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零之续缘养崽-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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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件事情已经过了七八年,没有人再提起来,我也不知道啊!
知道这件事情,还是有一次我看了村记才知道的,后来也随便问了一下别人,只是了解个大概。”
苏禾纳纳道,“那你记性还挺好的,这么久的事情还记得。”
袁衡恼火的揪她脸颊:“我记性好不好你不知道!苏禾,你有没有心的。”
苏禾暗道,踩在雷点上了,她想从他手里挣脱,只是某人似乎不愿意放过她,誓要给她一个教训不可。
这边玩笑打闹,九九那里眉头紧锁,小小的人,拳头捏得死紧,也不玩闹了,安静的坐下听人说话。
“唉~别说你条件不好,你婆婆刁难你了。”短头发的女人掂了她手里的孩子,说道。
“我是我们家的独生女,以前不说条件有多好,那也是天天有鸡蛋有肉吃的。
我条件够好了吧!可我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
短发女人伸手给众人看,说道,“我才二十五岁,一双手像个老太婆一样。”
众人看到一片哗然。
闻言,九九也凑上去看,像树皮的手心,有多处裂开,看着就疼,掌心有几处厚厚的茧子,手指又粗又短。
比夏姨婆的手还老,再想到她娘白到刺眼的皮肤,再看看眼前这个肤色黝黑发亮的女人,她抿紧了嘴。
短发女人又哭诉道,“天天有干不完的活儿,睁开眼就要先喂家里的猪,喂了猪早饭没得吃,就要下地干活。
早上忙到晚上,晚上回来之前还要打一担猪草回来,要不然还没饭吃。”
女人哭道,“这年头,猪都比人金贵,我累死累活吃不饱饭,从早到晚伺候他们一家子。
就是这样,我那婆婆还不满意,天天给我脸色看,轻则拿根扁担敲敲打打,指桑骂槐,重则指着我骂,说我不要脸倒贴男人。”
女人气道:“他家有五个儿子,我不倒贴,他儿子到现在还是个光棍,一个家,穷得响叮当,就这样,她还不愿意分家。
我嫁给她儿子的时候,别说礼金了,连酒都没摆,现在天天被家里的妯娌嘲笑。”
九九听到这里听不下去了,虽然她人小,但也知道这次跟袁衡回家,她会多个奶奶。
奶奶,也叫婆婆。
但奶奶这种东西,她生来就不喜,以前的奶奶天冷叫娘端冰水,天热叫娘端滚烫的开水,每次去请安回来娘都受伤。
娘以前跟她说,且先忍忍她,那这次的奶奶她要忍吗!
不远处,船靠岸了。
袁衡去搬行李,苏禾拉着长生,叫九九:“袁非浅,快过来,我们到了。”
听到娘的声音,她立时跑了过去,苏禾温热、细腻的手,将她细小的拳头包裹了,紧紧的握着。
霎时,她不安的心也定了下来,过了今天,她也四岁了!她长大了。
长大了,就可以保护妈妈。
九九抱着苏禾的腿,蹭了蹭,道,“娘~抱~。”
苏禾以为她不习惯,加上她本身就有点黏人,也没多想,便将她抱了起来。
下了岸,袁衡也暂时顾不上她们。
找了匹掉牙的老驴,一辆快散架的木板车,套了上去,放上行李后,再放个长生,慢悠悠的驴,袁世忠驾了就走。
驴走的并不快,好在离村子已经不远了,越往上走,宽大的江,已经变成了一条大大的河。
那也是苏禾,曾经魂牵梦绕的地方,夏季的时候水退了,可以摸鱼、摸田螺。
干活累了可以跳到水里解暑、解乏,是个培养感情的好地方。
苏禾毫不夸张的说,袁家庄就是她的人间仙境。
九九重些,平时都是袁衡抱,但是今天袁衡伸手过去抱她的时候,她躲开了。
袁衡以为她又想黏苏禾,便说道:“你太重了,妈妈抱不动,爹驮着你走。”
谁重了!谁重了!九九气得拍了他再次伸过来的手,湿漉漉的眼睛看苏禾。
苏禾掂了掂手里的重量,假装呛袁衡:“不重,不重,再来一个我也能抱,少说点惹人恼的话,不然我们要生气了。”
怀里,九九不说话,但也特别严肃的点头,你要是再说,我就生气了的样子。
袁衡看到苏禾给的暗示,笑笑的摸了九九的头:“小姑娘长大了,不给抱了!”
