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女配重生了-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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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子,便见秦姑姑侯在外面。 项逐元看她一眼,目光冰冷:“你也跟着来。” 秦姑姑心一颤,仿佛又回到曾经在令国公府时一举一动都被世子管制的日子,这座府里,世子是她们这些奴婢永远越不过去的一座山:“……是……” 项小宅内。 林无竞跪在地上,寒气瞬间膝盖往骨缝里钻,他依旧跪的笔直。 郑管家提着灯笼恭敬的在前面带路。 秦姑姑也一言不发,心里忐忑不安。 玄色的官袍停在林无竞身侧,将本就单薄的月色遮的严严实实。 “参见世子。” 项逐元神色依旧,仿佛处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公事:“你知道为什么让你跪着。” 林无竞:“知道。”夫人染了风寒,心里亦十分内疚,当时……他怎么会不知道不妥,但他也不是圣人,没有受住她三言两语,但不管怎么说,夫人是主,他们是仆,都该劝解。 “既然知道,三十大板就当长长记性可有意见。” “没有。” 项逐元没有再看她,转向秦姑姑:“秦娘。”声音没有温度,也不似平日温和。 秦姑姑立即跪下:“世,世子……” “领十戒鞭,七小姐身边不能没人伺候,焦耳的戒鞭十日后再打。” “是,多谢世子开恩,奴婢一定谨记教训。” 项逐元说完看都不看她们一眼,转身走了。 郑管家握好宫灯跟上,转身时余光扫他们一眼,心里叹口气,他怎么会不知道,秦姑姑她们的戒鞭打了等于白打,谁吃饱了撑了敢劝谏七小姐,让世子知道了,不等七小姐发火,世子就能扭断她们脑袋。 哎,罚是肯定要有人受的,就这样吧。 秦姑姑松口气,顿时坐在地上,立即有人过来扶,挨打是必然的:“你也起来吧。” 林无竞看秦姑姑一眼。 “让你起来就起来,习惯就好,又没人看见,不过你可千万别傻乎乎的去劝谏七小姐,得罪了世子爷没什么,顶多挨罚,惹了七小姐不高兴,就算你是先皇的人世子也可能扒了你的皮。” 林无竞看向秦姑姑。 秦姑姑已经起身;“世子爷罚你心里不高兴了?” “没有。”也从善如流的起来,只是好像懂了她为什么这种性格,林无竞看向令国公府的方向,黑压压的建筑群,看着便庞大压抑。 以那样的身份,身处规矩森严的豪门大宅,却上午长辈管束,下无奴婢劝谏,即便他们林家庶子庶女也不可能无人管教,像秦姑姑这样大嬷嬷更是掌着小姐、庶子的生死,怎么可能不听管束,她却不是…… 林无竞收回目光向秦姑姑告辞,去领三十大板。 …… 项章与儿子同从凝六堂出来,突然开口:“你病了?” 项逐元没有否认。 “注意身体。” “并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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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逐元看着父亲离开,才平静的对身后的善奇道:“项绯年龄不小了,让夫人寻个合适的人明天送出去。”
“是。”日益堂距离后院颇院,与大老爷的书房更远,自然是有人报给了老爷和夫人。
……
寒来迎新,风声烈烈,大雪簌簌中大梁迎来了腊月的开头,梁都城内来往的商户多了起来,南来北王的货物聚集与梁都城,市里飘香,红红火火。
项小宅外。
焦耳垂目接过阿图手里的信匆匆看了周围一眼转身离开,秦姑姑还病着,她每天有处理不完的事。
项心慈风寒好了些,却因为有人照顾着,依旧懒洋洋的躺着养病,她百无聊赖的打开看了一眼,里面只写了八个字:佳人如旧,望自珍重。最后一笔拖的略长,墨子浓重。
项心慈没有分析字迹的雅兴,将信纸随手放在桌子上,继续‘养病’。
焦耳见状匆匆抓在手里,扔进了炭火中:“夫人……该喝药了。”
“娘。”
焦耳立即向院子里看过去,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近。
“娘,娘。”帝安提着小裙子,着急的从门槛上迈进来,叫的越来越急。
焦耳匆忙放下药去接人:“公主,您慢些。”
帝安不用任何人帮忙,已经凭借自己的小短腿跑了过来:“娘亲。”
景嬷嬷追的辛苦,想拦都拦不住,看到夫人,顿时心虚的站在门便,公主非要见夫人,她没有办法,只能带公主过来。
项心慈已经起身。
帝安扑倒母亲怀里,小脸可怜兮兮的:“娘,林叔叔病了,安安想出去看林叔叔,可景嬷嬷说不用,娘,为什么不用,林叔叔对我那么好,我想出去看看林叔叔,不行吗?”
项心慈接过焦耳手里的面纱,戴上,以免将病气过给了体弱的帝安,顺便抱起女儿坐到榻上,有些不解:“林无竞病了?”看向焦耳。
焦耳垂下头,这些事,她……不方便说。
项心慈收回目光,没与她计较。
帝安用力的点着头,发带轻轻的晃着:“嗯,病的都没有找我玩,肯定病的很重,所以安安想去看看他,娘,我可以去看他吗?”
