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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老板想追我室友怎么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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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宁亦珩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我太过全神贯注的思考,结果一句话都没听到,就隐约记得几个词汇,我这时才想起来要兼顾他的感受,便试探地问:“老板,你刚刚说‘礼物’,什么礼物啊?”
  “哎呀,其实不用送我礼物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老板也太客气了,只要他俩能在一起,我还要什么礼物啊——
  不如直接给我涨工资,希望宁亦珩以后有点眼力见。
  宁亦珩:……
  宁亦珩又摆起了臭脸:“程淮宿,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送你礼物了?”
  “你是不是根本没听我说的话?”
  嗯???
  不送礼物?那他说的“礼物”是什么?我绞尽脑汁也回忆不起他话里的内容。
  走神被宁亦珩抓了个正着,这就非常尴尬了——但就算我说错了话,宁亦珩怎么也一点面子都不留呢?
  话又说回来,以他的情商,能待人圆滑就怪了。
  我又尴尬又有点窝火,我一动不敢动,小心翼翼打量宁亦珩的眼神。
  宁亦珩果然又不高兴了。
  宁亦珩冷哼一声,说:“……反正我送李宵鸣都不会送你的。”
  我疑惑地眨眨眼,真诚地说出了我内心所想:“啊?老板,这不应该的吗……”
  他难道就没想送李宵鸣礼物?
  老板你会不会追人啊?我没谈过恋爱都知道——
  回应我的是宁亦珩气急败坏的背影和摔门声。
  老板怎么又被我惹生气了啊?


第17章 
  亲娘误会我,老板生我气,这个世界也太残酷了。
  我点开微信,依旧没得到我妈妈的回复。
  看来只有榜一大哥对我好。
  我看了一遍今天我和榜一大哥的聊天记录,心头微微一暖,心想这个世界上至少还有大哥愿意听我说话。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点进了聊天框。
  我:大哥,你被别人误解过吗?
  大哥回复得很快:比如?
  我:被亲妈误会自己和老板谈恋爱。
  我:对了,我是男的,我老板也是男的,我是直男。
  大哥没回我。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这世界上除了我怎么可能有第二个人这么衰呢?如果我是大哥、这些事情也没有真实地发生在我身上,我可绝不会把这种离谱的情节当真。
  过了好久,大哥才回我的微信:那你自己是怎么看的?
  大哥这问题问得真奇怪,我能有什么看法呢?
  我说:我没啥看法,老板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我老板,我其实没关系,就是怕我妈这样想会给人家添麻烦。
  大哥又问:你怎么知道老板不喜欢你?
  宁亦珩喜欢我室友这事儿目前只有我自己知道,就算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和榜一大哥在现实里认识,我也不能对一个陌生人说老板的私事。
  于是我回复:我就是知道。
  我:我知道他绝对不会喜欢我。
  大哥:……
  大哥:好吧。
  果然,在大哥这里是很难问到解决问题的方法的,毕竟他不是我,没有经历过如此尴尬魔幻的事情。
  我也就只能找他抱怨抱怨,抒发一下怨气。
  大哥:你觉得你老板怎么样?
  我想都没想,说:我老板挺好的,我以前觉得他不近人情,但现在接触多了,感觉他就性格怪了点,其他的都还不错,是个好人。
  大哥:性格怪?