九九没理他,扯了下嘴角,靠在苏禾的肩膀上,背对着他。
苏禾袁衡俩人也知道,她心里有事儿,但眼下的事情更重要,就想着,等会儿再哄她。
看着走在前面的老驴车,苏禾道:“你先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跟着驴车回家,不用担心我们。”
袁衡迟疑了会儿,点头道,“那你们在家等我。”
苏禾好笑道:“放心,我们跑不了的。”
袁衡看了眼苏禾,又摸了摸九九,道:“爸爸有事离开,你们回家等,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没等九九应,他就走了,路过长生的时候,摸了摸他的头,越过袁世忠的时候只留了一句话,便一路跑着走了。
苏禾好笑的看他疾跑的背影,明明很担心,却还想顾着她的感受。
第89章 平安喜乐,好运满满
印象里,袁家庄的人都很团结,也不怪他一路悬着一颗心。
九九道:“我爹去哪里?”
苏禾笑说:“去打架。”
她嚅嚅道:“我爹还会打架?”
苏禾骄傲地说道:“这世上没有你爹不会做的事情,打架算什么。”
“我爹很厉害。”
相处了那么久,袁衡在她心里的地位是不用说的,梦里,袁衡也对她很好。
但是,袁衡再好,也比不上她娘的,九九看着苏禾,又道:“娘比袁衡更厉害。”
这端水的水平她爱了,已经倾斜到她这边了,苏禾嘻笑的捏了她脸,道:“娘也这么觉得。”
又道:“今天是我们九九四岁的生日,爹跟娘都没忘记,愿我们的宝贝余生,‘平安喜乐,好运满满’。”
“娘没忘!”九九惊喜的问道。
“没忘。本来想今天带你跟弟弟去庆祝的,家里临时有事,就先回来了。”
“等下次好不好,”苏禾又道:“等下次我们出去的时候,再去庆祝。”
“嗯嗯。”九九应完,靠在苏禾的肩膀憨笑,她又正经的坐起来,问道:
“爹没有忘了我生日吧!”
“没忘,他记着呢!他也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的礼物,我们都记着呢。”
小人儿更高兴了,趴在她怀里笑得直打颤。
家。也到了,近在眼前,苏禾虽然紧张,但不逃避,而且她还有两个孩子呢!
孩子的自信心也是父母给的,你自信了,他们也能挺直了胸膛做人。
袁世忠赶了驴车进去后,就抱了长生下来,苏禾尾随其后进了院子。
袁家庄的房子都不大,因为孩子结婚了就分出去的原因。
这里也是一个小院子,加东西两边的房间,正中间是客厅,也是平时吃饭的地方。
袁世忠边卸行李边道:“嫂子,家里没有人在。”
他疑惑道:“平时这个点,伯父伯母在家的啊!今天天气好,也有可能是下地了。”
他又道:“这个时节也没有什么东西要种的啊!他们去了哪里?”
苏禾拿起她的藤箱,听袁世忠絮絮叨叨,她暗道,你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我知道啊。”
苏禾打断他:“你先去还驴,回来再说。”
为免尴尬,他正有此意,苏禾没再看他,拿了藤箱里的一包银针,抬起头,看到姐弟俩茫然的目光。
本来不想带的,毕竟那里人多又乱,但是这个地方他们也是第一次来,心里应该也很慌。
她叹了声气:“走吧,村里有热闹,我们也去瞧瞧。”
九九长生跟在她后面,九九道:“娘,我们也去打架吗?”
