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零成大佬-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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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云走上前一把拉住了她,挡住了她脸上幸灾乐祸的神色:
“我也是刚刚听说,心里一直在担心这件事,走,我们干脆去清河街那边看看吧。”
收到了安小云递的颜色,林莉莉及时咽下了剩下的话,还不忘记冲寝室里其他几个女生招了招手:
“走走,我们一起去看看,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万一有什么要帮忙的,我们也去搭把手,大家都是同学,同学之间要互相关爱嘛。”
经过了几次教训,林莉莉现在也学乖了,场面话说的漂亮,至于内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从她兴奋发光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
去一趟清河街也要不了多长时间,她们就是离校回家,也不差这会儿工夫。
几个女生对视了一眼,忍不住想知道个究竟的好奇心,齐齐跟了上去。
安小云一行都是年轻的女孩儿,才走到清河街口对面,就被两位大妈注意到了。
两位大妈顿时一阵慨叹:“看看,清河街那户人家出的事,估计是全县都知道了,年轻姑娘家大白天地出门,都只敢邀伙结伴了……”
林莉莉一听这话,明显像是知道点什么的,赶紧上前套话:“两位婶子,你们说的是清河街哪家?
我们有同学就住在这街,大家都有两天没看到她了……”
两位大妈就住在清河街附近,其中一位因为出事那天去买菜,还是跟在李心兰后面一路看热闹回来的。
听到林莉莉问,还只当她是担心同学,热心地抬手一指:“喏,就是住那儿的那家。
户主是个女同志,听说姓李,她家丢了的那个女儿好像叫什么‘小楠’,不会是你们同学吧?”
林莉莉顺着大妈手指的方向看去,直直看到了那一幢鹤立鸡群的新修三层楼房,心里立即酸了酸,很快就夸张地喊了一声:
“我们同学就是叫安幼楠,她妈是寡妇,确定是户主,难道是她出了事?
糟了糟了,她可是我们一中的保送生呢,秋天就要去读大学的,怎么就出了事呢?”
回头又冲同来的几个女生招呼了一声,“我们赶紧去她家看看吧。”然后扯着安小云的手先往清河街走了。
以前羡慕嫉妒眼红的对象,突然一下子就跌落到泥地里,转而成了需要她们怜悯的人,甚至有没有命在都不知道——
这种让人急剧反转的心理,让几个女生神情都格外复杂起来,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可怜一番。
见林莉莉拉着安小云往前走了,几个女生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一起走了。
一位老妈等几个女孩走了,才“啊”一声:“原来李同志她女儿叫安幼楠,还是一中今年保送的学生?
这眼看着就要上大学了,怎么就遇上了这种事呢?这可真是……”
另外一位也跟着嗟叹了一番,一头可惜着一头走了,等回到自己那条街,自然是少不得把今天得到的关于受害人的消息说出来。
一中的女学生,今年还是被保送要上大学的,名字叫安幼楠,那个当娘的还是个寡妇……
即使在完全没有普及电脑的小县城,这一条条的信息还是爆炸性地传了出去。
林莉莉以前没来过清河街,安小云虽然到过一次,却并没有想到,短短几个月的工夫,原来陈旧的平房就被改造成了三层的小楼房。
两个人径直走到院门前,仰头看着新修的楼房,心里都有些扭曲的快意。
修了新楼又怎么样?
一个寡妇,本来就名声不好,还传出被人侵犯未遂,这辈子是别想着再找个男人嫁出去了。
而且安幼楠都被人掳走了,现在死在哪儿都不知道呢,这幢楼修得再好再气派,李寡妇还住得下去?
奸
为你考虑
跟林莉莉和安小云抱有同样想法的可不止一个人。
徐爱国在一处街口就把刚从医院走回来的李心兰给拦住了:“李同志,李同志你等等。”
提着一包衣服打算回家洗的李心兰停下了脚步,认出了徐爱国。
在她和安幼楠办户口的时候,徐爱国可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利用手里的职权卡着她们的。
对徐爱国,李心兰自然毫无好感,脸色非常冷淡:“有什么事?”
徐爱国虽然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瘟神,把他给撸到一个乡旮旯派出所去了,但他在公安局搞了那么多年,有根有基的,自然也是知道些内部消息。
那个安幼楠虽然被救回来了,这几天却是住在医院里,估计也被糟蹋得不像个样子了。
李心兰现在是没办法,只有医院和住宅两头跑,照看着女儿。
等安幼楠那些伤一好,李心兰可不得就要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徐爱国今天过来堵李心兰,就是替她好好分析分析下一步该怎么走:
“李同志,我知道之前我们是闹了些不愉快,这不是不打不相识嘛——”
李心兰可没心思在这里跟徐爱国瞎扯,把衣服拿回家洗了,她还得做饭菜给医院里的小楠和阿乾送过去呢。
又不是多远的路,总在大饭店订餐吃算怎么回事,太费钱了,没有自己在家里做实惠。
而且这两天她也跟着吃了几餐,发现大饭店有的菜做的还不如她呢,就只油放得多,小楠都嫌太油了,她得回家弄点清淡爽口又有营养的过去。
听徐爱国絮絮叨叨的,李心兰不客气地就往旁边一绕:“徐同志,有事你说事,没事我还赶着回家洗衣做饭呢。”
徐爱国一肚子先套近乎的场面话都被噎在了嗓子里,赶紧跟在她身后走:
“李同志,是这样的,你家那房子什么时候卖?我先跟你这里挂个号,价钱方面好商量——”
李心兰刷地停住了脚,转头奇怪地看向徐爱国:“谁告诉你我家的房子要卖?”
