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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美人皮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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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深深翘起一只脚:“哟,那还真够惨的。”

    邵嘉碰了碰他,示意他少说些。

    季深深不甘心地撇开头。

    孟依岚小声说:“那洗澡怎么办?没有电就没有热水了。”

    周寒山淡淡说:“就先别洗了。”

    乔文立刻坐了起来,一脸讨好:“周导,那戏……”

    “当然还是要拍的。”

    周寒山慢悠悠说:“给了你们这么多片酬,还不好好干活儿吗?”

    乔文立刻赔笑。

    白一茅抬头看向站在窗边的颜秾和梁行渊,梁行渊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仰头看向他,目光亮闪闪,像是一片星光海,随即嘴角上扬,勾出一抹温柔的笑。

    白一茅顿生烦躁,他拿出烟盒,将一支烟叼在嘴里,狠狠一咬,却不小心咬破了唇,嘴里顿时掺杂着烟草与铁锈的腥咸味。

    他转身走出客厅,沉沉吐出一口气。

    “喂,你干什么去啊!”季深深张扬的声音传来。

    白一茅大拇指和中指捏着烟身,哑声说:“去取些蜡烛,别把手机电用光了。”

    白一茅走后,季深深突然说:“这人也太可怕了,这么恐怖的氛围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了。”

    周寒山沉默地看着他,季深深闭上了嘴。

    颜秾轻声说:“比别人懂得多些不好吗?我们跟他一比,简直就是生活上的三级残废。”

    “周导,接下来怎么拍?”梁行渊问。

    周寒山盯着颜秾,眸色深沉。

    沙发前的矮桌上放着一个手电筒,一束白光擦过她的腰侧钉在她身后的玻璃上,浮尘绕着光柱旋转,她的手指穿过光柱,手指的影子落在玻璃上,指尖被雨水亲吻。

    周寒山支着下巴轻声说:“我有灵感了,走,上二楼。”

    周寒山只将颜秾和梁远上带上了楼上的房间。

    楼上用来拍摄的房间比其他房间更大,洗手间也更大,洗手间干湿分区,淋浴的地方用透明玻璃隔开。

    周寒山指着淋浴间对两人说:“艾情和陈喃两人第一次就在这里,玻璃上充满了雾气,听得见撞击声,男人的后背贴着玻璃,玻璃上的雾气被蹭掉,女人的手按在朦朦胧胧充满雾气的玻璃上。”

    “你们两个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应该有经验。”

    梁行渊和颜秾对视一眼,略有无奈。

    两人拍摄《日上花》的时候的确有过激情戏,而且是特别激烈的肉搏,“咚咚咚”撞击浴室玻璃,滚在浴室的地面,窗台上、沙发上、衣柜里、床底下都轮番战了个遍,这个长镜头还被影迷列为经典,然而,国内上映的时候已经通通被剪掉了。

    梁行渊笑说:“我们两个是有经验,可是这玻璃不行,刚刚不还说没有电,没法儿烧热水了。”

    周寒山想了想,突然转身出门,将白一茅叫了过来:“你去用酒精炉烧些热水,我们一会儿拍激情戏用。”

    白一茅一愣。

    梁行渊轻轻碰了碰颜秾。

    白一茅点头离开。

    梁行渊低下头,凑近颜秾:“他倒是不吃醋。”颜秾觑着他。

    “我原以为他心里对你……”

    颜秾突然伸出双手“啪”的一声拍在了他的脸上,她一本正经说:“梁老师,我帮你清醒清醒。”

    梁行渊握住她的手腕,垂着眉眼:“我错了,我清醒过来了。”

    颜秾这才收回手。

    “你们两个消停一些。”周寒山慢悠悠说着。

    黑峻峻的洗手间内,两男一女默默等着热水。

    等了会儿,周寒山抬手把手电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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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三个,就别浪费电了。”

    颜秾摸了摸胳膊,轻声说:“你们两个不觉得这公馆怪怪的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梁行渊拽下一块浴巾裹在颜秾身上。

    周寒山闭着眼:“我看过的悬疑片、拍过的悬疑片不知道有多少,那些都是假的。”

    梁行渊却笑说:“你别说,其实片场还是有些古怪的,像拍一些悬疑恐怖的片子,开机前,都先要祭拜一番。”

    “有些演员甚至在片场还看过些不干净的东西,吓病了,吓疯的,不知道有多少,别人也只当他入戏太深。”梁行渊低沉的声音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

    颜秾往周寒山身边靠了靠:“你可别告诉我,那人就是你。”

    梁行渊笑着说:“怎么会?”

