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女配重生了-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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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公旭看向寿康公公。
“好看,好看,殿下特别好看。”就是场合是不是不合适?
项心慈更觉得好看,这是她花了七天时间做成的,犹如圣品放在莲化台上,觉得都更香了呢“我也觉得你好看……美丽,又好闻,好想永远这样待着……”
秦姑姑咳嗽一声,提醒她:“小姐,您说出声了。”
谁管那个:“旭旭喜欢吗?”
梁公旭点点头。
“听曲吗?”
“嗯。”
“走我请你听曲去。”
寿公公急忙跟上,想说,好歹把衣服换一下,立冬大典穿旧衣服的吗。
繁花锦簇的雅间里温暖如春,奢靡华贵的摆设富丽堂皇,香炉里燃的香已经熄灭。
项心慈的头放在他肩上,闭着眼,任他的气息环绕。
梁公旭毫无防备的半靠在深红色毛皮铺就的软塌上,衣襟敞开另一些,楼外琴音袅袅舞姿婀娜。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才起身。
一人一只蜗牛,认真的同时把蜗牛放在了起跑线上,专注看着同时开‘跑’的选手。
项心慈手里的蜗牛争气的率先冲到终点,项心慈开心的将它抱起来。
梁公旭愣了一会,用手里的暖炉哐当砸死了那不争气的败者,又拿来一只蜗牛:“重新来。”
这次梁公旭的蜗牛率先冲破终点。
项心慈静了一会,拿过梁公旭手里的暖炉砸死了这不争气的东西,也重新抱过来一只:“重新来。”
寿康公公恶狠狠的看眼秦姑姑:你为什么还没有告状。
秦姑姑不理寿康公公,你不是也没有告状。
他们都知道他们不合适在一起待着,彼此的长辈自然更知道不合适。看看才多长时间她们小姐越发放浪形骸的所作所为。
寿康没眼看自家向来纯白如玉的殿下,天天一副五味散吸多的状态。
可,将近一个月了,这两人怎么还没有玩腻。这次只是玩蜗牛,下次要是赛马、赌人,是不是也越玩越兴奋!
……
灯火通明的令国公府,项逐元换了常服站在葳蕤院的烛灯下,他发现,最近都是自己来看她,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
178二更
为什么?
他这些天比较忙,有几次便住在衙署,他回来的时候发现,走的时候书房是什么样子,回来的时候还是什么样子,她根本没有去过?
项逐元心神不宁的看着哼着歌明显心情不错的做基础拉伸的小姑娘,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心慈。”
“嗯?”声音轻快灵动。
他从站到这里到现在,她总是在笑,不自觉的笑,眸光温柔的笑,活泼动人的笑,好像有什么好玩的事发生了,自己没有参与进去,根本摸不透她在笑什么,这种感觉……让项逐元陌生又不安:“你最近好像很高兴?”
“对啊,银子赚的多嘛。”
只是因为赚的多?
项逐元斟酌的看着她,但不是这个原因又会是因为什么?好像也没有其他理由。
自从上次的事后,她走到哪里都有人看着,五叔更是管她管的严,她每天去过的地方都在他们掌握之中,没有任何不妥?
只是因为银子:“为什么不让我的人跟着你,也安全些。”
项心慈神色自然的收回下腰的动作,再将手臂举起,随着腰身一起缓缓左倾:“他们很烦人的。”
“烦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梁都重地,怎么可能不安全呀,何况还有我爹的人看着。”她爹的人听话,敢乱告状,她就把他们剁碎了喂狗。大哥的人就碍手碍脚多了,上次善行也是因为人情才没有告诉项逐元。
如果项逐元知道她和梁公旭在一起,恐怕要没完没了的啰嗦了。
项逐元不觉得她说的不对,何况心慈从来听话,去的无非那两个地方,而项五爷的称谓,能让很多人望而止步,但……项逐元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心慈……”
“嗯?”
“我是谁?”
“哥哥啊。”
“……”
“最喜欢的哥哥。”
项逐元没有动,看着她,突然道:“你最近不要出去了。”他最近忙大寿的事,没工夫照看她。
“哦,知道了。”
……
项逐元回到日益堂,瞬间看向善奇:“七小姐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善奇愣了一下,摇头,发现摇头不对,急忙恭手:“回世子,没有人来报。”
“没有来报,是有还是没有,去查!”项逐元就是觉的哪里不对,心慈多粘人他十分清楚。可这几天自己没有回来,她好像根本没有发现,这放在以前,根本不可能发生。
……
善行不跟七小姐,但他派人盯了容度:“七小姐没什么不对?”容度几次想见七小姐,七小姐都拒绝了:“有什么问题吗?”
善奇不知道,但:“你不觉得七小姐很久没来日益堂了。”虽然世子有去葳蕤院,但小姐也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不出现在日医院。厨子都唯恐被赶出府,向郑叔打听了几次。
善行不知道,他在外为世子办事,平时很少回府:“你私下问过七小姐吗?”
“我最近跟着他世子跑来跑去,哪有见过七小姐?”
