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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除了我所有人都吃错药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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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道:“发生了何事?”
  赵泽瑾解开随身佩戴的荷包,小心翼翼地?从中?拿出一枚针来:“这是今日和谈之中?阿赫巴趁乱向儿臣掷来的。”
  皇帝刚要让张忠将其拿上来,赵泽瑾便道:“父皇还是让您身边有内力的习武之人来瞧吧,针上有毒。”
  皇帝一惊,招了下手,眼前一晃,便有一人现身。
  以?赵泽瑾的眼力,这人能够跻身一流,在暗影中?应当位属前列,却也排不上世间?前十,心中?大致有了数。
  赵泽瑾将针交给这人,淡淡道:“母后昔年曾给儿臣留下过一本毒药详解,若是儿臣没有记错,这针上的毒名为黄粱梦,可致人痴傻,无解。”
  那暗影仔细查验过,证实?了赵泽瑾的话?,便又是来无影去无踪了,赵泽瑾余光却向殿柱的上方看?了眼。
  赵泽瑾接着道:“那北燕自来此表面是为和谈,实?则屡屡挑衅我们?。当日小瑜险些落马,虽然查不出来,但?儿臣相信父皇应当能看?出是谁有那个功力神不知鬼不觉地?隔空让那匹马发狂,如今他们?又在和谈时对儿臣下手。”
  “儿臣听说过北方蛮人有一个习俗,他们?信仰巫术,若是敌方皇族有人身死,祭司便会向蛮人宣告天神对敌方施以?惩戒,却眷顾他们?。是以?儿臣觉得?他们?是要对我大启的皇子下手来为他们?南下祭旗,这样的情况,无论派谁前往北燕,都只是死路一条。”
  “父皇,请您三思。”
  作者有话要说:  泽瑾:自从有了记忆以来,每天都在瞎掰胡扯,影帝的修养便是将演技融入灵魂,哪怕再恶心都能完美控制
  小瑜:哥你这功力也太绝了,竟然能偷换概念到把所有皇子都扯进来
  泽瑾:你是皇子,你被针对等于所有皇子被针对,没毛病
  小瑜:……


第89章 小爷我不想听话
  纵使赵泽瑾将阿赫巴偷袭之事说出; 但也没有打算就此让皇帝有什么触动,只?他一面之词也无确凿证据更不可能将北燕之人收押。
  他只?有一个目的:不让皇帝想到阿若那亦是拥有前世记忆之人。
  皇帝多疑,但在多疑之上的便是他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自负。
  他先后试探过自己和?小瑜; 得出一个他们二人没有记忆的结论; 当然会认为自己是皇帝; 是独一无二的; 自命不凡,便也会下意识地觉得他们二人不会恢复记忆。
  若是让皇帝知道阿若那有记忆; 那么皇帝便会顺势想到有一日?这两个儿子也会恢复记忆; 对他们的防备将会瞬间达到顶峰; 虽说到万不得已之时,他亦有后手?,但那样无疑耗损的是大启的国力与兵力。
  阿若那没有损人不利己的喜好?,她那般聪明; 应当从皇帝无故封小瑜为安王时便猜到了?皇帝有记忆。而使臣回北燕后,她亦能猜出自己恢复了?记忆; 这倒也无甚大碍。
  她现在需要一个喘息之机,自然也尽量不会让皇帝知道她亦是有记忆之人。
  但上一世和?阿若那两军对垒了?那般长?的时间,赵泽瑾何尝不了?解自己的老对手??比起除掉他们兄弟二人,对阿若那来说让不让皇帝知道都无所谓; 举凡成大事者?皆有傲气?; 真?正能被她称为对手?的也只?有他们两个。
  所以阿若那才在外人眼中十分奇怪地屡屡针对小瑜下手?; 到现在赵泽瑾其实是庆幸方才阿赫巴对自己也出手?的; 否则他那套北燕人信仰巫神的说法根本行不通。
  同时他也庆幸阿若那上一世死得早,且并不知晓他们父子三人真?正的心思,否则她必定清楚只?要让皇帝知道小瑜有很大恢复记忆的可能,便足以让他对小瑜动手?了?。
  赵泽瑾只?略一看皇帝便知他打的什么心思; 心中哂笑一声,面上却仍是一片焦急:“儿臣认为纵观历朝,和?亲、质子等以皇女皇子为牺牲都是在国力不怠之时才答应的迫不得已。自父皇登基以来,我朝同北原交手?二十载,未尝败绩,此番更是大胜,民?声民?望尽归朝廷,此时同意遣皇子为质岂不是有损我朝威望、让百姓心中生疑?”
