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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黑莲花女配重生了-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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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心慈立即一个漂亮的翻滚,犹如金鱼舒展开轻薄的鱼尾,游了一圈,打了个转又翻身回来,抬头,将下巴放在他扶着边缘的手掌上:“你没长手吗?”执着又冷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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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1鱼跃(一更)

    项逐元看着她,目光温柔的拂过她脸上每一个表情,却不是事事都能依她:“你让我堂堂一个世子,自己洗漱。”  项心慈枕着他手背,疑惑: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就像你不用自己穿衣、用冰时不用自己捣一样。万事不用亲力亲为。  胡说。  项逐元无奈,她不懂,也无意跟她争辩,抬起一根手指,犹豫了一瞬,还是顺从本心,戳戳她软软的脸颊,还有酒窝。  项心慈不知道怎么回答,很烦的推开他的手,不解的钻入水中,游了一个来回,又转回来,下巴重新搭在他的手背上,看着他:“那我也要善奇帮我洗漱。”  项逐元一口气没有提上来,目光一暗,大手敷上她的头上,将她按在水里清醒清醒。  项心慈直接脱离她的掌控,钻入水里,一跃好远,距离远了,才转过身漂浮在上面看着他:“我就要!”  项逐元哭笑不得:“过来。”  “那你长手了吗?”  “……”项逐元无奈的绕到另一边,将她拨回来,按在自己刚刚做的位置上,伸手接了她头上的发带,湿透的长发散下来,项逐元耐心的帮她抖开。  你抖什么!“头发不是这样弄的!”你当你抖纸。  项逐元恨不得给她一拳,能伺候她已经不错了,动作却轻了一些,先用水将她头发打顺,才拿出旁边的木梳帮她通发。  项心慈安分的坐着,像一只乖顺却还在生气的鱼。  项逐元忍不住用力点她脑袋两下,没完没了:“以后就长手了。”  项心慈闻言脸上立即露出一抹笑,头微微后仰靠在他胸口的位置,想了想,脸颊微微向右奖励的蹭蹭他的手臂。  项逐元没有躲,木梳穿过她每一根发丝没有一点停滞。  项心慈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乖巧的目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慢慢阴暗,这个令人厌恶的人……  项心慈蹭着他掌心的脸颊,缓缓向上……(见段评区)  项逐元另一只手突然握紧梳子。  项心慈仿佛浑然不觉,手——  项逐元毫不犹豫将她推进水里。  项心慈又快速从水里冒出来,向他扑去。  项逐元呼吸不畅,但依旧极力压住她,按入水中,语气祈求又卑微:“去游一圈。”  项心慈不。  两个人僵持着。  项逐元的力度越来越小。  项心慈唰的一下从水里冒出来,向他扑去!(见)令国公府,就该是最肮脏龌龊的地方!  项逐元不敢再让她闹,手快速拽过旁边的毛巾,瞬间裹住她的人,将她控制住,拉开两人的距离。  项心慈突然哭的像个孩子:“你不疼我吗?  “不要胡思乱想,你是我妹妹,怎么会不疼你。”  无耻!你胡说!妹妹!项心慈突然垫脚,快速探身!  项逐元失手的将她扔进水里,溅起一片浪花,目光暗沉,眉宇间怒火大盛!