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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貌美反派总被男主觊觎-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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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佑不明所以,但也好好跟着。
  直到他看见凌霜竹在暖黄的灯火下掏出了一双鞋履,针脚细密,做工严谨,看起来就是认真挑选过的。
  “你。。。”
  “堂兄对我诸多照拂,小小心意,无意为报。”景良途笑意盈盈地,无比真诚。
  钱用的是自己在暗香斋的存款,质量更是由系统层层把关。
  景良途自信满满。
  凌佑怔在原地,良久都没有动静。
  景良途还当他不喜欢,心下有些慌乱。
  殊不知,凌佑却放下食盒,伸出手来,温柔地将他抱住。
  凌佑是将军,手劲大,以一敌百。
  所以抱着弟弟的时候,才要这样小心,这样温柔。
  “谢谢,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
  当晚,他们二人敞开心扉,促膝长谈。
  景良途问:“萧杞是如何说服你保护他的?”
  凌佑垂下眼睫:“他说无论我站在什么阵营,也不论将来赢到最后的人是谁,他都会给我们一席之地。”
  景良途懂了。
  凌佑这是想要一个承诺,倘若太后党输了,凌家也能继续延续下去。
  这大概是任何一个选择困难症患者都喜欢的解法。
  凌佑本人并不赞同太后党的所作所为,但因为家族的原因,只得保持中立,只希望尽力保全家国,尽好本分便好。
  凌佑问他:“他给了你那张腰牌。。。你会找他吗?”
  景良途摇了摇头:“我会装作从来都不认识他。”
  他目中清醒道:“从阵营上来说,我们算是政敌,那个曾经,就当是一场错误吧。以后走到哪里,各凭本事。”
  凌佑叹了口气道:“你能想开便是最好,帝王家最是无情,你不陷进去,我很欣慰。”
  一阵风挂落树梢的落叶,洋洋洒洒,落了一地的惋惜。
  …
  光阴似箭。
  一路走来,萧杞立于高台之上,却在群臣俯首,声声万岁中感觉到了孤独。
  万岁么?
  最高处么?
  可为什么还是无法透过层层宫闱,窥见他此刻最想见的人分毫?
  只觉不胜寒。
  与此同时,内阁首辅病逝,其子凌霜竹继承其位,又因皇上有病在身,恐无力处理朝堂公事,故授其行摄政王之职,必要时代理朝政,辅治天下。
  又是一个傀儡皇帝。
  群臣如此默认着。
  在登基大典即将结束之时,姗姗来迟的摄政王一袭蟒袍,踱步前来,不着调地跪下,最后一个道了那句:“陛下万岁。”


第191章 
  万人肃穆; 全场寂静。
  摄政王的出现就好像一个信号,所有人都在等待新皇脸上出现难堪的表情。
  系统嘿嘿道:【现在有钱了吧,我说过; 在这个世界,你会成为一个身份尊贵的男人。】
  景良途跟着气笑,拳头硬了。
  尊贵是尊贵; 但到底也沦落青楼; 做了一会世人眼中的贱人。
  如今,姝慎已经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出现在萧杞面前的; 再不是暗香斋里出淤泥而不染的病公子; 而是杀人不眨眼的摄政王凌霜竹。
  有人窃窃私语:“这新任的摄政王原本只是庶出,但是手腕过硬,在外历练一番后,不知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回府就将嫡长子各方面都比了下去。”
  “这个我也有所耳闻,他能坐上这个位子不乏算计,据说凌家长子娶了妻; 大婚之后不久到一家青楼做了嫖。客,后来不知怎的,他妻子的娘家人刚好路过,为了不被发现; 他想从窗户溜走; 结果就摔了个半残。”
  “是啊,哪有那么巧的事; 再后来凌家嫡长子就郁郁不得善终; 这新摄政王想必是心如毒蛇; 阴险至极啊。”
  “这我倒能理解,不阴险,怎么坐这个位子?”
