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和摄政王HE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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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可以休息一会儿,可夏良待不住,他坐在树荫下就开始编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自己有了家,需要操心的地方多了去了,而且他哪里能睡得着,即便晚上也是辗转反侧,也不知道大女儿在京城怎么样了。
每次想起来都是心急如焚,可又不敢表现出来。
赵俊生的娘亲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他准备明天回书院。
他站在篱笆墙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夏良叔编筐。
其实夏良叔一家搬过来他是高兴的,别的暂且不说,最起码自家娘亲这边不是孤单一人,夏良叔憨厚,夏婶子善良,有这一家做邻居,他真的很放心。
所以不吝的夸赞道:“夏叔,您的手真巧,这柳条在您手里就好像活了一般,真的是随您摆弄啊。”
夏良得意的抿嘴笑,觉得被赵俊生这个秀才夸赞,真是有面子的一件事儿,嘴里还谦逊道:“这都是粗活,哪能和你们读书人比呢?”
赵俊山正要说什么,就见不远处走来三个人,看起来很陌生,应该是外村的,他们径直朝着夏良叔家走过来,他就提醒道:“夏叔,你家好像来客人了。”
夏良手一顿,抬头一看,果然门口来了三个人,他将手里的柳条筐放下迎了上去。
这几个人他并不认识,就要张口说话,却没想到领头的一个男子竟然对他躬身施礼,嘴里道:“小婿在这里给岳父行礼了。”
这礼行的不伦不类,这话说出去之后也惊呆了院子里的夏家人。
夏良脸色唰的一下沉了下来,给他行礼的是一个与他年龄差不多的男子,一脸横肉目露凶光,可此时竟满脸堆着笑意,看起来很是惊悚。
夏良随手拿起一个棍子,厉声的喝道:“哪来的混账东西,说什么胡言乱语,你是哪个村的,是谁?竟然敢在我夏家门口败坏我夏家的名声,你们怕不是活腻了吧?”
“岳父大人,不能这样讲话,今天小婿第一次登门,怎么能这样不以礼相待呢?”
而这时候脸色青白的连氏已经推着自己的二女儿进了屋子。
连氏挺着肚子站在院子中间,怒目而视着站在门口的几个人。
此时的夏良也脸色铁青,而这领头的人手里拎着四样礼,竟然探头朝院子里看,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笑容。
“我家女儿都未订亲,我又不认识你,你跑到我面前自称小婿,这事儿我肯定和你们没完。”夏良咬牙切齿的,手里的棍子也好像随时要打出去。
这时候有几个男人也走进了院子,这都是和夏良相处的比较好的,平常有事大家都是相互帮忙,这时候也是如此。
了解了事情经过,可把他们给气坏了。
“……兄弟们,这人简直是欺人太甚,跑到我们凉水湾耀武扬威,坏我们夏家女的名声,今天绝对不能饶了他们,有谁知道他们是哪儿的人吗?”
“那不是大槐树村的马屠夫吗?”
于是转眼间就将他们三人围在了中间,这都是平常干活的汉子,而且凉水湾有一半的人都姓夏,夏良为人朴实善良,还是个热心肠,帮人干活从来不藏奸,所以他在村子里人缘很好。
这时候帮他的人自然多。
马屠夫脸色就变了,咬牙的喊道:“怎么的,人多势众想要欺负人呢,我告诉你们,这事就是见官也是你们没理!”
马屠夫根本不惧眼前的场合,脸色有些狰狞:“夏良,别给脸不要脸,你们已经收了我马家五两银子,告诉你,三天之后我就要来迎娶你家二女儿!”
说完竟然张狂的哈哈笑起来,另外两人拉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这样嚣张,可马屠夫根本就不在意。
“我说的你们都听清了,已经收了我五两银子的聘礼,这夏家二姑娘就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我怎么就不能称夏良为岳父呢?”
此时的夏良脸色铁青浑身冰冷,五两银子,他什么时候收过他五两银子,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你满嘴喷粪,谁收你五两银子,今天给我说清楚!”
“就是你的老娘和你的大嫂啊,她们两个可是收了我的五两银子……”说着拿出塞在怀里的一张纸:“这可是签字画押给我写了条子的。”
夏良眼眸猩红,猛地朝着老宅的方向看过去,随后,他一脚就朝着马屠夫踹过去,嘴里怒骂道:“谁收你银子,你找谁要人去,我从来没见到什么银子,我也不知道你马屠夫是谁,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是庄户人就好欺负,惹急眼了,我谁都不会放过!”
这样狰狞可怕的夏良让马屠夫也觉得有点不对劲,赵俊生满头大汗的分开人群提高了声音道:“不要吵,这件事情可以说清楚,千万不要动手。”
赵俊生是十里八村的名人,即便是马屠夫,也是认识他的。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这赵秀才前程无量,未来可是要当官的,他就收起污言秽语,倒是好声的说道:“我马屠夫赚点银子不容易,那五两银子我也是攒了好几年的。”
“请问,这五两银子你给的是夏家的哪个人?”
