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女配重生了-第3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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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无竞转头看了她一眼,想起她是谁了。 项心慈头的懒得回,带着女儿往里面走。 季桂娘见状就要往里面冲,这个小娘子肯定跟明西洛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只要她拿住了这个把柄,并且帮他们一把,还愁明西洛不乖乖每个月给她银子! 林无竞当不知道她是谁,一把将她搡开。 季桂娘摔在地上,顿时恼了:“你敢摔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你推了我你完了!”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就是拦截那个小娘子,让她知道自己有能力把她送去选秀,到时候她还不哭着来求自己对自己感恩戴德! 季桂娘一个轱辘从地上爬起来:“你让开!小娘子!小——”季桂娘趴着挡她的人看过去,哪里还有那个人的身影,什么都看不见了,莫非真没想起自己? 哼!不会是看不起自己吧!等她知道自己能帮她,还不吓的哭爹喊娘的讨好自己。 季姑娘忍不住贪婪的看着小娘子刚刚下来的马车,哎呦不得了,这辆马车更好看,瞧瞧这高度,这木头,这四匹高壮的马,单这几匹马就够富贵人家吃上一年的吧,皮也油光瓦亮的,真是俊。 林无竞看了她一眼,让人在这里守着,别让闲杂人等闯进去,自己进去了。 “夫人,那个人……”毕竟是皇上。 “不用管她。” 林无竞放心了,他也听说皇上的身世,很难想象皇上实在那样的人家长大的:“夫人别上手了,弯腰的时间太长,属下带殿下采竹、打浆。” “嗯。” “林叔叔快来,这张纸上还有竹子呢。” “来了。” 项心慈没有把外面的人放在心上,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时至落日,项心慈带着心满意足的帝安有说有笑的从纸浆铺出来。 季桂娘见状瞬间从地上弹起来,像复活了一般顿时冲上去,直接高喊:“你等一下!我能帮你实现愿望!” 项心慈深吸一口气,声音太大,惊到她了。 林无竞见状暮色阴沉的看过去。 季桂娘吓了一跳,看……看什么看!她有重要的话跟她主子说,他一个奴才看什么!“你让我过去。” 申德远远的将她格挡在外。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不识相,让开!你们主子要见我!让开” 林无竞恭手:“夫人,属下把她……” “不必。”项心慈看向帝安:“先跟景嬷嬷上车。” “娘?” “你玩了一天了,让景嬷嬷给你拿些吃的,娘处理些事。” 帝安一听有吃的,顿时开心的跟着景嬷嬷走了。 秦姑姑看着脸色不好的小姐,再看看不远处还在叫的明老夫人,觉得自家小姐不太可能……尊老爱幼:“夫人,毕竟是……生母。”谨慎行事。 项心慈已经走过去,隔阂申德站在季桂娘身边,这个人不管几辈子,看多少次都没有眼缘。 “看到没,你们主子来了!有你好看的!小娘子,你来的正好,你这个属下,赶紧将他发卖了,都不让我进去找你,你如果把他卖了我就不告诉东文街住着的人,,小娘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东文街那家的娘。” 项心慈看着她,心里叹口气:“庄姑姑。” 在搬马凳的庄姑姑闻言愣了一下,叫她?