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女配重生了-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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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家五兄弟沉默着,没人说话。
“这件事,你们谁跟我说过,谁跟我通过气!太子又跟你们谁商量过他与项七的婚事!你们竟然一个反对的人都没有!还有什么骨气!”
项章等人依旧沉默着
“他们什么时候勾勾缠缠那么熟悉的!老五现在你总有个说法吧——我是不是说过让你看紧她,为什么她和太子还有联系!”项国公昨天被惊狠了,忘了心慈说过什么,但心慈生活在项五眼皮子底下,他也看不见吗!
一个深闺千金,一个当朝太子,这俩人不该戏曲过后再无谈资!为什么现在聘礼都送门口儿了:“退回去!”
“……”
“……”
“项五你听不见是不是!”
项承当然听见了:“退回去后呢?太子是能死了这条心还是继续派人过来下聘,激怒了太子,后果是什么。。”如果皇家顾念一分项家,交换条件是什么,心慈的生死吗。
与其闹到鱼死网破,不得不嫁女儿的地步。不如现在什么都不说。而且大哥。和柿子。说过的话他还记得。他们会最大限度地。保存心慈。
他就是心存疑虑,不想相信。可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他更不敢赌,如果自己不同意。太子会不会把这份怨恨发泄在心慈身上。
“靠,你们都翅膀硬了,是不是,滚!”
项承等人从厨房出来。
他看着几位哥哥离开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父亲除了嚷得凶很。也并没有做有实质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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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比谁都清楚,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就算有,付出的也可能是项心慈的一生。毕竟偶然打皇家的脸也许没什么,打太子的脸,就是抄家灭族。
项承看着这座固若金汤的宅子,庇护了项家百年荣耀的砖瓦,换做任何势力,他都能放手一搏。
可更大的压力负压万里笼罩在这座宅院时,他尚且不忍它倾塌,更何况是父亲。
项承调整好情绪,往回走,父亲现在无非咽不下这口气,挣扎过后也会认命,毕竟,真的没有任何好处。
……
陶子媚诧异的碰倒了手边的茶杯:太子与项家七小姐商定了婚事?!怎么可能?项七小姐这个春天要嫁给明西洛!他们两个……
陶子媚不知道该想什么,明西洛、项心慈往后几十年的纠葛、明西洛的南征北战、还有她们生的未来的大梁皇帝,以及以后很多大事,怎么一切都不一样……
陶子媚心里非常慌,脑子里不断闪过,太子和项心慈、太子和项心慈,这两个人会发生什么,该发什么什么,有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了,是好事还是坏事,还是所有的结局都会更遭!
陶子媚觉得脑子都转不过来了,茫然的想着为什么项心慈没有在容度之后选择明西洛?
她以为项心慈与容度解除婚约时,一切都回到了正规,她还有十几年可以准备应对以后的事。
可现在为什么事情会突然在这里转弯,项七没看中明西洛因为自己向明西洛表白了?
诗正急忙去擦桌子上的茶水。
陶子媚脸色发白,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自己表白被项心慈撞见,项心慈会觉得明西洛私生活有问题,不再考虑与明西洛,好像……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陶子媚晕晕乎乎的,如果这么大事变了,未来君主是谁?明西洛还有没有可能一帆风顺?未来的当权者是哪一方?后续还有没有人跳出来?未来可能掌权的人对西南又是什么态度!
陶子媚哪里还看得见茶水,她在想目前有那件儿事儿能与前世对上?
却惊讶的发现,好像除项世子退婚,什么都没有,就连项世子退婚……好像也提前了……
怎么会这样?项心慈如果嫁给太子?明西洛的前路项家还会不会全力以赴?
不对,不对,明大人不是靠岳家的人,他靠自己的能力也能走的更稳……
不对太子什么时候死的?
陶子媚一点儿想不起来,她好像有很多问题要想,很多问题又想的不是时机,以至于完全理不出头绪。
现在的大梁让她陌生又好像熟悉,是不是说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后面就会有一系列的环节出现问题!容度、莫云翳都还没有死,这两个人造成的稍微就可能印象数不尽的事情。
陶子媚发现她可依仗的先知,突然间没了用处!全然陌生的未来,完全没按记忆发生的事情……
抄家灭族的事情会不会发生?什么时候发生!就像是一个‘结果’放在前面,她已经看不清通向那个结果的路。
探测不到的恐怖,比恐怖本身更加可怕。
陶子媚发现被儿女情长禁锢的自己,还在兀自因明西洛觉得羞愤的她,如今靠现知的事情分析谁可能是未来帝王,难如登天。
项心慈没有嫁给明西洛,那个孩子就不会出生,就不存在未来君主。
皇家现在的一脉不用考虑这一脉根本没有赢。
陶子媚脑中一亮,似乎抓住了什么?明西洛是九王爷的儿子吗?她怎么忘了还有这么重要的事。
如果是,明西洛依然是不可撼动的力量,没有人能动摇他的地位,就算一时的落魄也不行,他就还有一搏之力,甚至未来的变数依旧会在他身上,他的孩子依旧是未来的帝王。
让杨姐姐嫁给她都值得一赌。
可明西洛是不是九王的孩子?!到底是不是!?
