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零之续缘养崽-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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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撒泼胡闹,是一个女人的天性,再笨能笨到哪里去。
只要袁正信帮他拖半个钟,剩下的她随便发挥,搞砸了也没事,最多被陈宅的人丢出去。
要是以前,一个男人,丢出去就丢出去了,袁衡也不说什么,毕竟皮糙肉厚也耐打。
从小摸爬滚打,泥潭里长大,还是个男人,谁会心疼你。
但要命的是袁正信她是女孩,而且知道他们来三海镇,还非要跟着来!
今天的事情,也确实非袁正信不可,袁衡也只能尽量给她安排好了。
谁让他们兄弟几个,都长得这么粗犷!实在是那身女装他们也挤不下。
再说了,随便叫他们任何一个人出去,那虎体猿臂、彪腹狼腰,个个一米八几。
人家怎么也不会相信,陈三少爷喜欢这么粗犷的男人。
这口味得有多重,才喜欢像他们这样的,而且还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啊!
是以,陈三少爷的‘情人,’只能非袁正信莫属了。
袁正信他长得不高,但也有差不多一米七,年龄也才十九岁,声音有点难辨雌雄。
跟他们相比,身材就显得比较瘦小了,面容清秀,性格带着点不羁,最重要的是她的外貌,特别符合这种禁忌之恋。
袁正信跟陈家三少爷,养在外面的情人还有几分相似,只是性格相差比较大,那个人比袁正信可温良多了。
而且,陈家三少爷的这个情人,喜欢男扮女装跟他逛街,陈家的人没见过这个情人,但多少也听说了一点。
爱人失联了一个星期,所以她今天男扮女装,混进来找自己的爱人,想要他给自己一个说法,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平时陈家管得严,今天放松了不少,能混进来也很正常。
离开他们后,走在庭院上,袁正信开始是特别不自信。
低着头大步走,走着走着,想到自己是来干嘛的,又仰首扭着屁股腰走,一双粗跟的小皮鞋,愣是被她踩的‘噔噔’响。
娇柔造作的模样,动作又大,这不扭还好,一扭陈家下人也注意到了她,拦着她说道:
“小姐,不能再往里走了,再往下走是后院,今天设宴是在前院,后面是不可以去的。
后院不对任何人开放。”
袁正信没理她,边走边道:“我知道,我就是去后院找人的,你别拦我,我有分寸。
找到了人我就出去,要是找不到嘛,我今儿个就不出去了,你们总不能让我白跑一趟吧!”
她明显一副我今天要找事的样子,让徐妈妈对一旁的丫头,暗暗使了个眼色。
袁正信看到了,也没制止,绕过了半老徐娘的妈妈,道出了今天的目的。
“我今天也不是来找事的,你把陈然叫出来,有什么事情咱们面对面说清楚。
凭什么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他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养条狗还有几分感情呢!
他躲了我这么多天,缩头乌龟也没他这样的,今天他不把分手这事说清楚了,我定要闹他个天翻地覆。”
她一副倔强的看向众人,脸上的神情,还有不断上前的步子,无不显示了,她今天非要一个说法的决心。
徐妈似乎猜到了眼前的人是谁,心里暗暗叫苦,这破事怎么还给她遇上了,好想马上就逃跑,好想立刻就收工。
虽然这么想,但还是组织了几个人,把这个闹事的断袖拦在了拱门前,见她还挣扎,几个妈妈上手拖住了她。
袁正信似乎嫌事闹得不够大,说的话也不够刺激,手里的皮包甩出去,指着她们怒道:
“然哥哥都不舍得抓我一下,你们敢打我!
就是你们这帮狗奴才,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见面,你们算什么东西,陈家又是什么东西。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就算都是男的又怎么样,我们对着烛火发过誓,此生只爱对方一人,我们之间谁也容不下。”
第144章 小情人拿钱跑了
说话间,双方互相撕扯,袁正信当然是占下风了!