  我:哎呀,你是没见过他本人,动不动就生闷气,也不知道有什么不高兴的。
  我:他也不跟别人这样,就和我生气,我真是想不明白。
  大哥:……
  我又补充说:不过,不是我吹,我老板真挺帅的,就是品味堪忧。
  我:上班下班都是同款西服,我都看腻了。
  大哥:。
  大哥:ok,我知道了。
  不知为何,我感觉大哥的语气有点微妙。
  算了,不管了,想太多没用。
  因为腰伤,宁亦珩给我批了病假,元旦过后我不用去上班,就过上了每天躺在床上看看猫星同人、摸摸小猫、和大哥聊聊天的日子,我不用再操心共工作上的事儿,过得十分舒坦,宛如提前养老。
  果然工作使人衰老。
  宁亦珩虽然有事没事就不高兴,但依旧每天下班准时驱车过来给我做推拿,他不肯留宿,推拿完就自己回家。
  这段时间宁亦珩突然就不再穿西服了,但恕我直言,他的衣品依然堪忧,他由原本的同款西服轮换变成了全身上下一身黑,黑外套黑毛衣黑长裤黑袜子,每天都黑漆漆的,我也看不出他每天的穿搭有什么区别。
  人一闲下来时间过得极快,一眨眼公司便放了年假,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我的腰好转很多,已可以正常走动。
  我和李宵鸣也提前订好回家的机票,收拾行李准备回家过年。
  李宵鸣知道宁亦珩要跟着我们一块回家后,表现得很平淡,大概是了解到了宁亦珩对自己的情意,便不会对此惊讶了。
  看来他俩最近进展不错,我很满意。
  只是我妈还对于我和宁亦珩之间的关系存在着很离谱的误会,她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怎样解释她的重点都搞错,我实在谈的心累,决定把宁亦珩带回去亲自说明。
  我们本来想把咪咪也带走,但考虑到自驾耗时太久,咪咪胆子不大,我担心它在半路上应激,便只得作罢,就在屋里留了自助猫粮和五大盆猫砂,足够它过年这段时间用。我特意在卧室和客厅里装了摄像头,方便离家后能随时观察它的情况。
  就这样,在年假的第二天,我、李宵鸣以及宁亦珩三人拎着大包小包出了机场,坐上了回村的长途大巴。
  回去路上的景色其实乏善可陈,无非就是绵延不绝的山脉和峭壁,毕竟我和李宵鸣从小在这长大,再美的风景也都看腻了,幸好近年我们这修了盘山高速公路,远比我们读书的时候方便许多,路上的时间也缩短不少。
  宁亦珩这种城里人倒是从没见过山里的景色,我旁边李宵鸣睡得七荤八素时,他还靠着窗户目不转睛地观察外面一闪而过的景色。
  至于我为什么坐在李宵鸣和宁亦珩中间——当我往大巴车下方的行李寄存处里塞好行李时,俩人已经选好了位置,宁亦珩坐在窗边往外看,而李宵鸣特意与他隔了一个空位,抱着颈枕不管不顾地闭眼装睡。
  看来他俩还没完全和好,而身为局外人的我也无法直接捅破这层窗户纸。
  哎,我还没有恋爱,就已经为宁亦珩和李宵鸣感到爱情的心酸了。
  那时的我当然不能直接摇醒明显是装睡的李宵鸣,让他挪到宁亦珩身边去,便只好承担起缓解他二人矛盾的重任,忍辱负重地坐在了他俩中间,心想趁机会说些好话,让他俩早点和好。
  宁亦珩看窗外的景色看得很认真。
  都什么时候了,李宵鸣睡得摇头晃脑都快倒在我肩膀上了,作为准恋人的宁亦珩还只顾着看风景,难怪他恋爱总是谈不下来。
  如果是我笔下的角色,面对此情此景,此时一定不再顾及恋人的别扭,潇洒地提出和我换座位,然后把李宵鸣的脑袋狠狠地扣在自己肩膀上。
  他要露出强势优雅不失风度而又带几分霸道的微笑,然后说——“男人,你的头只能靠我的肩膀。”
  妈呀,身为直男的我只会YY女孩子们的爱情故事,我以前从没想过,原来男同也可以如此罗曼蒂克吗?
  原本专注望向窗外的宁亦珩转过头,对上我的视线。
  “程淮宿,你的表情好奇怪。”宁亦珩说,“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老板,我只是被罗曼蒂克冲昏了头脑。
  正在此时,瞌睡得不住点头的李宵鸣随着不断震动、摇摇晃晃的大巴车,一头杵在了我肩膀上。
  妈的,这小子头好硬,又硬又沉,砸得我肩膀疼。
  我不动声色地想要把李宵鸣的头挪开,无意间瞥见了宁亦珩阴沉的脸。
  哎哟,这下坏事儿了,忘了宁亦珩正盯着我看呢!


