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女配重生了-第3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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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天的事你知道吗!”只是没让想当出头鸟而已。
“嗯。”
“你嗯什么。”莫云翳不想急都急了,他还想问她想过他没有,这么快就:“我没有别的意思,至少你注意隐蔽……”
“谢谢。”
“心慈,你别像以前一样不在意,以前你只是五房七小姐,没有那么多人盯着你,现在多少人想除掉你,以此撬动令国公府。”
项心慈看着他的样子,态度也认真了一些:“知道。”
“知道你还大张旗鼓……”还……
“不是我要他跟着,是他非要跟着,你问他去好了,咦,这首曲子好听……新曲吗……”
莫云翳看着又去听曲子的她,她很多东西都没变,只是当年愿意骗他时收敛了一二,所以‘你问他去好了’这个人他认识,还是朝中人,细作?
莫云翳手不自觉的握起,有人要害她:“我认识……”莫云翳问的小心。
项心慈觉得这首曲子非常不错,明快晴朗,漫漫闲事,也没空跟莫云翳猜来猜去;“明西洛,问他去。”
莫云翳脸色陡然一变,不是容度,不是林无竞!
秦姑姑突然看门口一眼,顿时恭敬的躬身。
林无竞看了里面的人一眼,默默地关上雅间的门。
明西洛一身常服走进来。
项心慈没有转头。
莫云翳看着来人,艰难的起身,想起此人手里的一万骑兵,想起他站在心慈身后的样子,想到他的过往,项家门臣。
莫云翳敛下心底的焦虑,他威胁心慈:“微臣参见皇——”
明西洛先一步开口:“起来吧,出门在外不必拘礼。”人自然的坐在项心慈身边,语气亲昵:“出来怎么不说一声,我也没事和你一块听曲。”
“随便走走而已,无竞告诉你的。”项心慈瞪他都嫌费力气,懒得管。
明西洛笑笑,将她面前的水倒掉,重新帮她沏一杯:“莫爱卿别站着了,坐。”
莫云翳脸色灰暗,林无竞,明西洛。
明西洛仿佛没觉得有外人在,跟着心慈听了会窗外的曲子,赞道:“确实不错,喝茶,莫爱卿要外任了你知道吗?”
“听说了。”项心慈看莫云翳一眼,见他还站着:“坐。”
莫云翳看她一眼,没再推辞,恭手:“是。”他沉默着坐下来一言不发,对茶杯里换了的水不置可否,宣誓主权?或者说,他为什么来这么快,不放心什么。
项心慈自觉跟莫云翳之间没什么,就算有,也不惧人看:“他外任那么远,你决定的?”
“是莫大人志在四方。”
项心慈想着也是。
莫云翳听着两人间的对话,刚刚升起的想法,因为项心慈没有改变的语气,没有任何立足之地的土崩瓦解,心思郁结。
他宁愿是皇上逼迫。
明西洛见心慈没跟他秀恩爱的自觉,他也不好做的太明显,勉强转向莫云翳:“莫爱卿怎么和夫人遇到了?”
莫云翳想都没想直接道:“如皇上一般巧遇。”皇上不也在这里,难道不是巧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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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西洛看着他,没有退让。
莫云翳也可以看着他,完全可以不妥协,他出现在这里就有问题!
但,直视帝王为大不敬,莫云翳收回目光,却没打算为一时口快解释什么。
明西洛沉下神色,他不意外莫云翳如此,但会不悦,他一直知道没有明面上的身份,他就与林无竞等人无异,都是藏在暗处见不得人的存在:“如此……倒是巧了。”
莫云翳这次没有开口。
房间内莫名安静下来,秦姑姑觉得气氛有些压抑,不自觉的看夫人一眼,见夫人神色如常仿佛没察觉什么,心里叹口气,垂着头也不吭声。
莫云翳坐了很久,明西洛自始至终没有走,项心慈也没有‘让’明西洛离开的意思。
莫云翳缓缓起身,声音想吸饱水的海绵沉甸甸的:“时间不早了,有机会再拜见夫人,微臣告辞。”最后四个字对上明西洛。
明西洛看着他微微颔首:“嗯。”
莫云翳余光又看了心慈的方向一眼,见她神色如常,最终默默的退下。
项心慈待莫云翳走后,方收回听曲的悠闲,神色一点点沉下来,看向明西洛:“莫云翳怎么样?”
明西洛心咯噔一下,脸色瞬间黑下来,想提醒:他们说好的,只有他们三个!
项心慈不等他回答,冷哼一声,起身走了。
秦姑姑焦急的看皇上一眼,急忙跟上夫人,还不忘小声嘀咕:“夫人怀着身子,老爷千万别跟夫人一般见识……”人已经追了出去。
……
项心慈脸色难看的踏入芬娘的院子,直接让林无竞跪下,看都不看他回了里间。
庄姑姑看跪着的人一眼,赶紧擦擦手进去伺候祖宗,绝对不敢求情。
临近傍晚,芬娘拎着卖剩的半袋野山菇回来,刚推开门就被跪在影背墙处的林统领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林无竞身体跪的笔直,不吭声,是他让人通知的皇上!