徐爱国也赶紧跟着顿住了脚,不然这种时候撞到李心兰身上,李心兰要咋呼句什么,他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过听到李心兰的话,他比对方还要更讶然点,脱口说了出来:“怎么,都出了这样的事,你还要住在这里?”
出了这样的事?!
李心兰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徐爱国,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女儿什么事也没有!”
说都说了,徐爱国干脆继续把事情说透:“李同志,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小安出了这事,我也非常痛心。
可是事情出都出了,人总要向前走、朝前看的,自欺欺人是不对的,也是不行的。
我知道现在小安在医院,你可能还顾不上想这些,但是等小安出院了呢?
一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评头论足的,简直是把小安的伤疤一次次揭起来撒盐,这样的生活,你愿意让你女儿过?
李同志,你别怪我说话不中听,实在是……我说的就是实情啊。
你看,我也是为你考虑,与其还住这儿让人知根知底的,不如你们把这边房子卖了,换个谁也不认识你们的地方去生活……”
李心兰是彻底怒了,紧紧抱着那一袋换洗衣服往前迈了一步:“知根知底?你们知根知底什么了?!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胡想乱想,还说是为我考虑?谁要你为我考虑了,我呸!”
徐爱国不提防她突然起了气势,吓得连退了两步,又被她啐了一声,脸色顿时胀红起来:
“哎哎,你这个女同志,我这是为了你们好,你怎么这么冲动呢?你这样感情用事是不行——”
李心兰懒得听徐爱国啰嗦,转身就气呼呼地走了。
徐爱国要是说她可以,说小楠就不行!
别说小楠没怎么了,就是怎么了,以后该怎么过日子,也不用他一个外人来操心。
还打着什么“为你考虑”的牌子,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肖想着她家的房子,没得恶心人!
天气太热,清河街这边老槐树比另外一边新街才栽的绿化树要树荫浓密些,李心兰直接就从清河街这边走回去。
街口小卖部的徐大娘正好坐出来,瞧着李心兰气鼓鼓的样子,连忙问了一声:“李妹子,出什么事了?”
李心兰缓了一口气:“徐婶,其实也没什么,刚碰到一个人,说要买我的房子,还说是替我考虑……我就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李家的事一出,街道居委会的仇主任就召集大家开了个会,主要精神只有一个:
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平常不说雪中送炭吧,这种时候也不要落井下石,对于李家的事,不议论不传播,更不要当面提起。
徐大娘是仇主任的亲戚,自然瞅着个空子,把仇主任开了这么个会的事儿给李心兰这边说了声,也是让她记着仇主任这份情。
李心兰一边心里感激,一边就把安幼楠没事的情况跟徐大娘说了。
要搁别人说这话,徐大娘还是怀疑对方是想掩下这事粉饰太平,但是李心兰这么说,徐大娘是绝对相信的。
不说李心兰平常话不多,却是个实在性子,就说这两天她这精神状态,一看就知道安幼楠肯定是没有出什么事。
所以现在李心兰一说,徐大娘就跟着气恼起来:“我呸,这什么人呐这是!
脑壳里都装算盘珠了吧,尽算计人去了,就是怎么不想着人好,全想着人孬?
这种人,要搁旧社会那时候,就是个发国难财的汉奸!
李妹子,你别气,下次这人再来,我拿鸡毛掸子帮你把人抽出去!”
徐大娘这话说得巴心巴肺,李心兰刚才怄的那口气一下子就消了不少,脸上不
“行,要是谁再来问我家的房子——”
话没说完,一只胳膊就被人从后面抓住了:“李寡、李大姐,你家要卖房子?
打算卖多少钱?
李大姐我告诉你啊,自从你家出事,外面不知道多少人都说飞了,说得多难听的都有,我们可是对外面半点都不说,我们这份心够难得吧!
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看着安幼楠这事儿发生了,谁也不落忍啊,你不如趁早搬了,把你家房子便宜卖给我家呗!
李大姐,我可以给你打包票,你要是把房子卖给我家,以后谁找上门来问你家的事,我一律都回答不知道。
你家不管搬去哪儿了,我也都不给别人说……”
当然是没脸见人呗!
赵红梅兀自在说得洋洋得意,仿佛给了对方天大的恩惠似的,李心兰却气黑了脸,猛地甩开了她抓着自己的手:
“我家房子不卖!我在这里住得好好的,我家小楠什么事也没有,我为什么要搬?!”