第18章 
  我面无表情,正准备不露声色地把李宵鸣的头掰开时,突然心生一计。
  他俩目前明显还处于冷战状态,尽管原因未知,但总这样持续下去容易出问题,按照我多年的阅文经验而言,当剧情推不下去的时候,就需要外部冲突强势插入他们之间。
  而坐在他俩中间的我简直天时地利人和,我正好能做些什么。
  老板,为了你们的爱情,我要付出自己身为直男的原则!
  我那只要掰开李宵鸣的手硬生生偏离了原本的轨道,最后落在了李宵鸣睡得杂乱的头发上。
  但在这关键时刻,我没能控制好力道,拍得李宵鸣猛地一哆嗦,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嘴里嘟囔了几句梦呓,抱着胳膊扭到另一边睡去了。
  有点尴尬,我本来想表现出暧昧轻柔的抚摸,让宁亦珩吃醋的。
  宁亦珩就安静地盯着我看,一句话没说。
  咳咳,重来。
  我单手扣住李宵鸣的后脑勺,把昏睡中的他又掰了过来,让他又枕回我肩膀上。
  我忍着内心的不适感,摸了摸李宵鸣的头发。
  不愧是美人的头发,发量又多发质又顺滑,手感真好,我一个没忍住,又多摸了两把。
  宁亦珩的表情微妙地松动了。
  吃醋了吗?吃醋了吧?面临所爱之人被他人夺走的风险时,就算是木头也该开窍了吧。
  妈的,我为了他们也付出太多了吧!
  我面露得意的表情,假装挑衅的对上宁亦珩的视线。
  吃醋吧老板,然后为了内心处的嫉妒狠狠地跟我争夺李宵鸣,我绝不会做任何抵抗,只要宁亦珩进攻一步,我就立即把李宵鸣拱手相让。
  宁亦珩视线随着我的手动,很好。
  宁亦珩皱起了眉头,很好。
  宁亦珩眼圈微微发红,很好。
  宁亦珩喉结上下涌动,嘴里的话呼之欲出,非常好。
  快点吃醋,快点激起你的占有欲,我愿意成为你们爱情之路上的垫脚石——
  宁亦珩转头继续看窗外了。
  我:……
  嗯?好像哪里不太对?
  我的手都撸李宵鸣头发撸麻了,宁亦珩就转头看他的窗子,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
  难怪他找不到对象!窗外的山景就有这么好看吗?比李宵鸣还好看?!
  李宵鸣:“……什么玩意儿,痒死了。”
  李宵鸣被我撩拨得十分不耐烦,他烦躁地把我的手扒拉开,含含糊糊地嘟囔一句,就又眯着眼睛扭到另一边睡去了。
  他睡得可真香。
  俩人一个睡觉一个看窗,就我孤零零地坐在中间,不知道干嘛好。
  事态的发展怎么总是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呢?
  妈的,我程淮宿从不给自己找烦恼,没人理我是吧,我就不干了。
  那我也睡觉。
  在巴士上睡觉的感觉真不好,路上颠簸不说,对人的颈椎承受能力也具有极大的挑战。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头上顶着个秤砣,压得我抬不起头,怎么也甩不掉。
  然后我就醒了。
  我醒来时只觉千斤重担压着我的后颈,睡眠质量并不好,脑袋酸酸麻麻地发疼。
  我打了个哈欠,才发现自己正枕在宁亦珩肩膀上,李宵鸣已经醒了,正戴着耳机专注地刷手机。
  宁亦珩不知何时也睡着了,他的脸颊抵着我的额头,温热的呼吸扫在我脸上,五指与我的手指紧扣。
  许是还处于刚刚醒来的不适应期,我的心脏在清醒的那一瞬间剧烈跳动起来,震得我胸腔都闷闷地发疼。
  难怪我梦见头上有秤砣呢,原来是老板的脑袋!
  宁亦珩的头怎么能这么沉呢?
