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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红楼沉浸式围观-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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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完下面的陪房媳妇们都磕头不迭。
  “好了好了,别磕了,事已至此,也不是咱们能左右得了的。你们出去打听打听,有没有咱们家的奴仆逃出来无处可去的,要是有,就让你们男人出去问问二爷,咱们能不能收留?不能收留再想其他的法子。别的事情就不用做,先等着吧。不许在外边闯祸,现如今闯祸没人罩着你们了,更不许在外边儿打听老爷的案子。”
  这些媳妇们立即答应下来,纷纷退了出去。
  平儿有些不放心,但还要去老太太的院子里磕头,只能把丰儿叫过来,小心地嘱咐了几句。
  丰儿在一边小心的陪着,王熙凤叹口气。
  王熙凤对自己的娘家特别自豪,常常在贾琏面前说王家有钱且富贵。如今王家的富贵就成了过眼云烟。
  王家虽然没了,但是王家的姑娘却不能让人家小看了。她生性要强,强撑着不愿意让人家笑话,不肯流下一滴眼泪,内心却还不信叔叔就这么死了,正值壮年怎么就死了呢?
  她如今只等着贾琏回来,贾琏肯定了解叔叔案件的曲折和死因,内心充满着急,远远不像是她表现出来的冷静。


第257章 富贵门
  平儿到了老太太的院子里,先找到了琥珀。
  “老太太这几日心情怎么样?我们二奶奶知道王家的事情了,让我来给老太太磕一个头,谢老太太庇佑她和哥儿,要是老太太这时候方便我进去给老太太磕头。”
  琥珀听了顿时紧张了起来,颇有一种如临大敌的状态。
  立即问平儿:“你瞧着二奶奶这会儿怎么样?哭闹了没有?”
  平儿叹了一口气非常烦躁,因为在她看来要是哭出来也是好事,可现在是一滴眼泪没掉。对琥珀说:“这也是我担心的,二奶奶知道之后既不哭也不闹,虽然伤心,可是……我有点担心,有些反常。”
  琥珀赶快点头,这样子有点反常。而且二奶奶的事儿也确实是大事儿,她不敢怠慢,跟平儿说:
  “你等着,我进去给你通报一声。”
  如今邢夫人王夫人并薛姨妈都在老太太的床前陪着说话,同时伺候老太太喝汤用药。琥珀进来之后,小声地跟老太太说:“二奶奶已经知道王家的事情了,特意差了平儿来给老太太磕头。”
  老太太对这几个儿媳妇儿正阴阳怪气呢。听说这个消息顿时上心起来,对琥珀说:“让平儿进来,我有话问她。”
  平儿进来,在床前对着老太太磕下头去,嘴里面说:“我们奶奶让奴婢来给老太太磕头,并说她如今下不了床来不了,请老太太恕罪,等下床了再来给老太太亲自磕头。
  我们二奶奶说多谢老太太慈爱,庇佑她和哥儿。我们二奶奶心里面感激得跟什么似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以后只能加倍孝敬老太太。”
  老太太对那些好听话都过滤了,问平儿:“你主子怎么样?如今对王家的事儿态度如何?”