立即扔下马凳跑过去:“奴婢在。” 秦姑姑低头看看鞋尖,皇上应该不会怪罪。 “掌她嘴。” “是!”庄姑姑最擅长干这个,立即挽起袖子,啪一巴掌甩了上去,将大活人瞬间甩了个大马趴。 秦姑姑立即脸疼的移开眼。 林无竞嘴角颤了一下,这是皇上的生母,不……不太好吧,看向夫人。 季桂娘被打的有些懵,有些回不过神来,下一刻立即蹿起来:“你敢——” “啪!”庄姑姑又跟过去一巴掌,庄稼汉子出身,很有一把力气,就算两个人都混迹过市井,她背后还有侍卫,一人压一根胳膊,庄姑姑抽巴掌抽的毫不手软。 项心慈刚刚被吓到的那口气才松快了一些,有力气拂拂自己被吓到的精气神:“我听不得有人喧哗,以后长点记性。” “你——搭握——尼那点蓝氏——” 项心慈开口:“没有规矩,让你说话了吗,把纸浆店铺里压竹的烙铁拿来。” 秦姑姑闻言很快捧过来一把火红的烙铁,烙铁烧的温度正高,接触到外面的空气发出呲呲的声响。 季桂娘见状顿时后退,连被人抽巴掌都忘了。 项心慈笑眯眯的看着她,微微俯下身在她近前道:“是他娘啊,那又如何,再让我听到你大声喊我,我就让人烤糊了你的舌头,再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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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桂娘惊恐不已,不是这样的,她会讨好自己,就像所有想嫁给子恒的女子一样,一定是她没听明白:“你……” “我让你说话了吗?”项心慈目光冷然、不屑于顾,在季桂娘惊慌的目光中。看眼秦姑姑:“处理了。” 秦姑姑见状立即拿着烙铁上前。 庄姑姑瞬间掐住季桂娘的下颚,露出她的舌头。 季桂娘疯狂的挣扎,不!不是!她的舌头! 林无竞下意识的看向夫人,这个老妇人虽然不识相但罪不至……林无竞心头一惊,急忙收住不该有的心思,刚刚这个人惊了夫人,是她惊了夫人在先! 季桂娘吓到了变色苍白,不断摇头,身下湿了一片,她不说了,她再也不说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放了她,还她舌头,她以后都不开口了! 项心慈冷哼一声,转身向马车走去,懒得搭理这些蛇鼠虫蚁。 此时季桂娘猛然挣脱庄姑姑的手,就要跑却腿软的瘫倒在地。 庄姑姑立即按住她:“你还敢跑!”按住就是一顿猛打。 秦姑姑看眼上了车的夫人,扔下烙铁,急忙拉住打人的庄姑姑,傻了吗,皇上的生母,给个教训让娘娘出口气就行了,真弄出什么来,皇上怪罪下来庄姑姑得废一双手! 庄姑姑被拽的十分不愿,她还没有打完!夫人要拔了老匹夫的舌头,她们还没有——“你干什么?”人下一刻已经被人推上后面的马车。 季桂娘连滚带爬的往街上跑。 庄姑姑见状就要跳下来按她,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懂不懂,舌头留下。 秦姑姑头都要炸了,低声道:“那是皇上的生母。” 庄姑姑怔愣了好一会,生……生母?那人是皇上的生母那她刚刚……完了“她会不会向……告状,不行,人是我……” “坐好,” “我不该坐车啊!” “特许你坐,不许下来。”秦姑姑按她坐下,急忙向夫人的马车而去。 为首的马车上,项心慈给帝安沾沾嘴角的碎屑,嗤道:“你到是好心。” 秦姑姑陪着笑,没敢说话,皇上虽不愚孝,但不是不孝,对家里很是照看,何况夫人还怀着身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为这件事与皇上气冲突。 “秦奶奶最好心了。” “吃你的点心。”项心慈不以为意,秦姑姑多此一举了,人已经打了、也跪了,总归是有人要心疼,不差拔她跟舌头。 …… 项心慈午睡醒来,慵懒的睁开眼,看着廊下摆放众多的造型奇特的灯,示意秦姑姑叫个人进亭子来:“你们这是做什么?” 喜庆的小姑娘乐着:“回夫人,清明节过了,奴婢们想着将廊下的安魂灯都换成祈愿八角灯,等今晚皇上回来看到新灯一定高兴。” 项心慈闲闲的挥手让人退下了,他不会回来了,至少今天不会回来,费那份心思干嘛,还不如再睡一会。 临近傍晚,厨房看时辰差不多了,刚打算准备备食时,外面传来动静:“皇上回来了?” 项心慈修音的手停下,有些诧异:“他怎么回来了?” 秦姑姑笑着,觉得夫人这句话问得好没道理:“皇上哪天不来?”今天又不是林大人的日子。 当然不该来,她刚惩戒了他母亲,他不给她个‘警告’看看,怎么也得闹两天别扭给她点‘脸色’。 项心慈的手指重新放在琴上,琴音袅袅,明西洛对他母亲冷淡,但颇有一点孝顺在,以前她给了他母亲难堪,他没少因为他母亲的事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冷着,当然啦,她没让他得逞,更没让他讨到好处就是了。 这次自己动了他母亲,以他习惯的做派,心里是要不舒服两天的,怎么还会回来。 这辈子倒是奇怪了,没事儿人儿一样就来了:“估计是还没听说我和他娘的事。” 秦姑姑闻言想到什么,神色一变,立即凑近娘娘:“夫人,我们何不先下手……” 项心慈无语的看向秦姑姑:“至于?” “当然至于。”后宅靠的便是谁手段高明,更得人心:“明老夫人冲撞了夫人,那是对您大不敬;惊吓到了小少爷,是不懂事,害的娘娘摔倒,更是错上加错,夫人您才不得已,才出手教训了她。” 项心慈觉得有道理,确实是那么回事。 “所以,怎么能怪夫人呢。”秦姑姑看着自家小姐:“夫人觉得,明老夫人该不该教训?” 项心慈点点秦姑姑的眉心,笑语盈盈:“自然该。” “所以皇上怎么能生娘娘气呢?”要先下手为强,犯不上为这点事,让别人占了先机,夫人说是不是? 项心慈失笑:“是。” 明西洛心情舒畅的与长安说着外面的灯,刚刚踏进来要与心慈说说灯的造型,便看到秦姑姑、焦耳跪在心慈榻前哭的眼睛红肿:“娘娘,你好些了吗?” 秦姑姑立即跟上:“夫人,幸亏孩子没什么事,否则,奴婢怎么向皇上交代。” 明西洛闻言以快速上前,手指搭上心慈的手腕:“怎么回事?!”脸色难看。 秦姑姑立即擦擦眼泪:“夫人以后还是别出去了,免得有人再冲撞了夫人,是奴婢该死,奴婢没有照顾好娘娘。” 焦耳急忙道:“奴婢也有错,没有及时扶住娘娘,害娘娘跌倒。”说完背着皇上嗔了夫人一眼,夫人别笑啊!配合!配合她们。 项心慈觉得她们多此一举,他若生气就生气了,也就一两天的事,能兴什么风浪,一个个如临大敌的。 明西洛神色紧张,觉得自己医术不精才诊不出什么,立即又查看她是否有外在的伤势:“可摔到哪儿了?哪里疼?请太医快传太医!” 长安急忙去了。 项心慈握住他的手:“不用了,没事儿,她们乱担心。” 秦姑姑已挪几步急切的跪到明西洛面前:“皇上奴婢有罪,奴婢不该推了明老夫人。” “秦姑姑不是你的错,是明老夫人她先扑上来……” 秦姑姑立即训斥道:“闭嘴,这是你该说的,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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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西洛还在检查心慈的伤势,没听她们争论什么,。 焦耳‘不死心’的为秦姑姑辩解:“不是秦姑姑,是奴婢。是明老夫人突然冲出来,大喊了一声吓到了娘娘,娘娘后退一步跌在台阶上,奴婢一时心急便推了明老夫人,还让庄姑姑掌掴了她,当时奴婢并不是知道是谁,事后才发现是明老夫人,奴婢有罪,求皇上惩罚奴婢。” “老奴管教无方,老奴有罪。” “可,是明老夫人突然冲出来,娘娘惊吓过度,奴婢也是一时情急。” 