她也时刻谨记袁衡的话,隐藏实力,尽量柔弱一点,才更好利于他们行事。
对陈宅的妈妈们的撕、捏、掐,她也忍了,眼里悬着泪光,轻咬着唇,很是楚楚可怜。
但就是这样,徐妈还是说:“哪里来的小贼。
竟然不知廉耻,偷东西偷到我们府上来了,被抓到了胡乱攀咬主人,堵上她的嘴。”
事还没说完,跟袁衡约定的时间没到,要等的人也没来,袁正信当然不可能让她们堵嘴了,只是大声泫泣仰天道:
“陈然,你还不赶紧出来,你家下人要欺负死我了,你说过以后除了在‘床上,’任何时候都不会让我掉眼泪的。
可你看看你家下人,恨不得要活埋了我,我们有什么错,要被世人这么对待,我们是相爱的呀!我们只是生错了性别……”
‘在床上!’吃瓜的众人一阵咂舌,脸上兴奋的表情同时又带点鄙夷。
好奇心使得她们,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个个都想往下听,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更劲爆的消息。
“想活命就堵上她的嘴。”徐妈看着一群人凄厉道。
光顾围着看戏了,半点不知道这些话要是传出去了,在场的人焉有命在。
大家也被徐妈叫的这一声给惊醒了,也深知如果今天这事传到前院去了,她们也跟着完了,打一顿都是轻的。
纷纷上前去拉扯这个不男不女的人,袁正信弯了个腰,从她们腋下滑过溜走:
“救命啊!陈家要杀人灭口了,有人吗!救命……
陈然——救我……”
嘴里边喊边跑,可能是太慌乱了,也可能是在绝望的时候,想依靠自己的男人。
她往内宅跑去了,逃跑的速度堪比受惊的兔子,撒腿就跑的架势,毋庸置疑是在逃命了。
袁衡隐在角落,将袁正信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
看他上蹿下跳没个目的,忍不住笑了,一群下人追在她后面,场面很是壮观。
这场戏比他要预料的好上不少,他还是小看了袁正信。
本来以为她只能发挥一半呢!现在看来,是天性使然了。
袁正信嘴里的陈然,当然不会出现了,昨晚半夜给他下了点东西,这会应该还在睡呢!
药,还是阿禾给的那些,他试探过了,效果相当不错。
至于那个小情人嘛!早在几天前,陈家三少爷被软禁的时候,就拿钱走了。
“本来就是为了钱各取所需,也不存在欺不欺骗了。”陈然的小情人,当时是笑着这么跟袁衡说的。
陈家老爷前几天无意中,撞破儿子断袖,立刻就命他跟小情人马上断了。
迫于老爹的威压,他当时就跟小情人分手了,只是他不知道,这些不过是袁衡,安排好的一场戏罢了。
剩下的尾巴也处理好了,小情人也看得开,袁衡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那天他说他行李多,叫袁衡送他去火车站。
袁衡去送了,他的东西也确实有点多,挺聪明的一个小男孩儿!只是可惜了!出生早了!
不久后,陈宅的妈妈们也把袁正信围了起来,她这会也已经狼狈不堪。
妆容就更不用说了,整个一大花脸,是人是鬼也不好分辨了。
但力气还是有的,她的嘴还是没被人堵上。
只是聪明的不再大声嚷嚷,只痛哭的流涕,因为爱人的无视,让她绝望,连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
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把铁锹,拿在手上,一群女人见她激动得很,时不时的挥舞手里的铁锹,个个都不敢上前了。
袁正信叫喊了半天,戏也过足了瘾,声音也嘶哑了,就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让人逮住了丢出去,再去找袁衡他们汇合。
他们一直等到的人也终于来了,陈宅的管家,他掌管陈宅里外所有事情,平时人谨慎得很。
凡是进出陈宅的东西,无论大门还是侧门,势必要叫人一件件的打开检查登记。
他到了后院,前面会松懈很多,袁衡看他来了,抱起脚下墙边上,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顺着袁正信来时的路,一直走到窗边。
窗边袁文山他们听到动静,也马上接应了,他接过袁衡手里的人,顺势一看,手上的人轻飘飘,整张脸都凹了进去。
脸色也是青的,露出来的皮肤没有一块是好的,跟外公给他们的照片上仿若两人。
袁文山兄弟俩个,眼眶都来不及红,门外就有人敲门道:
“收拾好东西了吗?现在要出府,陈二管家来了。”
袁世海就道:“马上来。”
来不及多想,袁衡撑着窗沿,跳进去了就道,“按计划行事,别慌。”
袁三趁机问袁衡:“阿信怎么样了?那些人没有为难她吧?”
