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女配重生了-第4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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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不要洗。”
“洗了拿回去给红芝穿,红芝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好的衣服,浪费。”
“那些衣服她能穿吗。”嫉妒让人面目全非。
“我不能改改,就你会修衣服,我不会。”
项心慈申辩:“我不是修衣服的。”而且你爱谁,红芝还是自己。
“对了,太皇太后和九王妃你支持谁?”
项心慈被问的莫名其妙:“什么?”
秦姑姑也好奇,赶紧解释了一遍。
“无聊。”
芬娘真好奇,外面都觉得忠国夫人能点生死一般能打破太皇太后和九王妃的平衡。
项心慈被两人看的不自在:“都不支持。”
“必须选一个呢?”
项心慈想了想:“两个都干掉?”都喜欢倚老卖老,而且都弄掉比较简单,为什么要选,她又不需要她们一方帮助除掉另一个什么的:“娘讨厌谁,我帮你处理了?”
芬娘一副随你怎么说,你怎么说都对,但记得想想林统领的样子便走了。
“喂,谁先问的。”项心慈再看看手里的信,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毕竟她也很好奇,海上现在怎么了,线行草重新流入梁国药材市场的事进行到哪一步了:“拿纸笔来。”
项心慈回信很快,主要是闲的——曾经男未婚、女未嫁,你尚且计较良多,现在,你跟我说你好人妻?
……
容度百忙之中,被她逗得大笑不止,他哪个字说自己好人妻了,而且那几个字她没有一点感触,当初他们何尝有这么多心思,也曾执拗单一。
“公子,文家最新动向。”
容度瞥了友安一眼,没看到他难得休息会,就不能让这些东西晚点破坏心情。
但容度还是接了过来,他也没想到项逐元如此干脆,直接找上文家,丝毫不考虑拿项心慈做筹码,就是爱女如命的项五爷,在这件事面前恐怕都不能说不牺牲女儿。
容度看完后,并不意外,果然有一股势力是项家从文家手里直接拆出去的个人势力,现在应该是想吞掉划虫草这条线,那么另一股势力呢。
短短两年而已,海上怎么突然多了一股势力,而且项逐元应该也早有计划,否则不会轻易分拨出去,心慈手里又有银子,项家可以说什么也不缺,如果吞了划虫草这条海上势力,那么……
容度又将视线移回心慈的信上。
——你说的对,真的不用我帮你打哥。(附上一张现在海上势力图,项家的一直绝对不算强,吞另一支队伍绝对吃力,但有容家出手就不一样了)
项心慈回信很快。
——随便吧。对你有好处,你愿意借就借,对你没好处,不愿意做就不做,你们男人的事,不参与。
项心慈拿着手里的图,轻易判断出另一股势力来自明西洛,虽然他贵为一国之君,容家海师也隶属于他,但他还是喜欢拥有自己的东西,就像东南军和御林军还有现在的北安王都是他犁过一遍的地方,西北他应该也恨不得自己犁一遍。
所以,大哥和明西洛已经开始了吗?
等他们羽翼丰满,就是鸡飞狗跳的开始。
项心慈苦笑不得,重获一世,收货万事提前,估计活不到四十岁就得死了,算不算越活越失败。
如果再来一次,说不定过不了一年就归天。
项心慈眼看着‘性命进入倒数’决定先睡一觉,养养精神,好慷慨就义,毕竟两人很能闹腾。
——宝郡城的夜景不错,要出来走走吗?(容度)
项心慈看着偏西的太阳,再看着这封信,余晖照耀着大地,淡淡的蒙了一层纱,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温柔起来,项心慈忽然有些异动,确实想出去走走,但不是和容度:“秦姑姑。”
“夫人。”
“咱们出去一趟。”
“啊,这么晚……夫人,您等等奴婢!”
……
“收购的事进行的顺利吗?”项心慈听着台上的戏,周围叫卖瓜子花生的声音此起彼伏,下衙的闲散的人都聚拢到茶楼、酒庄、戏园子打发时间。
申德远远候在二楼,门口站着几个乔装打扮的侍卫,看戏的人中也有他们的人,各个严阵以待,保护夫人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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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掌柜恭手:“回东家,一切顺利,三江五地的划虫草已经难成气候,在下快马加鞭已经半数倒换完成。”
项心慈颔首:“最近辛苦了。”一直配合朝廷办事:“刚从外面回来,多休息一二,不必那么着急回南边,多让无竞带你四处走走。”
佟中渝恭敬异常:“是,东家。”他曾见宝郡城太守对东家口中的人行李,加上这次南来北往各地官员对他礼遇有加,他隐约对夫人的身份有所猜测。
可又因为太令人震惊,以至于不敢说,也不能打探。
只是没想到他刚回宝郡城夫人,就有夫人消息。
“佟掌柜喜欢听戏吗?”
佟中渝自认走上商路前没想那么多,对自己颇为自信,只是眼前的人:“略懂一二。”
“觉得唱的怎么样?”
“夫人觉得呢?”