  皇帝未说行亦未说不行,看赵泽瑾焦急一片,道:“泽瑾,朕对你有所期许,你应当知道。”
  赵泽瑾眼中迷茫,不知皇帝所说是何意思。
  皇帝接着道:“此事利弊朕相信你清楚且明白。如若朕占据这两片草场,将防线北推,五载内攻下北燕有望。百姓愚钝浅薄,懂得什么?届时北燕为我所一统,又有谁还能指责朝廷行事软弱?”
  赵泽瑾满目震惊,不敢置信,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父皇,您在说什么啊?”
  看赵泽瑾仿佛是被重重打击到了?,皇帝心中讽笑之余又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到现在,他这个大儿子竟还是一副妇人心肠。
  他忽地萌生了?一种强烈的探寻欲,接着道:“为君者?需懂得以大局为重,先君臣后父子,弃卒保车。泽瑾,朕从前教你良多,却忘了?教你,皇室之中,私情永远在大义之后。等你站在这个位子,若还是这般婆婆妈妈,不分轻重,感情用事,你让朕如何将重任交予你?”
  赵泽瑾愣在原地,全身都在抖,像是骤然陷入狼群中无助萧索的羔羊一样,不知是不是清醒地摇着头。
  皇帝几乎在明明白白地告诉赵泽瑾:你若是想继位,便要学会衡量利弊,做出最有利的选择,可以牺牲掉任何人。
  半响,赵泽瑾额头青筋都冒出来了?几根:“所以,父皇,您真?的要舍弃小瑜了?吗?”
  见他仍在回避,皇帝步步紧逼:“泽瑾,朕是在问你,你可明白可学会了?以大局为重,绝不感情用事?”
  赵泽瑾牙关都在打颤,眼中几乎是惊涛骇浪,似乎是一朝信仰崩塌山峦崩摧,可他却仍维持住摇摇欲坠的理智,咬牙道:“儿臣资质愚钝,学不会这等大义灭亲的做法,有负父皇所托。”
  这言语堪称无礼,皇帝面色不悦:“泽瑾,你这是在质疑朕、对朕不满吗?”
  赵泽瑾失魂落魄地摇头:“父皇深谋远虑、心怀天下,儿臣不及,儿臣做不到眼睁睁地牺牲亲人,父皇的重任还是交给他人,以免儿臣做不到惹您心烦。”
  皇帝不悦于他的态度之时却也对赵泽瑾更加放了?心,似这等优柔寡断的性子确然是做不出犯上作乱的事的。
  可他还想看一看赵泽瑾能做到什么程度:“泽瑾,朕要对整个大启负责,你莫要逼朕。”
  赵泽瑾眼中的恳求渐渐化为无奈与迷茫。
  “若是朕说你舍不得泽瑜,便拿你自己去换呢?”
  用过晚膳,赵泽瑜仍然未曾等到他哥的半点消息,推开门?便想出去。
  乘风见状立刻起身拦住他:“殿下,秦王殿下不是说让您莫要出府?”
  赵泽瑜道:“可是现在兄长?尚未传信与我,我担心兄长?。”
  乘风不明所以:“宫中层层戒备,在陛下旁边,秦王殿下能出何事?”
  就是在陛下旁边才危险呢,谁知道兄长?万一关心则乱哪一句话说得不大妥当惹怒了?那阴晴不定的陛下呢?
  “跟你没法说,”赵泽瑜有些?烦乱,身形一动便轻松地躲过了?乘风,开门?便要出去。
  孰料脚刚踏出去半只?,房檐上便飘然落下来两个人来:“殿下,我等奉命,您不可出府。”
  “兄长?居然叫你们软禁我?”赵泽瑜瞪圆了?双眼:“你们究竟是听谁的指令?”
