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零之续缘养崽-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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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放松下来四肢无力瘫软在地上。
他们都以为是这几天累的,毕竟高强度逃亡几天是个人都会累。
现在没事,随之疲惫感也来了,都没在意。
除了一个人外。
蜘蛛察觉到不对劲后,背对着那两个人捂着嘴咳嗽。
一杖药丸在手滑了进去,随后也跟他们一样坐在地下。
白熊看他白白净净,轻嗤一声,心道。
大家都是亡命之徒了还讲究什么啊!这几天他一直端着,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都是人你装什么啊?
显得你高贵吗?
大家不都是拐子?
你还能比我们好了?
灰熊的嗤笑蜘蛛也知道,但他没在意。
何必跟一个死人计较,待会他就笑不出来了。
倒是白蛇怒火中烧,这才安静多久这只灰熊又开始搞事情了。
他真的以为蜘蛛枪丢了就打不过他吗?
人家只是懒得跟他计较罢了,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据她这几天的观察,这个蜘蛛怕是也不简单。
他手里有枪且胆子也大,连公安也敢开枪!
过了这一关甩掉他们俩,管他们去死。
白蛇敛下眼眸,缓和气氛说:“我们先对一下身份,免得别人问起一问三不知。”
在他们对身份的时候苏禾也在观察他们。
用排除法其实也不难猜出来是谁做了局。
他们说他们在躲避公安,那这些人是人贩子无疑了。
苏禾原本拿在手里的板手,知道他们的身份后又换回了斧捶。
那三个人死就死吧!
反正她也是自卫,没道理人家送上门又对你有威胁你不打啊!
说不过去。
苏禾眸光一片淡然,再往里看是带着痛恨。
在她等迷药发作的期间袁衡一群人都往这里赶。
不知怎么回事儿,袁衡越走心越慌,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上次心慌无措时还是他刚回来找苏禾那会。
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他脚步越走越快,把大部队甩在后面。
“灰熊是我大儿子叫大壮,你是我二儿子叫小壮。
要是有人问起你们,你们就按照刚才我们对好的口供。
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大家都认真点,不要露馅了。
要不然我们都会没命。”白蛇严肃的叮嘱他们。
正说话灰熊缓缓侧身倒下,原本以为只是身体的疲惫,这会他们都惊讶了。
白蛇想起身上前看他,却发现她起不来。
惊恐害怕的表情也随之出现在全是皱纹的脸上。
“我们怎么了。”她慌乱地问道。
“被人下药了。”
蜘蛛动了动,发现自己也起不来,他也惶恐了。
怎么回事儿!他刚才不是吃了解药吗?而且他闭气了啊!
“这里不是没人吗?”
白蛇竭力问道:“刚才我们检查过了,这里不是没人吗。”
“有。”蜘蛛挣扎说。
“有人你为什么不说?”灰熊倒在地下,白眼翻起,但是还剩些意识。
“……我以为,我会没事。”
说着话他爬起来想往外走,吃的药没什么效果,但是他闭了气所以还能爬起来。
紧跟着‘咚咚咚,’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
离他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步,一步的脚步声。
在无声的夜里,像是踩在他们心里,叫人毛骨悚然。
闭眼再睁眼,一个女人出现在他们眼前。
苏禾拎着斧捶举手敲下去,叫灰熊的男人晕了。
脑袋上霎时就冒了血,斧捶上也沾了点。
白蛇挣扎、惊愕往后退,发抖咽着口水说:
“我有钱,我可以给你钱,我有很多钱全都给你,真的。”
“拐子当死。”
苏禾冷漠的的声音,脸上是恨意,拿着斧头就捶。
一下,两下,叫白蛇的女人也晕了过去。
苏禾俯瞰她,自己也是个母亲,怎么忍心做这些事情,不怕遭报应啊!