……
耶律老夫人看了儿媳一眼。
儿媳认真的点点头。
耶律老夫人过了好一会才叹口气,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就没说,太子与项家七小姐的婚事,真是……让人想评价什么都评价不出来。
好在,她没有在其中做过什么,希望太子别揪着她为七小姐做媒的事不放:“让老大在外面做事低调些,最近别触了皇家眉头。”
“是。”
……
安北王府的晚饭桌上,安老王妃吃着软糯的鲜虾鸡蛋羹,顺便不动声色的看眼儿子。
见他没什么反应,松了口气,又笑自己多想,天北又不是小孩子,知道什么时候该避嫌。
……
容占奎吃不下饭,这项心慈当初是不是就……王八看豆绿,他两竟然还——
这大梁江山没救了,可想想如果大梁大刀阔斧一直在做的事,容占奎又心有不甘!项心慈这是作践他侄子!
容度提醒他吃饭。
容占奎觉得还吃什么吃!气数已尽的国家取了个思想有问题的太子妃,蛇鼠一窝:“明西洛那个奸臣怎么还没死!”此人不死,对不住碾压在大梁脊背上的车轮!
容度瞬间停下筷子。
容占奎发现自己提了不该提的人,怪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率先拿起筷子:“吃饭,吃饭。”
……
华灯初上的莫国公府内,月光如水照应着院落里盛开的花木。
丫头出来泼了一盆水。
房屋内,莫夫人边说边笑的为婆母削了一个梨,切成小块放在婆母手边,笑语晏晏:“是折文派人送回来了,这孩子,还知道想着你我,我尝了,很甜,别看个头小、又其貌不扬,不比咱们这里的梨果差,娘也尝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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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更。五点刷,昨天其实也给大家准备了三更,否则不会到下午,结果临时有事,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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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夫人自然更欣慰,孙子走的时候什么光景,如今一年不到又是什么光景,坦途已在孙子脚下,按部就班走下去,入阁封疆都不是难事。
莫夫人为婆母整整放在腿上的毯子:“不知道令国公府怎么想的,既然莫让把五房生的那女儿定给了太子,婚期还挺仓促,估计就在本月底。”
莫夫人闲话家常的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她就是感慨一二,毕竟一个女支子生的女儿,她没有看不起那小姑娘的意思,只是皇家带头拔高贱籍之人,到底不妥,她们这些循规蹈矩的人成了什么!
也就是太子那人,——莫夫人都懒得说,否则上书的折子能把东宫填满。
哎,眼看好一点了,太子又作妖,还是让人说不出什么的妖邪!
莫老夫人吃梨的举动有些滞涩:“太子与项五房那女儿。”
莫夫人点点头,随便吧,反正也没人管得了,就是项家莫名被卷入太子一脉,好在令国公府根深蒂固,只要不昏了头,对他们也不算有什么影响:“也不知道折文在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贴心的人在旁边伺候。”
莫老夫人脑子里都是项心慈和太子的婚事,以及在别庄时,项心慈冷漠的一步步的走向她的目光,和眼里不留后路的决然。
她要嫁给太子了?莫老夫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慌,嫁给太子……是不是以后国宴家宴还能看到她,折文也能看见她。
更甚者莫老夫人有种,这两人狼狈为奸,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惊惧,他们会不会把目光同时放在折文身上。
她就知道容度跟她解除婚约后,要出事!尤其太子如果早死恐怕跟要出事!
莫老夫人绝对不相信,太子妃会安分守己的守寡!就她那个人,恐怕不出几年就会出来勾搭人!
莫老夫人只觉得怎么就……折文可……
“娘,不好吃吗?”
莫老夫人尽量扯出一抹慈祥的笑:“太凉了。”
“我让外面的人给娘温一下。”
莫老夫人没有推辞,自然而然的整理着刚刚落下的衣袖:“你上次不是送了丫头过去伺候。”说是丫头,都是贴心貌美的小姑娘。
莫夫人立即接过婆母手边的举动,为母亲挽着袖子:“送是送过去了,伺候的人回信也说折文很好,就怕山高咱们远,都听了他的乱写一气。”
莫老夫人何尝不知道孙子的倔强:“出去了几年,到底会不一样。”
“希望吧,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有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莫老夫人看儿媳一眼。
莫夫人笑了:“娘还真信我,我看他就是一根筋学傻了,知道什么是红颜枯骨,就知道建功立业还差不多,就他那性格,即便真有喜欢的,他也不知道该迈哪条腿才对。”
莫老夫人应和着笑笑,他看得懂,看的还是最艳的。
……
夜越来越深,高高远在的月亮里,随着夜的变化上演着一幕幕山峦起伏、明暗交错,随着夜色越来越浓,它也越发皎洁、明亮,仿佛无数的时光里埋葬了数不尽的山海明川。
葳蕤院外,一个估计的身影,慢慢的走过来,还未年迈却仿佛已经被生活磨灭了无尽的热情。
项承一个人站在葳蕤院外,看着紧闭大门的院落,叹口气,怎么就是她,如果……是他对不起芬娘。
项承往回走了几步,又不想徒留不懂事的女儿,一个人懵懂的面临即将发生的事,坐在了灌木交印的长廊下,静静的坐着。
繁杂的过往,一事无成的中年,如今唯一想护的女儿,也成了尽人事听天命的赌注,幸亏芬娘去的早,没有看到如今自己落魄的样子……
不远处的门传来开启的声音。
项承没有在意,有下人进进出出很正常,他抬头看着月色,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乍见之下愣了一会,项逐元为什么这么晚从葳蕤院出来?!