明西洛确定心慈没事,才收回自己的手,看向秦姑姑她们再说他的母亲冲撞了心慈? 秦姑姑、焦耳见皇上看过来,顿时紧张了一下,但立即又演上。 明西洛握着心慈的手,背脊挺直的坐在榻旁,看着下面哭得伤心的秦姑姑,再看看抹泪的焦耳,突然有些想冷笑,这些人在挑战他的智商,心慈身边跟着林无竞、申德,以及若干禁卫军士卒,这样的情况下会让一个手无寸铁的农妇冲到他们主子面前,是不是太酒囊饭袋。 秦姑姑瞬间将焦耳护在身后:“是奴婢的错,奴婢——” 焦耳立即道:“是奴婢的错,奴婢有眼无珠不认识员外郎夫人。” “不,是老奴——” 明西洛依旧握着心慈的手,神色冷了三分,即便是真遇到了,恐怕员外郎夫人还没迈开脚就被申德撂地上了,秦姑姑的衣角都碰不到,更何况碰到心慈。 这些人……在恶人先告状,当真是死性不改。 项心慈回握住了明西洛的手,声音温和:“怎么了?是没事儿吧?刚刚觉得腰隐隐有些疼,喝了安胎药已经好多了,你别听她们乱说,也不是什么冲撞,就是员外郎夫人声音太大,我吓了一跳,是我没有站稳。” 明西洛眉目立即缓和了一些,冲撞绝不可能,但他娘说话声音大,往日和他爹打架巷子尾也能听见,在心慈生活的环境里,的确受不得那么大的音量:“让你受惊了。” 项心慈摇摇头,没看跪着的两个笨蛋,总归她们也是好心,说起来,他们以前 没少因为明老夫人的事不欢而散。明西洛觉得她是母亲、是长辈,就算不对,应当谦让一二,或者干脆不理,不应处罚;她觉得那老虔婆算什么东西,本来互不相识,不想着客气相待,还想让她伺候她给自己下马威,真是给脸不要脸,自然要千百倍的还回去,让她知道什么是坭坑里讨饭吃的就该待在泥坑里。 至于婆媳关系、以下犯上,很简单,她一纸休书放明西洛面前,她和那个老妇就什么关系都不是,她堂堂令国公府七小姐还处死一个草民。 如今想想,她因为要打员外郎夫人,可没少往明西洛面前放休书,连能言善辩的明西洛都默认,没了这层婚姻关系,他娘没有资格踏入她的院子拿东西,自然就该案私闯民宅罪,打她几十大板,打死了事。 项心慈心里叹口气,这么一想,自己当年还真是……一言难尽,现如今就温柔一些吧:“没事,她也不是故意的。”如果员外郎夫人听见,该感激涕零了,难得自己大度。 明西洛垂下眼睑颔首,顺着她的话却没有与她争辩后面掌掴的事:“太医怎么还没到。”却一眼没再看地上跪着的两个人,也没叫两人起来。 秦姑姑、焦耳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一丝阴冷的恐惧爬上心头,皇……皇上他…… “先让她们出去吧。” 明西洛好似没听到这句话:“我母亲在街上看到你了。” “嗯。”语气随意,慵懒,这是不应,要让秦姑姑她们跪着了。 明西洛抬目,带着歉意:“她做事有些没有分寸,你惩戒她应该的,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你别放在心上。” “你说什么呢,我什么事放在心上过,当场就把仇报了,她以前在东门街见过我,以为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半路突然冲出来拦住我人大呼小叫的,我当时刚出来没料到她在,吓到了,一生气就惩治了她,虽说是你的孩子,你若不怪,我也只能怪一半,总之我是肯定怪的,她们两个见我下手有些重,先跟你认个错,跟她们没有什么关系,我是肯定怪罪,跟你再说一遍也怪罪。” 明西洛心被抻了一下:“……起来吧。”握紧她的手:“回头我定给你个交代。”什么叫他若不怪,他怪。 “不必,已经解决了,你也别跟她生气,家和万事兴。”多善解人意的自己。 明西洛:“……” 长安慌慌张张跑进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