真是不配做人,这些都是畜生。她的心竖起了一堵墙。
这一刻,道德、律法全都消失了,她只想遵从自己的心。
苏禾一步步朝爬到院中的人走去,蜘蛛看到这一切也害怕了。
原本他以为那两个人能拖一拖,原本以为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中。
他才是猎人,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成了猎物。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什么都有。”
他拖延着时间,他见过太多人,心里也清楚眼前的女人不在乎钱。
但是他害怕死,所以他想拖延时间,万一事情有转机呢?
苏禾面无表情上前,偏头举起斧捶就往下捶。
他挪开了,但是还是被捶到了大腿,斧捶很锋利一捶就见血,血还往外滋。
滋到苏禾的脸上,此时的她就更吓人了,月光下,仿佛她才是那个凶徒。
身体虚软,他脑子是清醒的,即便是身体有迷药,腿上的痛也没能让他清醒几分。
“啊……别……别过来。”他哀嚎拖着腿往后退。
蜘蛛的惨叫声让守在外面的公安很诧异。
他惊了,莫非里面那几个人在自相残杀!
第295章 狩猎
同时他也确认这房子里是没人的,因为他和袁队来过这里一次,这是他家。
这附近没房子,再往前去没有避挡物,万一他们有人站岗他就会被人发现。
那几个人贩子警惕性高,怕惊动他们,他也不敢上前去查探。
他原地踟蹰半天,又蹲在一人高的草丛里,一动不动。
“我有钱还有黄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蜘蛛说着话拖着带血的腿往后退,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整整湿了一脸。
苏禾不说话上前,眼眸带杀意,正想一斧捶给他时。
他手撑在地下,猛地起身一脚往苏禾膝盖上踹。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苏禾往后倒,手里的斧捶松开掉在地上,‘哐啷’一声带些震动。
蜘蛛唇带嘲笑,奋身往前抢斧捶,此时的他眸光是阴戾的,哪里还有刚才的羸弱。
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抢到斧捶的那一霎,他如毒蛇一般的眼冷剐着地上的苏禾,声音薄如刃,笑说:
“本来以为是一场狩猎,没成想着了你的道,想不到你一个女人还有点本事,我小看你了。”
他说着话走上前。
“一个女人这么拼命,该不会这院子里有小崽子吧!”
“没有。”
察觉到他呼吸不对,苏禾本来后退的步子顿了下,立刻否认。
他舔了舔唇角笑说:
“有没有收拾了你我自己上去找,找到了送你们母子下地府团聚。”
他拖着受伤的腿快步上前,移开时地下的血迹跟随着他蔓延。
一道长长的血,很是可怖,他仿佛不觉得痛一般。
“明明我下了迷药,为什么你没事?”苏禾步步后退问他。
“想知道?”他嗤笑一声,旋即又说:“看在你快死的份上,告诉你也无妨。
你的药是好药,但是我的身体经过了改造,再加上刚才我闭了气,吸进去的迷药比他们的少,所以我现在没事。”
“你是他们的头?”
苏禾一不小心踩到台阶,整个摔了下去,她脸上的惊慌失措逗笑了蜘蛛。
蜘蛛此时已经到苏禾面前,他高高举起斧捶狞笑说:“是又如何。”
“是,那你就要死了。”苏禾仰头说。
‘噗嗤’他笑了一声:“就凭你现在?
一个女人?
手无缚鸡之力?”
“就凭我是个母亲。”
苏禾话音刚落,在身后的手拿着一把板手疾速往前掷。
扳手正正砸到蜘蛛的头上,本来就昏沉的脑袋现在更迷糊了,眼前一团白雾。
他踉踉跄跄往后退,伸手去摸前方,求生的本能让他脑子是清楚的。
他知道此时不能让这个女人靠近他,不然会没命。
他拿在手里的斧捶,拎起来就挥,左挥,右挥,转着圈挥,嘴里大声嘶吼着。
苏禾没有上前,看了他一会,在空间里找了一个小锤子拿在手上。
寻找时机准备再掷一次。
这些工具都是袁衡平时要用的工具。
本来不应该在她这里的,不知道袁衡出了什么心思,就是要放在她这。
平时她也用不上,每次袁衡要用就来找她,久了也烦,但她说了袁衡也不听。
看准时机,苏禾手里的小捶子,起臂扬手掷出了去,打到他的后脑勺上。
眨眼间他倒在地下,斧捶掉在不远处。
苏禾不敢掉以轻心,捡起扳手一步步上前。
能做到人贩子老大又怎么会是一个没脑子的人,怕不是又装的吧!