项心慈听得津津有味,胆笑不已,笑容欲开未开,美不胜收。
佟中渝依稀恍惚,下一刻也笑了:“唱得好。”让先皇放下屠刀的女子,果然美的不落俗套:“东家喝茶。”
费兆行站在戏楼二楼,顺着属下目光看过去,却不经意间看到了她,她这么时间怎么在外面?禁卫军呢?费兆行立即四下扫一眼,在几处发现乔装打扮的人,这些人刚刚带走了一个企图往她那边挤的人,可见他这个位置应该也有人盯着
费兆行放心下来,随即疑惑,她身边坐着的人是谁?
“那是盛世商行的佟掌柜,就是他在收购线行草。”
费兆行闻言再次顺着属下的目光看过去,确定是忠国夫人身边的人,不禁蹙眉,竟然是他。
如果这样,此人什么身份,为什么接近忠国夫人,有什么阴谋。
“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很严重,是此人借夫人之名要做什么,还是言语欺瞒了夫人?
费兆行看着他给夫人斟茶。
忠国夫人转头跟他说着什么,眉头皱的更紧了。
“大人,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用不用兄弟们现在动手。”
“不用,再看看。”
项心慈看到精彩处,还和佟掌柜商谈一二。
佟掌柜柔声应和,深觉东家温柔妩媚,为何能经营着如此庞大的盛世商行,还有这次被处决的几位掌柜,只用了短短五天便审查了所有交上来的账目,难道是项家,可是那位林大人的表现丝毫不像。
而眼前的人也不是傀儡的样子。
项心慈然而一笑,靠近他些道:“我前段时间看过他唱戏,他水平不稳定,今天唱的更好些。”
佟中渝闻到淡淡的香味,十分清雅:“原……原来如此……”脸颊微红。
项心慈点头:“你第一次来宝骏城吗?”
“啊?嗯。”佟中渝掐住自己,使自己回神。
费兆行在上看着这一幕,若不是这两人身份不合适,当真是一对璧人。
“费大人,那人身边的女子真美,咱们宝郡城什么时候多出这样一位美人。”
“不会说话就闭上嘴。”
“啊,大人,您做什么?”
“去看看,都不要跟着。”费兆行孤身一人向下走去。
申德点点头。
警戒的人退了回去,没有再拦。
费兆行走过去,看眼正与人聊的高兴的忠国夫人,突然恭手:“夫人。”
项心慈疑惑一瞬,看他一眼,脸上的笑容慢慢褪色,有些不耐烦,出来寻个乐子,也能遇到熟人。
费兆行仿佛没看出夫人不耐烦,热情道:“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夫人。”
佟中渝看向东家,神色欲惊不惊,对方的称呼似乎肯定疑惑的问题但有没有叫实,佟中渝一时间不知道该给什么反映。
费兆行看他一眼,轻描淡写,又有些许客气。
佟中渝急忙回礼,才认出是费大人,急忙起身:“费大人。”
项心慈没说话,打扰她看戏,行完礼就快走。
费兆行不解夫人为什么出来会男人,尤其忠国夫人年纪不大,为何不避讳,上次逐兽场中也不曾避讳。
“费大人坐?”
费兆行想了想没有推辞,直接坐了下来。
项心慈视线放他身上,上下打量着她。
费兆行忍者被打量的不自在,纹丝不动:“不知您是?”
佟掌柜恭手:“盛世商行瓷器行掌柜,久闻费大人圣明,今日一见,乃草民荣幸。”
盛世商行……如雷贯耳:“原来是掌柜,失敬失敬。”
“不敢,不敢。”佟中渝客气恭敬,后者更多的是对身侧东家,能让费大人坐下来称呼一声夫人,他的东家定然是那个身份,难怪盛世商行在业界无人可与之争锋,一些利益说让就让,这种自信,来自于它的主人绝对的地位。
“佟掌柜刚从外面回来?”
佟中渝刚要说话。
项心慈转过去,才看向费兆行:“你有事?”
费兆行看夫人一眼,又看佟中渝一眼,转向夫人,他有重要的事:“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不可以。”
佟中渝安静的等着,疑惑刚才费大人那一眼的意思,但也隐约有猜测,恐怕是因为他最近办的事。
费兆行被噎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撞见堂堂忠国夫人私下出来‘听戏’,还如此不配合:“夫人——”
项心慈:“……”
费兆行放软语气:“在下真的有事?”
“再往前几步就是衙门。”她能处理什么事。
费兆行看眼是不关几的佟中渝。
佟中渝不想看戏,无奈距离自己太近。
费兆行没想到夫人如此真难相处,但他也不是没有打听过,陈大人和聂大人能与她说很多话,是因为几个人姿态发的低,又能拍马屁。
费兆行不是不能放下身段,不禁深吸一口,恭敬温软道:“夫人,可否给在下一刻钟时间?”