  真话假话,虚虚实实,但到底也能隐隐约约勾勒出一个具体的形象来。
  如今的凌霜竹,是一个满腹算计,心肠歹毒,长袖善舞之人。
  这就是景良途想要给他们的第一印象。
  听见身后的那声“陛下万岁”,萧杞缓缓回头,目光厌倦。
  从此以后,他要同这个人周旋很久,直到分出高下,决出胜负。
  只是在看见那人的脸时,他恍惚一瞬,不觉失神。
  像,很像。
  思念穿膛而过。
  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静止了。
  此人左眼眉尾有一道疤痕,右半张脸带着精致的面具,和那个人像又不像,气质完全不同,带着劫后余生的沉稳,目光如幽潭般深沉。
  像他,却又不是他。
  只是那张与姝慎神似的面孔还是裹挟着难以言喻的力度,将他冷硬的心肠一击击碎,再重新凝固,整个过程抽筋断骨一般的疼。
  他强逼自己狠下心来,说话冷硬道:“这种场合,爱卿是否来的太晚了些?”
  那人拱手相对,脸上没有半点知错,只是挑衅般道了句:“陛下放心,错过的时辰,臣日后会慢慢弥补。”
  他抬起眼眸,唇角微扬,一字一句:
  “我们,来日方长。”
  这两个人,一个笑里藏刀,一个暗藏锋芒,犹如豺狼虎豹,猛兽相逐。
  不知最终是谁啃食对方的喉咙,满嘴血腥。
  是谁被谁按在身下,缴械哭嚎。
  正如凌霜竹所言——
  他们,来日方长。
  。。。。
  为了彻底同过去的姝慎划清界限,景良途也算是下了不少心思。
  纵然是同一个人,气质的改变也会给人带来他们是两个人的错觉。
  景良途一改病美人的形象,练剑骑马,锻炼体能,虽在一次练剑时不慎在眉尾留下了一道疤,但是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形象,反而更英气了一些。
  这才是他身为霸总想要感觉。
  登基大典结束后,景良途回到了凌府。
  他站立在池边,看着水中鱼跃,目光思索。
  凌佑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侧。
  景良途看向他,目光是冰山消解般的温柔,同在外人面前时完全不同。
  “今日你累了,早些歇息吧。”
  “就算是累,也该是萧杞,我不过是用话刺了他一下,
  哪里累了。”
  凌佑担心地看着他:“你可想好了,决心与他为敌,不后悔。”
  景良途答的笃定:“绝不后悔。”
  这不当然嘛,他来这个世界不就是为了打压主角,成为主角的磨刀石嘛。
  那不得逮着他可劲嚯嚯?
  阳光透过树缝落在景良途的身上,他的笑容温暖,长袖清风。
  虽然传言中的他血腥残暴,但只有陪在他身边的凌佑才知道,这个人一直是干干净净的,从未变过。
  这些年来,其实有不少爱嚼人舌根的人说,凌霜竹长的跟青楼里面的一个人很像,说不定就是同一人也未可知。
  姝慎也服侍过不少客人,这些客人大多数都记住了他的脸,于是看见同身份地位俱是不同的凌霜竹时,也会用这个青楼妓子来讽刺他。
  最好的回应就是不回应,凌霜竹从来不会理睬这些人的话,而是慢慢的打磨自己,慢慢变强,慢慢展现出他的锋芒和才华。
  在皇宫中的萧杞极速变强的时候,凌霜竹也在十年磨一剑。
  两人最终将会顶峰相见。
  。。。。
  他一身蟒袍站在镜前,摘下面具,一张清冷的脸出现在古铜镜前。
  眉尾的那道疤痕给这张脸扫去几分柔美,增了几分锋利。
  这才是凌霜竹。
  他理了理袖子,抬起眼眸,目光带着惹人敬畏的威严,好像稍稍得罪,便会万劫不复。
  活脱脱的高贵冷艳反派。
  景良途轻笑一声,准备例行公事,拜访一下刚登基没多久的“傀儡皇帝”,来个下马威之类的。
  。。。。
  殿内,萧杞正在练字。
  不多时,便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最近声明显赫,备受瞩目的摄政王,凌霜竹。
  早年前,他堂哥找寻过他,一直未果,还差点将姝慎错认成了他。
  当时萧杞还同姝慎待在一起,消磨时光。
  如今想来,那段日子竟是他迄今为止最快乐的时光。
  景良途来到萧杞的面前,发现他的字看似规矩,实则暗藏刀锋。
  字如其人,果不其然。
  “听闻你丢过,那段日子,受了不少苦吧?”
