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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金盆洗手作羹汤-第46章

小说: 金盆洗手作羹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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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时辰后,燕临泽面色苍白地下了马,扶着树呕了半晌。

    陆挽双无奈地拍着他的背:“你原来不会骑马吗?”

    燕临泽皱眉道:“我会啊!只是……太久不骑……生疏而已。”

    刀烈春在一旁道:“这里不是若愚阁主地,公子绝主要目的既是带楼姑娘看病,便也不会带很多人手。但你们还需万分小心,前方不远便是医馆,沈樊成他们大概还在里面。”

    燕临泽拿手帕抹了抹嘴,一张脸更白:“什么?医馆?”

    “沈樊成受伤了,被公子绝追杀。”刀烈春忽而一笑,“说来也是可笑,你们、他们,还有我,如今竟都被公子绝盯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有大修,没看过的回去看一下。

    更新晚了实在很抱歉,jj还一直抽风打不开。

    …

    感谢霸王票:守一城终老

    感谢营养液:洋洋洋洋洋、少荣吖

    ☆、否极

    “沈大哥!”燕临泽进门一看到卧在床上养伤的沈樊成; 就急忙奔了过去。

    “阿泽?”沈樊成惊讶地看着他,又看了看他身后跟进来的陆挽双和刀烈春,“你们……”

    “公子绝在派人跟踪他们。”刀烈春飞快道,“被我处理掉了。我觉得还是带他们到你这里来比较好。”

    “怎么回事?”沈樊成皱眉,“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跟踪你们?”

    陆挽双按了按太阳穴:“他夫人跟我说了一些事……我不知道当时我的表现是不是引起了他的怀疑……”

    “说什么了?”

    陆挽双正要开口,便被燕临泽打断:“等等再说那个。沈大哥; 你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

    “不严重; 我这不还跟你们说着话呢么。”沈樊成笑了笑; “陆大夫也能看得出我没什么大碍吧。”

    “你气血不足; 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她顿了顿,“此事比较急,我还是先说了吧。”

    “嗯?这么多人?”殷佑微端着水盆进来; 看见屋内几人不由诧异,“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她走到沈樊成床边; 把水盆一搁:“洗脸吧。”

    沈樊成便听话地洗了。

    燕临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殷佑微道:“你们吃过早点了吗?”

    众人摇头。

    “我二哥出去买早点了; 我再去跟他说多买几份; 你们慢聊。”殷佑微快步走出; 掩上了门。她捂着脸深吸一口气,人一下子齐聚,只怕事情不妙。

    屋内; 陆挽双将事情细细说了一遍。

    沈樊成沉吟不语,倒是刀烈春略感惊讶:“没想到楼姑娘……心思倒是通透。”她还以为楼玉笙就是个单纯的任人拿捏的姑娘,什么都不会做。不过她随即皱眉:“她不简单。”

    “自然不简单。”沈樊成捻起被子上一根长发绕在指头上把玩,“忍辱负重; 曲意逢迎,连公子绝也欺骗了过去,这是其一;洞察人心,审时度势,企图以若愚阁权势引我前去,这是其二。”最后总结,“不要惹女人。”

    燕临泽:“……”

    刀烈春问:“所以你并不打算与楼姑娘联系?”

    “这是她和公子绝的私事,与我何干?”沈樊成道,“她不过是想借我之手除掉公子绝罢了,最后若愚阁究竟落到谁手上还不一定呢。何况我也没那个兴趣去管偌大一个若愚阁。”他看了看刀烈春,忽而一笑,“喂,刀烈春,你有没有想过,干掉公子绝,自己上位?”

    刀烈春一怔。

    半晌,她摇了摇头,道:“我不想,也不适合。”她没有那个野心,也没有掌握上位者必需的那些勾心斗角。

    “也对。还是做个闲散人比较自在。江湖这么大,哪里不好玩儿啊。”沈樊成道,“话说回来,这楼玉笙……到底想做什么呢?她说的是制住,而不是杀死,实在是很耐人寻味。”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燕临泽率先打破沉默,到底是少年心性沉不住气,他忍不住探了探身子问道:“沈大哥,那个殷小姐……和你什么关系啊?”

