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女配重生了-第4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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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甜儿握紧手里的食盒,她也听说了,皇上病了,身边没有人。
太皇太后不怕她不上钩,只要房甜儿还有一丝心气,看看忠国夫人的风光就知道怎么选。
房甜儿果然没有挣扎很久,躬身道:“是。”
太皇太后笑的更亲切了:“好孩子,去吧,顺便帮哀家看看皇上,哀家可是要问皇上有没有好一些,用了几碗饭,穿的什么衣服的,免得那些奴才欺负你年纪小不懂事。”
……
宣德殿内,长安打发走传话的小徒弟,看眼不断咳嗽的皇上,心里叹息,更不敢提房甜儿。一位忠国夫人已经够皇上殚精竭虑的。
但太皇太后送了东西过来,他不能不报。长安只好硬着头皮上前:“皇上,太皇太后送来了参汤,皇上要不要现在用一点。”
明西洛挥挥手,继续看手里的折子。
长安又等了一会见皇上不可能改变主意,便退了下去。
宣德殿偏方内,房甜儿没有松手里的食篮:“长安公公,这是太皇天后特意交代要看着皇上喝下的。”
拿着鸡毛当令箭,太皇天后也就在外面好使,在他们这里不好使:“奴才知道,奴才一定看着皇上喝下。”
房甜儿还是没有放手:“公公。”房甜儿垂下头眸中闪过一丝娇羞:“太皇太后回去问甜儿皇上神色如何,衣饰如何,甜儿……担心回答不上来。”
长安心中不屑,好像你进去了就能直视皇上一样,有忠国夫人在,长安不惧得罪所有贵女:“奴才为房小姐看一眼?”
房甜儿见对方油盐不进,心里有些焦急,她好不容易来了宣德殿,外面现在不定多少人知道,如果她连皇上都没有见到,出去那些怎么笑话她。
再说了……
房甜儿想到前皇后众心捧月的地位,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她不争一次怎么知道不可能,她也可以让房家以她为荣。
房甜儿立即笑了抬起头,温温柔柔的道:“那就麻烦长安公公了。”说着将篮子重新递过去。
长安伸手去接。
房甜儿下一步松手,食篮瞬间摔在地上,宫里的食篮只要不是砸在地上,怎么可能发出声音,摔碎里面的碗筷。
但房甜儿瞬间蹲下来去整理食盒,里面的汤温着火炉如今依旧滚烫,‘慌乱’中,瞬间烫伤了她的手指。
房甜儿尖叫一声,起身的时候脚不小心踢到火炉,顿时又软回地上。
“小姐!”
“小姐你怎么样!”
耳房内乱了一瞬。
长安看着突如其来的一幕,脸已经沉了一下,不可否认房小姐长的漂亮好看,一系列动作下来也优雅美丽,但……长安心中毫无波澜:“房小姐稍等片刻,奴才立即让人请大夫。”
明西洛已经站在耳房门外。
长安立即惶恐行礼,是他没有处理好这边的事惊扰了皇上。
房甜儿见状急忙行礼,脚不小心崴了一下没有站稳,向旁边倒去。
明西洛就站在门口看着她倒下去。
长安慌忙去扶。
跟房甜儿来的丫鬟婆子也急忙去扶,几个人瞬间挤成一团。
明西洛看着他们像叠罗汉一样叠在一起,对方的人被压在最下面,那位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人被压在中间,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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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怎么舒适……
长安最先站定,急急忙忙将几人扶好,惶恐的跪在地上:“奴才该死,惊扰了皇上,请皇上降罪!”
房甜儿头发散开,却丝毫不影响她容色,期期艾艾的跪下来:“都是臣女不好,惊扰了皇上,请皇上降罪。”
明西洛冷哼一声:“长安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敢往宣德殿带。”
房甜儿脸色顿时刷白。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以后再也不会了,奴才该死!”说着不顾房甜儿脚上、手上有伤,急忙将人拽出去。
明西洛头也不回的离开。
“皇——”
长安立即堵住她的嘴,不忘道:“奴才是为了小姐好,小姐不要叫了,小姐早晚会理解奴才一片好心,房小姐好自为之。”长安直接将这些人推了出去,关上宣德殿大门。
几位从门外经过的大人看到,房甜儿狼狈不堪的被赶出宣德殿,而早上不闭门宣德殿竟然关上了,不禁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了?
这是房家嫡小姐吧?
怎么被……扔出来了?
不会是……
房甜儿没脸见人,不顾脚上的伤,哭着匆忙跑了,回去后翻出三尺白绫就要上吊。
丫鬟、婆子跪了一地,苦苦哀求。
房夫人、房太仆也惊动了,纷纷赶了过来。
房夫人听完大丫鬟的叙述,差点没有昏过去,这可如何是好,老天爷怎么会这样,太皇太后是要要他们的命啊!
房太仆脸上铁青,但已经如何,还围在这里闹,等着让人看笑话吗:“都让开,让她死了!我房家没有这样动不动就寻死的女儿!”