  萧杞专心练字,头也不抬,看似客套,又像试探。
  当初凌佑到处寻弟也是出了名的,萧杞大抵是假意关怀几句。
  景良途笑道:“有劳关心,不过,这件事就不劳陛下烦忧了,都过去了。”
  萧杞搁了笔,将宣纸拿起来看了几眼,便揉成一团,随意丢在一旁。
  明明写得很好看,是景良途想拿出去卖的程度。
  萧杞站起身来,走到茶桌前,拿起茶壶,随手倒了杯茶。
  他面色苍白,唇上没什么血色,一副病入膏肓之相。
  跟将死之人似的。
  景良途面带微笑,甚是欣慰。
  能不欣慰吗!天地良心,这装病方法都是他教的,萧杞用的炉火纯青,谁见了不得感慨一声,真是名师出高徒啊!
  景良途作为一个反派,对于一国之君没有丝毫的尊敬,
  他兀自坐了下来,随手拿了杯茶,自饮自酌着。
  须臾,他放下茶杯,大言不惭地开始自己的反派发言:“陛下身子骨弱,处理政务时还是收敛着点,不要太过操劳,学会多让别人帮衬着点为好。”
  这话明里暗里教唆他放权,主角听了能不生气才有鬼。
  不过萧杞也是个能忍的主,就算别人如此僭越也能面色不改的品茶,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
  至于他心里有没有将这些帐一笔一画
  的记下来,那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喝茶的间隙,景良途偶然瞥见了萧杞的桌案上放了一件木雕。
  那是当初自己随手送给他的,外形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猪,上面端端正正地刻了“平安”二字。
  景良途愣了愣,没有想到他居然还留着,而且保管的还那样好。
  只是这个木雕的做工同繁华宫殿里雕梁画栋比起来实在是太过粗糙,格格不入,就像是平民手中上不得台面的廉价货一样。
  再抬眼时,他发现萧杞居然在不动声色的看他,眼中带着怀疑的目光。
  景良途移开视线,战术喝茶。
  他不能开局就暴露吧?
  景良途囫囵将茶咽下,心中有了一个主意。
  迎着萧杞的目光,他放下茶杯,目光坦然地看着那件木雕,微笑着,明知故问道:“陛下宫中怎么会有这种玩意儿?”
  顿了顿,他继续道:“这东西像破烂一样,放在宫中太煞风景了,不如还是由臣帮您丢掉吧。”
  说着,他就言出必行地将手伸了过去,颇像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反派。
  这要是放在电视剧里,估计现在弹幕上都唾沫星子横飞了吧。
  还没碰到那木雕,景良途的手腕就被萧杞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按住。
  他阴冷道:“你敢?”
  好像有一股寒流顺着脊柱窜了上来。
  嘶,好凶。
  一口獠牙都藏不住了!
  刚才明里暗里讽刺你体弱无能,你不生气,怎么现在反倒剑张跋扈起来了?
  你这雷区和底线怎么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啊?!
  景良途悻悻地将手收了回来,缓了缓心情,脸上带着讽刺的笑意:“你把这破烂当宝贝疙瘩,真不像话。”
  话说的这么绝,萧杞应当是不会再怀疑他了。
  果然,此时此刻,萧杞看他的目光满是警惕。
  景良途的眼睫颤了颤。
  那木雕。。。真那么在意啊?