芬娘看他这样子,也知道问不出什么,赶紧把菌菇放到厨房进了屋:“怎么了?”
项心慈能跟一个奴才生气,还不被他们气死,已经换了衣服坐在窗前画画,声音平和:“没事啊。”
芬娘看她一眼,再想想外面杠着的林无竞,坐在女儿对面,大概明白了:“外面那位差事没办好。”
“你说林无竞,多此一举,自以为是。”
芬娘想到两人不久前还腻歪歪的样子,无奈的看心慈一眼,看她无所谓的样子,估计跪了一段时间了,劝道:“怎么也是自己人,偏爱一些还是要的。”
项心慈不耐:“我平日就是对他们太好了,想把狄路支走就把狄路支走,想调走宋子宁就调走宋子宁,那个小木匠也依了他们,怎么就没完没了,以为能当家做主了。”
芬娘提醒:“铁匠,温工是铁匠。”
随便是什么:“我要是想跟莫云翳在一起屑于看他们脸色问他们意见!”
“那当然不屑,但问还是要问,问了是态度问题,表示对家庭的尊重,当然了,定夺还是要你拿主意才行。”
项心慈想杠的所有的话憋会肚子里,觉得母亲说的对。
芬娘叹口气语重心长道:“可你要记得,该问的时候一定是要问,你问了后还强硬的决定,和你不问就决定是不一样。”
“难道不都是生气?”
“不一样,前者代表你们都在彼此心上,就算你硬定了,事后也是家里矛盾,能三言两语的哄好;你不问就定,是不相干的人才做的事,莫云翳?莫世子?”
“娘知道。”
到是会挑人,也是,女人和男人毕竟不一样,只要能暧昧的,多多少少是入了眼喜欢的,难怪他们不愿意。
芬娘起身:“怎么可能不知道,梁都城有名有姓的就那么几个。”项世子和莫世子最顶尖的两个,如今莫世子还没有成婚,不用说,心慈是见了不该见的人:“我去做饭。”
“让庄姑做吧。”
“不用,习惯了,不做反而不习惯。”
项心慈才看向庄姑姑:“让他起来吧。”想了想又道:“告诉他,以后有事直接跟我说,难道拉上明西洛我就一定妥协,他自己说我就不宠着了,这次跪着就是让他长长记性。”
庄姑姑不太懂,但夫人让说什么就说什么:“是。”
芬娘生了火,切好菜,水烧开的时候,林无竞神清气爽的从房里出来,殷勤准备帮忙做饭。
芬娘赶紧客气的让他去淘米,林统领是世家公子没做过活,还不如皇上帮的上忙,只是……这么简单就哄好了?
“老夫人您贴的饼子真香。”
芬娘慈祥的笑笑,肯定的,里面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粗玉米粉,有也是细的,否则心慈能吃,不知道五公子怎么养的孩子,挑食不说,甩筷子还快,简直……
芬娘赶紧吹散脑海里膨胀的想法,世家贵女,精致些应该的,应该的。芬娘手里的米还没有倒完,就听到厨房外喊:“娘,你把我的彩色石蜡放哪了?”
芬娘温和道:“在你桌子
不一会厨房外又开始说话:“我没有看见。”
林无竞急忙去看看。
三息不到,项心慈又在外面说话;“娘,桌子
芬娘正在贴饼子,腾不开手:“应该在床下,到你床下找找。”
不一会,项心慈再次回来:“娘,床下也没有,你过来给我找找。”
芬娘看着满手的面,一肚子气,她要做五个人的饭,因为心慈找东西,林统领和庄姑都没有帮忙!
“娘。”
“娘!”
