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女配重生了-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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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管家急忙收住脸上的笑容,垂下头,赶紧上前:“世子,奴才——”
“郑管家染了风寒,让他好好休息两天。”项逐元说完转身进了书房。
郑管家不明所以!他怎么了,瞬间看向善奇:“我什么都没有做?”而且足够尊重七小姐。
善奇赶紧安抚的看郑叔一眼:“往好处想,如果你做了恐怕就不是休息两天啦,就当休假了。”
……
同一时间,江小侯爷府邸内。
所有看管不利的下人都被打了板子。
三位京城外科圣手聚集在小侯爷的卧房内,焦急的无法近小侯爷的身子。
江鸿宝就是不让大夫上前,在床上打着滚要一个保证:“老祖宗,我都说了那么多了,我这次一定改邪归正还不行吗,我就要娶项家小姐,就要娶项家小姐,老祖宗,老祖宗——”
精神饱满的江老夫人拄着拐杖,虽然头发全白,但面色红润,威仪尚在,一身锦罗绸缎,身后跟着七八位小丫鬟,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生活无虑的老封君。
老人家并没有因为独孙嚎的可怜就没有原则:“嚎什么!先看伤!”
江鸿宝闻言,继续闭着眼睛嚎:“都说成家立业,我就要娶项家的三姑娘,老祖宗你就答应了吧,我给你娶一位好孙媳妇回来管家有什么不好的,您要是不答应,我就不治伤!”
江老夫人气的半死,拎起拐杖就要把他另一条胳膊打断了。
江大夫人见状,急忙扑向婆婆,抱着婆婆的腿不让婆婆下手:“你老祖宗哪有不答应你的道理,你别乱说话了,伤口要紧,万一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啊——”说着擦着眼泪用余光扫眼老夫人:“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如果不是你爹去的早什么姑娘你娶不得,我可怜的儿——”
“闭嘴!”扶不上墙的东西!如果儿子还活着,更不会让他胡作非为!哭什么哭。
赶过来‘关心’小侯爷的几房妯娌,心中窃笑,这是嫌侯府败的不够快呢。
江鸿宝见状捂着胳膊,哎呦哎呦个没完:“疼,疼……”
老祖宗看过去,到底心疼床上正直好年华的孙子,孙子虽然淘气了些,看也孝顺懂事。
江鸿宝见有戏,嚎的更大声了、
他就要老祖宗承诺,他娘说的根本不管用,老祖宗说了才管用,项家如果不同意,老祖宗可以去求太后,他不管,他就要娶那天仙一般的妹妹,他现在心里还火烧火燎的,比胳膊的疼都让他刻骨铭心。
江老夫人探口气,背脊慢慢挺直,拐杖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下。
房间内顿时一片安静。
江鸿宝也老实了些,他还是比较怕自家老祖宗的,不自觉的往母亲身后躲一躲,可又忍不住可怜兮兮的看向老祖宗,都快要哭了:“老祖宗……”
江老夫人虽然看不上孙子这不成器的样子,还是无奈的松口了:“先让大夫看看。”
“老祖宗答应了,老祖宗你快答应我吧,老祖宗我都快疼死了。”
江大夫人也鼓起勇气:“娘,您就答应他吧,我就这么一根独……”
“行了!”没眼力!这是她答应就能成的事吗:“我去问问看。”
江鸿宝闻言立即就要从床上跳起来欢呼,不小心扯动了手臂上的伤,疼的又是一波嚎叫。
旁边看着看热闹的几房人见状,没人说话了,老太太真答应了?
