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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被迫和前驸马复婚后-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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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和嘉王复婚了吗?
  “而且,姐姐现在有嘉王的爱护,甚至还在西北有了自己的公主府,连老太太都尊重姐姐,姐姐过得并不比在神京时候差,也该消气了。”
  要知道,魏姝如今拥有的,可都是自己上辈子心心念念求之不得的东西。
  一开始,得知魏姝被老太太和大夫人赶出王府,魏婧心里还隐隐同情她,觉得她比自己预想中更快受到谢家阖府厌弃,可魏婧万万没想到,只是过了一夜,才把魏姝赶走的老太太便突然改变主意,要给魏姝建一处公主府……
  魏姝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赢得了自己想要的一切,这要魏婧如何不妒忌?她可是连在神京都没能拥有自己的公主府。
  魏婧继续道:“我可以代母后向姐姐保证,等昭儿到了神京,一定会好好照顾保护他的。还请姐姐以大局为重,不说我们是大安的公主,便只是个普通人,为了自己的母国故土,牺牲一些个人的利益又算的了什么呢……”
  魏姝勉强听她说到现在,再也忍耐不住,打断她道:“大安担心西北进犯,难道西北就不担心大安进犯吗?大安有千料大船,想要进犯西北更加容易。为了双方安定,互不侵犯,既然大安要昭儿做质子,礼尚往来,是不是也要把二皇子送来西北?”
  二皇子是郭皇后唯一的儿子。
  魏婧下意识便否定道:“中宫嫡子怎可为质?”
  “有何不可?”魏姝嘲讽道,“他是中宫嫡子,昭儿难道就不是我和王爷的嫡子?同样都是大安的公主皇子,怎么牺牲的是别人时,就理所应当,轮到你们自己,反不行了?”
  魏婧被魏姝讥讽的目光,看得满面涨红,好一会儿才讷讷道:“我没有说不行……只是二皇兄身份特殊,是父皇唯一的嫡子,父皇只怕不会同意,不过可以换其他皇子来,我会替姐姐说的。”
  “正是因为他是皇叔唯一的嫡子,才只要他。”魏姝道,“这时候大安内忧外患,上还有荧惑守心的诅咒,换一个嫡子过来,西北和大安便会永结于好。让我想想,应该至少有一半的可能,皇叔会同意吧。”
  岂止有一半的可能?
  二皇兄如今正受父皇厌弃,人都被圈禁了起来,若这时候西北真提起互换质子,永结于好,只怕父皇连犹豫都不会有,立刻便会答应。
  魏婧心下一片焦急,下意识喊了声“姐姐”,正要再劝魏姝打消互换质子的念头,魏姝却不想再同她多费口舌,冷冷打断她道:
  “我不管让昭儿去神京为质,是谁想出来的,如果是你、或郭皇后想出的,趁早打消,如果是皇叔的主意,那你和你母后,最好现在就劝皇叔收回成命。否则,我势必要二皇子同样来西北为质。”
  魏姝说完,也不管魏婧作何反应,直接扬声对门外道:“送客!”