项心慈看着他,变的这么快?前几天不是还他天下第一次的样子,所有人都对他别又缩图?换做别人落了她面子时候还弥补,项心慈未必给对方机会,但费兆行不同,谁让对方有一副好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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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兆行顿时一个激灵,上次夫人便问他这个问题,问完之后。他就被赶了下去,他上次怎么回答来着,模棱两可?
费兆行这次态度端正不少:“回夫人,右手……”
项心慈闻言点点头,神色依旧不咸不淡,但觉得他身上那股劲儿弱了一些,这个人坐在身边,低眉顺目,和蔼不少,何况这人曾经一本本的参过他,没给过她好脸色,突然这个姿态,好吧,项心慈有些受用:“行,申德,将人都赶出去!你说吧!”
费兆行急忙道:“不用,不用,夫人借一步说话就可。”
“为什么,我要听戏,不想动。”
佟中渝垂着头想当没听见。
费兆行从未如此扰民,怎么可能为来说几句话让这里所有人出去,相对而言,他们移步简单的多。
项心慈看着他。
费兆行有些狼狈,因为忠国夫人也没要求错,她身份如此,想让谁出去就出去,不算错,可……他不习惯劳民伤财。
项心慈看着他为难的样子,突然笑了,伸出手。
费兆行愣了一瞬,立即起身伸出手臂。
项心慈的手搭在他手臂上,起身,看向佟掌柜:“你等我一下。”
费兆行尴尬不已,但随即释然,他本就是臣子,为君效忠是必然,但胳膊上透过一层布料清晰的感觉到她轻轻搭上的力道,手指的轮廓,落在他手臂上时像有什么从肌肤上爬过,引得心底一颤。
申德看着这一幕,很快移开目光。这次林统领怪不到他,又不是他给夫人送人。
片刻,两人站在二楼的雅间中。
项心慈站在窗前看着戏,顺便看眼站着等她的人,她说等她一下,又没有说不让他坐,傻站着做什么:“说吧。”项心慈松开他手臂。
费兆行将手臂收回来,不经意间放到身后:“夫人认识刚刚楼下的人。”
“商行新上来的掌柜,有问题吗?”
费兆行看着她,问题不大?
“哦,盛世商行是我的产业,盛世华裳,和盛世商行不好猜吗,先皇前几年平乱,盛世商行出了不少银子,你不知道?哦,对了,你与世隔绝。”
费兆行想说隐世不是与世隔绝,而是知天下事却不参与,但看着夫人调侃的目光,费兆行闭嘴:“下官失敬。”
“本也不是大事。”
“但
项心慈这次真惊讶了,戏都不听了看向他:“你不知道?梁国的线形草出事了,国库银两已有定数,我让佟掌柜帮忙协助一下,可具体怎么回事,我没问,可这件事已经交给皇上处理,佟中渝和林无竞应该在负责这件事情,你——不知道?”
费兆行有人狼狈,他——
“没关系,你年纪还小,官职不高不知道很正常,以后会有机会,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去问他。”
费兆行瞬间觉得更狼狈了,他因为身份问题,入仕后并没有与梁都城各家族来往,凭能力他依旧能走上去,而且他这些年稳步上升,自认做的不错。
但就会出现,上层知道下层他却不知道的问题,如今还要被比自己年少的人安慰‘年纪轻’:“在下莽撞了。”
“没事。”项心慈会告诉他并不是没有戒心,而是告诉了也没有什么,关她什么事:“你就为了问这个?”
费兆行抬头看着夫人,自然,这件事很严重:“他几乎收购走了市面上所有的线形草,极有可能造成严重的后果。”
“不是回流了吗,把假的换成了真的。”
“微臣知晓,但就是如此,才更要查一查。”
项心慈随便他们,梁国有他们在,才能过的安稳些,所以喜欢查什么就查什么,别没事参她就行:“既然没事,我走了。”
“夫人……”
“嗯?”
费兆行顿时语塞,他叫住夫人做什么,费兆行简直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但叫都叫住了,只能搜肠刮肚去想,下意识问出了他最近一直想的问题:“下官能知道上次夫人为什么生气吗?”
项心慈看着他,被他问笑了:“你问我?”
“对。”
“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好看?”
费兆行脸色有些尴尬,但并没有被冒犯的不愉快。
“嗯?你这次好像没上次那么生气,上次你没照镜子,好像我要对你做什么宁死不屈一般,既然如此,那我何必再对着你那张脸说话,我又不是喜欢看生气宝,真要吃了你。”
费兆行顿时不知道该难堪还是尴尬,他当时确实有些不悦被忠国夫人召过去:“让夫人见笑了。”
“不用,或许……我确实有那个心思,你只是在自卫。”
费兆行瞬间僵在那里,接不上话,如果半刻钟前夫人跟他说这些,他肯定拂袖便走,认为夫人轻浮又孟浪,但此刻好像没那么不悦,至少没他想象中反感。
项心慈被他的样子逗笑:“你真有意思。”
费兆行又不高兴了:“夫人对谁说话都如此。”顾礼数。
“差不多。”
费兆行一时又哑口无言,还有人承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