“一共就几间房,你不会四处看看!还能上天了!”芬娘甩上帘子,重新捏个饼子,深吸几口气,耐心,耐心,大户人家出来的,伺候的人和事都讲究,主张登记在册,不会发生这种事,所以心慈只是不习惯,孩子偶然事多是应该的,应该的……
项心慈懵住,被吼的有点傻眼,转过身气鼓鼓的将客房的木门甩的震天响!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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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娘当没听见,告诉自己冷静、冷静,门坏了有人修,越理她越没完没了,让看桌子明天就走。 庄姑姑、林无竞聚在窄小的客厅,苦口婆心的劝着拿门撒气的主子。 项心慈盯着院子里厨房的布帘,漆黑的破布稳稳的落地,没有一点掀起来看她意思。 晚饭桌上。 芬娘将透着奶香的饼子掰好放在碗里,递给心慈。 项心慈看了一眼,嫌弃菜不好吃。 “筷子都没动,就知道什么味了,怎么那么神,吃你的饭。” 红芝缩在饭桌上努力降低存在感,安静的像鹌鹑一样。奶奶是没耐心哄着人了吗,本来她奶奶也不是那么小心翼翼的性子,她小的时候奶奶还提着锄头打架。 项心慈看红芝一眼:看什么看! 红芝立即垂下头吃饭,好吃。 项心慈胜利了,才拿起碗,勉强秀气的开始吃。 庄姑姑有些无语,别吃啊,刚才老夫人掰饼子可没有吸收,夫人不是最讲究这些吗,怎么不发脾气了。 庄姑姑觉得秦姐该来学学,还不是什么都吃,一点脾气都没有,他们以后这样伺候夫人行不行。不过,估计不行,老夫人是娘,她们是奴才。 “你干什么,一副霜打了的样子。” 庄姑姑冤枉:“回夫人,奴婢是被晒的。”现在是盛夏没有霜。 红芝头埋的更低了。 项心慈决定明天就换了她,没眼色:“红芝,你几年多大了?” 红芝惊讶她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从碗中抬起头震惊的看着她,这位天仙一样的夫人住了一个多月从来没有与自己说过话,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我……我十六了。” “该成家了。” 红芝立即羞红脸,她做不到被两个男人伺候着,还面不改色的地步。 芬娘闻言提醒心慈:“她的婚事你别参与。” “看你宝贝的。”语气酸的不幸。 芬娘给她加一著子青菜:“吃饭。” 项心慈勉强接受:“无竞呢?”这句问庄姑。 “回夫人,衙署那边有事。” …… 莫国公府内,夜色渐渐深了,莫云翳坐在凉亭里没有动手里的酒杯。 容度靠在椅背上,已经酒过三巡。 莫云翳望着天边的月亮,想她未来的路,她知不知道前路是什么,危机是什么,她不怕皇上那天‘杀她安天下’或者‘断红尘、了夙愿’,无论哪一种,都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容度绿色的眸光在月色下越发诡秘,他前几年在海上,这一年敢回来,人打磨的越发有海珠的风采:“怎么不喝。” 莫云翳看着手里的酒,烛火月光映照其中,抬起手,浅浅抿了一口,没什么特别。 容度将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终究在莫云翳这里一次一次未曾如意:“为什么外任……”他以为他们可以联手,至少项七这件事上他们有默契。 莫云翳想到了明西洛坐在心慈身边的随意,手下意识捏了一下酒杯,又松开,回答兄弟的话中规中矩:“公事而已。” 狗屁公事:“你忘了她。” 是她忘了他们,莫云翳想到明西洛,莫名觉得他即便与心慈说,心慈也不会听,很多时候,他并不知道心慈想什么,这样危险的关系她也敢开始:“你喝多了,我让你送你回房。” “我不甘心——” 看来真喝多了:“阿图,送他回去。” …… 项承今天有外务,不过最终不欢而散,公示之外夹杂着私事试探就没意思了,何况事情过去一个月之久,是觉得项家放松警惕了吗。 项承负手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收敛好情绪往回走,但下一瞬,项承突然停住脚步,他……好像看到了皇上? 项承觉得不应该,这个时间皇上当然在宫里,再说皇上怎么可能独自出宫,可能是他看错了。 项承肯定自己看错了,但前面的身影拐入糕点铺子,项承也便无意识的多走几步,没怎么认真的一看。 项承随后惊异,快速退后,皇上?!怎么可能! 项承快速四下看去,街上人来人往,他没有发现侍卫模样的人。皇上自己出来的?这怎么可能,皇上安危关乎江山社稷,怎么可能独自出宫?何况皇上出宫做什么,体察百姓疾苦,不可能! 项承莫名诧异。 明西洛提着糕点出来,走入人群中,与人群融在一起,身影时隐时现。 项承惊讶,未经思考快步跟上,首先想到的是保护皇上安危。 明西洛突然转脚进了茶楼,没有看身后,要了一壶茶,糕点也已经打开。 项承见状犹豫再三走了过去,他知道自己扫了皇上的兴致,可是,皇上贵为君主安全更重要。 项承歉意的恭手问安,男人身形修长,风采不坠当年。 明西洛顾总惊讶的看他一眼,前面的巷子就是老夫人住所,撞见老夫人没什么,未必认的出来,遇见心慈可就未必了:“五老爷。” “不敢当。” 明西洛从容恬淡:“五老爷怎么在,不必客气,坐。” “微臣不敢。”项承看眼桌上简单的吃食,心中赞叹,皇上圣明:“微臣斗胆跟了皇上一条街,皇上一人外出?” “无碍,延古一直在。” 项承错愕,他没发现,神色更加惭愧,哪里还敢坐:“微臣莽撞,请……主子责罚。” “五老爷太客气了,坐,聚香楼刚出的点心,正热乎,五老爷尝尝。” 项承怎么敢,聚香楼的点心远近闻名,他家老夫人和小七都喜欢吃,皇上估计也是难得有雅兴吃一口,结果还被自己这等没有眼色的冲撞了:“主子有事,属下便不叨扰了,属下告退。” 明西洛没有留他。 项承小心翼翼的退出来,重新站在阳光普照的街头才松口气,不禁心生感慨,皇上的爱好也如此朴实无华,万民之福啊。 项承往前走着。 芬娘等在巷子口,不时在人来人往的接头张望一二,准备接栗子糕,算着时间该到了,怎么还美到,凉了她该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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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承随着人群走过去,人来人往的街上步履从容、因君而傲。
芬娘一眼看到了他,却仿佛看到每一位经过的路人,不慌不忙的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