    三人谈笑一会儿,白一茅便拎着一壶开水走了进来。

    “你不用走,先把玻璃蒙上水雾,然后在里面浇水,弄出水声和水花。”

    白一茅看了一眼颜秾,颜秾微微一笑,像艳丽的水母,蛰了一下他的眼睛。

    白一茅攥紧拳,走进淋浴间。

    一切准备就绪。

    三人挤在狭小的淋浴间里,白一茅站在一旁倒水,梁行渊脱了上衣,将后背抵在充满雾气的玻璃上,随着前后的动作,一下一下蹭在玻璃上。

    颜秾看着他,白一茅看着他。

    这样尴尬的情形下,梁行渊笑了笑,眼睛眯起。

    颜秾的双手顺着他的脖颈慢慢往后滑,最后按在了雾气朦胧的玻璃上,她的掌心一动一动。

    两人发出隐忍的喘息声,声音像是拉长的糖稀,甜腻腻的跟淋浴间闷湿的空气搅合在一处,饱满的情~欲像是涨满杯口的水面。

    白一茅的视线被她的指尖抓住,无法移开一点。

    若是从外面看,她被热气熏红的指尖应该像是桃花水母一般浮在朦胧的水汽中。

    她闷哼一声,像是琴弦上滚落的圆润水珠,欲坠未坠,将坠将碎。

    快结束了。

    她突然回头。

    他下意识屏住呼吸。

    泛红的眼角,凝珠的睫毛,黑亮的瞳仁。

    她张开口。

    阴暗的欲~望在她身体里张牙舞爪。

    不,她不是颜秾。

    梁行渊猛地“咚”的一声撞击在玻璃上。

    白一茅望向他,梁行渊勾了勾唇角。

    突然,淋浴间的门被大力拉开,一只带着钻表的手探了进来,死死握住颜秾的手腕。

    阮钦用力将她拖了出来,一路将她往外拖。

    梁行渊拔腿追了出去,一拳揍在了阮钦的脸上。

    阮钦僵硬的脸顿时扭曲,他抬脚朝梁行渊踹去。

    白一茅趁机使巧劲儿将颜秾抢了回来。

    他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大手顺着她的胳膊滑下,小心翼翼抬起她刚刚被拽住的那只手。

    为了烘托氛围,浴室内的照明只用一根蜡烛,伴随着两人的扭打,烛火摇摇欲灭。

    他借着烛火盯着她的手腕,那里已经红了一圈。

    作者有话要说:

    先给大家一场虚惊,摸摸大家的小心肝儿~

    第15章

    白一茅抿紧唇,捧着她的手腕,拥着她走下楼梯。

    颜秾回头:“不用管他们吗?”

    周寒山正靠着墙壁冷笑地看着厮打的两人。

    “不用,”白一茅微沉的声音带着滚烫的气息,“周导都没拦着。”

    他小心翼翼护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到一楼客厅。

    客厅里没有人,黑峻峻的空间,像有一个贪吃的怪物匍匐在暗处。

    白一茅用手机照明,半跪在地上,从一个矮角柜中拿出一个医药箱。

    颜秾蹲在他的身边,单手支着脸颊,默默望着他英俊坚毅的眉眼。

    他一扭头,与她的红唇近在咫尺。

    两人同时愣住。

    呼吸灼热,滚烫。

    粘稠黑暗如有实质包裹着发烧的躯体。

    他数着她的睫毛,手指捏紧药箱,手背爆出青筋。

    她抬起手,指尖触及他的手背,他的肌肉急速收缩。

    沉默比调情更加暧昧,也更加磨人。

    他被这种炭火般的沉默烘干,肉体贴着骨骼,皮囊包裹着雀跃的心脏。

    他低下头,手指微颤,打开盒盖,拿出一瓶红药。

    颜秾冲着他的耳朵笑,热气熏红了他的耳垂:“不用这么麻烦,我用热毛巾敷一敷就好了。”