“当然可以。”
“太好了。”帝安才有空四下看看:“娘,这里是哪里啊?”不认识?跟她住的葳蕤院很不一样。
项心慈已经下榻,示意景嬷嬷给公主更衣:“娘跟你一起去。”却没说这里是哪里。
焦耳闻言急忙准备,应……应该没事?本来也没事,放宽心,反宽心。
项心慈看着焦耳险些撞到屏风上的样子,没有问话,她只知道秦姑姑病了,到没听说林无竞的事。秦姑姑为什么病,项心慈心里多少有点数,只是一些小事没必要深究。
“娘头上的发簪真好看。”
“等安安长大了,娘送给你好不好。”
“不好,娘就没有了,娘戴着好看,就是娘的。”
焦迎为夫人披上裘衣。
焦耳默默的手炉捧给夫人。
一行人在郑管家的殷切中出了门,郑管家才看向今日守岗的人:“夫人去哪了?”
“不知道啊?”他们是外面伺候的,郑管家如果不知道,他们更不可能知道。
郑管家暗骂没用,没太监用就是不方便,焦迎那小妮子也不知道留个口信。
……
林无竞背上的伤很重,三十军鞭,鞭鞭见血,他让自己人狠狠打上去,完全没有留情。
项小宅的侍卫院落内,众人见到来人,惊的纷纷放下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正在训练的慌忙的穿上单衣,纷纷跪下请安:“属下参见夫人,参见帝安公主。”
项心慈牵着帝安的手径自向林无竞的住所走去。
正为林无竞上药的小厮听到外面的动静,慌忙为大人盖好被子,急忙请安:“小的见过夫人,参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林无竞就要起身。
项心慈已经走了过去,坐在床边,示意他不要动,被着帝安从另一侧掀了被子一角,看到了他背上交错的鞭痕,脸色沉了下来,他分明不是病了。
帝安心疼的碰碰林无竞的眼睛:“叔叔病了……”
林无竞示意夫人没事,小伤:“多谢公主来看属下,属下没事。”
项心慈看着林无竞的眉眼,锋锐的眉目,深重的五官,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先皇亲封的禁卫军统领,品级不比任何人低:“谁打的你。”
“已经没事了。”
“叔叔,你难受不难受,我生病时可难受了,药也苦,林叔叔你会好起来的,就像安安一样。”
“谢谢公主来看看属下,属下好多了,公主殿下,现在不是在宫外,称呼属下的名——”
“安安,去药房帮林叔叔煎碗药。”
“好。”
林无竞见状,想拦着但又……不禁转向夫人:“夫人属下真没事,怎么能烦劳殿下。”
项心慈瞬间将被子掀开。
焦耳、焦迎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项心慈看着他身上触目惊心的鞭痕,脸色顿时冷下来。
焦耳顿时攥紧手帕。
“谁打的你?明西洛?”除了他谁能对林无竞动手:“因为上次的事?”
“不是,夫人,已经好多了,何况刀剑无眼,平时难免有伤痕。”
“这是平常的伤!你不用包庇他。”项心慈瞬间起身:“不能给他开这个先例,以后岂不是——”
林无竞见状瞬间探身去抓夫人,不慎扯动了背上的伤口,疼的脸色发白,手却抓住了项心慈:“夫人,真不是,一些小伤,已经无碍了。”
项心慈看着他惨白的脸色,他本也是……何况他还是自己的人……
焦耳谨慎的上前一步;“夫……夫人……您冷静一下。”
项心慈顿时看向她。
焦耳顷刻间心虚,她自己还有十鞭……想想后脸色也白了,但还尽职尽责的劝着:“夫人,您先坐下。”
项心慈看着她们,突然间好像知道什么,秦姑姑、林无竞!项逐元下的令!
