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零之续缘养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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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看他一脸很坚定的样子才点了头:“你在外面等我就行,里面有仲叔陪我。”
“苏姐你不怕吗?”
苏禾没回答他的话,拍了他肩膀约个时间就走了。
外面乱糟糟,还是不放心九九一个人在学校,干脆以后就不去学校了,反正过不久她们会离开这里。
负鼠已经是个变数,她不能按照上辈子的轨迹走,要加快脚步才行,事关她们以后,她输不起。
又想到唐顺问的问题,怕!她上辈子接触最多的就是这些东西了,怎么会怕。
她死后前七年跟着九九,后来袁衡找到九九后就一直跟着他们。
直到袁衡为她在陵园安了个墓地她才算是定了下来,后来她就一直被限制在陵园附近,再也靠近不了他们。
除了平时他们来看她跟她聊聊天,剩下的时间都是跟师父学中医,这些年倒也学有所成,她出师那天,师父一声不吭地消失了。
后来她才知道他投胎去了,人死之前有一口气,没咽下去之前是投不了胎的。
每个人都有一口气,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以那样的方式活着,虽然那些东西少但她也见过不少,所以她不怕的。
“呦,嘴怎么嘟起来了,都可以挂油瓶了。”夏姨笑着从苏禾手中接过九九。
“布鲁今天休息,没有吃到蛋糕,家里还有牛排吗?今晚我们吃牛排。”
九九目光灼灼地看着苏禾,道:“今晚娘做饭吗?”
苏禾看着有些心酸,以前她知道九九喜欢吃她做的菜,但以前工作忙很少做。
现在不一样了,亏了谁也不能亏了女儿:“以后只要妈妈有空,都给你做。”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看着一脸期待的女儿,苏禾伸了食指过去:“谁变谁是小王八。”
九九这才满意的笑了出来。
凉风习习,月上柳梢,苏禾等九九睡着后,抱着她去了夏姨的房间:
“今晚我出去一趟,九九跟您睡,晚点我再来接她。”
“哎,我晓得了,出去小心点,让你胜哥陪你去,要不然我不放心,你们从小侧门走,那人刚才又来过了。”
苏禾疑目:“又来了?这回又是什么理由?”
夏姨讥笑:“一个人踉踉跄跄从后门走进来,一身的酒味,刚进到客厅,就被西苑那个贱人接走了。”
苏禾觉得好笑,纪雨彤这下更恨她了,这些年她把时冠清当成眼珠子,天天看着。
以为人人都上赶着想睡他,却不知道时冠清在她眼里是块脏布,早就已经脏得不能再脏了。
看来李梦松还是有些本事的,都这么多年了时冠清还对那晚念念不忘。
“呸。”
夏姨不屑道:“谁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倒是想得美。
上次趁那小贱人不在偷摸过来,幸好那小贱人留了人在家里,否则真的让他得逞了。”
夏姨替她抱不平,苏禾捂着肚子闷笑。
时冠清目的太明显,想睡她又不敢光明正大的过来,经常偷偷摸摸。
又每次都被纪雨彤拦截,东苑的人也习惯了,但每次都把夏姨气到不行。
不过这件事情她从来都不放在心上,每次只要时冠清过来这边,夏姨往西苑递句话。
他就是有再多的想法,也不会当着她的面,下纪雨彤的脸。
除了怀九九那次有祖母镇着纪雨彤没办法阻拦,后来时冠清再找她,都必须要有几个人在场她才放心。
“行了,你个没心没肺的,先去换件衣服,我去叫你胜哥陪你一起去。”看她这样夏姨好气又好笑。
苏禾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温情瞬间涌上心头,夏姨的故事老土却又无奈。
小时候家里重男轻女,吃不上饭后,便被父母卖了,外婆买了她之后她就一直跟着娘,后来娘过世了就一直跟着她。
因为不放心她,迟迟不肯出府过自己的日子,事事为她们母女着想,还拉着老公儿子一起帮她,怕她在府里没人用。
她把半辈子都搭在她们母女身上,也不知道上辈子后来她们怎么样了。
想到纪雨彤的心狠手辣,想来她们的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
正想着事情走上二楼,打开房门,眼前一双炙热眷恋的目光看着她,仿佛要就地吞噬了她。
袁衡前世这个时候来找过她吗!她不记得了。
只知道以前从来不把他当一回事的,你来找我,我欢迎。
不来找我也随便你,以前她有这么渣吗?好像是的!
第4章 鸡零狗碎的日子
明明房间很大,袁衡三两步就走到她面前,抱起她往卧室里走去。
苏禾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恋恋不舍,四十年三个月零十三天,久违了啊袁衡!
两个人全程没说一句话,房间里只剩下他们粗重的喘息声。
后来夏姨被他打发走,再后来全程都是他主导,苏禾没反抗顺从了他。
事后,袁衡搂着她眉眼间笑得餍足,蹭了蹭她发顶眷恋道:“看出什么来了?”