    白一茅抬头看了她一眼,重新低下头,左手捏着她的指尖,右手拿着药往她手腕上喷。

    浓重的药味充斥在两人的呼吸中。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喘息,却不说话。

    颜秾更加凑近他,他下意识屏住呼吸。

    她抬起手腕:“我身上容易留伤,实际没有那么严重。”

    白一茅盯着她红的发紫的伤处,眉心皱成了“川”字。

    他哑声说:“会痛。”

    颜秾神情一松,身子向前一探,柔软温热的唇碰了一下他的薄唇。

    细小的闪电从唇纹蹿入。

    白一茅手一抖,手中的药箱“划拉”一声砸在了地上。

    “抱歉抱歉,”颜秾双手合十,眼睛亮闪闪,“你的样子实在太性感了,我很喜欢。”

    白一茅一动不动,眼眸深沉如海底深渊。

    颜秾挠了挠脸颊,垂下眼,凌乱的短发黏在她鼓起的腮边。

    “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她揪住自己的衣袖,脸上却故作爽快:“这只是谢礼,哈哈……”

    她攥紧手指,眼神游移。

    白一茅突然问:“谢礼?”

    “嗯?”颜秾还没有反应过来,双肩突然被按住,接着她整个人都被人压倒在地毯上。

    滚烫又有力的身体像是猎豹一般覆在她的身体上。

    他低下头,气息吹拂着她的鬓角,带着燎原的火星,贴着她的耳朵,哑声说:“你对谁都这样?”

    颜秾诧异转过头,被扔到一旁的手机散发着羸弱的光,他黝黑的眼眸却透不进一点光。

    颜秾眼睛眯起,上挑的眼尾晕开勃发的春情。

    他的身体硬邦邦的绷紧。

    危险!

    危险!危险!

    他双手按住她脸侧的地面,门口突然传来聊天声。

    颜秾突然张开双臂抱住了他的脖颈,柔软的双臂如同藤蔓。

    柔软嵌进坚硬,丝绸包裹钢铁。

    白一茅急促喘息,猛地拿过手机,一手将手机光按灭,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两人滚到沙发后。颜秾依附在他的怀里,耳边是他犹如擂鼓的心跳声,鼻尖是他如同星火燎原一般火辣气息。

    “嘿,我刚刚好像还听到了什么声音。”季深深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

    “这里也没有什么人,你怕是听错了吧?”

    邵嘉说:“客厅太冷了,非要下来做什么?”

    “不下来,难道要看着他们两个打架吗?真是出息的,一个是总裁,一个是影帝,居然像是三岁小孩儿一样扭打,以为在拍电影啊!”季深深一扭身坐在了沙发上,沙发发出“咯吱”一声。

    沙发后的颜秾和白一茅同时绷紧神经。

    “抽烟吗?”邵嘉问。

    “来一根。”

    过了会儿,季深深突然笑说:“哟,手卷烟啊。”

    “是拍摄道具,顺出来的。”

    客厅里响起打火机声响,接着弥散开浅浅的烟味。

    这熟悉的烟味,像是她的气息,更何况,此时她还在他的怀里。

    白一茅绷着脸,汗水自额头滑下,滑过脸庞,从他的下颌坠落,轻轻一声,落在她的锁骨上,颜秾缩了缩身子,似乎整个人都要钻进他的骨肉中。

    他手掌张开,又猛地缩紧。

    “草,”季深深笑骂了一句,“真是嫉妒白一茅那小子。”

    邵嘉附和:“可不是。”