苏禾脚步一顿,无奈的抚了额头:“你娘也没那么厉害,打架这种事情让你爹去做吧!”
苏禾想了想,怕九九对她失望,又道:“娘医术不错的。”
这!九九不敢说话了。
她娘的医术好不好她不清楚,但是她怕针是真的。
苏禾带着俩孩子,去了两个村子的交界处。
途中经过了袁家庄整个村子,也有在家的人,好奇的看着她们议论纷纷。
母子三人养眼,穿着又时尚,又长得白白净净,一看就像城里人,有些人苏禾也认识。
但那也是前世认识,现在不认识她们,盲目去打招呼怕吓着人家,因此,她直奔目的地。
交界处是一大片的田,有条小溪隔在中间,算是作为两个村子的分界线。
对面的邻村姓张,因为经常干旱,为了那些田地,两个村子不知道闹了多少次,每年打架都是家常便饭。
那边的人觉得,你们已经有了一条大河,做什么还要跟我们抢,去河里担水过来浇田不行吗?
你们已经有了活路,还要跟我们抢,就是跟我们过不去。
再说袁家庄这边,这片田离那条河有几里地,袁家庄的一大半水田都在这里,去担水费时费力不说,等你担过来苗都烧死了。
再说,这条小溪是袁家先祖用手,用血汗水,从深山引出来的,我们先祖的东西,凭什么我们不能用,要留给你们。
凭你们脸大,还是凭你们懒惰,亦或者是,凭你们,长得贼眉鼠眼?
这种事情差不多,每年都会吵,苏禾以前也是知道的,但今天却不是为了这件事。
苏禾带着两个孩子,在远远的地方站着,隐约间看见田埂上有些鲜血,微风徐徐,苏禾也确实闻到了血腥味。
他们还在梗着脖子吵架,一群男人站前面,女人则远远的站在他们的身后。
男人吵到激动处,女人也忍不住上前两步,都是家里的劳壮力,又是自家男人,就没有不担心的。
看他们只是在吵架,没有再动手,苏禾猜测,应该是袁衡来得及时,拦住了他们。
而且戏也到了高潮的地方,前世的谜底也将揭开,苏禾忍不住踮起脚尖往前看。
“袁老三,你他娘的吃了不认账啊!”有人道。
袁老三嗤笑道:“要认账也可以,你问她愿不愿意一女侍二夫,如果她愿意的话,
这账我认,我一三五,张角二四六吧!星期天随便她陪谁。”
说完,他们这边的人仰头大笑,甚至有些人,对袁老三竖起了大拇指,激烈的鼓着掌。
听到这里,苏禾也是眼睛一亮,心里喝了句,‘哦豁。’
对面的人群中,一个女人脸红气喘道:“袁老三,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跟张角没关系。”
袁老三朝地下吐了口水,又看着女人,道:“这他娘的青天白日抱在一起,还说没关系。”
这个也是你们村里的习俗吧,附近的人有谁不知道,你们村的人不知廉耻,喜欢一块玩。
也就老子这个傻逼信你的话,还拼了命存钱想娶你,你她娘倒好,钻到狗男人裤裆里了。
一个斯文败类,弱得跟只鸡一样,也配跟老子比,瞎了你他娘的狗眼吧!
袁老三这些话可不得了,话刚说完又差点打了起来。
但他说的也是事实,前世那个村子,也确实很多人犯了流氓罪,那些下乡的知青,日子也都不好过。
那边姓张的人,看了眼袁衡,道:“袁老三,你可想清楚了,张双儿你睡了,还不负责任,这可是要蹲局子的。”
第90章 图你是个舔狗
“哈。”袁老三朝那边翻了个白眼,口水喷他道:“老子连她的手都没摸过,还睡她?一个寡妇。
老子以为她有多纯情呢!摸个小手都不行,搞得她自己是个贞洁烈女一样。
其实不过是个婊子,大白天拉着个娘炮就往屋里钻。
老子顶着全家人的压力,跟她谈对象,没有嫌弃她嫁过人,心都给她捧上了。”
他指了张角,斥问张双儿:“老子不比他厉害?他除了比我多读了几年书,他哪一点比得上我?”