眼前这个人比负鼠还要狡猾会算计,他习惯了站在高处俯瞰人。
所以他发现这房子有人时才按下不发,以猎者的心态看待躲着的她们。
更是以狩猎为由想玩弄人,这样的人把人当成猎物,心理已经是变态了。
一点对生命的敬畏之心也没有。
他配活着?
不配了,苏禾觉得。
所以苏禾不想放过他,再让他逃脱以后他只会变本加厉的加害人。
这样的人不能让他活着走出这个门。
苏禾上前时他在抽搐,挨了几下又都是打到头,可能真的是受不住了。
但是他求活的意识很高,脸上狰狞大骇的表情。
发出低吼的尖叫声,无不显示他现在生命力的顽强。
中了迷药又挨了她几下居然没晕过去?
属猫的吗?
有九条命?
苏禾不信邪上前去查看。
月光下,再加上她视力惊人,地下的人下额线有起皮的痕迹。
苏禾没见过,离他不近不远皱着眉头观察他。
外面袁衡捂着胸口一路疾跑,一直到看到他们的人,听到他家院子里传来的尖叫声。
袁衡瞳孔一缩,想到什么,心脏的跳动声仿佛也停下了。
脚步停顿短短一息,他奋力不要命的往前奔去。
离院子里几百米的距离,愣是让他跑出不要命的架势。
奔跑、腾身跳跃、攀上墙,一气呵成,他弯腰竖在两米高的外墙上。
底下是苏禾惊讶张嘴的神情,两人视线相汇,苏禾最先反应过来。
手上的扳手往蜘蛛身上一丢,苏禾下意识朝袁衡笑。
袁衡跳下墙,喘声如鼓,快步朝她走去,脸上的表情来不及收。
冷厉森森,很吓人。
“是他们先动的手。”
苏禾指了地下还在试图爬起来的人,“我是防卫,正当防卫,你不能骂我。”
袁衡看了旁边的人一眼,他此刻已经半站起来。
袁衡空中旋身,速度如风,一脚往那人脖颈踢去。
他
终于晕了。
看到这样的场景苏禾发怵,忍着没退后两步,但她还是吭哧说:
“太欺负人了!我打了他一个晚上他没晕,你一脚他就晕了,欺负我力气小?
踢不到他吗?”
袁衡收了脚上前两步,苏禾心虚退后两步。
但她又怎么可能是袁衡的对手,袁衡上前揩了她脸上的血,失声道:
“你受伤了。”
“没有,是他们的血。”
刚才试探蜘蛛膝盖上倒是被踹了一脚,但是她能忍,就不多说了,免得他又要生气。
袁衡不相信她,给她检查了一遍,到底还是藏不住,膝盖红紫了一片。
“他们有三个人,我这点伤还算好的了,你别说我,我是自卫。”苏禾看他说。
“什么时候出来的?”袁衡叹气,压下心里的如临深渊。
第296章 控制不住的怕
现在的情况比他刚才预想的好上一万倍,他又怎么会说苏禾!
只是苏禾这么怕他,是他想不到的事。
“今天我们今天还在街上看到你了。”
苏禾仰头看他,“你儿子女儿可崇拜你了。”
“嗯。”
就一个字?