  其中年长?一些?的人道:“秦王殿下吩咐,平日?我们听从您的指派,但是若他下达指令,我们仍是要分毫不差地按照他的吩咐做事。”
  赵泽瑜再如何也不觉得自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一流高手?眼皮子底下溜走,和?他们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商量道:“诸位也是武陵门?等门?派的江湖中人对吧?”
  那人有问必答,板板正正地道:“二人来自武陵门?,我等其余四人乃是在江湖上结了?仇,被秦王殿下所招募。”
  赵泽瑜:“……”
  这话没法接了?!
  赵泽瑜将门?摔上,兀自在桌旁坐下。
  乘风纳闷:“您之前不是还有说有笑的开玩笑,怎么这会儿这般烦躁?”
  有句腹诽他没说,他家主上的心简直比女人心还海底针,方才还阳光明媚,这会儿就乌云密布的。
  赵泽瑜瞅他一眼,满脑子猜测没地方商量,更烦了?。
  方才他未曾细想,听到北燕便不知为何在奇经八脉中流淌着一种不知名?的情绪,那种情绪很微妙,既不是激动亦不是畏惧,却刺激着他,让他觉得他早晚应当去北燕走一遭。
  这会儿冷静下来,那些?一直盘亘在心中的疑问便愈发?地如鲠在喉,几乎满溢出来。
  两个月前兄长?为何突然对他的安全极为紧张?
  皇帝为何突然对他另眼相待,而这另眼相待中又夹杂着说不清的忌惮与杀意。
  周无由只?差把他有秘密写在脸上了?,又说现在的自己还不够格做他的友人,言外之意竟似曾经的他比现在更加强大,曾和?周无由同行过。
  还有莫名?其妙的北燕,千方百计地想要他的性命,可他不过一介无名?小卒。
  还有那不详而真?实的梦。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是一个以他为中心的旋涡,而他每每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却总是会溜走,不上不下地梗在心中,让他心火烧得旺盛。
  而他作为这漩涡中心,每一次他想探寻的真?相都被兄长?刻意掩盖过去,就好?像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脑袋针尖大的废物一样。
  这样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难受极了?,可他又真?切地知道兄长?做得是对的,因为他现在无论和?兄长?、周无由还是阿若那比起来,都只?是一个会拖后腿的废物。
  到现在他才知晓纵使他一直清楚自己资质不佳,心中无沟壑,事到临头却也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原来之前那些?深宫磋磨竟还没完全将他的傲气?消磨殆尽,可是赵泽瑜咬了?口舌尖平复自己的心境,迫使自己看清现状:没有实力的傲气?是自寻死路。
  一直到晚间,出外打探的乘风才回来告诉赵泽瑜秦王府的消息:秦王被陛下软禁在府,只?不过皇帝没有明发?圣旨。
  赵泽瑜沉默片刻,那些?烦躁瞬间平息了?下来,对明显有些?六神无主的乘风道:“去吧,我要睡了?。”
  乘风焦急道:“殿下,您不急吗?秦王殿下被软禁,便更没人为您说话了?。”
  赵泽瑜只?淡淡道:“我心中有数。”这便将乘风轰出去了?。
  他听到兄长?被软禁便明白了?,陛下是铁了?心的想要将他送给北燕,为此要防止一切变数,防止兄长?将他送走。如若他没猜错,此刻安王府外应当已然秘密布满了?大内高手?。
  其实倒也不必,他刚刚已然决定了?,无论是怎么回事,他都想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因而他不会逃走,亦不会躲避。
  估计等兄长?被放出来后又要被自己气?得火冒三丈了?,不过倒也无妨,毕竟他不完全听兄长?的话也不是第一次了?。兄长?哪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能拿他怎样,还不是每次都原谅他?
  他默默看着月亮,那一轮残月无端有些?惨淡:兄长?,你是否也算到此处了?呢?所以才叫我这几日?不要出府。你又谋划了?些?什么来破局?
  第二日?,服侍并监视阿克鲁的官员照常入内送饭,却惊惧地叫了?出来。
  阿克鲁死在了?房中,尸体都已经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离间计get
  泽瑾:死老头子,反正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等等,小兔崽子,你给我听话!