“他后我们一步出去,现在在前院牵制陈宅的管家,我们先出去到约定的地点等他。
放心,不会有事的。”袁衡拍了袁三的肩膀道。
藏好了人,袁衡转身打开他们房间所在的大门,班主一行人已经收拾好东西,站在他们前面的天井中间。
带头年纪有点大的,可不正是杂耍班的班主,一个小老头,瘦瘦小小的,人长得也不高,眼角里却藏了不少的精明。
剩下的人有差不多二十个,大部分人身上都带有残疾。
还有几个袖珍人,看他们出来了班主一伙人,也好奇的盯着他们看。
本来就对班主有点好奇的袁三,这会也紧张的顾不上看他了,手心一直冒着汗?
也不知道是担心他们自己呢!还是担心别的什么。
班主看见他们出来了,也不说话,只是嘴角努了外面。
袁衡没有说话,虚指了袁文山兄弟手里的箱子。
他点了头后,班主后面有两个人上前接过,袁文山兄弟手里的箱子,看袁衡没有说什么,兄弟俩也放了手。
班主转过身,大声道:“收工回家,今天兄弟们表现好,陈大老爷给了奖赏,今晚大家伙一块喝酒吃肉。”
大家伙高兴的应了一声,出府的时间也到了,陈二管家也笑着上前,领着他们去做登记。
第145章 老不死的,他们棒打鸳鸯
出府做登记的时候,下人少了很多,袁衡也再次发出感叹袁正信的彪悍。
本来期待她是个花拳绣腿,能随便应付一下就行,没想到她是真厉害啊!还能玩这么久。
这会陈宅的火力,大部分应该都集中在后院了吧!
班主一个障眼法,他们的箱子瞒着陈宅的人,眨眼间也漏了出去。
袁衡没像袁文山他们,眼里带着惊讶,还装作一脸掩饰的镇定,他甚至连多余的表情也没有。
毕竟收了这么多钱,总要帮忙兜着点不是。
再说自从班主收了钱开始,他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出了事情,对他也没有任何好处。
出了侧门就是城畔后街,走了一段路后,在没有人的地方,众人也停了下来,袁衡拿出尾款丢给班主,就道:
“出了城门后,你们就马上分散开走,不要留在城内,明天一早这里会乱起来。
银货两讫,交易已了,今天一别,再见到,我们就是陌生人。”
班主接过一个荷包后就笑了,也知道了他的意思,这是不想连累他们才这么说的,班主朝袁衡拱了个手,朗声笑道:
“银货两讫,江湖再见。”说罢,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袁衡并不知道他的想法,但确实是不想跟他再来往的,毕竟大家三观不一样,很没有必要有多余的来往了。
“好好一个正常人,为什么要听那个小老头的话。
我这些天跟在他们身边,个个都是残疾人,我也问了他们,他们说为了讨生活,才硬生生把自己弄残疾了。”
袁三叹气道:“好可怕!明明大家都是人,为什么有的人连畜牲都不如,偏偏要挣这种钱。”
袁衡知道袁三说的是班主,也在叱他为什么,要挣这种缺德的钱。
他们边走边说话,因为怕吴爷爷着急,毕竟跟他们约定的时间过去了很久,因此走的特别快。
他们阅历少,但袁衡知道一点,语气冷漠道:
“杂耍,其实也是街边乞讨的一种,好好的一个人,有手有脚,人家为什么给你钱。
有活的时候就表演,没活了就当街乞讨,这种事情来钱快,又没有成本,一本万利的事情。