  “平宁公主,请吧。”两个老妈妈很快走进来,半请半拽地把魏婧送了出去。
  虽然赶走了魏婧,魏姝仍觉得心中不安,又叫来张公公嘱咐道:“最近昭儿的奶娘恰好病了,府里上下又为昭儿生辰宴的事忙碌不已,我怕底下的人会疏忽昭儿,这几日,便由你和织云便轮番看护昭儿,不要让他离了你们的眼。”
  *
  另一边,魏婧被两个老妈妈一直送到府外,这才离去。
  魏婧头一次被人这么不客气地赶出门,心中羞愤的同时,又忧虑重重。
  明空法师之前说过,只有该死之人身死,一切才能回归正常。可魏婧却下不了手,也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这一拖,就等来了英王等人起兵造反的消息。
  大安深陷刀兵之乱,魏姝却在这时候,忽然在西北有了自己的公主府,日子不输在神京惬意,这般气运,让魏婧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夺取的大安国运。
  魏婧原本还想着,如果魏姝同意把昭儿送去神京,作为补偿,自己往后就不再针对她了,却没想到魏姝这般固执……
  除了忧心大安的国运,魏婧现在更加担心二皇兄。
  她必须赶在父皇派出的人来到西北之前,让徐子期取谢兰臣而代之,这样,父皇就不会再忧虑西北,昭儿做不做质子也就无所谓了。
  否则,二皇兄就该比大安先出事了。
  魏婧沿着公主府门前的路,边走边想,还没走出多远,忽然听见一阵歌声,由远及近传来:
  “……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食熊则肥,食蛙则瘦……”(引自李贺《苦昼短》)
  她下意识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发现唱歌的人竟然是织云。织云大约刚在外头办完事,正回王府,看起来心情不错,边走边唱。
  唱的这首歌,魏婧也很耳熟。正是离开漳州的前一晚,尤丹在送别宴上唱过的。
  魏婧脚步顿了一下,朝织云走过去道:“织云姑娘歌儿唱得真好。”
  织云方才只顾着唱歌,倒是才看到魏婧,急忙行礼道:“我胡乱唱的,平宁公主谬赞了。”
  “是你太谦虚了。”魏婧又夸赞道,“我记得尤丹也曾唱过这首歌,在我听来,你和尤丹唱得也差不了多少了。”
  “我哪敢和尤公子比?”织云脸颊微红,不知是被夸的不好意思,还是为别的不好意思。
  魏婧眸光闪了闪,又忽然说道:“也是巧了,尤丹也来了西北,你可知道?”
  织云脸更红了一些,点头道:“方才在路上,恰好偶遇了尤公子。”
  “原来是遇见了故人,我说你怎么如此开心。”魏婧没再多说什么,朝织云和颜悦色地笑笑,便让开了路。


第67章 67、走失
  昭儿生辰当天; 谢氏族人几乎全都到场,因为都是一家子,便不分男女席; 大家同聚一处说说笑笑; 族里的小孩子也来了不少; 结伴在庭院里玩闹。庭院中央的戏台上子上,有管弦声响起,演杂剧的伶人也早已经扮上。
  再稍远处,另有一班表演木偶戏的; 是魏姝特意为昭儿和其他小孩子们请来的。
  整个嘉王府热闹非常,王府和公主府的仆从们; 穿梭其中伺候,倒也忙中有序。
  昭儿今天穿了一件圆领的小袍子,颜色款式; 甚至连配的腰带; 都和一旁的谢兰臣一模一样。
  魏姝从自己那件和谢兰臣同样颜色和绣纹的衣裳上; 得到灵感; 让人赶制出了大小两套、款式相同的衣裳。
  昭儿和谢兰臣本来只有四五分像,但换上这两套衣裳; 父子俩走在一起,立刻便有七八分像了。
  谢兰臣牵着昭儿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大家夸完昭儿玉雪可爱; 果然都会再补上一句:“和王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也有不少人夸父子俩衣裳新奇的,谢兰臣一一应道:“都是崇宁公主的巧思。”
  于是,众人立刻又夸一旁的魏姝心灵手巧。
  魏姝笑着同众人寒暄。
  她今天穿的是妆孔雀羽的云锦; 着装虽然与昭儿父子俩并无相同; 但衣服上的花纹; 因为是用孔雀毛织出来的,日光下一照,光彩亮丽,衬得魏姝越发明艳了,也吸引了不少目光。
  在场的女子,都没忍住多看了几眼魏姝的衣裳。其中一道视线夹杂在其中,看了许久,才默默收回,退出人群。
  有几人认出魏姝穿的是云锦,羡慕的同时,不禁又心生遗憾:云锦乃皇室特享,便是有钱也难买到的。
  几位离得稍远的夫人,小声议论道:“小郡王生得真好,像个小仙童似的,崇宁公主生得更好,比如夫人年轻的时候还要胜几分,难怪嘉王当初为了她不肯再娶。”