031裁衣
就这么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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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不是没有可能,令家二房虽然正当权,但国公府毕竟不是他们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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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国公百年后家业是大房的,二房没了令国公府的余荫,可捞不到爵位,二老爷过世后,也就是一没落的普通权贵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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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鸿宝再不济,那也有皇上钦定的世袭罔替的侯位,恩泽后代,田产无数,只要不是自己撞枪口上,几辈子荣华富贵是跑不了了,项家二房未必不会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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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几位妯娌心里都有了计较,如果能与令国公府攀上亲,她们家中的老爷子的官位是不是也能动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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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还是你对孙儿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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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婶娘见状立即笑着开口:“可不是,老祖宗最疼你了,老祖宗一定会答应你的,你可别让老祖宗心疼,赶紧让大夫给瞧瞧。”你可要争点气,娶了项家二房的三小姐,这以后项家还不提拔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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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夫人看着几个儿媳妇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蠢:“赶紧让大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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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儿这就让大夫看。”随即又探出头:“老祖宗,那您什么时候去提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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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夫人也看向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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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儿媳妇也殷切的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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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夫人叹口气,老侯爷去的早,大儿子又战死,江家这一代的独苗苗又是一个不争气的,也不怪她们如此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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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项家三姑娘她是见过的,是个稳重懂事的孩子,自然是没的说你的,项家的门第对姑娘们的教养自然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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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怕项二老爷身居要职,项二夫人虽然没有表现出目下无尘的性格,但也是极看中男方品性的,就鸿宝这样的……项二夫人未必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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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不是没有一搏的实力,毕竟江侯府的爵位世袭罔替,配令国公府大方嫡长女或许配不上,但配她二房的嫡女绰绰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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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若是能与令国公府做亲,鸿宝也有个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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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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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等你好了就给你去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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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鸿宝顿时觉得自己伤一点都不疼了:“谢谢老祖宗,谢谢老祖宗,我就知道老祖宗最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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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母亲。”江大夫人赶紧让大夫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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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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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烈阳如火,蝉鸣阵阵,树梢上的叶子被晒的无精打采,成排的石榴树没什么生气的耸拉着枝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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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阁楼的窗突然打开,瞬间凉意形成气流铺面而来,石榴树瞬间都精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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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讲究的小楼布局内,凉意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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葳蕤院的家居最为讲究,都是前个大姑奶奶留下的老物件,质地自不必说,这是蒲团、小垫是后来添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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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心慈穿着一袭浅蓝色薄纱长裙,腰间用锦带轻轻的束者,在腰侧绑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垂在地上,领口的位置别了一朵头上的簪花,瞬间衬的这件简单的衣服都生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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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心慈趴扶在窗边,腰身纤细的向上延展,她正对着光饶有兴致的转着手里的石榴扇,脸上洋溢着天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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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耳缕线的动作挺住,呆呆的看着自家小姐,眼睛发直,小姐真好看,小姐的手也好看,扇子都好看,好像都能发着光一样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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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姑姑端着冰梨水进来,瞪了焦耳一眼,笑着将冰梨水放在一旁:“小姐可喜欢这把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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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心慈闻言,闲闲的将扇子收回来,人没骨头般的靠在窗台前,随意把玩着石榴缀:“还算能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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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姑姑也不揭穿,自然是喜欢,不喜欢能看这么久:“刚才老爷的小厮过来,送了一百两银子给小姐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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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心慈闻言,看了眼手里的扇子,又无所谓的转手里的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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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知道父亲的意思,这是看她收了三哥的扇子又收了大哥的扇子,提醒她不要把小恩小惠看在眼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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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她看起来像是那种眼皮子浅的,项心慈离了窗台坐到正位上:“量身的人来了吗,让她们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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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姑姑顿时有点为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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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说不出来就别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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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姑姑立即道:“夫人还没有量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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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她什么事,她不量别人就得光着:“把人叫进来,一会我可要睡了,未必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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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姑姑不敢再说什么,赶紧去前院叫进来。自我安慰的想:反正她们小姐也不出府,不敬主母的坏名声也是烂在府里头,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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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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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身裁衣的几位妇人收到传话,都愣了一下,彼此互看一眼,又急忙收住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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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该五夫人先,然后下面的小姐们吗,或者是夫人心疼小姐们,让小姐们先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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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也该是五夫人的人通知她们过去,怎么能是七小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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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里早已七上八下,觉得窥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可面上丝毫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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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妇人,镇定的留了两个人继续等,随后叫上另两个人,垂着头,无闻不问的亲自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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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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葳蕤院的阁楼里,凉意沁脾,瓜果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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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妇人在看到桌上摆放的一盘李子和香瓜后,就更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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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心慈也快困了,没什么精神的摇着手里的扇子,对这几位妇人没有印象,毕竟是航辈子她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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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这家制衣坊还算有印象——繁兴布行,是京中一个老牌子,做事中规中矩的,没什么跳脱的地方,还算可以,要不然也不会被国公府选中接替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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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杜家到底怎么了?回头问问项逐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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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吧,别耽误时间。”珠落玉盘的清脆声音响起又像冰裂开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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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妇人下意识的余光一扫,在瞟到坐在上位上这位嫡小姐时,整个人的脚仿佛都是踩在实地上,像被妖法定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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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经常出入深宅大府,知道什么最要命,立即将头扎到了衣襟上。心里快速转着:令国公府有这样一位姿容绝色的小姐吗?没听京中有传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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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此等容貌,不可能在京中后宅无人提起才对?可她们出入京中府邸多年,她确定没有听过令国公府有这样一位让人见之忘俗的嫡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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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房?五老爷,为首的妇人突然想起来了……倒是听说过一些别的,比如五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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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九小姐
她赶紧打住思绪,不会,怎么可能。
那可是项家五爷!虽然曾经与某个人来往甚密,可……不可能,不可能,但凡有个万一,都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
苗帧娘尽管这样安慰自己,可为七小姐量身时还是小心再小心,目不斜视,唯恐窥到了什么隐秘,惹的对方因为一些事情敏感易怒。
行走在深府后宅,最难伺候的不是当家主母和嫡出的小姐们,而是那些——出身有瑕疵却受宠的。
这位……恐怕‘嫡出’、受宠还全占着:“七小姐,好了,蔡姐,把布料拿上来让七小姐过目。”
项心慈只扫了一眼便晃着手上的扇子,嫌弃的丢开:“你们就带来了这些布料?”都是什么东西?花样老旧,质地粗糙,能穿出去见人?