  气氛如此紧张,景良途清了清嗓子,目光嚣张地看着他:“太后说皇上刚刚登基,年龄小,很多事情都考虑不周,让我以后常来管教管教你。”
  他站起身来,理了理袖子,笑面狐一般叮嘱道:“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的。”
  没有再看萧杞黑的能拧出墨的脸色,景良途洋洋得意地背过身去。
  今日恶心主角一把的任务主线,完成。
  还未走几步,长久不言的萧杞却突然重重放下杯子,目光盯着他的后背,开口道:“有没有人同你说过,你跟一个人长得很像。”
  景良途停住脚步,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攥紧。
  萧杞目光深深地看着他,冷声道:“凌霜竹,说话。”


第192章 
  景良途停在原地; 心跳如雷。
  他这是在试探自己。
  难道他察觉到了什么蛛丝马迹?
  不,不可能。
  景良途很快冷静了下来。
  他不能自乱阵脚。
  这些年来,其实有不少人造谣他同那姝慎是同一个人。
  虽然造的谣是真的,但景良途知道; 信的人没多少; 大部分还是存着看他笑话的心思。
  他们想要笑话他; 他就偏偏不让他们如愿。
  就这样不理睬,不表态; 直到他慢慢得到认可; 慢慢登上高位; 这些没有证据的言论才渐渐消失。
  至少; 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提起。
  景良途坦然道:“陛下这样问,可是听闻了什么莫须有的流言?”
  萧杞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带着审视,似乎在观察他表情里的每一处细节; 判断他是否在心虚说谎。
  好在景良途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他大大方方地迎着萧杞的视线,目光坦然,甚至还可以倒打一耙:“陛下不信自己的臣子,而选择相信那些流言,这样会容易寒了天下人的心的,不是么?”
  萧杞的眉头微皱。
  凌霜竹的坦然在他的意料之外。
  或许; 真的只是空穴来风的谣言罢了。
  那一天; 他也清清楚楚地看见; 来暗香斋寻找弟弟的凌佑; 是失望而归的。
  其实这样他也能安心些。
  倘若你不是他; 朕就可以心无旁骛的对付你了。
  。。。。。
  景良途从萧杞的殿中出来之后; 没有立刻回府,而是辗转去了太后的宫中。
  这些年来,他也学会了如何同太后虚以委蛇。
  宫中,太后正喝着厨房做的冰糖炖雪梨,手放在暖手炉上,一派安然闲适的模样,特别懂享受生活。
  景良途走了过去,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拜见太后。”
  瞧见来者是他,太后放下了手中的汤碗,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问道:“怎么样?”
  景良途明白,她这是在问陛下的事。
  当初景良途回到府中之后,什么也没做,只是经常去太后那里刷存在感。
  太后需要一个合适的帮手帮她掣肘皇帝的势力,所以对凌家兄弟的培养格外重视。
  后来居上的凌霜竹很快就被他看在眼里。
  凌鸿野从小备受宠爱,已经被惯坏了,同时也没有什么才干,还在同郡主联姻后搞外遇,闯下弥天大祸不说,自己还把自己摔废了。
  如此,他就彻底失去了太后的重视。
  但很快,太后发现凌家还有个凌霜竹,是个好苗子。
  他似乎从小就因为庶出的原因,一直没有受到重视。
  或许正是这个原因,他就算从父亲和太后那里得到一点点的夸奖就会喜不自胜,从此对于他们的命令更加尽心尽力,从未变过。
  太后非常喜欢这样乖巧的棋子。
  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她这些年来一直在尽心尽力的培养他,为自己所用。
  如今,萧杞继位,虽然这个人这些年来规矩了不少,丢了很多血性,变成了可以由她掌控的软骨头,但她还是忍不住忌惮。
  不过,有凌霜竹在旁边监视着,他也能放心不少。
  景良途自然不可能说对萧杞不利的话。
  他轻蔑道:“如太后所料,废物一个罢了。”
  太后闻言,笑容愈深,脸上的皱纹被扯出来了许多。
  她嘱咐道:“这些年来,我的人一直在他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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