她敢!  毛巾很快散开,项心慈笑的不可遏制,重新游到池沿,趴在边上看着她,单薄的衣服贴着她纤弱的肩膀,无辜又可怜。  项逐元收敛下情绪,重新走过去,他心里清楚,他绝不可能做出不耻的事,这是他的底线,可还是想安抚她:“你听话。”  项心慈蹭蹭他掌心,深情乖巧温顺。  项逐元眼中错综复杂,她怎么就不懂,,他也不是每时每刻都是正人君子,只要他想什么不可以,这座宅子里的一切,什么事能出去,更何况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外人的妹妹,  只要他伸手就能掐死的妹妹,她还敢挑衅他!不知天高地厚!  项心慈不怕,她生的悄无声息,死的也没想过轰轰烈烈,但只要这座府邸的他明白,高高在上的他不过是一个随便就能废了的废物,没有他自己想的那么了不起,他不做只是那些人无能,引不出他的心魔。  这就是这里从根上腐烂的开始!到时候,哈哈,谁哭!  项心慈犹如攀岩的猴子,急速向上……  项逐元的手掌紧紧扣着水池的青石边缘,青筋如遒劲的根系,他不是在对着她,而是这么多年悄无声息滋长的贪!  项逐元突然扣住她的头,按住她脑袋,目光阴狠:“我警告你——”  项心慈怎么会听他的……  项逐元不管不顾的将他推入水里!眼里都是隐忍的血丝!  项心慈任凭自己跌入水里,下沉……下沉……下沉……  项逐元久久不见她浮上来,眼里的怒火顷刻间荡然无存,瞬间跳下去将她捞上来。  项心慈已经昏了过去。  项逐元看着此时的她,突然哭笑不得,生病了不好好睡觉,偏偏要来她这里作妖,活该。  项逐元已经没了刚才怒火,温柔的将她裹好,从浴房带出来。  郑管家端着茶水刚过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世子怀里的人?七小姐不是在书房?不是,七小姐怎么会从浴室出来?  项逐元没假他人之手:“点安神香。”  “是。”郑管家又有些疑惑:“七小姐,这是中暑?”  项逐元声音没有起伏:“她刚从别庄回来,身边带了一个新人,可能不知道忌讳,关了门。”  郑管家瞬间懂了,七小姐这个毛病不严重,立即转身:“奴才去让人煎药。”真不严重,只要不是七八个门同时关,问题不大。  郑管家又赶紧回来:“要不要让秦姑姑来为七小姐换衣服……”  项逐元已经将她放在床上,正打算抽她腰间衣带的手一顿,起身:“叫过来吧。”  “是。”郑管家撒腿就跑,他没有别的意思,真没有。他本意是问一声需不需,不需要还有绯姑娘不是吗,世子千万别理解错,他不多事,不过是一些事而已,虱子多了不怕痒。  项逐元站在窗边。  秦姑姑已经战战兢兢的帮小姐换好衣服,盖上被子,身处这座府邸的权势中心,在充满世子气息的压抑空间里,让秦姑姑浑身不自在。  她做好一切,一动不敢动的守在小姐身边,哪里也不敢乱看。  项逐元突然开口:“庄婆子?”  秦姑姑立即跪下:“是。”  “剁她一只胳膊。”  秦姑姑不禁打个冷战:“回……回世……子,小姐就用她力气大。”  项逐元语气讽刺:“难怪能推动那么重的门。”  秦姑姑垂着头不敢吭声。  “打二十板子长长记性,没有尽到告知义务的每人十下。”  “谢世子开恩,谢世子开恩……”  ……  项心慈修剪着花上的枝干,神色平静,往事忘得一干二净,后来她做过无数次,早习惯了。  冰湖色袖摆,随着她的动作勾缠枝叶碍手碍脚。  项心慈看着纱摆落在枝干上的样子,过了一会直接将袖摆剪开,随手做了一朵绢花放在枝干上,绿色的盆栽开着冰蓝色的花顿时生动起来。  项心慈笑了。  庄姑姑愣愣的看着,七小姐真漂亮,无论看多少次,第二天一见也新鲜的好看。她腰伤好了一些,又有那么多跟着受罚,她哪里有时间害怕,只觉得自己连累了大家:“小姐手真巧。”至于这是多好的料子,庄姑姑最近已经不在意了,她身上穿的也是绸,比隔壁院子的庶出主子们穿的都好。  项心慈没有理她,她知道什么是好看,知道怎么翻地还差不多。  