  说话的妇人声音刚落,便被身旁的人轻轻推了一把,示意她往一旁看:“张嫂子在这儿呢。”
  说起当初,嘉王和崇宁公主刚一和离,立刻便有许多人往谢家说媒,张嫂子张氏,便是其中最积极的一个。
  张氏有个叫蓉蓉的娘家侄女,模样不俗,女红针黹也好,也读书识字,会些诗词歌赋。张氏便有心把侄女说给嘉王,好亲上加亲。
  奈何她往王府跑了几十趟,好不容易快把老太太给说通了,嘉王却不同意。老太太又说,孙子头一次的亲事不好,第二次怎么也要选个孙子中意的。既然嘉王没看上,那就不用再往下说了。
  可张氏却不死心,觉得自己侄女千好万好,不至于连个侯夫人都配不上,便直接去找嘉王,非要问个缘由,谁知嘉王更直接,半点也不含蓄地说道:“令侄女姿容虽好,却不及崇宁公主十一,实难心生爱慕。”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怎么传出来的,反正张氏当时闹了个没脸,连带着她侄女也一年多没敢出门,花期都给耽误了,至今亲事还没说下。
  这时候提什么“嘉王不肯再娶”,被张氏听去,难免要多心。
  但可惜提醒的还是晚了,张氏已经听到,冷哼一声说:“娶妻娶贤,空有一张脸好看有什么用,关键的是品性。听说崇宁公主在神京的时候,十分风流多情,我没亲眼见过,原还不信,如今可算是开了眼了……”
  她故意啧啧了两声:“瞧瞧这才来雍州几天,就勾得嘉王把公主府都给她建了,要说她没些‘功夫’我是不信的。”
  “还有她那个儿子——”张氏本想顺嘴造谣几句昭儿的身世,但是又看了一眼昭儿和谢兰臣,觉得两人长得实在太像了,便又临时改口说,“她儿子两岁了还不会说话,指不定是个哑巴,将来有的愁呢,这会儿有什么好高兴喜欢的?”
  最开始说话的那个妇人,本来还为自己话说冒失了,有些讪讪的,但听到张氏连小孩子都编排,又忍不住道:“谁家孩子是生下来就会说话的,我听人说,小郡王已经会喊爹的,怎么就是哑巴了?五六岁才开口说话的孩子都有的是呢!”
  见妇人和张氏都有了火气,周围的人急忙劝和道:“都是一家人,都消消火吧。张嫂子的话确实说得不中听,但她家的蓉蓉是好的,并不比崇宁公主差到哪儿去。刚才我还见她了,一张小脸白里透红,别提多好看了,身材也很苗条,乍一看,和崇宁公主的身量很像呢,都是一样的美人坯子。”
  听见侄女被夸,张氏脸色稍霁,转眼又瞧见侄女和平宁公主正在不远处说话,便故意指给众人看,有些得意地说道:“蓉蓉如今和平宁公主走得很近。同样都是公主,平宁公主的品行,可是神京人人称颂的,两人都是一样的品行性格,所以才会成为好朋友。
  “话又说回来,不论是分家还是袭爵,向来都是以嫡为尊,如今二公子也找回来了,这王府以后如何,还说不好呢。”
  刚才还说和的人,听到张氏的前半句话,还能勉强假笑附和,可待听到后头这句,越发口无遮掩的,顿时笑不下去,随便找了个借口,拉着旁边的人远远离开了。
  谢兰臣十三岁就进军营,一年不到就传出“少年将军”的美名,到如今,在西北军中威望极高,这可不是什么嫡庶不嫡庶能比的。而且,谢兰臣如今也早不是靖西侯,而是嘉王了。
  没看连王府的老太太,都没有丝毫要“拨乱反正”的意思吗?他们这些人,可不想瞎凑什么不该凑的热闹。
  周围其他人,也纷纷找理由避开了张氏,徒留张氏一人莫名其妙地干瞪眼。
  远处的魏姝,并没有留意到张氏周围的动静。
  虽说今天是昭儿的生辰宴,但也是魏姝头一次见其他谢氏族人,免不了也要应酬一二,同时又要留心昭儿,并没有多余的心神注意别的。
  昭儿刚才轮番被族里的长辈们抱过一遍,这会儿也有些累了,在谢兰臣怀里摊成一团,头枕在谢兰臣肩头,一动不动。直到谢兰臣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糖莲子,他这才用脸蛋蹭蹭谢兰臣的脖子,算作回应。
  糖莲子是把莲子去芯,先煮后炸,再裹上一层糖衣制成。前些天,魏姝见公主府小湖里的莲蓬长得好,特意让人摘来做的。
  糖莲子外脆里糯,虽然和琥珀糖比起来,不算太甜,但魏姝也不许昭儿多吃。见谢兰臣一连给昭儿喂了四五颗,最后更是把整个装糖莲子的荷包都给了昭儿,魏姝下意识便想阻止,但又想到今天是昭儿的生辰,还是忍住了。
  魏姝见昭儿确实累了,也有些心疼,谢兰臣一时还脱不开身,她便要先带昭儿去休息一会儿。
  知会了谢兰臣一声,魏姝便抱过昭儿,打算回谢兰臣的院子小憩,路上看见一处亭子,远远望见二夫人正和一对儿女在亭子里说话。
  魏姝并不从亭子前过,便没打算上前打招呼,谁知却忽然听见亭子里传来一阵叱骂:“你个死丫头真是越来越傻了!你哥哥见你的头钗松了,好心给你扶正,就碰了一下你的头发,又没怎么着你了,你躲什么?
