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女配重生了-第3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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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慈随着他眉目间的温柔,眼角的笑意一点点加深,像酝酿的酒,一息便是百年醇香。 项心慈抬起手,冲他挥了挥。 明西洛脚步更快了,几乎甩开背后的烛光几米远,瞬间已登上阁楼。 项心慈失笑,急什么。 “夫人……” 项心慈转过身,紫光与金银华光交错,如一汪宁静的湖水笑盈盈地看着走来的人。 明西洛片刻怔愣,容色万千、姿态如年,每一次见她都在改变,即便是月色幻化的女神,瑶池舞动的仙女,往日还有几分懵懂的好奇,今日已经要触碰明悟的边缘,让人猝不及防以心折沦陷。 明西洛想起一句话,有些人事便是女色本身,魅惑万千生灵。 而此刻生灵张开手臂,温柔的爱一切爱她的人。 明西洛忍不住坚定的移开视线,拒绝她的赐予,随即瞥她一眼,不由分说的走过去,拥抱住她,这些天的思念,在此刻,排山倒海的涌来:“心慈……” 项心慈并不恼他的不合作,怎么说也是自己爱着的人,骄傲一些是应该。 项心慈温柔大度的回抱他,珍爱的拍拍他的背,用自己单薄的臂膀,却宽广博爱的胸襟拥抱他、安抚他,如平静的大海,对自己喜欢又满意的风帆夸赞他征服了大海的肆意妄为。 “怎么来这里了,我不来看你,你是不是就不回去。” 项心慈声音温柔:“出来走走而已。” 明西洛沉寂在能看到她的安心里:“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呼吸落在他发间,将整个人嵌入怀抱,嗅着她的长发,贪恋的感受着她的气息, 项心慈感受到他的热切,眼角笑意也染了一层温柔,手指顺着他臂弯上的暗绣攀上他的肩膀,情意绵绵的撒娇:“现在就有些不舒服,看到你就想无骨无肉的赖在你怀里,最好能钻进你骨头缝里长长久久与你一起,想你所想、感你所受,看你是不是像我喜欢你一样爱我,你说,这算什么不舒服……” 明西洛眼底的笑意更深,手臂加重了几分,呼吸微促地看着他:“你别玩火。” “你狭隘了,我只是诉说刚刚见到你时心底涌起的冲……唔……” 明西洛不容分说的吻上她:“身体可以了吗……”想让精神、意志,无处不在的抚过她的每一寸存在,让他的思念、涌动的欢喜,都让她感受到,他也像,拥有她的……笑容、她的所有。 项心慈笑了,双手揽上他的肩,迎合他的莽撞,却又细致的感受着他的虔诚、他的急切,像将根系扎根在土地里的花草,愉悦的吸取大地里的营养,结出小小的花苞,期待着绽开的那一刻一取悦自己的心情。 更相信那时候,盛放的花香会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香甜了气息。 项心慈解开了他的衣襟,无声回答他的问题:“今天,让你高兴……” 明西洛整个人像置身于火焰上身不由己。 项心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吻过他的战栗。 月光温柔的洒下,屋檐上、夜深人静的花草间、角落的草丛里,细心的拂过万物,倾听者它们的声音,流淌着孕养的力量。 …… 项逐元站在月色下,几步外长廊上灯火通明,他独独站在黑暗中,静静的站着,直到阁楼的灯熄灭,直到夜深人静。 善奇站在世子身后,自始至终没有往阁楼上看一眼。 项逐元最终没有执拗,临近后半夜转身,一步步的离开。 …… 项心慈睡的舒适的醒来,外面已经天亮,她在柔软的锦被里翻个身,离开身边更舒适的人,声音慵懒:“今天不早朝吗?” 明西洛早已经醒了,见她枕着手臂才没有起身,此刻下床,拿过旁边摆放整齐的衣服,是他以前放在她哪里的,她还收着,明西洛声音越发温柔:“昨日大朝。” 项心慈冷哼一声:“我说你昨天怎么过来的,原来是没事儿想起我来了。” 明西洛将外套穿上笑着看她一眼,不答,她愿意怎么说便怎么说,他若是什么话都听见心里,什么都不用做了:“早饭想吃什么。” “这里可没有你金贵的厨房,你今天没事儿吗?”项心慈翻身回来。 明西洛坐在床边:“我这几天都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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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忙所以来看看我?” 明西洛只是笑,她知道不是,何止不是,她肯定也知道他就是来看她的,故意挤兑他,所以明西洛不接话。 项心慈卷了他一缕玉穗在手:“这套衣服秦姑姑还给你留着,不过你穿深紫色特别有韵味。” “什么韵味?”明西洛目光揶揄的看着她露在外的肌肤。 项心慈从锦被里钻出来,趴在他腿上,仰着头看着他:“你说呢?” 