庄姑姑傻笑着,帮小姐搬另一盆花。  焦耳踩着碎步,躬身进来,见到小姐,声音忍不住放轻了些:“小姐,老爷请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项心慈却没动,慢慢的折着手里的花,继续修剪盆栽,等一切满意了,才换了衣服向父亲住处走去。  项承没有催促,见了女儿也没有抱怨,仿佛她什么时间出现,他都是刚刚在等的神态:“你母亲回来了。”  “嗯。”项心慈知道,禁足一个月,也该回来了,听说回来后精神状态不太好,也不见人,只让心敏伺候着,项心敏这段时间都没有去老夫人那里,都在照顾她。

 112商议(二更)

    项承只是跟女儿说一声,无意跟她提这些事,他试着进入正题,问的比较温和:“你今年多大了?”  项心慈找了把顺眼的椅子坐着,如此明显的明知故问,自然是有事:“十四。”  “都这么大了啊……”项承有些感慨,也有些心疼,一晃眼的时间般。  这些年他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在家里,有时候一走就是几年半载,能看管她的时间很少。女儿的婚事,按说也该有她母亲来与她说,只是她母亲也去逝这么多年了。  项承开口:“对婚事有什么想法?”  项心慈不出意料:“没有,不过。”项心慈抬头:“能不成婚当然最好。”  “说的什么胡话。”项承直接打断她这个想法:“怎么能不成婚!”  项心慈叹口气,不意外:“我就是说说。”项心慈也真的无所谓,成不成的就是一个形式,不反感也不期待,没有一门心思就不成婚为此跟她爹对峙的意思,她父亲高兴就好。  项承松口气,他担心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让她有偏激的想法:“你还记得上次见过的容家吗?”  “不记得。”项心慈答的爽快。  项承噎的声音卡主,这次可以记得:“最近碰到了容家。”看的出来是那孩子特意查了他的行踪追过去的,前几日相处下来,一直克己守礼、谨慎小心,证明他对小七的事十分看重。  项心慈没有任何反应。  项承放心又无奈:“容家累世经商在外奔波见的也多,不是迂腐的人家。”项承点到为止。他最看重的是容度的人和容家海上的权势极未来动向。  项承在南部帮三哥做事时,接触过容家,时隔十几年,他们海上的势力恐怕已经到了无法明目张胆扩张的地步,未来继续发展,想办法进入朝廷,堆积海备,占据整个南海航线,是他们容家称霸周围六国海域的必经之路。  这样的容家,远不是在大梁表现的商户那么简单。  项七嫁入容家绝对不算低家,相反,如果容家事成,小七就是高嫁。  项承再表现的不在意,也还是觉得女儿配的上更好的。  项心慈平静的嗯一声:不是就不是。  项承见状,想了想,犹豫着给出一个中肯的评价:“容度——有担当。”  “嗯。”依旧没什么起伏。  项承见她不是羞涩而是无所谓的态度,忍不住问:“你……有喜欢的人?”  项心慈翻爹一个白眼:“没有。”  项承见她翻的好看,忍不住笑了,精神也放松下来:“嫌弃他眼睛异于常人?”  项心慈闻言才想起这茬:“他眼睛绿色的哦?”表扬我?  项承无语,只能断定她还没开窍:“那爹便替你做主了。”  “爹高兴就好。”  项承又被噎了一下“出去出去——等下,回来,前两天犯病了?”  项心慈觉得爹多虑,那都算犯病,其他人还活不活:“就是钻了点牛角尖。”小小的心里阴影而已,不足提。看看项逐元,将他自己淬炼到什么地步了,任何诱惑面前岿然不动,抑制不住心魔如何跟这样的人斗。  项承也知道小七这事不严重:“还是要注意些。”  “怎么?怕容家知道不娶我?那爹把我留家里好了。”  项承揉揉眉心,赶紧让她走,说多了上火。  …  项心慈身体的确没事。她不是能将童年阴影无限放大的人,这里每一个人也没有对不起她,而是合理的忘记了她。  她不能因为别人不记得她,就说她们对她不好,那不公平,就像她自己也会忘记无关紧要的人。  