房甜儿脸面无光,早已一心求死,皇上当时的眼神还有长安的所作所为让她觉得自己低贱不堪。她自以为是,她不自量力,她让房家名誉扫地,她不配做房家的女儿。
房甜儿哭着道:“女儿不孝,只能来生再做你们的女儿……”方甜儿决然的将头套进去,蹬开拉椅子。
房夫人以及房里的丫鬟婆子立即扑上去。
“我的儿啊……”
“大小姐……”
房太仆没想到她真敢死,心里又气又恨,这是要如何!他带儿女来避暑还错了!太皇太后为什么要让他女儿去给皇上送汤!不知道皇上不好女色!
房太仆既恨女儿不争气,又恨太皇太后故意打他们房家脸,因为九王妃封后的事,那个老东西手段用尽!
房太仆察觉到自己想什么,急忙停住。
管家匆匆忙忙赶来:“老爷,夫人,九王妃来了。”
“快请王妃进来。”怎么还惊动了她。
房甜儿被人从上面抬上来,闭着眼睛不动不说,眼泪不断从眼里往外冒,她为什么要去,为什么要痴心妄想,现在成了所有人的笑话,她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九王妃三步两步进来,看到侄女躺在地上,心都要碎了,赶紧扑过去:“傻孩子……”她都听说了,侄女从宣德殿被赶了出来:“你何必,他是什么人全梁国谁不知道,指望他怜香惜玉后宫早妻妾成群了,你何必想不开。”
房甜儿扑倒姑姑怀里,痛哭出声。
九王妃也湿了眼眶:“你就是不嫁给他,也是皇上的嫡亲表妹,无人越的过去的高贵身份,何苦要争那个位置。”
房甜儿求姑姑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房太仆在一旁看着,虽然心疼女儿,但想到自己的人恐怕丢的人尽皆知,心里就不知该怪女儿心比天高,还是恨自己没有及早将她嫁出去。
房夫人哭的更伤心,这是她的女儿,如今收了这样的委屈,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九王妃最先振作起来,给侄女擦擦眼泪:“不哭,不怕,该死的是太皇天后。”
房太仆吓的急忙向外看。
九王妃神色决然:“你听着,这是太皇太后逼你去的,是太皇太后不仁在先,才害你受了这样的委屈,你根本不知情知道吗,至于你身上的伤,也是挣扎太皇太后牵制你的人时受伤的明白吗?”
房夫人隐隐激动:“能行吗……”
“为什么不行,难道不是太皇太后蛊惑甜儿,否则给甜儿十个胆子,甜儿敢这么做。”
房夫人闻言神色坚定:“对,九王妃所言极是!”是太皇太后想将甜儿许配给皇上,自家女儿誓死不从,为保名节还受了伤。
九王妃没有任何负担,太皇太后不仁,她便不义。这么多年,她一直孝顺恭敬,结果不是一座名义上的太后宫殿,她却推三阻四。
……
“太皇太后怎么可以那么做。”
“哎,能因为什么,听说当时房小姐特别狼狈。”
谁说不是,一个姑娘家家的,谁受得了这个:“一把年纪了,跟小的闹完和老的闹。”
这个……‘跟小的那次’是小的挑衅在先吧,不管了,反正太皇天后每个消停,九王妃妥妥的太后待遇,为什么不给,太皇太后越来越糊涂。
……
太皇太后气的头疼,九王妃好大的胆子:“她自己侄女做了什么她自己不清楚,敢怪到哀家头上!去,叫九王爷过来见哀家!”休了她这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
顺江闻言心里打凸,不敢看太皇太后。
“你什么表情,让你去叫人你听不见!”
顺江急忙跪下,不是:“回太皇太后,九王爷待着太子出城了,不再山庄内……”
太皇太后脸色难看:“走了——”岂有此理:“有本事他永远别回来!”
……
雅堂殿内。
秦姑姑喂夫人喝着甜汤。
项心慈画着笔下的长河群山,这是一副扇面,想做成水墨绣。
秦姑姑当稀罕事一样说给夫人听:“房小姐啊就这么被长安公公从宣德殿里敢出来了,听说当时脚上都没有穿鞋子,还起着泡。”
项心慈觉得水势滔天,浪花微卷或许更有已经。
“现在山庄内都在议论太皇太后和九王妃的事,皇上对女色上的自律又被人拿出来说了几遍。”
项心慈重新拿出一张纸,决定画两幅。
秦姑姑看眼碗里的天泉蜜水,再看看无动于衷的夫人,自己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夫人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莫非真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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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在意皇上和什么女人有染,难道还不在乎有人占了皇后娘娘的位置,到时候可是要……
秦姑姑想想,好像也不用给皇后行礼问安,至于太子的位置,太子是凭‘势力’封位,夫人也不用太过担心。
秦姑姑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她就不该担心。
秦姑姑收了勺子,还喝什么,她们夫人喝露水就饱了。
焦耳从外面走进来:“秦姑姑。”
秦姑姑将碗放下,声音温柔:“怎么了?”