剑眉星目、俊俏的五官,一脸桀骜不驯,那是前世的他。
现在骨相坚韧、狂野不拘,苏禾可以肯定他变了。
前世她知道袁衡喜欢她,但那种感情是隐忍、不敢靠近,又小心翼翼隐藏的目光。
现在袁衡看她的眼神特别放肆,眼里全是她。
这不就是他后来经常去看她时的状态吗!
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但又觉得他再次见到她,似乎有些冷静过了头。
难道他也回来了。
苏禾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很肯定地说:“负鼠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做的,五马分尸,便宜他了!”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给人的安全感十足,苏禾推开了抱她的手,人却被袁衡一把拉了过去。
顷刻间又被他压在身下,薄薄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掉到地下,两人赤裸相对,周围气氛凝固了起来。
“怕我?”袁衡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诡谲难测。
他的话让苏禾的心像被针扎了一般,抬起手来回的摩挲他的眉眼、唇,久久说不出话来。
前世袁衡在九九面前永远都是一副高大巍峨、如山一般的样子。
但每每一个人的时候,脆弱得像一张纸,一触就破,经常在她墓碑前一坐就是半天。
找到九九后,九九那时几经崩溃,身体被折磨的不像样子,恰巧纪家正在崛起有人护着。
他没办法只好带着九九回袁家庄,从警察到小镇的货车司机,为她报仇这条路就更难走了,况且还隔着省。
前世这个时候他也不过才二十三岁,七年的奔波,再加上后来跟纪家长达几十年的抗衡早就让他疲惫不堪。
改革开放前,纪家凭着手中的势力洗白了,早前的顺风起势,已经让后来的纪家有钱有势更难对付!
凭他每次出车往反调查的东西根本耐何不了纪家,只能徐徐图之。
时冠清夫妇更是变成支持发展国家的归国华侨,轻易动不得。
而他一个人跟他们周旋,可想而知其中的艰辛,后来帮她报了仇之后身体慢慢的变垮。
这是她最惊讶的地方,明明之前身体还是好好的,为什么说不行就不行了!
她最后一次见九九,是把他跟她的衣冠冢合并在了一起。
“生同衾,死同穴。”
这是他跟九九说的最后一句话。
以前他常常跟九九说不会比她先走,会一直陪着她,可是后来他食言了。
后来陪九九的却是另一个男人,可能那个孩子是他带大的缘故,跟他特别像。
一样的好看,一样的好脾气,对九九特别有耐心。
再后来她眼前一黑,回到了几天前,从负鼠的事情来看袁衡比她回来要早,这个男人回来气都没喘匀,前前后后都在帮她谋算!
其实后来袁衡见过她两次,虽然他们只对视了一息。
但他应该知道她一直陪在他们身边,这辈子她跟袁衡除了生死,再也没有什么能让他们分开。
前世他经历过的事情她都看在眼里,心疼他是真的,往后余生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苏禾脸埋在他的颈侧,红着眼睛深吸了口气,难受得咬着他的肩膀。
袁衡对她的反应似乎早有准备,以前每次来找她,她故意弄的他身上,全是咬痕跟指甲印,十天半个月都不敢光膀子。
局里一群男人,做什么都喜欢扎堆,他特立独行人家就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他就是再能说会道,也解释不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懂的东西,久了他们都知道他在外面养了只猫,并且是只很凶的野猫。
他沉默片刻后说:“我要带你们回家。”
手来回抚摸她的脊背,说话却掷地有声。
带我们回家!苏禾暗笑
“好啊,如果你的未来有我们,我们跟你回家。”
袁衡颤着声音问:“你是在哄我吗?”
他对她的记忆还停留在以前,对他爱搭不理,顽皮爱捉弄他,这点九九后来像足了她。
苏禾安抚道:“我几时哄过你。”
做不到的事情她向来不轻易开口,有事说事,她以前用完他就扔的,哄他!不可能的事情。
但现在不一样!自家男人,该哄还是要哄的。
苏禾伸手抱紧了他,说道:“等纪家跟负鼠的事情了了,我们跟你回袁家庄,过些鸡零狗碎的日子。
可好。”
苏禾说话声音很轻却带了郑重的承诺。
她又继续道:“夏天你带九九去河边摸田螺,秋天去上山摘野果,我给你们酿酒。
冬天你跟村里的伯伯到上山打猎,春天我们去采蘑菇,虽然我很多东西都不会做,但是我可以学,你会教我的对不对。”
“不用你学,我来做。”袁衡深情地看着她,紧紧的把人拥在怀里。
“簌……”
这是夏姨的暗号,以前袁衡晚偷偷来找她的时候,夏姨怕他们忘了时间,会掐着点给他们发暗号。
苏禾推了推他:“你该走了。
最多再过一个星期我跟时冠清就离婚,到时候再跟你细说,现在你还不能暴露。”
“不用一个星期。”
袁衡抬头看了下窗外,天蒙蒙亮,他低头亲了她额头就起来,顺手捡起地上的被子,弯腰盖在她身上。
一脸认真地说:“最多两天他就跟你提离婚。”
深邃锐利的脸、体态挺拔、身材线条清晰紧致结实,一头短寸根根站立,扎的人手生疼生疼。
苏禾又在他身上东摸摸西摸摸,一点没当自己是外人。
“这么快!”
