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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结了个假婚-第69章

小说: 结了个假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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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奋。这个,我说小小年纪根本做不到,但是你也能说她就是懂事。不过,她的那种冷静,”

    南也瞻说着停顿了一下,“那不是冷静啊,那是害怕。怕到最后,到了一种大不了就死的境界。所以,什么都吓不到她。你怎么能吓到一个随时准备死在这件事上的人?而且,她做事太过用力,不容错,执着得已经超出了专业的范围。至少超出了她这个年纪的范围。那样子,像是根本没退路。”

    “她就是胆儿小……”南嘉树眉头越皱越深,轻声应了一句,忽然觉得不对!“爸,您是说……”

    “我是说,这很可能是个受过心理重创的孩子。”

    说到这里,服务生进来上菜,布粥。等服务生退出去,南嘉树才又急问,“重创??她是受过不少苦,十四岁父母离异,一直跟着姥姥过日子,这些不至于就……”

    “如果只是这些,那可能她的父母对她影响很大。他们为什么离婚?”

    南嘉树卡了壳,是啊,苗苗儿不喜欢提,他就不提,怎么从来也没想过她父母为什么离婚?离就离了,怎么两个人都把她给扔了??

    “这种人会把自己保护得很紧,自卑与自尊都非常强,不容易走近。而你啊,儿子,你的人生到今天是太顺了,不存在交集,所以我觉得你们在一起很难。本来这次来我是想先看看苗伊的,谁知你们分开的速度竟然还是比我想的要快。”

    谈话终于又停在这个南嘉树无法解释的结果上,看着老父亲喝鱼羹,他一动不动……

    “爸,”

    “嗯,”

    “就是她。”

    南也瞻没吭声。

    “爸?”

    “我听见了。你不用跟我宣誓,这不是考试、拿项目,不需要势在必得的气势,需要的,可能正好相反。”

    ……

    从江州设计院的招待宾馆出来,已经快十一点了。

    南嘉树大步匆匆,刚上车,电话响了。

    “老南,”

    背景很嘈杂,不过蒋航宇的声音很清晰,南嘉树答,“说。”

    “我看见苗伊了。”

    “哦。”南嘉树边答应着,边启动了车。

    “我是说:我正看着她。”

    “嗯。”南嘉树本没觉得怎样,忽然一眼看到液晶板上显示的时间,夜里十一点一刻,心一下揪起来,“她在哪儿?你在哪儿正看着她??”

    “在铃铛吧。”话筒那边顿了一下,“她跟罗朴在一起。”

    第96章

    “喂!嘉树!南嘉树!!我车就在高速路口底下; 等着你啊; 别急着往里飙!”

    严栋对着电话录音又心急火燎吼了一通,挂掉电话转过身就冲着蒋航宇咆哮,“你他妈的!脑子真是被驴踢了!今天要出了事,先特么打死你!”

    蒋航宇已经被骂了一路了; 现在更不敢回嘴,人也懵,老南真出了事; 别说哥儿几个; 他自己也得把自己打死。

    这件事真特么寸!

    今天忙到七点多才从院里回来,回到家就饿肚子,自从老南两口子分手,他连个打扫剩饭的地方都没有,叫个外卖吃了; 无聊打游戏。十点多的时候; 严栋打电话过来,说有朋友一起去喝酒,竟然就是罗朴的铃铛吧,问他去不去瞧瞧?

    一听这名字,蒋航宇就特么冒火!当然也有点发怵; 综合下来产生一种越抵触越想靠近的强烈驱动,再说玩对抗的时候都带着面具,除了他和老南,谁认得谁啊; 马上换衣服就走!