焦耳看眼夫人,道:“夫人,有一封信。”
项心慈低着头,手腕挥动,手中毛笔一气呵成,头也没抬。
秦姑姑见状,上前将信接过来:“下去吧。”
“是。”
秦姑姑看信封一眼,有些惊异,这笔迹……
“谁啊?”项心慈依旧看着笔下的画,对比着其中的变化。
“好像是容公子……”
项心慈看她一眼?在说什么。
秦姑姑认得笔迹,莫世子、明大人,狄大人她都熟悉,说着拆开了手里的信看眼落款,果然是容度。
项心慈本不想理会,她和容度有什么好说的,陈年旧事了,让人把信扔出去就是。
但是项心慈突然想到什么,放下笔:“信拿过来。”
“是。”
项心慈扫了一眼开头,没什么耐心直接翻到最后。
项心慈看完后冷哼一声,将信扔在一旁,重新拿起笔,目光不善。
信纸折着,秦姑姑看不到信上的内容,有些不解容度能怎么气到夫人:“夫人……怎么了?”
项逐元联系容度,估计谈的不愉快,容度联系了她,她难道觉得他们两人能聊的愉快,还是他觉得抓住了项家什么把柄,她会答应他什么要求。
不过,大哥既然联系了她,估计要有动作。
项心慈觉得眼前的画碍眼,扔到一旁重新画。
“夫人……”
“这封信的大概意思是说,我大哥有求于他,只要我肯与他见一面,告慰过往种种,他便成全我大哥。”
秦姑姑目瞪口呆:“这……”
项心慈才不管这些事,他爱成全不成全,不成全最好。至于她大哥,哼,这辈子明西洛比大哥得势的快,大梁也没有经过动荡的五年,无论是兵力还是手里的权势,明西洛更胜一筹,他大哥要想与明晰了抗衡,确实还有一段路要走,将容度这条路堵死了才好。
堵不死都恨不得踩两脚,怎么会助他们一臂之力。
项心慈突然又看刚刚的画顺眼里,结果摊开一看褶皱不堪,又随手扔在一边,她还是重新画吧。
至于大哥与明西洛抗衡的路,她希望走得越久越好,但是谁又说的准呢,她大哥既然有了那心思,只会不断缩短两者距离。
秦姑姑有些惊讶:“容公子也太……”
项心慈沾沾笔墨:“能如何,我哥没搭理他,想直接威胁我一个妇道人家吧,我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秦姑姑激动道:“如果夫人不答应,世子岂不是和容大人都不可能合作?”
“你以为梁国只有一个容家吗,文家当年就在和容家争海师的位置,没有容家还有别人,怎么会没有机会。”她担心也不是这个,至于容度这封信,在她看来就是笑话,她没兴趣为家族牺牲。
“那容公子找错人了。”她们夫人才不会管这种事,他们两家爱合作就合作,不合作拉倒。
“你看我这幅画怎么样?”
“夫人,画功细腻,下笔有神,布局合理,天高水阔,当是不是名作。”
项心慈笑了,觉得也有这种潜力。
……
另一边,容度等到晚上也没有雅堂殿回信。
她没有读懂其中的意思。
还是不懂事情的重要性。
或者,以为这是小打小闹,凭她自己的身份就能解决。
容度皱眉,他是项家自保的最快办法,难道项心慈能看着项家灰飞烟灭。还是说她在跟他比耐心。
容度笑了,决定再给她一个晚上考虑机会。
毕竟——他不着急,等得起。
……
乌云遮住月色,外面快要起风了,项心慈带着帝安用完膳,见林无竞还没有回来:“他今天怎么了,这么晚?”往常这个时间已经回来了。
秦姑姑闻言欲言又止的看眼夫人。
项心慈莫名其妙回视:“有话就说。”
秦姑姑心想是您让说的:“回夫人,林统领已经回来了,但是林统领直接去宣德殿了,说……免得那么边来传。”
项心慈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哭笑不得:“他到是自觉。”
秦姑姑也很无奈,林统领也没有办法,回来了也会被那边传走,不如就不回来。
“夫人,善行刚刚送来了两尾新鱼。”
帝安立即想到:“舅舅。”
项心慈拍拍她小脑袋,神色不屑于顾:“本宫又不缺鱼,善行呢。”
“回夫人,在外面候着。”
项心慈想了想,闲着也是闲着,林无竞又不是在家:“让他进来。”
焦迎欢喜:“是。”
一刻钟后。雅棠殿后花园的水池内。
项心慈捏着手里的鱼竿,兴高采烈地等着善行鱼竿上的鱼上钩。
善行被小姐挤到小姐的鱼竿处,正在为小姐重新放耳:“世子,有些情急,但是为了夫人好。”
项心慈不接受善行说情:“钓鱼就钓鱼,说话做什么。”
善行将鱼饵扔下去,不一会鱼线便动了,桶里多了一尾肥美的大鲤鱼。
项心慈看着他再次放饵的举动,再看看自己,她刚刚就是从那边换过来的,没道理啊:“你是不是把鱼都带走了!”
善行十分无辜:“要不再——换换?”
项心慈见状,她换什么,她要把善行推水里去。
秦姑姑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