马屠夫皱着眉头说道:“夏良的大嫂元氏。”
闻听此言,夏良愤怒的嘶吼出声:“元氏,我要杀了你!”
第41章 朱神医来了
这样疯狂的夏良不但吓到了凶狠蛮横的马屠夫,也吓到了连氏。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捧着肚子晃了几晃就倒下去了,躲在屋里的二丫,再也忍不住了,冲出来一把抱住连氏,哭喊道:“娘,娘,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
夏良一转头就看到了已经倒在地上的连氏,惊恐的看到地上已经有了血迹。
他疯狂的冲过去,双手颤抖着,这个老实巴交的汉子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一个午后,竟然一下子变成这么可怕的样子。
赵俊生高声的喊道:“别急别急,我先去找我娘。”然后又对另一个汉子说道:“二叔你快去请大夫。”
马屠夫眼神闪了闪,虽然他凶名在外,可也不会主动与人结仇,眼前情形不对,他是不是被元氏给骗了呢?
夏家的院子一下子乱了起来。
原本跟着他一起来讨酒喝的两个兄弟转身就要跑,没想到却被几个人一把给按住,按住他的人是夏金水,力气很大,恶狠狠的:“你们在这里胡说八道,害得我婶子出了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休想走出凉水湾,不要以为我们夏家人都是好欺负的!”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载着迂曲县城的朱神医,朝着凉水湾的方向缓缓而来。
朱神医尽力隐忍着激动,他坐在马车上,手里是一瓶治疗伤寒的药丸。
经过几天的实验,那姑娘给他的药方制出来的药丸效果极好。
恰好有个伤寒病人,本来已经烧得神志不清,可连服了三天药丸,如今已经能下床活动,身上的热度也恢复了正常,这病眼见着的是好了。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上天垂怜,或者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县城丁老爷家突然有十几个人染上了伤寒,其中还有丁老爷唯一的儿子和两个女儿。
丁老爷连夜将他和徒弟接去了丁府,只两天的功夫,除了因为体质孱弱特别严重的,其他病人病情都稳定下来,那丁少爷已经能连喝两碗白米粥了。
这的确是治疗伤寒的药丸,并且治愈率十之八九!
十之八九啊,朱神医一想到这个,就眼含热泪激动的不能自持。
要知道,如今死在伤寒上的人可是太多了,尤其每到春秋之际。
有了这个药丸会救好多人的性命,这是千秋的大功德,他十五两银子就得到了,心里自然惴惴不安,多方打听,终于知道那姑娘是彩石镇凉水湾的夏云桐,曾经是沈四郎的未婚妻。
所以得到消息之后,朱神医迫不及待的就赶过来。
而这个时候,从头看到尾的林婆子,带着说不出来的激动之色,用和平常不一样的速度朝自家方向跑去。
哎呀妈呀,她活到这个岁数,还头一次见到做大伯娘的可以收聘礼嫁夫君侄女的。
关键是人家爹娘都活着呢。
林婆子速度很快,直接就站在了夏家大门前。
夏云敏苦着脸在洗衣服,看她过来连头都没抬。
元氏抱着柴火一瘸一拐的进了草房。
张婆子正坐在板凳上摘野菜。
脸色也是阴沉着的,自从分家之后,张婆子不是骂儿媳妇就是孙女,热闹的很,今天中午倒是安静了。
林婆子连院子都没进,咋咋呼呼的喊道:“张婆子不好了,你家二房那边出事儿了。”
张婆子愣了一下。
首先想到的是怀孕的连氏。
本来年龄就大了,其实这胎并不安稳。
不管她有多么不满意连氏,但她肚子里怀的是自家小儿子的骨血,不容得有闪失,要不然以她生性刻薄吝啬的性子也不能让连氏养胎。
连忙放下手里的野菜,就算是讨厌的林婆子她也忙走上前去,着急的问道:“怎么回事?你快和我说清楚了。”
林婆子倒也没有卖关子,直截了当的说道:“就在刚才,大槐树村的马屠夫去你二儿子家,说是你跟元氏收了他五两银子做聘礼,那马屠夫可说了,三天后要上门娶亲了。”
满意的看到林婆子的脸瞬间变得煞白,林婆子再接再厉:“要我说你们也是糊涂的,收聘礼之前怎么不和人家爹娘商量一下呢?再说了,那马屠夫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前两房媳妇都是被他活活打死的,就你家二丫的小体格嫁过去能活几天呢,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狠心的奶奶,这是奶奶吗?这是仇人吧!”
又指了指站在门口的元氏提高了声音:“元氏,我可和你讲,那夏老二疯了,要是他媳妇和闺女出什么事儿,他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说完林婆子看着还在发愣的张婆子:“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你小儿子家看看去,我走的时候连氏倒在地上,裙子下面可是血呀,对了,我还得找村东头的三奶奶去。”
说完也不管张婆子的反应,扭身就朝着村东头跑去。
张婆子终于回过神来,猛的就冲向了元氏,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道:“你不是跟我说要征得阿良的同意吗?怎么阿良还不知道你就收了聘礼银子?”