    结果这一去,酒没喝两口就看见一个身影。雪青色短裙,白色蓬蓬短袖,白色的小围裙,头上雪青的小头巾扎着刘海,长发卷起了波浪搭在肩头衬着漂亮的锁骨,丰满迷人的胸口;巴伐利亚的长裙被修得这么短,露出雪白纤细的双腿,踩着黑色粗跟鞋,越发长得不像话,有种芭比娃娃的梦幻比例感。

    认识她这么长时间,从来没见小嫂子穿得这么出挑、性/感,而且化了妆,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依然能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

    看着她站在吧台边硕大的酒桶边熟练地打酒,蒋航宇好一阵愣,正不知所以,旁边管理室的门开了,走出大光头的罗朴!本来一脸土匪相,看见女孩立刻带了笑,两个人说话,酒屋嘈杂,他弯腰低头在她耳边。不知在说什么,这货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而女孩,淡淡的笑容,特别可爱。

    胸口一股火冲上来,醋炸天!于是,拿起电话就拨了过去。

    就特么嘴贱了。

    “她跟罗朴在一起。”

    没等他再说第二句,那边电话就挂了。蒋航宇马上就意识到错了,想补救,可老南是什么人?他早就说过,第一反应、第一手数据才是最真实的,他想再圆都不敢。赶紧就告诉严栋,哥儿两个丢下酒杯就往城外去。

    电话也打了,路卡也设了,严栋靠在车边竖起皮衣领子,一脸阴沉。

    “他怎么样?”

    “我都酸了,就别说老南了。”蒋航宇陪在一边,有点哆嗦。

    “你特么就是没事找事!”

    严栋真咬牙。这都是什么特么的事!当了这么多年独行侠之后,嘉树总算有女朋友了,还不只是女朋友,人家张口就是“我小媳妇儿”,“媳妇儿”俩字定位,一个“小”字奴性十足,连个评价的余地都不给他们留。

    生日宴上大块头摆出一副家庭妇男的样儿表白得那叫一个肉麻,喝多了,满世界嚷嚷找他的“苗苗儿”,抱着就往楼上去,第二天说要去寻宝,结果这货十点多才把房门打开,精神十足,还寻什么宝?什么也不如“小媳妇儿”宝贝!没皮没脸的,从楼下把早餐给人家端到了床上。哥儿几个都说,这世上大男人肯定是少了一个,多了一个有妻万事足的事儿爹,也行。

    谁知刚过完生日回来,两个人就分手了。

    确切点说是他被踹了。

    这事邪门。不是说南嘉树就不能分手,他分手的女朋友多了;也不是说他不能被踹,叫他独行侠是有道理的,像他这种无趣又自我的男人,聪明女人都知道逃。可是,这一回,他弯下腰来,以他们从未见过的一个腆着脸的角度去抱她,还抱不住,这就说不过去了。

    起初,哥儿几个虽然惊讶可也没当真觉得怎么了不得,灌几场酒,打几场拳就好了,再加上他是个工作狂,到了作业现场,别说女人,连他自己他都能忘了。可谁知道,你倒想灌他、想跟他打,也得找得着人啊。根本就见不着!

    后来炎彬说别再叫他喝酒,要喝就到他家去,别在外头。嘉树对那小丫头心疼得要死,现在莫名被甩,越舍不得,心理上自我的地位就越低,处于一种委屈下的愤怒积累阶段,会很自然地形成攻击状态。老南本来就有冲动控制障碍,再一去酒吧,随便碰到点事,肯定一点就着。

    这下好了,这可不是“一点事”,正正戳在他心坎上,不但告诉他“小媳妇儿”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还告诉他那个男人是罗朴,这还了得??

    他一定在回来的路上!

    严栋看了看表,快两点了,估摸着再有半个小时该到了,于是起身往收费站口去,蒋航宇要跟着,被他骂了一句“待着!”,没敢动。嘉树车上装了etc,只会减速不会停驻缴费,严栋决定冒着生命危险拦车,为了兄弟,为了cne。

    革命大无畏的精神顶着冷风嗖嗖的,谁知他还没走到跟前,电子收费通道已经一阵旋风一样冲出了那辆熟悉的黑色大越野。

    艹!这就到了??这是多快??

    严栋正惊,大越野忽然减速刹车,调转车头冲他们这边过来。车一停稳,严栋和蒋航宇赶紧上去打开车门。

    车熄了火,明亮的路灯照下来,黑色的车厢里三个男人都沉着脸,比外头的温度还要低。

    “你也在啊?”