项承瞬间起身!
项逐元察觉到突然而来的动静,不亚于看到黑夜中看到此刻闪过,警惕阴森的看过去!看清来人的一刻,随即沉下眼底杀之后快的情绪,再转瞬已经如常,没有任何停滞的上前,问礼:“五叔。”
项承诧异的看着他,什么时辰了,项逐元为什么从葳蕤院出来?虽然自从上次的事,两人关系一直不错,但这个时间也太晚了?
项承怕自己记错了时辰,特意看了看月亮?确实月上柳梢,月光璀璨,已经深夜,深更半夜他从女儿院子出来?
项逐元举止自然:“五叔也睡不着过来看看。”说着自然而然的走过去,示意五叔一起坐,也多愁善感的叹口气。
项承便懂了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与太子定亲对心慈来说,对未来的一家之主来说都是大事,他过来叮嘱一些也实属正常:“她还好吗?”
项逐元包容的笑笑:“她恐怕尚不明白答应太子意味着什么,自己还乐着。”
项承立即为女儿说话:“她还是个孩子。”
“是啊,还小。”还有灿烂的未来,项逐元将手背掩在袖子里,上面有她压出来的痕迹。
他确实出来玩了,哄心慈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打了个盹,五叔坐的又有些偏。
“谢谢你没有放弃她。”
“五叔说什么,都是一家人,心慈同样是我妹妹,我希望她们每个人都能幸福安康。”
项承手放在侄子背上,拍了拍,一切都在这份亲近里,他会叮嘱心慈,知道深浅,至少想做什么,也要等到某些人离开这个世界:“玄简,太子的身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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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逐元没有正面回答:“心慈不知道的事就别和心慈说了,让她高高兴兴嫁人。”
“叔知道。”
项逐元起身:“我先走了。”
“去吧,时候不早了,早点睡。”
……
项心慈觉得家里的气氛乖乖的,连自己院子里的下人都谄媚不少,虽然平时就很谄媚,今天格外没有人格。
景姑姑那样不敢往她跟前凑的,一大早已经露了几次脸了,话里话外暗示,她可以教导三拜九叩大礼和太子妃祭天大礼。
庄姑姑更是恨不得替小姐把早课跳了,也就是她不会,就这样,她还殷勤为小姐把腿抬在了高低木上。
项心慈上半身微微前倾,缓缓贴在拉伸的左腿上,看着周围一个个拿着毛巾、端着面盆、提着水壶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人:“平时怎么没见你们如此积极?”
“小姐冤枉,奴婢们哪天不积极。”水涨船高太子妃,跟项府七小姐怎么能一样,以后就是万万朝拜,连老夫人见了都要惨败的人。
她们可不管太子身体如何、性情如何,就算太子真怎么样了,不是还有世子,当务之急是七小姐的身份真正意义上上了一个台阶,而小姐又不是吃亏的性子,跟着小姐不会吃亏。
项心慈瞬间转开头:“走开。”
“诶。”
秦姑姑从众人中走出来,将昨晚世子离开后发生的事与小姐说了一遍,以防老爷突然问起,小姐说漏了嘴。
“知道了。”
秦姑姑看眼小姐不在乎的样子,想想也确实没什么可在乎的了,毕竟都要嫁给太子了。
……
一大早,景侯夫人等在前厅,看着已经换好衣服从里间出来的儿子,想到太子与项家的婚事,紧张的想问什么:“你——”
“有事?”
侯夫人看着他冷漠的脸色,又生生咽了回去:是那个项家吧,项七小姐也根本不是前天才与太子相识,昨天就谈婚论嫁的。
狄路见她不开口:“我先走了。”
“嗯,你慢走。”
……
西南总督杨家在梁都宅院日上三竿才刚刚打开角门,因其目前住的多是女眷,平时甚少参与人情往来,以免遭受猜忌。
“大小姐安。”
“大小姐安。”
“免了。”杨梦娇刚进来,看着衣着整齐的表妹,想到刚过来时外面的马车:“你要出去?”
陶子媚觉得这件紫色衬不出自己的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