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女配重生了-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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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你当我饭桶啊。”项心慈的声音不自觉的柔软下来,对他又满意三分,这样多好,轻轻松松、简简单单。
明西洛垂头,看着在胸口撒娇的人,嘴角不自觉的溢出一抹笑,如果,她若满意了,会要孩子吗……
……
长安最近伺候的十分小心,唯恐皇上不高兴了,宫里弥漫着莫名紧张的情绪,这种紧张甚至弥漫到朝臣中,让重臣越发小心谨慎。
“皇上怎么了?”
“不知道啊。”
“应该……没什么事吧?”仔细想想,最近朝中也没发什么才对,而且皇上跟以前没有什么不一样?
但……就是觉得好像……
穆济也有些奇怪,具体的、或者说、应该是批回的折子里字数少了,而且有时候只是一个模棱两可的‘阅’或者什么都没有,让人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或者根本就是不满意。
项章也察觉到最近朝上的变化,不止被一人问过‘皇上怎么了’还是‘朝中要有什么动作’再不然便是‘皇上是不是想让他们辞官不好明说’。
项章也有些不解,叫来老二,问:“最近皇上有什么事吗?”
项堰觉得:“选秀?”
项章若有所思的缕缕胡须:莫非有什么喜欢的女子了?随机释然,皇上这些年一直兢兢业业,是时候情窦初开了,男人吗,第一次用情难免有些把控不住,以后就习惯了。
项堰见大哥不说话:“大哥?我说的不对?”
“没,很对。”老二在一些旁门左道上总是很有天赋:“行了,你下去吧。”
项堰觉得既然对,那:“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儿那么幸运……”说完别有深意的看着大哥。
项章也看着他。
项堰回看着他,懂了吗?皇亲?好处?
项章还看着他,不走,杵在这里干什么!
项堰无语,想想他们项家这次是怎么长盛不衰圣旨更上一层楼的,一门四人杰,贵的没边了,全依赖于谁?现在的皇上要重新有后族了,以后又会是哪个家族崛起,不该防备一二?万一是房家呢?房家?得罪狠了的那个!想想其中的关系就问他大哥后背不凉吗!
项章让老二赶紧走,皇上不是那样的人。
项章看着老二走后,眉头慢慢皱了起来,虽然皇上现在不是那样的人,但以后呢,何况在‘无伤大雅’的小事上,他又凭什么认为皇上不会向着自己的枕边人。
项章本没有打选秀的主意,毕竟他们家已经出过一位皇后,如今看来……
项章叹口气,或许他从来没想过不参与,否则脑海里为什么这么快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想来平时没少比较,也好,权臣望族,怎么可能因为退上坐稳位置,自然是将权利永远握在手里!
……
皇宫内,长安听完来人的话,小心翼翼的回来开口:“皇上,太皇太后娘娘设了晚宴,要请皇上过去。”
“不了。”他一会忙完还要回去。
长安有些犹豫,太皇太后的邀请,而且还有几位待选的秀女,长安想提醒什么,但想到皇上最近忧心的事,又怕触了眉头不敢多话,长安想了想,最终转身去跟人回话。
……
太皇太后的宫殿内,本来热情高涨的舞曲,曲水流觞的筵席和花骨朵一样朝气蓬勃的女子们听到皇上不过过来了,那丝跃跃欲试的朝气悄无声息的掩了下去。
还是同样的乐曲,同样的场景,却好了能催化氛围的主要东西。
聂桑依旧笑着,只是再看向汪小姐时眉宇间没了刚刚的锐气。
房甜儿坐在太皇太后身边,小小的姑娘如一朵已经脱下花苞的昙花,初露倾国倾城的角色,笑语晏晏,神色丝毫未变。
聂桑瞬间搅紧了手里的帕子,她以为她的对手只有一个,谁知道——
“桑儿妹妹怎么了?”