  我不知道宁亦珩为什么扣住我的手指,但我身边就坐着李宵鸣,我和宁亦珩的姿势肯定都被他看到了。
  我转念一想,惹宁亦珩吃醋不成,那惹李宵鸣吃醋不是也可以吗?虽然我从没想过要和宁亦珩伪装得如此亲昵,但也阴差阳错地达到了我的目的。
  我可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但是我的脖子维持这个姿势太久了,实在是又僵又疼,天才计划暂时中止。
  我不想惊动宁亦珩,便轻轻地挣脱开他的手,但我的脑袋被他夹在头和肩膀之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幸好此时正好到达了终点,司机一个急刹车,坐在位子上的人们都随着惯力重重往前一甩,宁亦珩也随之惊醒,茫然地抬起了头。
  而我还牢牢地靠在他肩膀上。
  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我的脖子僵住了。
  李宵鸣瞥了我一眼,对上我的视线后,快速别过了头。
  李宵鸣果然吃醋了,我的天才计划进展得不错。
  本天才现在只有一个问题,就是该怎么把头从我老板肩膀上挪开。
  对他们直接说出实情未免也太丢人了。
  还没等我求助,宁亦珩就主动推开我的肩膀,身体往边上挪了挪。
  宁亦珩小声说:“明明不喜欢……还靠这么近做什么。”
  不喜欢什么?宁亦珩是什么意思?可我也不想靠他这么近的——我没听明白他话里的含义,但能察觉出宁亦珩对我的疏远和冷漠,这本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相比普通上司和下属已足够亲近了。
  对他来说,我其实只是一个平时私下接触很多、试图撮合他和李宵鸣谈恋爱的员工,就算他把我当做朋友——
  但我还是有点说不出原因的失落。
  难道我对自己的朋友也抱有占有欲吗?李宵鸣认识这么多年就算了,可对宁亦珩也是如此,我的占有欲未免也太强烈了吧!
  我从没意识到自己竟然是如此善妒的男人。
  意识到自己卑劣的本性后,我更失落了。
  我活动了下僵硬的颈椎,感觉身体的不适缓解了一点,宁亦珩显然不大高兴,他不愿和我多接触,之后没再和我说话,还总是故意避开我的视线。
  三人沉默地站在站台,谁也没说话。
  我们坐了一下午的长途汽车,此时已是傍晚,冬天天黑得早,才不到五点,天边就已太阳西沉,红霞片片。
  因为察觉到了宁亦珩的刻意疏远,我的内心无比煎熬,我不停地反思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难道是因为我之前故意惹他吃醋,才搞得他如此生气吗?
  那这样也是情理之中了。
  我被老板误解怨恨没关系,只要他俩能和好——等一切结束后,我再好好地向他解释道歉。
  我瞬间感觉自己成了破坏他人关系的第三者,这种感受很不好受,虽然这个“第三者”也是假的,但道德观所带来的耻辱感和愧疚自责感几乎要将我击碎。
  我这人打小就死倔,认准的事儿一定要办妥。
  我受点委屈没关系,但我一定要让宁亦珩和李宵鸣在一起。
  我们仨在车站各怀心事地等了一会儿,李宵鸣很快就被他姐姐给接走了,独留我和宁亦珩面对尴尬,我看着板着脸明显不高兴的宁亦珩,最终准备说些什么。
  既然我在他眼里也成了恶人,不如就恶人做到底。
  我深吸一口气,说:“老板,其实李宵鸣对我没兴趣,但我一直嫉妒他和你太亲近,所以才……”
  没错,宁亦珩,我是坏人,我是暗恋李宵鸣而不能、就要从中作梗的坏人。
  李宵鸣可一点都不喜欢我,都是我单方面嫉妒心作祟,你可不要误会。
  虽然这些话我越说越心虚,良心还为此备受谴责,但为了他们的爱情,我都可以忍受。
  宁亦珩的脸色微妙地缓和了。
  天边的红云映着他的脸颊,显得他皮肤红润润的,宁亦珩咬紧下唇,语气不大确定地问:“你嫉妒……嫉妒李宵鸣?程淮宿,你……咳,我和李宵鸣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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