    沈樊成挑眉一笑,指尖的长发绷断:“你猜咯?”

    燕临泽牙酸道:“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关系吧?”

    沈樊成喜滋滋道:“咋地,羡慕?羡慕也没用。”

    燕临泽:“……”

    陆挽双只是轻笑一声,另外问道:“你们为何会来到此处?”

    沈樊成便立刻收了嬉笑,肃了神色道:“她家……出了点事。我跟他们去京城找线索,奈何半路被公子绝那边捅了一刀。”

    刀烈春起身:“我不宜久留。公子绝的追兵很快就会来的。这里不是若愚阁主地,人手不够,杀你的人没有回音,追陆大夫的人也没有回音,他想必已是愤怒至极。”

    沈樊成说:“你现在去不是正好送死么?”

    刀烈春拧眉:“我去找楼姑娘,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公子绝现在怕是暂时顾不上她,正好是机会。”

    说罢,她就开门出去。

    正逢殷佑微回来,她在门口刹住脚步,与刀烈春两两对望:“你这就走?”

    “嗯。”

    “去哪?”

    “找公子绝。”

    “你先等等。”

    殷佑微冲进屋子里。

    殷俊往刀烈春手里放了包早点,也跟了进去。

    殷佑微急切地跑到沈樊成身边,语速飞快:“沈樊成,我跟你讲,我和二哥出去买早点,路过一家店,看见那家店大门口的柜台上摆了个金蟾。”她喘了口气。

    殷俊接话:“和我们殷家京城布庄门口柜台摆的金蟾,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沈樊成惊讶。

    “真的一模一样!不会认错的!那是我们家当初定做的!”殷佑微忍不住揪住自己的袖子,“我们便跑去问那个掌柜这金蟾哪来的,他说是在茂州一家金器店买的。”

    沈樊成默然。

    殷俊道:“所以……我们便想,茂州也许应当去一去。”

    沈樊成的手指微微一颤,道:“好。那我们一起去。”

    殷佑微嗫嚅:“可是……你的伤口……”

    沈樊成便朝陆挽双招了招手:“陆大夫,来,你说我大体无碍,只是需要静养,是不是?”

    “……”陆挽双无奈,“那我还是好好看一下你的伤口吧。”

    “哎,别呀,我都绑过绷带了,具体情况你可以直接问医馆的大夫的。”沈樊成看着陆挽双,“我不动手,就不会有事吧?”

    陆挽双立刻皱眉:“去茂州还能不动手?开什么玩笑。”

    “唉……”沈樊成捶床,“其实没什么关系的嘛,我以前也不是没带伤和人打过。”

    刀烈春靠着门道:“那些人,难道能和公子绝比么?”

    ……显然不能。

    这便成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刀烈春道:“还是我先去吧。”她摇了摇头,推门出去,动作忽然一顿。

    “怎么了?”沈樊成问。

    “……有人来了。”她反手握住刀柄,神情冷肃。

    …

    一个时辰前。

    楼玉笙在公子绝怀中醒来,她一抬眼,就对上公子绝的目光。

    “怎么?”

    公子绝道:“你从昨天到今天,都一直很不开心。”

    楼玉笙叹息:“如何会开心得起来呢。”

    “还是爱哭。你看,你昨天红了一回眼,今早一醒来还要红一回。”公子绝把她往怀里搂了搂,轻吻她的发顶,“没什么可哭的,我在呢。”

    楼玉笙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中,闷声道:“你以后再也别给我找大夫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公子绝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好。”

    用早膳时,楼玉笙多次偷觑公子绝,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有心事?”