聂桑笑笑:“曲子有些耳熟?好似是皇上游历时写的曲子。”
汪小姐顿时攥紧了手指。
太皇太后已经笑着开口:“桑儿好耳力。”自己喜欢的儿子的儿子登了皇位她高兴,太皇太后的偏心从来都在明面上,顿时对能忍住自己孙子作曲的聂桑儿升起无限好感。
下面的人瞬间跟着含羞带怯的夸赞。
房甜儿默默的听着,安安静静的未曾锦上添花。
……
初春的花卉争相斗艳,清晨的阳光带着春日的暖意,小草已抽了一指渐高,谷雨的脚步悄然而至。
项心慈觉得明西洛最近似乎没什么胃口,就像现在一小碗粥还没有喝完:“盘子不好看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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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也不会,毕竟她都觉得好看的东西,明西洛那不怎么样的眼光没道理——项心慈看着他猛然一口灌下所有粥,觉得他越发莫名其妙:“你要是忙,这两天就不用过……” “我不忙。” 项心慈被他抢白的速度,和抢白后平静的样子弄的有些……好吧,随便你!奇奇怪怪。 …… 小雨淅沥沥落下的一个中午,长安突然跑进御书房。 明西洛手一紧,不动声色的让人退下。 长安急忙道:“皇上,皇上,娘娘,今天吃了一颗红鸡蛋,还没有做早课!”没有做早课! 明西洛瞬间抬起头,脸上开怀的笑容一点点扩大,瞬间将朱笔扔下,快速向忠国府而去! 长安急忙跟上:皇上,马! 一盏茶的马程,一刻钟就到了,长安扔下马缰,虽然跑的想吐,但依旧面色红润:“娘娘呢?娘娘在做什么?” 申德纠正:“是夫人,夫人在花房呢。”申德猛然看到后面的皇上,急忙躬身:“属下参见皇……” 明西洛已经一阵风的向花房走去,她要这个孩子,她真的要。 长安有些不解,刚刚,皇上的马不是跑在他前面? “皇上怎么了?” 长安立即板起脸:“皇上的事也是你能问的。” “长安!你长能耐了是不是!” 花房的门被突然推开。 “心慈——” 项心慈一袭果绿色长裙从花木间抬头,在一捧一捧的芍药花间她缓缓起身,露出一张比花更有诗意画意的一张容颜,仿佛承载着通古烁今的词汇、散发着历史的沉香,缓缓在他眼前一一展开,美的不在眼眸,在风骨、在灵魂,在盛在其中的越过时间的灵魂。 项心慈见他傻着不动,叹口气只能自己先开口:“你今天怎么又这么早?”说着重新要回到花木间。 明西洛已经冲上前,止住她的动作,握住她肩膀,激动的看着她:“你……你……”继而笑了。 项心慈被笑的头皮发麻:“你什么,最近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没事放手,我正选相同颜色的叶子呢,打断了我,再看就会有色差。” “我帮您找。”明西洛放开她,蹲下身,忍不住笑着,已经十多天了,以她对她的精致程度,这个时候没动孩子就不会再动了。 项心慈嘴角抽了一下,刚要蹲下身。 明西洛突然开口:“心慈……” “嗯?” 明西洛郑重开口:“谢谢。” “谢什么?” 明西洛起身,与她面对面而立,郑重庄严:“谢谢你愿意把他生下来。” 项心慈闻言才看向他,他知道她怀孕了,但又释然,以明西洛的细心程度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他看起来很高兴?有必要? 明西洛从袖子里拿出龙纹玉,拉过心慈的手,将这块玉交到心慈手里:“给孩子。” 项心慈看着手里的东西,这块玉……忍不住叹口气,反手抱住一脸期待的明西洛,安慰地拍拍他的肩:想多了。 明西洛立即动手的伸手抱住她,更加激动:“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他。如果他是皇子,他将拥有我的一切,如果你是公主,也不会比帝安差。” 项心慈不是那个意思,她深知她给明西洛生的几个孩子的秉性:“别给自己压力,他未必配得上你对他的好。”有个词叫烂泥扶不上墙,是资质问题,不要强求,而她也会多照看着些,不要让那孩子太胖,胖了实在是看着更蠢笨好哄骗。 明西洛笑着将她头贴在自己胸前,觉得他说傻话:“他定然是最优秀的。” 项心慈笑了,如果笨也是一种天分,他的确天赋异禀,期待越高失望越大:“明西洛,你已经很好了,对孩子们就别盲目自信了,万一又笨又蠢你还能把他扔了,所以小孩子什么的,随便养养就好。”免得浪费期许。 明西洛不满意她对他孩子随意的态度,怎么能随便养养,帝安在御书房长大,他的孩子当然也要在御书房长大,眼界和胸襟必须从小培养。 还有他和心慈都这么好孩子怎么会又笨又蠢,就算又笨又蠢也是她给他生了,也定然是憨厚可人的好孩子,不能否定孩子,孩子会听见的。 但这些都不重要,他跟不忍心苛责心慈对孩子如此诋毁,因为只要她肯生,孩子就能长大,外在性格和教养的事,他就可以尽力,就算笨,也是让人心生欢心的孩子,更何况他定然是一个聪慧的孩子,就像她一样好看、像自己一样爱文通武,更是他盼了很久的孩子。 项心慈看着他完全没听进去、兀自欢喜的样子,随便跟着他笑笑,并也不强求。虽说他们的孩子蠢笨了一些、毛病一堆,对她这个娘不太友好,但对明西洛,都还是孝顺的孩子,也算是一个安慰吧:“小可怜。”项心慈重新抱紧他。 明西洛被安抚的莫名其妙,他不可怜,他现在最幸福,非常非常幸福,她完全不知道的幸福。 明西洛抱紧她,突然将她抱起待着她在空中旋转。 项心慈的笑声在花房内响起,轻垂着他的肩膀让他别闹:“小心孩子。” 明西洛立即停下来,紧张的看着她:“不舒服了?” “他不舒服了,但是我还想飞。” 