  平儿摇了摇头:“既没有哭闹也没有挣扎,更没有闹着要出去。只是吩咐陪嫁的人留意外面的奴仆,收拢起来,将来送给舅太太使唤,并约束不许打听官司出去闹事。”
  这个处理方式是对着的,老太太听完之后就有些发愁,也觉得太冷静了。
  皱着眉头跟旁边的薛姨妈说:“我虽然知道医理,然而年纪大了见的多了,也知道大喜大悲要是能哭出来喊出来反而更好。她这样憋在心里不是一件好事儿。她小小年纪,心里面存了事儿,一直存着,只怕是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薛姨妈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眼前的老太太是他们薛家要巴结的人,外边的王熙凤又是亲侄女儿。这话这么说怎么接都有些不合适,偏偏又是一个嘴笨的不会舌灿莲花。
  最后只能说:“我们没有老太太见识多,这事儿可怎么办?还请老太太拿个主意才行。”
  老太太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主意,自然也不是找薛姨妈商量事儿的,叹了一口气。
  “如今她生孩子到现在也过去了半个月,王家的事情可能这半个月还完结不了,等她出了月子让他们两口子操心着令兄的后事吧,到时候去了葬礼上哭一哭,说不定就有一些缓解。”
  目前也只能这么打算了。老太太抬起手让平儿站起来,跟平儿说:“你回去跟你主子说我知道了,都是一家人互相照顾是应该的。让她别想那么多,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了再把哥儿照顾好,他们母子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大的孝敬了。她将来身体好了,到时候也有力气她叔叔婶子的事情奔波,你回去吧。”
  平儿退了下去。
  老太太对旁边的邢夫人说:“你回头让瑭儿家的过去陪着凤丫头多说几句话。她们年轻妯娌说说笑笑还好过一点儿,也更有话说,要不然留她一个人在屋里面东想西想,到底不是什么好事。”
  邢夫人应了。
  老太太这一段时间也确实病了,但是想折腾王夫人的心也是真的。邢夫人也不过是个陪跑,被带累了而已。
  这时候老太太跟邢夫人交代:“你回去吧,把我的话跟孩子说一声,回去歇着也不用来了。再劝劝你老爷,如今也是一把年纪了,让他多保养,少喝点酒。”
  邢夫人赶快应了,看老太太不再吩咐自己便退了出来。
  出了门的邢夫人心想自己终于可以缓口气歇一歇了,哪怕心里面高兴,毕竟还在荣国府,不敢表露出来。上了车这才把脸上的笑容放出来,高高兴兴地回家去。
  王夫人就算是再笨也知道老太太是针对自己了,何况这也有好几天了,早就回过味来了。看到邢夫人走了,只能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都不说,整个人越发的木楞慈悲。
  薛姨妈也能看得出来,但是却不好插话。这是婆婆针对儿媳妇儿的事儿,她一个外人哪怕是真的心疼姐姐也不该自己说。要是女孩儿们在眼前,让探春出来求求情或许能缓口气,但是这几个姑娘又都不在,连个求情的人都没有。
  而且薛姨妈这个时候也是一肚子话想和老太太讨论,看到王夫人在旁边站着,连个凳子也没有,毕竟是上年纪的人了,所以只能说:“听说外边熬着药呢,不如二太太出去看看。”
  去看着点儿药罐子也好,最起码能坐下来呀。
  王夫人木着脸看了看老太太,看老太太摆了摆手就出去了。
  薛姨妈这个时候赶快站起来坐到床边儿,很亲热地跟老太太说话。
  “有件事我想讨老太太的主意,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也是话赶话说到这里了,要不是为了给王夫人解围,薛姨妈也不会起这个话题。
  老太太心想:不知道该不该说,那就不要说。
  但是眼前毕竟是客,于是就笑着往下说:“姨太太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
  “我哥哥的事情最后如何由朝廷论断,我妇道人家不好说也插不上手,只是这件事情结束后我哥哥是要入土为安的,我想着要不要把我们家蟠儿给叫回来,毕竟是他舅舅的大事,不回来不好。可是这孩子身上又有点儿说不清的官司,所以一直拿不定主意,特意来讨老太太示下。”
  老太太这个时候很想表现出目瞪口呆:他亲舅舅没了,他作为外甥的居然不来奔丧!!
  但是老太太也不想管薛家的破事儿。特别薛蟠这个祸头子,要真的进了京城被逮住了呢?毕竟薛家还在荣国府住着,这事儿和自家往后就是没关系,也觉得脸上不光彩。
  就更不想管薛家的事儿。
  所以老太太这个时候微笑着跟薛姨妈说:“我知道你们家的孩子是个性情中人,为人最厚道了,这件事儿说不定已经从京城传到别的州府了。你不如先问问这孩子有没有上路,要是在赶来的路上,你就是让他回去,那孩子脾气倔强又孝顺,可能是不肯的。要是没有动,那你再犹豫要不要让他回来。”
  “老太太说的是。”
  王家的事情刚一发生,薛姨妈就有这个犹豫。只是思来想去,胆子小,怕儿子当初的案子再被翻出来遭一遍牢狱之灾受一次皮肉之苦,还是觉得儿子别回来了,便传信让儿子千万别动。
  这个时候看老太太不接话,心里面更没底。
  毕竟这个案子当初插手的不仅有王家,也有荣国府这边。王家那里往后是再帮不上忙了,荣国府这里不给一个准话,难道是不好说?