    公子绝搁下碗筷:“不过是发现了一个与若愚阁不对付的人罢了,昨日出任务的那些蠢货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定是失手了。”

    “……啊?”楼玉笙露出一丝惶然,“那怎么办?你要不要紧?”

    公子绝看她脸上一片担忧,不由勾唇:“我无事。”

    正说着,门外又有人敲门:“公子,有消息。”



    第78节

    他起身出门,与门外之人略略交谈几句,便摔门而回。

    楼玉笙站起来:“怎么了?”

    “这帮愚蠢之徒!”公子绝阴沉着脸道,“我早上派去追陆挽双的人竟然在城门口被人杀了!看伤口还是刀烈春所为!”

    “啊……?”楼玉笙茫然,“为何要追陆大夫啊?”

    “因我查出她和沈樊成认得!我想跟着她也许就能知道沈樊成所在,万万没想到半路还能杀出个刀烈春!”他冷哼一声,披上外衣,“我这就出去,你在这里好好等我,我很快回来。”

    楼玉笙的拳在袖下收紧,面上露出一个微笑:“嗯,我等你回来。”

    公子绝一走,楼玉笙便在屋里踱了两圈。

    她咬唇,心下盘算一番,换了一套窄袖短褙,从妆箧里取了几支簪钗好好收起,然后戴好面纱推门而出。

    内院门口有两个洒扫婢女,见了楼玉笙便迎面出去:“楼姑娘,您怎么出来了?”

    楼玉笙道:“你们知道公子绝去哪里了吗?”

    婢女面面相觑道:“我们……不知啊。”

    “真的不知吗?我有要事要跟他说!耽误了你们负责吗!”楼玉笙怒目道,一双碧眼似乎酝酿着滔天风浪。

    婢女从未见过楼玉笙发这样大的脾气,一时也有点慌神,道:“奴婢去前院大门问一下。”

    “不必问了!直接让人带我驾车去追!”

    “姑、姑娘,主上说了,外面危险,您还是在这里等他回来吧!”

    楼玉笙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簪尖悬在喉咙口:“去不去?!不带我去我立刻死在这里!你们也别想找个会武功的来制止我,反正伤了我,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

    “都躲起来。”沈樊成冷声道,拿起床头的祸水剑。

    殷佑微慌道:“沈樊成你……”

    “躲起来!”他掀被下床,一双眼沉如深潭,“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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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佑微跺了跺脚,无可奈何地跟着陆挽双和殷俊往屋角走去。燕临泽会点皮毛功夫,此刻站在沈樊成身后,犹豫要不要上前,又是否会反帮倒忙。

    沈樊成在刀烈春身边,低声:“他来了?”

    刀烈春点头。

    沈樊成忽而一笑:“天意如此。你说,你我加起来可打得过他么?哦,我还是个伤员呢。”

    “或可一试。”刀烈春回答。

    “喂,你的刀叫什么名字?”

    “无名。”

    “这么随便啊?”沈樊成挑眉。

    刀烈春看了他一眼,不明白怎么到了这个关头,他还有心思调侃。

    “倘若此战你我胜利,必能名震江湖。届时你的刀没个名字可不像话。”

    刀烈春哂笑:“你倒是想得长远。”

    “我赠你一名。”

    “哦?”

    “此刀名为,否极。”

    此战若赢,否极泰来。

    他就此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与殷佑微过舒心小日子去;而她恢复自由,再无后顾之忧,天大地大,任君驰骋。

    辘辘的马车在医馆门口停下。

    车夫掀帘,一人步出。

    那人身如修竹,薄唇微勾,一双丹凤眼微眯。

    他一眼扫来,三分风流,七分犀利。

    杀机一触即发。

    祸水、否极,在此刻铮然出鞘。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找回一点写武侠的感觉了~

    …

    感谢霸王票:扶樗

    感谢营养液:洋洋洋洋洋、有谦米拉菇

    ☆、破晓

    医馆中一片寂静; 那些本该来往的人,在此时突然隐匿了踪迹。

    “刀烈春。”他缓步而来,将她仔细打量一番,“你竟还敢回来。”

    刀烈春盯着他,抿唇不语。

    公子绝看她这般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由笑了:“你觉得你能胜过我?”他手腕一翻; 雕花精致的剑鞘在掌心一转; 呛啷一声; 滑出一截雪白的剑刃。

    “你的武功是何人所教; 师承何处,我还会不清楚么?”他嘴角含笑,眼底却是冰冷; “既然背叛了我,背叛了若愚阁; 便应当知道结局!”