    他一开口,明显的哑,严栋“嗯”了一声,“航宇没说清楚,这事儿不是听起来那样,苗伊跟罗朴没什么。”

    “我知道。”

    一切都不意外,直到这三个字。严栋和蒋航宇都惊讶了一下,可没有一个人敢问“你怎么知道?”。被莫名分手已经一个多月了,还不问缘由就坚信“他苗苗儿”没有移情别恋,这也就是老南了,能自恋自大至此。也幸亏这样,他才没有直冲进去打死罗朴,而是肯停车听他们细说。

    “苗伊在ring bell卖啤酒,”严栋连“啤酒女郎”四个字都没敢说,“按卖出的杯数、单价抽成,收客人小费。我一朋友的朋友是那儿常客,跟罗朴挺熟。说那人彪悍,名声在外,根本没人敢在他那儿闹事,女孩子们都能很安全地挣钱。”

    解释过这关键的一点,严栋瞥了一眼,阴云压在兄弟眉头,没有丝毫松懈,反倒似乎更重了,咬着牙,显然是在忍耐,严栋只好接着说,“我又问了一下,他说苗伊在这里打工有一个多月了,一般情况下都是负责收调酒单,只有有老外客人,罗朴才会让她负责招待。”

    “那儿来的大都是老外!”蒋航宇跟着就补了一句。虽然被严栋狠狠瞪了一眼,但他觉得还是很有必要,老南不瞎,这一去了肯定能看到,还是早点告诉他为好。

    “一个多月?”

    低哑的声音问过来,严栋皱了下眉,蒋航宇立刻白了他一眼,瞒老南,你才是脑子被驴踢了!“老南,苗伊之前就在罗朴那儿打过工。关系么,应该是不错。”

    “你少在这儿不错!”严栋骂,“什么特么就不错!”

    “艹!”蒋航宇回骂,“你没听见啊?罗朴特么美国生美国长、在海军陆战队服过八年役的!那货天天健身打拳,那天要不是苗伊,那场肉搏老南能撑下来?!”转头对南嘉树说,“老南,你想想,苗伊那性子是个凑热闹的人么?那天那么冷,她为什么好好儿地非跟着你去看开场?我猜她就是要让罗朴看到她,要不那货为什么突然也把头盔给摘了?还冲她笑?!”

    三个男人,吼了两句,车厢里只有粗重的鼻息。关于这点,严栋也说不出什么,是的,初见那女孩,很腼腆,被老南搂在怀里见他们都难为情,可后来却打扮得漂漂亮亮地非要跟着去营地。可是当时大家都太高兴了,谁也没觉察其中的异样。现在,前后联系,让人不这么推断是不可能的。如果见一面就能保护下自己的男人,那至少她也是知道在罗朴面前自己是有这个分量的。

    “罗朴有女人。”严栋说,“虽然三天两头换,可跟苗伊没关系,她只是打工。”

    “嗯,真要有什么,罗朴也舍不得让她端盘子。”

    这么说着,蒋航宇心里还是不是滋味。今天看到她,真的很漂亮,异域风情的衣裙让她穿得很有味道。一人代表一个牌子的酒,很多桌都会点她的酒,哪怕是最贵的。初见就觉得她像一只清静的小天鹅,抿嘴儿一笑都那么难得,现在看她接单、端酒、冲陌生男人笑,再看罗朴那副土匪流氓样,实在想握拳!她应该是国际会场上身着远油制服、冷静专业的同传;应该是耳机里那个像泉水一样清凉好听的天籁之音,怎么能挂着号牌给人端酒??

    “不早了,你们回去吧。”



    第92节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开口,似乎很平静。

    严栋问,“那你干嘛去?”