明西洛顿时觉得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大手落在她背上,重重的压过,她有孕在身:“你说什么都对。” 项心慈满意的躺回床上,长发散落在迎枕上,衬的她肌肤如雪:“正巧,过两天我去三山花卉,可以带你一起去看看。” 明西洛看着床褥间的她,如粉色揉碎的糜烂春色,有一种让人想破碎的美,明西洛一时间也不想起床了,靠在了床头:“三山花卉不是开始一段时间了吗?”都快初夏了。 “嗯。”项心慈靠过去抱住他的腰:“过两天是最后一天更热闹一些,说起来西城如今的繁华都是你的功劳。”她曾经指点河山的明参中。 秦姑姑过来看了一眼,见纱账还落着,眉头皱了一下,又退了出去。 明西洛拿过她的手在手里把玩,也想起当初西城的样子,每年到了夏日连年洪水,是几城外最萧条到底地方:“让百姓安居乐业是每个官员的责任。” “是,你道貌岸然,不过,你在城西有多少产业?” “西城不是都是朕的吗?” 项心慈嗔他一眼:“你明知道我问什么?” 明西洛笑而不答。 “说嘛,说嘛,你就说嘛,你不说我生气了。”项心慈将自己的手收回来。 明西洛将人重新捞回来:“除了荒野山外,余下的山头和沃土半数吧。” 项心慈顿时不怀好意的看着他:“还说你没有贪污纳垢,你自己的银两就来路不正,什么安居乐业都是你说来骗人的。” 明西洛就知道她在这里等着他,但只是笑笑没辩解,那时候他的确指望城西置产,准备能更进一步,所虑的确没那么多,格局不同吧。 项心慈见他不接话有些兴致缺缺,明西洛现在越来越不好逗弄了:“现在呢?” “都租赁出去了。”所收入了私库,都是长安在打理,具体多少很久没有过问过了。 “你说说你当初从我家贪走多少,我大伯对你够好了。” 项侯爷的确不错。 项心慈只是想说他曾经不堪良臣,见他不踩坑便也没深究的兴致,更不在乎他有多少私产。 但想来应该不少,明西洛这个人其实爱财,非常爱财,前生他就如此,一身铜臭味,看了遍让人不喜,更何况现在,说的那么不在意,他肯定知道大概数值。 何况不单如此,项心慈还怀疑他在太平盛世里他狡兔三窟,多心的防范着九王爷,为此肯定他所有踏足过的土地上,埋着不少人马,这些都需要银子。 项心慈叹口气,小人之心,登不得大雅之堂,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九王爷一辈子未曾叛变,就印证了他多疑多猜忌,反正就是寒门难出贵子,完全忘了昨晚还觉得对方丰神俊朗、天生贵胄。 项心慈忧的是自己的产业,可怜兮兮的勒住明西洛的腰:“三山花卉还是赶不上菊香山的盛大,我明明有更多的花种。” 明西洛将被子拿过来盖住她的背:“菊香山传承多少年了,三山才多少年,何况三山已经是不小的规模,现在人们提起花市,三山首当其中,又以你的荒野山为最。” 那怎么能一样:“你说,是不是我们的花区名字不够响亮,你看菊香山一个小山头就敢叫菊峰,我也多取几个牡丹谷、芍药乡、花神海什么会不会好一点?” “你说呢?” “我觉得缺个棋会,你下次让状元、榜眼、探花什么的吟牡丹、芍药,干脆就赞荒野山,还不愁它不文艺。” “……” “你说话啊,你是不是睡着了?” “我在说话……” “那就是你不想同意。” “我没有不……” 项心慈脑袋快速低下去,一口咬在他大腿上: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就是不想同意。 明西洛一个激灵,疼的瞬间扣住她脑袋,心慈下嘴从不不知道浅尝辄止! 项心慈不满的直接坐起来,被子滑落,美人如玉:“你敢反抗,还扣我脑……”袋。 秦姑姑实在等不了了,都日上三竿了:“皇上、夫人,世子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明西洛顿时惊愕:“项逐元在?” 项心慈点头:“嗯啊。” 明西洛匆忙起身,不忘先将被子盖在心慈身上:“你怎么不早说。”他昨晚来匆忙,见到心慈后又……不知道项逐元在这里,如果知道……至少他不至于这样急切,而且是在人家的地方,又是见的他家的人,怎么着他也该有自己的礼数,何况他和心慈还……显得自己偷香窃玉一样,没给人留下好印象…… 明西洛没有不让项家知道的意思,但至少…… 项心慈看着他急忙穿衣服的样子,突然笑了:“你急什么,怕被捉奸在床?” “项心慈,注意措辞。” “我说错了,那你急什么?”项心慈神色悠然。 明西洛看着她,很多时候咬牙切齿:“你明知道我在意什么,你让项逐元怎么想朕怎么想你。” “他爱怎么想我怎么想我,像多光彩的事一样,还指望全民祝福。”项心慈说完忍不住笑了,笑的开心的险些散了凌乱的长发。 明西洛无奈的看着她,不得不说,早晚被她气死:“赶紧起来,一会我先出去见他。” 项心慈没动,单手趁着头,斜躺在床上,像只不谙世事的小狐狸单纯的看着他:“你说什么,说你来巡视领土,不小心见一女子孤苦伶仃的在这里形单影只,不忍她遇到不测,陪了她一夜,但什么都没有做。”说完又忍不住笑了,笑的妩媚动人。 “项心慈。”明西洛急忙上前将她滑落的被子再次盖好! 