项逐元凭什么动林无竞!秦娘是项家的奴才,卖身契不在项府也在自己手里,到底是奴才,他罚便罚了!林无竞呢?朝廷命官?轮得到他肆意动手!林无竞也是傻,他说打就让他打!他凭什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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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心慈掀开被子再看眼鞭痕,心里又一肚子气!顿时哪里都不好了:“你就不知道——” 林无竞握住她的手:“夫人真没事了,夫人的风寒好些了吗?” 项心慈看着他明明不是伏与人身下的权威,却偏偏受了这份打,怎么可能不心疼:“因为我风寒?” “如果属下说,想让夫人心疼,让夫人以后节制些,夫人觉得这个办法管不管用。”他是真拒绝不了,可如今是冬天。 项心慈看着他。 林无竞也认真的看着她。 两人都不提项逐元,林无竞不提,是因为本来也不是因为项世子。 项心慈突然笑了,温柔如水,声音也温柔下来,拿起一旁的药膏:“管用,趴好,我帮你。” 林无竞见状心里立即明了,这件事到这里结束了,她不会质问项逐元:“夫人,不用……” “趴好,用,你嫌我手艺不好。” “怎么会。” 项心慈有些无奈:“我手艺确实不好。” “在属下这里,夫人的手艺无人能及。” 项心慈看着他,躺在床上的人不复往日的高大,因为身上的伤脸色有些发白,看起来有些虚弱。 项心慈一颗怜贫惜弱的心又冒了出来,何况这件事他本可以避免,却受了:“无竞,你有什么愿望……” 所以在她心里,项世子很重要:“愿望?” “对,说出来,说不定就实现了。” 林无竞目光同样温柔的回视她,一张印在心底,倾国倾城的容色:“我想等好些了,每天给夫人请安。”她在令国公府,从不出来,整整半个月,他根本见不到她,见不到还有什么意义。 项心慈无奈:“这算什么愿望?” 林无竞坚持:“这是愿望,会给夫人添麻烦。” “不麻烦。”有什么麻烦的:“只是你吃亏了。” 林无竞笑,突觉冰凉的膏体落在了伤口上,舒适感还没有蔓延开,边感觉到一股按压的疼,顿时脸色更白。 项心慈立即放下药膏,有些不好意思:“没事吧,我甚少做这些,有些拿捏不好力道。” 何止拿捏不好,只是痛也不错:“没事……” 项心慈为了让他多活几年,将药膏放下了:“我答应你了。” 林无竞重新看向她,眼中情义闪过。 项心慈低下头,吻了下他的眼睛:“赶紧好起来。”刚想起身。 林无竞已经伸手扣住她后脑,没让她动,两人额头贴着额头,靠在一起,即便因为太急扯到了背上的伤,林无竞眉毛也没有皱一下,心慈:“我会的……”声音有些心猿意马,不禁微微侧头,唇渐渐靠近。 项心慈小声开口:“我得了风寒。” “难道那天不是因为我……” 说完,两人忍不住笑了。 项心慈趁机吻上他的唇,比往日多了三分缱绻情深、小心呵护。 林无竞感受到了。 两个人像孩子得了喜欢的玩具,小心研究、仔细琢磨、轻拿慢移,细细品位,久久不愿离开,直到外面传来景嬷嬷的声音,两人才匆匆分开。 项心慈陪着林无竞用完午饭才带着帝安离开。 热闹了半天的项小宅重新冷清下来。 林无竞背上重新上了药,他看着心慈刚刚在的位置,心终于安下来,至少不像前几日,好像她要天老地荒的住在令国公府,永远不再回来,他们守着空荡荡的院子,等不来该等的人。 先皇说的没错,她最是喜欢乖巧、听话、不麻烦的人,怜贫惜弱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最近她应该都会来看他,等他好些了,也会每日去请安,这样看,他未必不可能等到想等到的一天,这点小伤又有什么要紧。 …… 郑管家笑眯眯的送七小姐出门后,脸慢慢的沉下来,神情严肃的去见善行。 七小姐平日甚少出门,如今却天天出去,明显是外面的人引着,既然有了既定利益者,那么林无竞有没有从中作梗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善行,打探出什么了没有。” 善行皱眉:“没有,我派人问过了,林无竞确实每隔几天都会去见公主,而那天是他按惯例见公主的日子,他告了假,帝安公主问起,报到了七小姐这里,而且焦迎也说了那天林无竞没有提到世子。” 郑管家冷哼一声:“真这么干净七小姐出去见的是死人,我不相信他清白。” 善行也不相信,但问出来的过程没有任何问题,出问题也只能是在林无竞与七小姐的亲近关系上,因为有那层关系,林无竞身上有伤,七小姐才会去看他,至于为什么回去的这么频繁,自然是对方手段了得。 善行想着,忍不住冷哼一声,听说过楼里的女人魅上的,没听过男人也魅主,好手段,放得下脸面。 “咱们就置之不理。” “急什么,过两天世子休沐,他以为七小姐还会出去。” “对啊。”郑管家瞬间又精神了,上不得台面就是上不得台面,怎么跟他们世子爷斗,他们世子才是七小姐最终的去处:“你不知道,这两天我看着七小姐出门,我这心……就像被狡猾的黄鼠狼叼了家里的鸡一样,唯恐他用了什么招数偏了小姐。” 善行没说话。 郑管家叮嘱他:“你盯好后面那个,七小姐还小,别被他那个花花公子骗了。”郑管家说完,又有些不死心:“就没有查到他以前的小辫子?” “没有。”有的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风流韵事,抓不住实质。 “那他也是脂粉香里滚过来的,纨绔子弟一个,七小姐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世子就是太仁慈,容着这种人在七小姐身边胡闹。” “毕竟是先皇亲封的。”世子还对他动了手,林无竞也没有反抗,如今七小姐不过是世子不在的时候回去看看,他们能说什么么,如此一想,这人果真好手段,朝廷命官,示的了弱,现在反而是他们没理,干涉不了他。 郑管家想想对方的官职,闭了嘴:“你让善奇赶紧学些好玩意,专门挑世子不在的时候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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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御兽苑内明西洛好像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