    刀烈春握紧刀柄; 分毫未颤。

    她说:“若愚阁是个吃人的地方; 我不想再待下去了!”

    当年那个衣衫褴褛的落魄孤儿; 如今已是江湖上排的上名号的女侠,一双眼亮得惊人,唇色艳如丹砂。长发高束; 露出一段霜白的脖颈,如一把刚锻磨过的刀。

    不,或许这样说更好些,她站在那里; 微昂着下巴,便是一段淬历了风霜雨雾的锋刃,在此刻破晓而出。

    “这便是翅膀硬了。”公子绝拔剑,“没有人能背叛若愚阁。”

    “从前没有,是因为想要背叛的人都被杀了。”沈樊成插话,“现在没有,未来也不会有,是因为若愚阁很快就要不在了。既然都不在了,就没有背叛一说了。”

    “呵。”公子绝一声轻笑,目光转向沈樊成,“不愧是沈少侠,少年大才,胸怀壮阔。”

    “不敢当不敢当。沈某也就靠这张嘴皮子混混江湖了,论武功不一定打得过别人,论口才倒可以气死点人。”沈樊成谦虚道,“听说有不少老前辈都被沈某气得不轻。”

    “哦?”公子绝剑尖一转,“少侠一身好武艺早已闻名江湖,此刻又何必妄自菲薄。在下慕名已久,不如今日便来讨教一二。”

    沈樊成道:“这就不必了吧。你那些属下,早就和我讨教过了。”顿了顿,“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他们并没能回去告诉你讨教的结果。”

    公子绝并未显露出怒色,反倒笑意更深,只是那笑意在这初秋之际,显得格外凉薄:“如此不是正好?你我便在此切磋一回!”

    他足尖一点,鸦青色的衣角在风中猎猎扬起,细长的剑劈开晨雾与曦光,裹挟着无尽冰棱刺来。

    沈樊成与刀烈春同时跃起。

    铛!

    “二对一?”公子绝眯了眯眼。

    沈樊成道:“对付若愚阁阁主,两个人也不为过吧?”

    “传出去可不好听。”他讽笑。

    沈樊成不为所动:“无妨,反正沈某的名声在江湖上已经那样了,也不多这一个。想来刀烈春也不会在意——!”

    这一个意字,他陡然暴起,剑势剧变,招招繁复而紧凑,剑尖挽花,剑芒明灭闪烁,直逼而去。

    公子绝一仰一避,剑锋擦着他的鬓角滑过,耳边一片尖唳。

    一把刀当头劈下。

    白晃晃的刀面在阳光照耀下折射出一片明光,罡风呼啸而至,一片叶子悠悠落下却又瞬时被气流冲歪了去。

    光影被割裂,公子绝眼中倒映出一片薄薄的刀锋。

    时间在一刹那被无限放慢。

    他看见一根头发在刀锋处被割断,断裂的那半根便霎时飘摇而去。

    他冷笑不语,骤然翻身,长剑反手一挑,直直撞上刀锋。

    锵!

    一股大力自虎口传来,两人俱是微微一震。

    公子绝脚底一滑,如一尾游鱼退开三尺,指尖轻轻擦过剑身。

    “刀烈春,你还是老样子。”他昂首道,又看向沈樊成,“沈少侠倒是好功底,确实百闻不如一见,不知师承何处?”

    “师承何处,与你无关。”沈樊成心底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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