袁衡习惯了她的胡作非为,握住了她乱点火的手,低声苦笑:
“苏禾,你真的以为我是圣人吗!你在这里多待一天,我就一天睡不着觉。
天亮后我找人去老宅那边露点话,不出意外明天你就可以走了,东西可以不用带,我给你们备好了。”
时家至今五代同堂,她跟时冠清结婚是祖母点的头,为免夜长梦多。
当然是不要惊动老宅的人,离得越快越好,况且纪雨彤已经等不及要这个位置。
不用她出手,纪雨彤会催着时冠清离婚。
而且这些年,她替时冠清看账本,手里也多少有点他的把柄,这就是为什么时冠清,会答应给一半财产的原因。
袁衡看她发愣,捏了她脸颊:“嗯?”
苏禾咬唇看他没有说话。
袁衡突然发狠地吻了上去,看似粗莽,实则安抚般的轻啃着她的唇瓣。
第5章 富婆的快乐
袁衡有意不伤她,可她偏要得寸进尺的给予,手进一寸再进一寸的挑战他的底线,这个女人真当他是圣人了!
“簌簌……”
夏姨又催了!苏禾捏了他腰间的软肉提醒他,硬邦邦的肉,好多年没摸过了,不是很好摸,但……谁管它呢!
“我要走了,还有什么要交代的。”袁衡拇指摩挲她的耳垂,一脸的不舍。
苏禾:“纪家的事情你不要出面,十里江边水渠旁有个老头,他缺一味药救人,给他想要得东西他什么都做,我手里有他要的药,剩下的事情让他去办。”看书喇
前世那人执念太深死后投不了胎,整日疯疯癫癫地说,“勿待祸至复有悔,”年青时仗剑走天涯,负了人家,临老了又放不下,非要人家跟他走,可阿婆已经儿孙满堂,又怎么会跟他走。
清清白白守寡几十年,毁人名声不过一句话!逼得她一头撞死在他面前,他自己倒是跟着一起去了,可是谁又会在原地等他。
怨气太重,他最后的下场是魂飞魄散。
前世这个时候阿婆已经病入膏肓,龙延香只能帮她续几年命,如果老头肯放过她的话。
她医术虽然不错,但生老病死的事情她也管不了!能做的只有叫袁衡给那老头稍几句话,能不能放下还是要看他自己,别人左右不了。
苏禾看天色不早,又说,“这个玉牌你拿着。”
说话间从脖子上取下来一个玉牌,灰卟卟有些发亮的玉牌吊坠丝毫不起眼,除了它是个芥子空间外,它的价值连城,死贵死贵的东西。
辗转了几代人早就看不出它的价值,前世袁衡给了她,后来她临终前给了九九,九九无意间打开了它。
她看过里面的东西,前世袁衡给九九和她买的东西都还在,粮食、零食、衣服,还有九九最喜欢的金子。
全是实实在在的金砖,袁衡惯着她,几乎她要什么给她买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苏禾很佩服父女俩的屯货能力!至少未来二十年不用愁了。
“我不要,你戴着吧。”
苏禾忍着笑,他这会还是个穷光蛋没什么钱,给她们租了房子置办东西,早就没钱了,为了不伤他的自尊心苏禾硬塞到他手里,“药在里面,一味龙涎香,我标记好了。”
人参、灵芝尚有地方可寻,这玩意儿可不好找,海里的东西,你拿去给他,有什么事情让他出头。
袁衡没有问她这些东西从哪里来,柔着她不足盈盈一握腰问道,“这是你原来的打算?”
别的不说倒是长进了,至少没有让自己置之险地。他表示很欣慰。m。
苏禾难得叹声气,“家有俩小,不谨慎不行啊!我还要养老公孩子呢!”
纪家一群土匪杀人不眨眼,就算她明着能杀他们,之后她可以离开这里,但夏姨一家还要在广市生活,纪家也还有小辈,她冒不起这个险。
随后又说,“里面的东西你该用就用,不用替我们省着,我们有私房钱养你一个不成问题的。”
前世脸皮薄,给他值钱的东西他从来不要,现在倒是体验了一把富婆的快乐,苏禾靠在他的肩膀笑到不能自己。
袁衡一脸窘迫捏她的脸,“后面的事情我来办,不用你操心,我保证以后不会让你们娘俩受委屈。”
只要他还在,刀山火海都不用阿禾蹚。
“簌簌簌……”
这次真的该走了!苏禾附上他脖子狠狠的嗟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你从来都没有让我们受过委屈,袁衡,我等你来接我们回家。”
天色微明,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苏禾看着夏姨送他出去后扶着酸软的腰肢一头扎进被窝里补觉。
不得不感叹多活了一世的袁衡会疼人了,现在只是身体酸软,前世可是次次都下不了床啊!边睡边想时冠清的私房钱藏在哪里。
她知道时冠清还留了一份,前世后来时局动荡时家被抄家,他拿着那份钱带着纪雨彤去了对岸,丝毫不管时家其他人的死活。
连养在外面的小老婆跟儿子都不要了,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时家人所剩无已,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九九爬上了床,苏禾一把搂过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听到清脆的噗嗒噗嗒声,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