张姓人怒道:“你睡没睡过她,不是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说得清的事。
我们有人看见你晚上,去找张双儿了,这事你怎么说吧?”
“怎么说!”
袁老三怒指了那人,说道:“老子睡没睡过她,老子自己不知道?我他娘还看见你跟她睡了呢!这个你又怎么说。
还有人看见我钻她被窝了!幸好老子没去,如果去了说不定还能捉个奸,把你们这对狗男女沉了塘去。”
“袁老三,你他娘再瞎扯老子,老子今天打死你。”
那人说着话,就拿个猪耙往上走,没到袁老三面前,被袁衡上前拦住了。
袁衡手放在他肩膀上,对他身后蠢蠢欲动的人,厉色道:
“有事说事,今天的事情是你们先挑起来的,动手之前你们想一想后果。
老爷子有菩萨心肠,我们年轻的不一样,气性大,巴掌打到了脸上,不可能不还手。
这气,我们不忍。
锅,我们也不背。
人道是,莫欺少年穷,我们年纪虽然小,却不会吃这个哑巴亏,今天,把事说明了,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袁衡的意思也很直白,今天的事捋清楚了,才能散。
那人立时停了下来,脸色涨红,不知是被袁老三气的,还是因为袁衡说的话,或许是心虚,也说不定呢!
刚才远远一看,苏禾以为是所有的男人站在前面。
其实也不全是,各家小伙子都被自家爹拘在身边,他们手里拿着,是平时种地的工具,锄头、镰刀、铁锹。
都是打一下就能让人流血的玩意儿,不出人命就怪了!
但凡你激动一点,往前走一步,少不了自家老爹,一个巴掌就打过去。
他们被牵制着在身边,所以前面站在的是,当事人袁老三、袁衡、村长,跟村里的叔辈们,后面才是青壮的小伙子。
袁衡因为是后面来的,所以没有人拦他,但是袁父站在他的不远处,眼神一直注意着他呢!
袁家庄的人不能主动闹事,这条明例是先祖定下的,因为庄里的小伙子从小就习武。
怕他们出手的时候,没轻没重闹出人命,所以才立下这条规定,以前也没有人,敢主动挑衅他们。
苏禾叹了声气,老爷子们一忍再忍,终于忍到了别人踩在他们头上。
好在现场的人,只是受了轻伤,应该是袁衡,没来之前就打了一架。
身上虽然都挂了彩,但没有到致命的程度,所以苏禾收起了银针,
也没有人再敢动手,因为不会有人真的以为,袁衡不会动他们,他在袁家庄小一辈的人里,话语权还是挺大的。
而且,都是看着他长大的,他的脾性也多少了解点。
他家世好,人又硬气得很,软硬不吃,还是个警察,所以没有人怀疑他说的话。
现场的气氛一下变得非常诡异,静默了半晌,有人又不甘心的说道:“那这事怎么说,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袁老三白了那人一眼,心想,我没找你们算账,你还想找我要说法,真当我是软柿子了?
他手里拿着把两头尖尖的锄头,听到他们这样问,锄头竖在面前。
说道:“老子连她张双儿,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你们想要什么说法。
张角跟她睡了,你们怎么不叫张角给她个说法。
你说,你们睡了就睡了吧!还想拿老子当冤大头,老子穷鬼一个,你们图什么?”
这题她会,苏禾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袁衡身后,听到袁三这话,忍不住向前一步:
“图你是老实人,图你是个舔狗,图你对孩子好。”
等她说完话,袁衡笑着把她护在身后。
暗道,小命还想不想要了,还敢往前走,一点平时的机敏也没有,没看到快打起来了吗!
苏禾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