  越想心里面越怕,她寡妇失业的,只有这一个儿子,可这个儿子花天酒地到现在也没有留下一点血脉以承宗祧。要是出事了自己将来怎么办呀?薛家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薛姨妈便提出来一个请求:“我们家蟠儿的事情不知道能不能请琏儿帮忙打听?哦,所需银两一概是我们家承担,回头对二爷有厚礼奉上。”
  老太太心里却想着自己家的顶梁柱少家主凭什么替薛家来回折腾。
  替王家跑腿,那是因为有王熙凤在。和薛家的关系也没有亲近到这份儿上,但是嘴上却说:“我们家尽力,都是亲戚,亲戚家里面有点难事儿,哪有不帮忙的。只是现如今和刑部没交情,回头这件事放在心上,有机会了一定替你们问一问。”
  薛姨妈点了点头,感激不尽。
  这个时候,被老太太视为顶梁柱的贾琏在贾珍这里面喝酒。
  旁边贾蓉不停地劝酒,贾琏摆了摆手:“不能再喝了,回头一身酒气你婶子又不高兴。如今她虚得很,要是把她气哭了可了不得,还不能跟她计较。”
  这个时候贾蓉就给贾琏出主意:“我给叔叔出个主意,叔叔今天只管在我们家住下,明天酒醒了再回去,我婶子也不会知道叔叔喝酒的事,既能让叔叔痛快,也让婶婶不生气,岂不美哉?”
  贾琏笑了两声,问贾蓉:“你还不知道你婶子那脾气吗?我要是今天不回去,她立即让人打进你们家来把我给揪出去。”
  贾琏说到这里端着酒杯转头和贾珍说话:“大哥哥是不知道,自从生了荂儿,这河东狮越发的嚣张了,如今连老太太都站在她那边,太太更是隔三差五的提点我,让我好好过日子不要惹人家生气,我是不敢多说一句。喝完这杯我就不喝了,免得到时候全家不安生,老太太还要拖着病体骂我。”
  贾蓉就在一边说:“婶子也太霸道,太厉害了些。”
  以往人家这么评价王熙凤贾琏都是赞成的。只是这次听着老觉得有点不对劲,总觉得贾蓉有些太刻意,显得做作了一些。笑了笑也没接话,但是贾蓉又接着往下说。
  “叫我说如今有了小弟弟,婶子看弟弟的时候多,对叔叔就会疏忽一些。不如找一个红颜知己,温柔的解语花在旁边陪伴着,这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叔叔以为呢?”
  贾琏确实是有色心,这些日子所经历的事儿是一件套着一件,好久没寻花问柳了,如果这时候有人投怀送抱,他是来者不拒的,但是这个时候这种事从贾蓉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一对父子未免太积极了吧。
  以前不是没给贾琏拉过皮条,但是每次都是顺手而已。像这次这样特意设下宴席,酒兴正酣的时候说这些话……以往可是没有的。
  所以贾琏便不肯再喝酒了。
  “大哥哥,有什么话吩咐便是,咱们兄弟用不着来这些虚的。”
  贾珍看贾琏把话题挑明了,便说道:“如今有人求我介绍你们认识,顺便想从你手里求个官儿。
  你也知道,想求人必须要给点儿东西孝敬一番。要不然咱们凭什么给他们好处,但是金银珠宝这些你有,银子又不缺,所以人家投其所好想送一位美人给你。”
  “原来如此。”贾琏嘴上这么说,心里面儿想着还不如给点儿珠宝呢,要不然家里面的河东狮真的会闹起来,要是给点儿珠宝银子,家里面的河东狮反而会高兴。又在心里面犯嘀咕,该不会是贾雨村那个丧尽天良的想见自己吧?