  小瑜:呵呵,我就不听话,你能把我怎么的,反正你心疼我
  经作者鉴定,秦王殿下晕过去了,原因是:被小兔崽子气的


第90章 本王我三十一枝花
  阿克鲁本人残忍嗜血; 乃是?北境驻军与百姓恨不得生啖其肉的存在。
  当日北原南侵,守城驻军一?边传信给主帅,一?边奋力抵抗; 只可惜终究不敌。
  北原破城; 阿克鲁俘获定北军千人; 又驱赶尚未来得及逃离的百姓; 将他们聚到一?起,肆意凌/辱用刑屠戮; 以此为乐; 又生生挖下憎恨地凝视他的百姓的眼珠; 其暴虐可堪一?见。
  而后洛振远生擒阿克鲁,若非军令当前,失去家人的百姓与失去同袍的将士能活撕了阿克鲁。
  可不能杀他并不代表众人没有办法整治他,这世上有的是?折磨人不见血的法子; 洛振远等人只做没看见。
  等到班师回朝时,阿克鲁已?然从一?开始的有恃无恐变成了草木皆兵的惊弓之鸟; 只要有将士在他身边经过都能让他惊惧不已?。
  原来肆意玩弄他人性命、以凌/辱虐待他人为乐的恶魔轮到自己时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软骨头。
  女君夺位,他作为常常欺辱打?骂阿若那的罪魁祸首,结局早已?定下。大启留着他也不过是?为了向北燕再敲上一?笔好处,可谁知他竟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大启的监护之下。
  他作为战俘; 哪怕是?北燕遣使前来之前杀了他都理所应当。但正值两国和谈; 且昨日已?然让他见过北燕使臣了; 这会?儿却死了; 大启无疑是?占不到理的,北燕完全可以因此指控大启是?想要挑起战争。
  皇帝方才起身便?听?到了这个消息,勃然大怒,首先吩咐的便?是?安抚北燕使臣; 承诺定然找出凶手。
  刑部?与大理寺共同接管此事,而这事也在短短一?个时辰内传遍了皇宫内外。
  这两个月安王府也在派出耳目,初步建立自己的消息网,虽然还比较生疏,但也不像从前那般闭目塞听?了。
  乘风一?接到消息便?匆忙去找赵泽瑜了,他毕竟不是?什?么天赋异禀的人,还没意识到阿克鲁之死同赵泽瑜有何联系,想不通便?只好让他聪明且不安分的殿下想。
  昨夜赵泽瑜很早便?将乘风赶回去了,到现在已?然五个时辰了,怎么也该休息够了,因而乘风毫不怜惜地直接推开门叫道:“殿下!出事了。”
  可这一?嗓子却没把赵泽瑜叫起来,乘风掀开床幔才发现赵泽瑜冷汗已?经将枕头沾湿了,整个人仿佛遭受着巨大的恐惧,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
  这是?……
  梦魇?
  赵泽瑜知道自己又做了那个梦,他带着纷乱的思绪躺在床上,本以为会?彻夜无眠,谁知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只不过是?脑袋一?晕,便?又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身不由己。
  “殿下,我?们已?经抵达云丰。”
  云丰?赵泽瑜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个距离南祁较近的地方,不过为什?么这般熟悉,他这是?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地方?
  他骑着的马打?了个响鼻,赵泽瑜感觉自己的手在马儿的鬃毛上安抚了一?下,道:“一?路快马加鞭,太?过疲劳,今夜便?在此处歇下,明日再赶路。”
  “是?,殿下。”
  赵泽瑜惊讶地感觉到此刻在体内奔腾不休的内力,以他的感觉,这等功力,应当能跻身一?流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赵泽瑜知道自己不似那等自幼习武、寒暑不辍之人。他是?在跟着兄长?后才开始多少学一?些功夫,勉勉强强有了内力入了门。
  他筋骨弱,那时候忙着赖在兄长?身边,皇子的课业也不少,自己也没有非要在武学上争锋的想法。底子打?得不牢,除了与轻功极为契合剩下的都只是?马马虎虎。
  他大概估摸着自己这辈子能达到二流高?手的水平便?差不多了,左右他也不是?江湖人,也算得上够用,可是?这一?身功力又是?怎么回事?
  他虽然说的是?很是?疲劳,可赵泽瑜自我?感觉一?番,这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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