    情敌的扭打、情敌的嫉妒一切都像是泼在火星上的汽油,“嘭”的一声热浪在他脑中炸开。

    白一茅望着她沉浸在玫瑰与烟草香气中的眉眼,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声响,一低头,死死吻住她。

    滚烫火热的手掌按着她的脖颈和腰肢,贪婪的唇舌没命的勾缠。

    她的双腿被他结实有力的大腿夹住,背后是冰凉带着海水味道的地毯,身前是火热有力的身躯,她好像漂浮在海面上,迎面扑来一道熔浆。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季深深问。

    “好像……是有什么。”

    季深深摸了摸泛起鸡皮疙瘩的手臂:“阴森森的,算了,咱们还是早些上去好了。”

    邵嘉捏住烟卷,吐出一口烟气:“行。”

    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两个人激烈的亲吻还没有结束。

    直到颜秾喘不上气,咬了他舌头一口,他才猛然清醒,缓缓退开。

    她剧烈的喘息,柔软的胸部像是海面起伏的波涛。

    白一茅碰了碰自己的嘴巴,这才感觉一阵又痛又辣。

    他跪在她的身边,将她扶了起来,结实的胳膊穿过她的腿弯,搂住她的肩膀,抱起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

    他一言不发,将她衣服整好,又将摔到一旁的药箱放回原处,最后从沙发后找到她脱落的鞋。

    他握着一只鞋,半跪在她的脚边。

    灼热的掌心磨蹭着她冰凉的脚底,托着她的脚掌穿上那只鞋。

    她依靠他的肩膀,嗓音沙哑:“你就不说些什么吗?”

    他低着头,盯着她的膝盖:“我觉得你不想听。”

    颜秾低声笑了起来,吻了吻他的耳朵,没有给他任何回复。

    她就像是个妖精,给了他回味无穷的一吻,抖落诱~惑的金粉,却转身离开了。

    吃晚饭的时候,众人围着一个酒精锅,白一茅拿着一副公筷,负责给众人下菜分菜。

    颜秾只顾着低头吃,竟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白一茅捏紧公筷,下菜的速度更快了。

    火锅上蒸腾的水汽,像是一条透明的红线缠住两人的呼吸。

    即便没有对视一眼,彼此的存在却如此鲜明。

    众人吃了一会儿,季深深突然说:“哎哎哎,不对啊,你下了这么多羊肉,我怎么一块都没吃到?全都是蔬菜,蔬菜!你怕不是故意针对我吧?”

    乔文看了看自己的碗:“我好像也没吃到肉。”

    还没等白一茅说话,孟依岚“哇”了一声:“颜姐,你碗里好多肉啊,嘿嘿,不介意我夹走一些吧?”

    颜秾强忍着笑,抬头看了白一茅一眼,他扭过头,下巴紧绷。

    “对不起了,这些肉是我要留到最后吃的,不能分给你,而且,我很喜欢吃肉。”她注视着白一茅,笑眯眯说。

    他的脸色放松下来。

    季深深看了看白一茅,又看了看颜秾,仿佛明白了什么,重重“呵”了一声。

    白一茅眉目舒展。

    “阮总和梁哥都没下来吃饭,要不要留些?”邵嘉问。

    周寒山捏着木筷,夹起一片绿油油的菜叶,淡淡说:“不吃就是不饿,别理他们。”

    看来两人是惹怒了周导。

    其他人乖巧地没说话。

    白一茅放下公筷坐下,颜秾汪水的眼眸左撇撇、右看看,脚在桌下探出,轻轻蹭了蹭他的小腿。

    白一茅闷不吭声,不言不语。

    蹭错人了?

    颜秾不信邪,又蹭了蹭,却一下蹭了个空,小腿反倒被夹住了。

    她瞪他。

    他抿紧唇,低着头,唇角扬了扬。

    吃完饭,孟依岚挽着颜秾的手臂上楼,颜秾看向白一茅,他侧过身子,烛光照在他健康的肌肤上,像是抹了一层蜜油。

    “颜姐,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这里什么也没有,特没意思。”孟依岚在床上滚了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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