  所以贾琏这个时候更小心谨慎了。
  “不知道谁想走我的路子?居然这么舍得下本。”
  “一个女人而已,算什么舍得下本儿,事成之后人家愿意给你白银十万两,往后每年还有别的孝敬。”
  贾琏心里更担心了。白银十万,真的是不小一笔钱了。
  “哦?听着是懂规矩的。如今京城的这些人家,大家都是去年被掏空了,有这样一笔横财没人不心动,怎么就来找我了?我不是说自己没本事办事,只是咱们这种人家在京城不是顶尖的……谁啊?”
  “这人你不认识,要是认识哪里用得着请我帮忙,这人叫孙孙绍祖,有些本事,弓马娴熟,是一个难得的武将,只不过是没什么路子,也是时运不济,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武将的圈子里很难出头,所以就四处钻营。这不,求到我跟前来了,想请我帮他说话,请你给他想个办法外放到江南做武官。”
  “武官?”
  江南虽然也有一些武官的名额,但是荣国府在兵部已经没有什么势力了。所以这一次贾琏和贾瑭一起拿的文官的名额。
  所以贾琏皱着眉头跟贾珍说:“他或许打听错了,我哪有办法把武官塞到江南去?他要是愿意做个县令什么的倒还好说,我们家在武官这里施展不开。”
  贾珍心里知道贾琏是不肯再沾染兵部的事儿了,没想到十万两银子都没打动贾琏。点了点头,“看来这人听错了消息,反正我跟他也不熟,他是别人介绍到我这里来的。实在是介绍他的人和我有点交情,我推辞不了,所以跟你说一声罢了,既然没办法那就算了。”
  “谁的面子这么大?”
  “还是咱们的老关系,八公家的后辈公子,不说这个了,那姓孙的说了,无论事情成不成这美人送你了,你尽管带走。”
  贾琏这个时候有些后悔,因为贾珍说是老关系,这老关系也就四王八公里面的,如今眼下四王八公的事儿贾琏不敢沾惹。所以这没人也不敢接下来,女人多的是,但是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他是不敢带回家的。
  就笑着跟贾珍说:“算了,无功不受禄。美人他愿意带走就带走,不愿意带走就送给大哥哥,也是大哥哥为他奔忙了一圈,不能白忙活。”
  贾珍哈哈大笑,贾琏也跟着笑。
  就在这个时候,兴儿一脸着急的进来。
  “二爷,后院儿的姐姐们传信,说是二奶奶已经知道王家的事了,平儿姐姐请你赶快回去呢。”
  贾琏这下真的着急了,也不再坐着,赶快站起来一边儿整理衣服一边跟贾珍父子说:“也不知道到时候闹成什么样子呢,我先回去看着点儿。她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得很,回头要是哭的吃不下饭又要出事儿。说不定还要再惊动老太太,瞒的那么好怎么就被发现了呢?我先走。”
  贾珍就送他出门儿,两个人快步在路上走着,贾珍还在劝贾琏:“你先别着急,有些话跟娘们们说不清,咱们解释的就是再清楚,她们也不听,还不讲理,常常是一哭二闹。你先回去,我让你嫂子带着蓉儿媳妇儿也赶过去一块儿劝劝。”
  贾琏拱了拱手就急匆匆地回去了。
  贾蓉看着贾琏远去的背影,上前一步问贾珍:“叔叔这是不是遁了?”
  贾珍摇头:“要是别的说法,我就觉得他是不想和咱们来往找理由走了。你婶子这事肯定不是,两家离得这么近,稍微一打听就知道。算了,江南的事儿还是别谋划了。”
  贾蓉点点头。
  王熙凤得知王家出事的消息一瞬间传遍了荣国府,连东院贾赦夫妻都知道了。
  云芳在邢夫人回来的时候就听从邢夫人的话,收拾东西去陪着王熙凤了,云芳在出去的时候顺便把两个孩子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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