善行一锤定音:“让郑叔问一下。”七小姐有些话愿意跟他们说。但这也不对,七小姐根本不是憋屈的性子,不会有话不和世子说。
……
项心慈将瓷瓶里的丹药倒出来,满脸诧异:“这是什么?”好熟悉。
梁公旭不舒服的咳嗽两声,十分温顺的靠在她身上。
寿康公公见状,急忙奔过去让两人靠住。
梁公旭伸出苍白的手,捏了一粒在手心,衬的丹药血红诡异:“长生不老丹。”
项心慈闻言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她做过太后,以前也经常吃,还是死了,不过很好吃,她很是迷过一段时间。但明西洛不让她吃,当着她的喂死了很多人,死状凄惨:“你爹真会享受。”
梁公旭也觉得:“你祖父不是要过寿辰了,你给他当寿辰礼物,他肯定高兴你。”
项心慈疑惑的捏了一颗在手里:“项国公没参过那些道士?”
梁公旭:“没注意,但我父皇说,这次加了童男童女血炼的,效果更好。”
想吃:“你试过了?”
梁公旭有些遗憾:“我身体弱受不住,要不你尝尝……”
“好……”明西洛又看不见。
寿康公公、秦姑姑闻言,吓的急忙制止:“不,不,不,七小姐、殿下这东西不适合小孩子吃……”
秦姑姑急忙符合:“对,对,不适合小孩子吃,小姐还小,再大一点再吃,呵呵”这能随便吃吗,会吃死人的。
梁公旭颇为遗憾的看了一眼小七:“给你祖父吧,就他合适。”
“嗯。”好东西,虽然不能长生不死,但能吊命,快死的时候吃一颗,能吊整整两天两夜,她被吊了好几天,快烦死了,死又死不了,活着又疼:“你送我东西,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寿康公公闻言惊的急忙开口:“这个不行,不行……”
……
天空中飘起细细的白雪,祭坛上传来洪亮的钟声,立冬的祭祀仪式盛大开始。
百官浩浩荡荡分列两侧,陈词祭天。
梁公旭穿着深海紫蓝打底,金银线交织的月印长袍,高贵冷傲的跟在父亲身后。
项逐元站的近,几乎瞬间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夸张到让他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一拜顺于天命归藏大地,拜——”
项逐元缓缓下拜,脑中快速闪过很多中可能,最近京中有很多这样的款式,可男人穿的不多见?但不排除四殿下见过公主们穿,也让人做了一套,总不能出自盛世华裳,她们目前不做男式款式。
而且四殿下不可能穿非宫中制式。
“二拜国运昌隆冬雪运来,拜——”
梁帝脸色看起来比儿子还苍白,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他没管下面磕的认真的众臣,看着仿佛要飞升成道的儿子,有点不满意:“朝服忘带了?”也不怕文臣参你。
梁公旭静静的站着,手里捧着暖炉,也不拜,他病弱拜不下去,认真发声:“这以后就是孩儿的朝服,以后也是他们的朝服。”
“朝服真丑,我房里的丹药去哪了?”
“送朋友了。”
“我就练了十瓶。”
梁公旭认真的看着他:“所以你还剩九瓶,爹嫌多了?”
“……”好冷,怎么还不结束。
“礼成——”
179三更
明西洛站在边缘位置,送帝驾的空隙也看到了四殿下身上那身衣服,简约贵气的奢靡做派,一眼就让人注意到他,这样的熟悉感让他不其然想到另一个人。
一个如果他不刻意接近,与他毫无交集的人……
项逐元抬起头,看着渐渐远去的四殿下,突然看向父亲。
项侯爷诧异的看向他:怎么了?
项逐元又回过头,眉头微皱:是他想多了吗?
……
傍晚,项心慈洗完澡,躺在暗黑金文的摇椅上吃橘子,一双眼睛大而不解:“出去玩?”
秦姑姑为她烘着发,焦耳为小姐涂着手霜。
项逐元看着这把椅子,莫名想到了那件相近的衣服,她什么时候打造的,他怎么不知道,神色却毫无异常:“嗯,带你出去玩。”
项心慈思索着捏了一瓣橘子放进嘴里,轻轻咬开,酸甜可口:“可你不是很忙吗?”
你不是该不管不顾的高兴接受:“最近不忙,特意空出了几天时间配你。”
“真的。”项心慈眼睛里顿时迸发出光彩:“还是大哥哥最好了。”
项逐元莫名松口气,坐下来,是他想多了吧,她与往常无异:“你们现在做男子穿的衣服?”
项心慈点点头,还在想去哪里玩:“嗯,马马虎虎做着,男子的卖的不是很好。”但明天开始应该很好了,毕竟旭旭那么好看。
“怎么想到卖男子穿的衣服?”项逐元帮她剥着橘子。
“你不觉得很好看吗?”