项心慈顺势揽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到床上,目光魅惑的看着他,声音甜腻:“人家胸口好疼,你帮人家揉揉……” ------题外话------ 抱歉,后台放着,忘了设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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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西洛让她别闹:“他是你大哥。”项家长子,这一代的家主,心慈在他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对她有好处,是他昨晚失了分寸,没有想到这里有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就说一直是我逼迫你的知道吗。” 项心慈笑的更得趣。 明西洛有些恼:“我说的你记住了!”长安没有脑子吗!昨晚为什么没报上来,现在项逐元怎么看他和心慈,定觉得他不负责任与登徒子无异。 “本来就是你窥视我,还需要说谎吗。”项心慈如一株海棠妖,长发散开趴在床褥上,长腿在锦被外一晃一晃的:“当初你一次次出现我面前,荒野山明明都不用你了,你还厚着脸皮出现在荒野山上,你说,那时候你是不是就对我有意思。” 明西洛羞愤的不想理会她,还提,他不要一点遮羞布:“是我要去吗,难道不是你的人一次次请我。” “哦,我的人的错啊,不是某些人想见我,唯恐我忘了他。”项心慈说着笑着翻个身仰躺在锦被上,美人如玉,锦被如叶。 明西洛再次把她盖上:“别闹。” 项心慈趁机抓住他的手不依不饶:“那你说你当时是不是就喜欢我,窥视我的容色。”笑容傲然。 “是,是,放放手” “大逆不道,你怎么那么大胆子。”项心慈满意的松开手:“也不看看你当时区区几品,后面缀着多麻烦的家人,就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若真被你得逞了,就凭你那点俸禄你想怎么养我,难道想我效仿仙女给你洗衣做羹、下地干活,然后跟你几个嫂嫂、弟妹住你家那个猪棚。”项心慈卷着自己的发丝,端庄的像个淑女,说话也细声细气,十足千金小姐的娇羞做派。 明西洛嘴角微抽的看她一眼,不受她影响的系上腰带,她不挖苦他才有问题,当初他何尝不犹豫、胆怯、一再想退缩又想靠近,想她看一眼,又怕她失望。令国公府七小姐,怎么可能下嫁给她。 “看我做什么,昨晚没看够!” “……”明西洛叹口气,袖口挽起。 “你说你当初怎么那么敢想,是我家的金银玉器不够晃眼,还是我家的锦缎貂裘不够舒适,非要跟着你。” “你不是没有跟着我吗。” “那是我不傻。” 傻子才跟着他是吗:“当初施小姐就打算住‘猪棚’。” 项心慈顿时看向他,凤目如火:“你找她去啊,赶紧去,你在我这里浪费什么时间,人家施小姐喜欢你家‘猪棚’,可喜欢了,现在街头巷尾还流传着你两的传说,快些去,好成就一段让我望尘莫及的佳话。” 明西洛怪自己嘴欠。 “你去啊,怎么不去。” 明西洛后悔没事提什么施小姐。 “衣服还是我家的,你别穿了,脱下来!就那么光着去,好显出你对施小姐一片赤诚之心!” 明西洛温和的道:“好了,起床,大哥在外面等着。” “我还起什么床,谁是你大哥,施家大哥在西北呢,施家大哥才是你大哥。”项心慈快速打个滚挪到床边,瞬间伸出脚—— 明西洛快速抓住她的脚:“怀着身孕呢,不要闹,都是我不对,我不会说话,我刚刚用词不当,你最好,是我家‘猪棚’配不上你,你怎么能住那里,是我色胆包天行了吧。” 项心慈瞪他一眼,收回脚。 明西洛见状,急忙哄道:“穿衣服,别让大哥等久了,项逐元值得你用认真对待,知道了吗?” 她当然知道,令国公府最耀眼的人,人人讨好的目标。他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全府上下都争着行动,他脸一冷,令国公府都要阴三天;他高兴了,令国公府上下才敢大声说话,她比谁都知道这一点。 所以有了他就有了所有想要的,她得到了一切,这都是她努力的结果!“谁脱的谁穿。” 明西洛拿过一旁的衣服,不过:“他为什么在这里?”昨日在城内还见过他,他也是后来过来的? 项心慈不伸手:“你没查过吗,他夫人就住在隔壁的庄子上,你来的路上,种油菜花的那一片田地就是,前些天他儿子不舒服,大伯母想让她回去,大嫂好像不愿意,大伯母有些不高兴,他们家为这事闹了好几天了,估计顶不住压力,最近一段时间都有过来这边,就他们家那点儿事儿,人尽皆知。”哎呀,不穿。 “你嫂子为什么不愿意回去?”明西洛没将袖子给她穿进去。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长的像头熊,没脸见人,也好,挺有自知之明,免得回了梁都城连累项家儿女成笑柄。” 明西洛闻言看眼她的肚子,其实不用看她的肚子,他也一直觉得她说人坏话时眉飞色舞的样子一样让人移不开眼,还别有一股天真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