明西洛顿时有些…… …… “你有没有觉得皇上最近很高兴?”散朝后三无官员一边走一边交流着‘心得体会’。 “赈灾结束、早谷丰收,皇上高兴也在情理之中?” “应该是选秀要开始了吧?” 说什么呢,皇上是那么肤浅的人,定然是因为国家大事! 不,不是选秀吗。 莫云翳走在穆尚书身侧,春日的阳光从殿外照进来,白玉栏杆上春光明媚。 穆济看着莫云翳开口:“皇上最近心情的确不错。” 莫云翳颔首。 穆济笑笑先走一步:“或许,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莫世子也要抓紧时间了,不要只是官场得意。” 莫云翳看着台阶上的暖意,心中平静如水没有一点涟漪,就这样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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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西洛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喜形于色,甚至一直绷的很正经,今天早朝更是在蠢人提出无聊至极的问题时没有直接散超做自己的事。 所以明西洛觉得自己兢兢业业,没有将自己的情绪带到朝会上,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即将为人父。 这是独属于他自己的满足,更是他盼了很久的结果,更是他觉得不可能的事,他们的孩子定然玉雪可爱,像她也可以像自己也无不可,明西洛已经能想象自己抱着他时,他懵懵懂懂的样子,一定能将人心都暖化了。 长安高兴的再打开一间房,皇上高兴他就高兴:“皇上,这间如何?这间距离书房近。” 明西洛考虑着把御书房后面的几间厢房重新修整一下做成孩子的房间,这样每天过来的时候如果睡着了有个休息的地方。 “这间还行,我前几年从东南带回来的几根榉木先打一个小床放在靠窗的位置,把这些书橱挪开,左面这面墙加上窗户,窗户下面放一个小书桌,将这里所有会磕碰孩子的东西搬出去,地上铺上兽毯,墙体一米高处全部铺上;烛灯就是处理过也有味道,他三岁之前先用夜明珠,外面的花卉也换了,换成颜色鲜艳一些的,还有这些软饰,这都是什么,都换成最好的。” 长安一一记录着,只是:“皇上……” “有什么没有考虑到?” 长安急忙摇头:“不是,皇上,就是……娘娘似乎不是很喜欢皇子、公主耽与享乐……”他记得如果不是帝安殿下身体不好,娘娘是要殿下每日劳作的。不是苛责的那种,就是把‘劳其筋骨’按课业做,结果帝安公主身体不好,先皇又护着,娘娘才作罢…… “不是还有一个书桌?”他看起来像是骄纵子嗣的人?这么小不是就给安排了书桌? 长安觉得、似乎:“确实……” “行了,那就再加一张书桌。” 长安不懂两个书桌和一个书桌有什么不同,但还是习惯吹捧道:“皇上圣明。”小殿下还能一个人同时坐两张书桌? “伺候的人也该挑好调教上,过两天你把可选人的名录送过来,我亲自过问……” 说到这个长安觉得有个大问题,不知道皇上有没有想过:“皇上?” “嗯?” “帝安殿下的总管嬷嬷是娘娘赏的?” 明西洛不明所以,所以呢?有什么问题。 长安急的跺脚:“所以杂家小殿下的总管姑姑娘娘可能也会赏,即便不是总管姑姑也会赏个人在小殿下身边伺候,但皇上想想,娘娘身边现在可用的老姑姑还有几个?” 明西洛…… “唯一正统出身的景姑姑已经给了公主殿下,剩下的便是秦姑姑、玉焕姑姑、梅姑姑、庄姑姑,玉焕姑姑是太后的人,在宫中关系攀枝错节,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先帝对小殿下怀恨在心;秦姑姑是夫人身边的人,不可能给别人,那就只剩梅姑姑和庄姑姑了,梅姑姑应该是项家的人,给殿下不合适,所以就只剩一个庄姑姑是娘娘的人……” 庄姑姑啊,皇上,那个庄姑姑,夫人从下面庄子上买回来的粗使农妇,粗鄙成什么样了皇上应该有印象吧,官话都说不明白,这样的人以后过来伺候他们小殿下…… 他们小殿下是不是……说话就一股地气味了,更要命的是此姑姑还忠心耿耿,这些年定然是被娘娘看在眼里的,说不定第一人选就是庄姑姑,皇上!您不得不防啊! 明西洛眉宇顿时有些抽。 长安更身无可恋,因为他不觉得皇上能说服娘娘,娘娘说给皇上也不该说不要,以后这样的大山在小殿下身后站着,他们选出的伺候的人还能压过她去!估计要完。 明西洛想到那个每天给自己开门时一脸憨笑的仆妇,本来良好的印象,想到她可能被指派来伺候他的孩子,顿时不好了。 …… 明西洛今天回去的时候难得多看了庄姑姑两眼,瞬间又皱眉移开目光…… 庄姑姑不解的目送皇上走远,起身大大咧咧的拍拍膝盖上的灰尘,看向站岗的侍卫:“皇上刚刚是不是看我了?我脸上有灰?” 侍卫安安静静的站着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桩。 庄姑姑像不出所以然来,问题扔一边去厨房帮着摘豆子去了,那么好的豆子怎么能都扔了,多浪费。 …… 窗外淅沥沥的又下起了雨,三月的细雨别有一番诗情画意的境界。 项心慈还没有显怀,但已经甚少出门,平日里一箱一箱补品私下里被运来忠国府,项心慈很少吃,明西洛就是闲了,都吃了还不撑死。 秦姑姑收了伞进来,看眼坐在窗下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