苏禾歪头看他。
袁衡指腹擦干净苏禾脸上的血迹,手是抖的。
苏禾也注意到了,伸手握住了,轻声说:
“我能自保,你别怕。”
“我怕。”袁衡颤声说
他宁愿自己挨上千刀,也不愿意苏禾遇险,他也知道苏禾可以自保,但他就是怕。
控制不住的怕。
苏禾正想安慰他,墙上多了一排人,他们齐齐跳下来。
袁衡眨眼间恢复了正常。
脸色变色龙般,刚才还带哭泣的脸转瞬又冷冰冰,面向看他们说:
“把地下的人带回去审查,今晚别休息了,连夜审。”
“他脸上怪怪的。”苏禾指了被袁衡打晕的蜘蛛说。
袁衡上前去查看,下颌线起了点皮,指甲块大小。
高聪上前问袁衡,“易容,有枪,是这个人吗?”
“他身上没枪。”苏禾说:“反正我打了他半天也没有看到枪。”
“这位是?”
高聪没见过苏禾,虽有猜测到,但还是问了出来。
“他老婆。”苏禾抢先说。
袁衡舔了下唇,脸色好了些。
苏禾看在眼里,偏过头笑了。
袁衡蹲下在蜘蛛身上查查,苏禾把刚才试探他的情况说了。
“他身上有抗药性,这人怕是块硬骨头,意志力强大,不好对付。”
袁衡心道,多硬的骨头我都能给你敲碎了。
“备车,人既然抓到了我就带回市里,免得夜长梦多。”袁衡起身说。
“现在?”高聪问他。
“能做到这么大还跨了几个省,你觉得他没有靠山吗?人我现在不带走明早他就死在局里,到时候……”
“我去备车,我们局长有辆吉普车,我去跟他说。”
高聪说完就走,留下夫妻俩和一堆下属在院里。
“你受伤了?”
袁衡撩起警服,伤口的血又渗了出来,浸湿了纱布。
苏禾没说话往屋里去,袁衡跟下属吩咐几句也跟上去。
他进去时苏禾已经拿出包扎伤口的东西。
“要缝针。”袁衡靠近说。
“枪伤还是刀伤。”苏禾手顿了下,不看他。
“擦~伤。”袁衡低头亲了她的脖侧说。
‘啧’苏禾躲开他。
“我们两个月没见了,等会我又要出去市里,归期不定,你不想我啊!”
袁衡靠在桌子上,垂头看她,眸光恋恋,全是思念。
“什么叫归期不定?”
苏禾掀起他的衣服,取下绑头发的头绳,秀发一泄而下,香气扑鼻。
苏禾把他的衣服扎起来,耳边他带着色。气说:
“老婆好香啊!我想~”
苏禾当没他这个人,拿剪刀剪开纱布,伤口皮肉外翻,有几公分深。
有一处的肉焦了,应该是子弹擦过时弹头在上面,后来被他自己取了下来。
“这枪……”
“是支报废的枪,要不然伤口还会再深一些。”袁衡偏头说。
苏禾给他消好毒,准备缝针的时候袁衡垂头说:“不上麻药,直接缝。”
苏禾抬头脸沉下来。
他说:“等会还要押大鱼出去,这人奸诈我要保持清醒,麻药会让我反应慢。”
“多找几个人一起看住不行吗?再不然我迷晕他,这次我下足剂量保证让他睡上半天。”苏禾说。
“他有同伙,肯定留着一手呢!乖,我们不打麻药,你直接缝。”
“很疼。”苏禾蹙眉。
“你亲我一下,亲我一下就不痛了。”袁衡抵上她的额,亲了亲她的鼻尖。
“阿禾,你亲不亲。”
话音刚落。
苏禾垫脚吻了上去,带点腥味的空气,隔着一扇门。
他们收敛着。
袁衡烛火般灸热的手掌抚上她的下巴,拇指轻抬,低头啮啃。
苏禾仰首轻轻喘息。
两人喘息微乱,苏禾眼角带红,觉得自己要融化了,有两个月没见两人都压着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