苗帧娘被粉色的光晃了一下,突然福如心至,急忙开口:“自然不是,蔡姐,去把南木箱的衣料搬过来。”
蔡姐一惊,楠木箱,那可是——“是。”
楠木箱是一等箱,里面装的是蚕丝、绢丝、棉纺、彩染、绣技均一等一等的料子,非贡品、精品、稀世珍品不入楠木红箱。
片刻,一匹匹锦缎被一一摆上来。
项心慈踩着仿佛不落地的步子,摇着手里的石榴扇,蓝色的领花配合着腰间的丝带,前进的妖里妖气,可又透着一股清灵到极致的仙姿。
苗帧娘急忙甩开脑海里熟悉的身影:不是,不会,不要乱想,除非你不想混了。
葱白的手指滑过冰丝般的布料,丝毫没有被比下去。
项心慈停住,勉强有几卷绸缎和纱丝的绣样,她还比较满意:“就这几样,每样先做七个颜色来看看。”
七个颜色?!不是:“每款七个颜色?”
项心慈回头,怎么:“少了?”
“不,不是。”三款,每款七个颜色,二十一件?蔡姐小心的看眼为首的妇人。
苗帧娘不是没见过这样做衣服的,只是:“七小姐,这夏天都过去一半了,一件二十多俩的裙子也未必有小姐身上这件好看……”二十多件,将近五百两了,五百两啊,她绝对没有看不起人的意思,就是……
项心慈认同的点点头:“我也觉得你们做不出什么我喜欢的样子,所以才一样做几件看看,免得最后一件都上不了身。”
苗帧娘闻言,深吸一口气:“七小姐说的是。”
苗帧娘从葳蕤院出来,憋着的那口气才吐出来,谁不会做衣服,项侯夫人也没有这样做衣服的。
“帧娘——”
“我没事。”能有什么事,苗帧娘想到杜仲虎,心更静了,她要再谨慎一点,虽然杜仲虎的死未必与内宅手段有关,可小心无大错:“别多话,小心伺候着。”
“是。”
……
五百两不是小数目。
五夫人刚睡醒,洗漱完,让人叫了宝贝女儿过来,逗着已经长大成人,颇为争气的的心肝女儿聊了会管理下人的闲话。
便心情舒畅的让人叫裁衣的进来,想给女儿做两身好看的衣衫:“马上就是你们小姐妹间的赛香会了,也好多走走。”
“娘,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衣服够穿,还是娘多做几件吧。”项心敏说话细声细气的,长的虽不是多出挑,但坐在那里,一看便让长辈喜欢的乖巧懂事、温婉大方的长相。
她今年十二岁,从小长在老夫人身边,虽然年龄小,但举止做派,待人接物都进退有度,很有章法,在姐妹中也颇有分量。
母女二人正说着话,裁衣的娘子还没进来,账房先进来了,通知了个让五夫人险些气出病的消息。
“五百两!?”五夫人眩晕的毛病险些发作!公中是有定制的,超出的部分是各房私出,她们母女还做什么衣服!都给她做好了!“她怎么不去抢!”
“夫人——”
项心敏也急忙上前安抚:“娘,你先别生气。”
五夫人捂着胸口:“我能不生气吗!这么多年我是亏待了她还是怎么的!?”
项心敏一心为她顺背:“姐姐没那个意思,姐姐年岁渐长,多做几件衣服也是应该的。”
那是多做几件!“五百两!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六十两都是大数目!给我把她叫过来!把她叫过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