再说了,是他们你情我愿,自己把自己弄残了,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袁文山兄弟俩没心思说话,袁世海就道:“替他们操这些没用的心做什么,其实说来说去,还不是他们自己懒惰。
不想找份工上,索性就把自己弄残废了,反正每天总能遇上几个傻子,运气好了还能发个小财,总归是饿不死他们。”
又看着袁三嗤笑道:“你还可怜人家,那个班主有两个媳妇,你一个都没有。
今年你也二十二岁了,先可怜一下你自己吧!老光棍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娶到媳妇呢!还替人家瞎操心。
别只看到他们残疾了可怜,人家小黄鱼说不定都攒了几根,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潇洒。
再瞧瞧我们自己,兜比脸还干净,媳妇也没个着落。
阿信也问了他们,愿不愿意跟我们回家,你看他们应了吗?
真是个傻子。”袁世海摇头叹道。
听了以上的话,袁三眼神暗淡了下去,他们当时没应,只是看阿信的目光,像是看个傻子一样。
路上,众人也不再说话,袁衡开来的货车停在郊外,吴爷爷他们在车上,也焦心的等着。
吴众这会蹙紧了眉头,紧张的手脚发抖,一颗心也收紧了,目光一直看着车外。
九叔劝了岳父一早上,他还是这个状态,话也说了几箩筐,这会已经没话说,嘴巴干的也说不出话来了。
悬着心操心两边,他自己也不好受,嘴角上火也起了几个泡,疼的要命,但就是这样,暂时也顾不上。
忽然间,吴众情绪激动了起来,远远的就看到袁衡他们几个过来,他想站起来。
但被九叔一把按住了,可不敢让他起来,万一再出事,腿又断了,这里又没个医生,可不要命了吗!
吴众眼睛一直看着,袁文山兄弟手的的大箱子,一直到箱子放在他眼前。
他伸出枯瘦干瘪,满是褶皱的双手,颤颤巍巍的打开箱子,看到箱子的妇人蜷曲收缩,躬着身子躺在里面。
吴众只看到她的侧脸,满是伤痕的一张侧脸,不知道是被人烫伤的,还是烧伤的,还是她自己伤的,总之伤口很可怖。
从额头、眼睛再到脖子,坑坑洼洼,斑驳陆离,一张白晰的脸已然呈黄褐色,光是一张侧脸就让吴众不敢相信。
他又看向袁衡,袁衡道:
“我找到方奶奶的时候,她情绪很激动,人也不太正常。
事急从权,她又哭又笑的,我就给她下了点药,放心吧,只是让她昏睡过去的药,对身体没有伤害的。”
这些话袁衡说的又快又急,说话间他将箱子里的人抱了出来,放在车厢临时搭的床上。
带着袁三他们两个人,退了出去,走到车头的位置上,刚坐下来,后面传来悲愤的低泣声,久久未断。
后来可能是九叔点了宁神香,也可能是吴爷爷累了,后面也安静了下来。
闹了这么多天,大家也累了,难得小憩会儿,也都不说话了,互相靠在一起睡了。
特别是袁衡,看样子袁正信还在闹呢!今晚要开夜车,他拿了件毛毯往头上一盖,彻底睡了过去,半点也不担心还没回来的人。
还没回来的人,这会也正在悠哉悠哉赤着脚赶路!
北侧门是陈家离街上最远的一个门,也是陈宅最偏僻的一个门,人也最少。
她被陈家的人丢出来后,就赶着去跟袁衡他们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