    “回家。睡觉。”

    ……

    周五。

    马上要过农历年了,ring bell却没有因为大家忙着总结工作、张罗过年而变得冷清,反倒更热闹起来,毕竟主要客人都是在凌海的外国人,这个时候他们更要和中国同事朋友们聚会、长假告别。当然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酒吧开始了为期二十天的主题乐队活动,魔城、蓝调、乡村、摇滚,每天都有新乐队来演奏,酒水翻倍,依旧爆满。

    九点上班,还差五分钟,苗伊坐在更衣间的长凳上低着头,已经换好衣服,围裙被揉搓得发热,却不想站起来出去。不用去看她也知道,角落里那个小圆桌又被人包了。

    他每天都来,从她开始上班,他就开始喝。各色牌子都会点一遍,唯独会漏过她的。如果时间还不够,从头再来喝一遍。

    啤酒,都是啤酒,可也架不住一喝一整晚,天天喝。他不是来找事的,因为那个角落很暗,暗到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直到老板亲自指点给她:你老公来了。

    可是,她不想去跟他面对,不想穿成这个样子被他看到。心里生出的怕几乎一下子就把她打进鸵鸟的沙堆里,既然他没有让她看到,那她,就看不到……

    从那以后,她就开始犯错。那个角落像个巨大磁场的黑洞,越强迫不去看,目光越被牵扯,心乱跳,还是忍不住去数他到底喝了多少。她开始记错酒单,拿错酒的口味,最后不得不在心里背书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客人问她话,音乐太吵,她听不清都不敢靠近人家,接二连三,终于在昨天,她被投诉。

    老板找她谈话,可能是态度太温和了,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在想,他今天喝了好多,真的会醉的。等下了班,她匆匆换了衣服跑出去看,没有看到他的车,像每次一样,他早就不见了,不知道是怎么走的。

    夜里回去,她睡不着,两颗药,也睡不着……

    一切又开始了。只要他在,她就会懒惰,只会想他,不会去想钱。小费已经直线往下掉,这么热闹的场面,她一天才拿不到一千块,可是自己居然没觉得什么。

    苗伊心里钝钝的,最后五分钟,他在外面,她在里面……

    五分钟后,她该走过去找他,叫小叔叔,求他走。他会的。他其实是以为她没看到他,才一直没走。可是现在,她好怕,害怕的感觉真的好痛……

    ……

    过了午夜,台上的音乐在各种扩音器的助力下已经把人们的耳膜震破,什么旋律都不重要了,这个时间留下的人,除了酒热就是要疯狂。

    角落的阴影里,南嘉树握着酒瓶,刚上的冰镇黑啤,握得太紧,水汽很快凝下水珠,寒气直透掌心。眉头下的目光盯着舞台旁那一桌男人,已经是第三轮酒,却还在不停地跟她说话,很显然,早超出了要酒的范畴。

    她很耐心地解释,这么热烈的气氛,小脸细白如瓷,连那点腮红都涂不掉她的冷静。可是,这终究不是口译现场,很快,在男人们七嘴八舌、嬉皮笑脸的追逐下,她招架得有点急,很快脸颊就泛上红晕,像热出来的,这么远都能感觉到发烫;唇边弯着笑容,很可爱,眼睛怯怯的、分明抵触却又很认真地看着人家,追随着,一点都不躲,努力去满足,像一只勇敢的小猫。

    冰镇的温度已经被攥得飙升,眼前突然遮了一个身影,南嘉树立刻就咬牙!抬眼,光头、大个,一件半袖t恤露出粗壮的胳膊满布纹身,四目相对,那人笑了。

    罗朴。他的笑除了在苗苗儿面前像冰冻的河上嘎嘣裂出的缝,都这么狰狞。

    手中两瓶打开的酒,一只放到南嘉树面前,罗朴拿另一只碰了一下瓶颈,“我请客。”

    南嘉树看了一眼,没动。

    罗朴笑笑,坐在他对面,“中国有句古话叫‘不打不相识’,这怎么打了,也不相识?”

    “没兴趣。”

    “哈哈哈,怎么会呢?”他笑,仰头灌了口酒,“南大总工每天都来给我捧场,我怎么能不以为您是对我这小酒屋十足的兴趣?”

    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南嘉树一点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可你知道么,”罗朴自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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