赵红梅没有提防,被那一甩手的力道弄得往后踉跄了两步,瞧着李心兰那张黑脸,瞬间心头火起,不等身后的屈立军阻拦,脱口就骂了出来:
“为什么要搬,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还是你觉得门口挂两只破鞋好看?
我们清河街原来风气多好,你家一搬来,你瞧瞧惹出了多少事!
当娘的在外面招蜂引蝶引得流氓堵门闹事,当女儿的被人抓去没了清白闹得全城沸沸扬扬!
合着别人家里都没出事,就是你家尽出这些破事?看来那句老话说的不错,‘苍蝇不叮无缝之蛋’——”
李心兰被赵红梅一席话气得浑身发颤,突然一转身从徐大娘的柜台上抽出了一只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就对着赵红梅身上抽去:
“我打死你个乌龟王八蛋!不会说人话就不要说!我让你满嘴喷大粪!我让你……”
谁也没想到平常老实敦厚的李心兰会突然打人,赵红梅尖叫着挨了好几下鸡毛掸子,她身后的屈立军才反应过来,冲上前一把抽走了李心兰手里的鸡毛掸子:
“李同志,你怎么能打人呢?”
“我怎么能打人?”李心兰冷笑出声,“你能说得出,就别怪别人做得出!
赵红梅我告诉你,下次再让我听到你嘴臭,我还抽你!”
赵红梅快气死了。
被李心兰冷不丁抽了好几下不说,屈立军明明都把那只鸡毛掸子抢到手里了,却不帮她抽回去,还在磨磨唧唧地打嘴巴子仗有什么用?
赵红梅从屈立军手里一把抽出那根鸡毛掸子就想打回去,徐大娘却一把拦在了李心兰前面:
“赵红梅,你自己想想你自己刚才说的是不是讨打的话?不是我倚老卖老说你,换我我也想抽你!
大家都是街坊邻居,谁也没你这么尖酸刻薄小心眼儿的。你也别欺负心兰好性儿,今天这事儿,我还管定了。
有本事,你就抽过来,连着我这个老婆子一起抽!”
徐大娘也是硬扛了。
李心兰和安幼楠人品好,属于那种“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最好相处的睦邻。
加上安幼楠人又争气,这才小小年纪就已经保送进京都大学了,等以后学出来了,肯定更有出息。
徐大娘不懂什么“自助者,人恒助之”,就是觉得,以李心兰和安幼楠这母女俩的性子,现在也就是遇到点波折困难而已。
别管在别人嘴里说成什么样子,对她们来说,其实并不是多大的事,抬抬腿就能跨过去了。
对于这样的人,徐大娘觉得自己看着都来劲儿,能帮的时候,当然要帮上一把了。
赵红梅敢对着李心兰发狠,可是徐大娘一拦在前面,她就怂了。
徐大娘是清河街的老住户,人缘关系好不说,她还跟居委会的仇主任家里是亲戚。
而且徐大娘还有几个子女,都在机关或者国营单位上班呢。
这一个个的,都不是赵红梅能得罪得起的。
赵红梅手里的鸡毛掸子顿时就落不下去,屈立军见状,连忙从她手里把鸡毛掸子抽走了,忙不迭地还跟人道歉:
“婶子,李大姐,我家红梅就是遇事冲动,是个暴脾气,实在是对不起。
等回去后,我一定好好教育教育她,你们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她这一回吧。”
这儿是在徐大娘的小卖部里,赵红梅的丈夫又低头伏小的,李心兰也不想在这儿闹出什么来,正要点头扔几句下台阶的话,小卖部的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李婶子,原来你在这儿呀!”
安小云挽着林莉莉的手飞快地扫了小卖部里一眼,仿佛对里面针锋相对的气氛毫无所觉:
“我们听说安幼楠出了事,都很担心,所以跑过来想看看她。”
安小云一向是个心机深的,怎么可能这么好心跑过来看安幼楠?八成又是打着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主意。
李心兰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小云,你们有心了。”
安小云目光落在李心兰手里提着那一包换洗衣服上,露出了一脸歉意:
“我们昨天才刚考完高考,脑子里还乱乱的,也是没想周全,安幼楠现在还住在医院吧?
是在妇科吗?不知道她住多少床,我们现在高考完了都没事了,正好过去看看她。”
李心兰才没心思听安小云说这些,生硬地拒绝了:“不用了——”
旁边的赵红梅却怪笑了一声:“妇科可不是你们这些黄花大闺女方便去的!
别说人家身体伤得厉害,还住着院呢,就是已经出院了,我看安幼楠见你们过来都会躲着。”
林莉莉听出了她话里有话,压抑着心里的兴奋,装作一脸懵懂问了出来:
“我们是去探望她的,她为什么要躲着我们呀?”
“为什么?你说说为什么,她现在还能跟你们一样?当然是没脸见人呗!”
赵红梅话音刚落,几个女孩身后就传来一声冷笑:“真是贼喊抓贼!
没脸没皮的都好意思出来丢人现丑,竟然还说别人没脸见人?”
李心兰精神不
魏敏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裁剪线条干净的短袖白衬衫下摆收进西装裤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