谁好看?项逐元手里的动作停下,突然又想到了四殿下,艳丽无双的容貌,穿上那件繁奢的衣物,金贵到望尘莫及:“谁穿好看?”他语气平平。
项心慈突然探身,笑眯眯的将一瓣橘子递到他唇边:“当然是哥哥,我家哥哥穿一定最威严最好看,矜持又庄重。”
项逐元看着她笑容真挚的样子,突然直接张开嘴从她手里吃了过来。
项心慈见状,立即搂上去,傻呵呵的笑着。当他心情好,发神经。
项逐元让她抱着脖子,在身边蹭,语气温柔的道:“四殿下今天祭天了……”
项心慈松开手,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似乎不明白大哥为什么突然提起国家大事。
项逐元揉揉她头,心情不错:“早点睡,明天来接你。”
“嗯,再抱抱。”难得项逐元这么大方。
项逐元将她头推开一点:“别闹,头发还湿着。”
项心慈不依不饶的撒娇:“已经干了……”
项逐元无奈:“抱一会?”
“嗯嗯嗯嗯。”
项逐元松开手,将她放回藤椅上:“颜色不好看,换了。”
“嗯。”干脆又利落。
项逐元使劲揉揉她的头:“乖乖的。”向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看向她。
项心慈疑惑的眨眨眼,想了想,主动又伸出一瓣橘子,要不然他为什么怪怪的。
“你吃吧。”项逐元转身离开。
项心慈将橘子放嘴里,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的背影。
项逐元在门口突然回头。
项心慈立即奉上大大的笑容,张开手臂要抱抱。
项逐元也跟着笑了,是自己想多了:“赶紧睡。”
……
清晨。
一排排衣服逐一出现在项心慈面前。
一树树耳饰被推进来。
一列列胸针、绢花、头饰占满了房间每个角落。
项心慈一袭长发垂膝穿了一件素色里衣,漂亮妖艳的目光认真扫过每一件衣服,
最后选出一件舒适绿的长袖对襟长袄,外面配了一层长丝垂纱,选了一条同色系蝴蝶结腰带,一对大小蝴蝶不一的耳饰,头饰是镂空铂金薄翼,胭脂色里掺了梁公旭的血,他的血红的恰到好处,迷乱沁香……
项心慈觉得再没有谁的血能将红色晕染的这样自然饱满,既不喧宾夺主又低调清冷,散发着与他相似的清冽甘甜,即便是自己的血也染不出这样的胭脂色。
项逐元套马的手顿了一下,看向跑来的她。
她像一只成了精的天蚕地宝,优美华丽到极限的玉人出现在项逐元面前,不施粉黛的脸,依旧将身上的衣服压的死死的抬不起头来,好像……涂了口脂,不重,淡淡的扫了一层的感觉,让她美的超脱凡俗、不在五行。
项心慈开心的转个圈,依旧最想惊艳他的眼。只是……他不惊讶也没有关系就是了。
项逐元心情都好了起来,为初冬的阳光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好看。”
项心慈低头,将衣裙拉起一点:“鞋子呢?”都要夸到。
项逐元哭笑不得将她往车子上推:“差不多行了,上车。”
鞋子也很好看,但这不重要了,兴致勃勃的问:“我们去哪里?”
“把你卖了。”
“卖了我给哥哥换辆马车。”她踩在马镫上。
项逐元将她推上去:“我还不差那几个银子。”
项心慈又将窗帘拉开,睁着一双比她身上衣服还用心的眼睛看着项逐元:“那我们到底去哪里吗?”
项逐元神色温和的牵着马,跟在缓缓启动的马车旁,耐心又温柔:“去看马市。”
项心慈双手趴在窗口,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马市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买吗……我们去花市吗……不要,不要,我们去看冰花……哥哥,哥哥……”
……
事实证明,马市非常好看、非常盛大。
初冬之季,边塞之地大量马匹涌入梁都,进行一年一度的销售展示,其中宝马、良驹数量更是数不胜数。
为了展示各自马匹的优良性能,这里会有持续半个月的演出和赛事,大批量的赛马、战马、家居用马都在这里被交易到世界各地。
这样盛大的集会,早已在每年立冬后固定的时间形成集市,每天可吸引数以万计的人来此猎奇。
何况是马匹这等日行千里的实用代步家畜,但凡有头有脸的人家,谁不想买一匹,就是买不起的看看的人也数不胜数,男子更甚,谁不能对马匹评价一二就不是男人一般。
项心慈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瞬间开心不已,她喜欢人多、喜欢热闹,快速向里面挤去。
项逐元眼疾手快的拎住她后颈,将人拽回来,不像话,跟这些人挤什么。
项心慈自然而然的靠在他身上,这些天靠梁公旭熟悉了。
项逐元没有推开她,将她身体转个弯:“这边走。”随后牵住她背后的蝴蝶系带,免得她又乱跑。
项逐元玩的更高端,去的地方与刚才的喧闹天壤之别,但这里并不冷清,相反更为热闹,更令人热血沸腾。
这是整个马市最豪华的赌马售马场所,非名驹宝马无法进入。
项逐元直接带她去了二层雅位,整个大型观赏场地将巨大的赛事场包围,几乎横款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