所以她也懒得往自己身上加可怜筹码,竞争生存而已,起步时她输了,未来赶不赶的上就是她自己的问题。  项心慈慢慢的走着,她在想容度,而且觉得父亲太乐观,他遇见了容家,觉得溶家好,便觉得能定亲?他父亲是不是想多了?  她当时可没给容度好脸色,而且还跟莫云翳搂搂抱抱,容度认知不清了才会同意她爹的异想天开,哎,她爹要吃闭门羹了。  “嗨!”项逐言突然从角落里跳出来,手里拎着一个篮子,献宝的在项心慈面前晃晃,脸上全是爽朗的笑意。  项心慈觉得他脑子有问题,要不然发生那种事后,他还能没心没肺的出现在她面前,但脸上也扬起笑容:“三哥哥。”眼珠灵动的追着篮子走:“好香,是什么?快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项逐言见小七还愿意理他,松口气,他还以为因为那件事,小七都不愿再理他了:“绿豆冰沙,加了牛奶蜂蜜,又甜又爽口。”  项心慈眼里立即闪起星星点点的光:“我要吃,我要吃。”  项逐言揉揉她的头:“吃货,拿去吧。”  “都给我?”  “全给你,我去见五叔,吃完了下次还给你带。”  “谢谢三哥哥,三哥哥真好。”  项逐言又忍不住揉揉她小脑袋,真好骗,被关在庄子上一个月,还没心没肺的,傻气:“去吧,天气太热,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哎,项三这样的,没有项逐元护着还不被人吃干抹净。  ……  傍晚,在老夫人那里用过晚膳,女眷们回了房间,期间二夫人含沙射影的说了些什么,没有接话,便作罢。  项承没有直接回自己院子,而是坐在了大哥的书房,右手边坐着早已经参与议事的项逐元。  虽然与容家订婚是五房的事,但容家情况特殊,后续可能会有一系列的麻烦,甚至不亚于与皇子订婚的风险。  项承尽管十分看好容度,觉得这可能是女儿能遇到的最好的婚事,但也远不到冲昏头脑一口应下的地步。  项逐元端茶的手顿了一下,已经快速隐下眼里的情绪,拿起茶杯,不动声色,先听父亲的回答。  项辩比项承大十岁,身居正一品户部尚书,如今的项侯爷,气势自然不容小视,他不说话,项承和项逐元都不敢说话。  项承没有任何表情的坐在下首,年少时他与大哥的差距并不大,又有母亲的偏爱,在这个家里唯一敢挑战大哥权威的就是他。  如今十几年过去了,项承自然自己的眼界和学识都有所提升,可感受着书房凝重的气氛。身为男子,他也会想,如果他换一条路,是不是也有了如今令人望尘莫及的气势。  气场,不是所学多少能弥补的,他到底没有坐上过那个位置,体会不到常年掌权中身上浸染的不怒自威。  项辩说话很稳,以他的地位,家里没有让他着急发、火的事:“容家?”  项逐元漫不经心的晃着手里的茶杯,看着茶叶沿着水杯打转,好像看到她从水里探出头脸压在他手背上的样子,柔软又依赖,这样的小七,怎么能嫁人:“东南容家。”  那天跟在小七身后连插嘴都够不上的人,他在河堤上故作不知,看都没有看一眼的人,但却不否认那个人值得拿来在这里说,垄断六国海上经济航线,目前只有容家做得到。  项辩自然知道,从老三每年寄回的家书便能看出他对容家的忌惮。  但容家这些年一直没动,只要在陆上行走,都以商人身份示人,低调的不能再低调,如今却想与项家联姻:“他们要有大动作了?”  项承闻言惭愧不已,更不好回答。他知道容家求娶项七与两情相悦没有关系。  虽然容度表现的没有任何功利心,项承却不信,所以如果想正式与容家订亲,就必须大哥同意。  以后就是容家与大哥的共同利益。  未来容家有些事求到了项家,项家帮忙,这件婚事对容家才有意义。反之,这婚不用定,难保容家不会翻脸不认人。  “项七倒是有些年没有见过了。”项辩语气淡淡。  项承不说话。  项逐元在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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