说到最后张婆子眼睛都红了。
元氏忍着疼痛,心里懊悔无比,如果早知道夏良不过是表面老实窝囊,她哪敢惹他!
这几天她还没来得及将聘礼给退回去。
似乎想起了什么,张婆子转身就看向呆呆站在那里的夏云敏,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笑意:“元氏,既然你都收了聘礼,那就将你女儿嫁过去吧。”
元氏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开张婆子,对着夏云敏大声喊道:“宝丫快跑,去你外公家别回来。”
夏玉敏恍惚的想起似乎有这件事儿,说是要将二丫嫁给大槐树村的马屠夫,马屠夫长得丑性格凶爱打人,当时她还幸灾乐祸来着,此时听到这话吓得小脸惨白,竟然什么都不顾了,抬腿就往外面跑。
元氏反手死死抱住张婆子:“娘,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和宝丫无关,您不要迁怒她,她不能嫁过去啊,嫁过去一辈子就完了。”
同时元氏脸上露出一丝狠厉:“娘,当时你也是同意的,要不然我哪敢收他的聘礼银子,这事说到底可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第42章 妙手回春
张婆子浑身的力气突然一下子就被抽空了,抓着元氏的手松开了,对呀,当时她也是同意的,这事闹到小儿子面前她无法辩驳。
看,元氏自己心里也清楚,马屠夫不是个好人,却跟她说二丫嫁过去能过好日子。
可是,她这个当奶奶的不也同意这门婚事了吗?
当时想的就是找机会跟小儿子说一下,后来闹出桂花糕的事儿,然后又分家就没来得及。
元氏冷冷的看着张婆子,不否认她是疼爱小儿子的,但是夏家二房除了她小儿子是个人,那母女四人猪狗不如,而且在她的眼里,自己的女儿不也同样如此吗?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会说这事您做主我才收的银子。”元氏咬死了不松口。
屋子里歇着的夏满囤终于醒过来了。
就听到了院子里吵吵闹闹的声音,穿上鞋子出去与大儿子碰个正着。
父子两人对视一眼,都快步的朝外面走去。
正好听到张婆子咬牙切齿的道:“元氏,你这是在威胁我?”
元氏反而不害怕了,她竟然笑着说道:“娘,我哪敢威胁您呢,我说的是事实,这事本来就是您同意的呀。”
夏坤在一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发生什么了?”张婆子没时间搭理他,死死盯着元氏:“那五两银子呢?”
夏坤眼神闪了闪,元氏想起夏坤这几天对她的埋怨,眼里闪过一抹恨意,她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他和儿子,何尝为自己做过什么呢?
可一旦出事儿,所有的错都是她的。
元氏指了指夏坤:“五两银子我交给您儿子收着了。”
张婆子厉声的嘶吼道:“将银子给我!”
夏坤眼神闪躲着,兀自说道:“娘,什么银子啊?”
张婆子拍着大腿声音尖利的破了音:“赶紧的把银子给我,那是你媳妇偷着收马屠夫的聘礼,阿良他们都不知道,马屠夫现在去抢人了,连氏好像小产了,真要出了事儿,阿良不会放过你的!”
夏满囤听得一头雾水,可是夏坤心里清楚,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元氏,阿良不知情,她竟然就敢收银子。
夏坤有些心虚,那天被打的地方现在还有些隐隐疼痛。
他威胁的看向元氏:“你当初将银子给我的时候,可没这样讲,元氏,你心里要有数。”
说完转身回了屋子,这五两银子他是准备和朋友参加清荷会用的。
拿出来真心疼,可万一夏良找他拼命就更糟了。
夏满囤与张婆子面面相觑,同时心里不大得劲,在这个家里,他们一门心的为大房着想,挣的钱也都给了他们。
交束脩,买笔墨纸砚……
可以说夏满囤和张婆子过得很苦,真的是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可也从来没想过他们这长子竟然会私藏银子。
夏坤浑不在意,将银子递给张婆子,虽然有些不舍,可也无可奈何。
张婆子拿着银子,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大房夫妻,随后,她拉着夏满囤就朝着二儿子家住的地方飞奔而去。
而这时候朱神医的马车已经进了村子,他觉得不能冒然去打听夏良家在哪里,万一这里面有其他什么说不得的事儿呢?
他就下了马车,故作活动活动身子,赶车的是他的弟子,都是亲信之人。
“师父,我们是随便走一走还是怎样?”
“先随便走走吧。”朱神医慢悠悠的说道。
而这时候旁边走过去好几个凉水湾的人,他们还搀扶着一个年龄比较大的婆子,一边走一边还说:“三奶奶,您可得快点儿,夏良媳妇怕是要撑不住了。”
朱神医就听他们提起了夏良,是他打听到的那个夏云桐的父亲,夏家二房夏良吗?
夏云桐去京城那天,在官道上一眼一眼看着她的那人,就是凉水湾的乡亲,就是从他那里打听到夏云桐家在何方的。
所以现在只要确定夏良就是夏云桐的父亲,那他们就找对人了。
本来想悄悄的走一走,但这时候在朱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