  “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才生下你?是个女儿也就算了,好歹机灵些,也能讨我开心,整日里就知道低着头耷拉着眼,像是我这个当娘的虐待了你似的!见了人屁也挤不出一个,就知道在你哥哥面前使性儿,你这哪里是什么女儿,活脱脱的讨债鬼罢了!害我在其他房面前也抬不起头……”
  魏姝听二夫人骂得越来越不堪,不由停住了脚。
  二房夫人除了过继的儿子谢虔外,还有一个亲生女儿,名叫玉溪,十四五岁年纪。魏姝对她略有些印象,记得确实是一个性子腼腆,不太爱说话的女孩子。
  可即便谢玉溪不爱说话,也是二夫人的亲生女儿,不至于因为躲了哥哥一下,就被骂得这般难听。
  西北民风虽然比神京开放,可谢虔到底是最近几年才过继过来的哥哥,兄妹大了,也该避讳一二。妹妹的发钗松了,有二夫人在,告诉二夫人,让二夫人扶正就是了,不该亲自动手。谢玉溪性子腼腆,突然被碰头发,会躲开很正常。
  而且,如果谢虔真的好心,二夫人骂了这么久,也没听见他吭声劝一句,是真好心还是假好心,还另说呢。
  这时,魏姝身边一名叫翠微的婢女,见魏姝在盯着谢玉溪看,便在旁小声说道:“奴婢前几天在王府准备生辰宴的事,恰好听人说起一些有关玉溪小姐的事。说是玉溪小姐自小头脑就略有些迟钝,但也并不是傻,只是说话行事比常人略慢一些,寻常与人交往也看不出什么,性格虽然腼腆,但之前说话也没什么妨碍。
  “就是前些年的时候,二夫人突然过继谢虔公子,玉溪小姐不太愿意,为了把人赶走,就故意诬陷了谢虔公子。具体是怎么诬陷的,奴婢并不清楚,这府里的下人说的也含混,不过二夫人却为此发了好大的火,用指头粗的藤条,狠狠抽了玉溪小姐几十下,最后还是老太太去阻止,才肯停手。
  “据说就是那次打得太狠了,玉溪小姐也不知是被魇住了还是怎么,自那以后,就再也不肯开口说话了。奴婢还听说,事后老太太想让玉溪小姐住到她那边去,二夫人却哭着闹着不肯,只说就这么一个亲生女儿,实在离不得,真要离了她就要吊死。老太太没法子,只能依她。”
  亭子里二夫人的骂声还没停。魏姝听完翠微的话,心里越发觉得不舒服,但她也不好插手别人母女间的事。
  魏姝想了想,忽然朝凉亭的方向走了几步,随后朝着凉亭喊了声:“二夫人……”
  凉亭内叱骂的声音猛地一顿。
  二夫人才发现魏姝一行,顿了几息,她才面带尴尬地转向魏姝,问道:“公主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魏姝不咸不淡地说道,“赵氏在前头有些忙不过来,想请二夫人过去看顾一下。”
  魏姝没说是谁要请二夫人过去,但她前头才提了赵氏,二夫人便下意识以为是儿媳在找自己,应了魏姝一声,便匆匆往前头去了。
  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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