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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被迫和前驸马复婚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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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姝从榻上坐起,接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那天沈辑要送自己的甲油,正不解,便听谢兰臣解释道:“郭老太太寿宴那天,我见公主正和沈小侯爷叙旧,不便打扰,便先行走了。
  “路过的时候,恰好听沈小侯爷说起甲油的事,知道公主一向爱美,必定是喜欢那些甲油的,但我猜想,公主大约不会收这些私下赠予之物,故而事后特意让人去了趟延庆侯府,买下了小侯爷的甲油。”
  当然,沈小侯爷一开始是不肯卖的,但在事情“不小心”闹到延庆侯面前后,延庆侯不但做主把甲油卖给了谢兰臣,还赏了沈小侯爷一顿家法。
  谢兰臣继续道:“本来我想趁着公主来见昭儿的时候,把甲油送给公主,谁知公主恰好这两天事忙,我就只好亲自给公主送来了。公主喜欢吗?”
  魏姝自然是喜欢的。
  原本,魏姝见谢兰臣主动来找自己,还隐隐觉得自己赢了一回合,但此刻看着这些甲油,又听了谢兰臣的解释,竟又觉得前几天怄气的自己简直是在无理取闹。
  她觉得那天谢兰臣是故意不理自己,却原来不是因为生气,而是相信自己不会和沈辑有什么。甚至他只匆匆瞥了一眼,便看出自己喜欢甲油,还亲自买了回来。
  从谢兰臣一开始那么痛快地答应自己复婚,她就知道谢兰臣是个好人,那天自己怎么就把他想坏了呢?
  魏姝又看了眼桌上的那盆建兰,心里甚至都隐隐有些内疚起来了。
  “我很喜欢。”魏姝对谢兰臣道,“中午不如留下来一起用饭吧?这两天府里刚好来了个新厨子,几道拿手菜滋味很是不错,就当是答谢王爷了。”
  新厨子是郭家寿宴上做醋鱼的那个,魏姝到底从郭家买了过来。郭家一开始还不想放人,魏姝便让人给自己“胜似亲母”的郭皇后递了个话,很快,人便被送来了公主府。
  魏姝决心要好好款待谢兰臣,便立刻吩咐下人们准备饭菜。
  府里上下顿时忙碌起来,而此时隔壁院子里的李闲云,却一个人躲在屋里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啊,小郡王是明显的帝王之相,还是承袭父荫得到的尊荣,可嘉王怎么不是呢?难道我久不练手,连相面也不准了?”
  之前在护国寺,李闲云曾远远地看过谢兰臣一眼,却并未看清他的面容,今日谢兰臣过府,方才一进来他恰好迎头撞见,终于看了个一清二楚,可是,谢兰臣的面相怎么和自己推算的大不一样呢?
  李闲云不信邪地摸出三枚古钱币,又卜了一挂,看着卦象又顿足道:“还是一样,儿子受父荫为帝,爹却不是,难不成……”
  他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公主还要再嫁一次?”
  作者有话说:
  女主对男主还有滤镜在,目前要吃点亏


第38章 38、委屈
  公主府内; 厨房上下很快便准备出了一桌丰盛的菜肴。
  虽然这是魏姝第一次和谢兰臣一起吃饭,之前也没有主动询问过谢兰臣爱吃什么,但这桌菜却是完完全全按照谢兰臣的口味做的。
  魏姝从不是托大的人; 要讨好一个人; 自然要先了解对方的喜好; 但又不能明着问,否则日后投其所好的时候,对方便不会感觉到惊喜了。
  在决定要讨好谢兰臣之前,魏姝已经央身为会同馆副使的林昶; 把谢兰臣在会同馆的每日所用,都详细记录了下来。依据这些记录; 魏姝很容易便分析出了谢兰臣的口味——虽然什么都吃,但逢清淡口味的菜肴,总会用得多一些; 以及和昭儿一样; 喜甜。
  除此之外; 因为宫里绣娘曾为谢兰臣做过蟒袍; 魏姝连谢兰臣的衣服尺寸都一清二楚。
  魏姝先舀了几块桌上的豆腐给谢兰臣道:“这道豆腐虽然看着寻常,却是提前两天用鲍鱼火腿瑶柱这些吊好高汤; 再把豆腐放进高汤里,用小火煨上至少半天。从泡发食材到做成,至少要耗费两天半的时间; 费时是费时了些,味道却极鲜,王爷尝尝。”
  谢兰臣看了眼豆腐; 没着急吃; 而是问道:“既是提前两天做的; 不知是我有口福恰好赶上了,还是公主一开始便是特意为我做的?”
  若是魏姝还在怄气,自然要否认,但前头两人已经把话说开,魏姝便坦然承认道:“正是特意为王爷准备的,王爷今天若不来,稍后我也是打算亲自给王爷送过去的。”
  魏姝说的是实话。
  撑住三天不理谢兰臣,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魏姝有自知之明,自己对谢兰臣,还没到能恃宠生骄的地步,她原本的计划便是,若谢兰臣今天还不来找她,下午她便会借着送这道“一品豆腐”去会同馆。
  毕竟怄气归怄气,她这时候也不能真和谢兰臣闹僵。
  好在都是误会一场,魏姝带着一点点亏欠心里,在饭桌上殷勤地为谢兰臣夹菜,连桌上的昭儿都没怎么顾得上。
  桌上有一盘带骨鲍螺。虽然这道菜起了个海鲜的名儿,却是用牛乳和蔗浆烤制成的点心,只因形似鲍鱼并有螺纹才得了这么个名字。这鲍螺入口即化,甜而不腻,连魏姝不怎么嗜甜的人,也觉得好吃。
  但因只是一盘小点心,不算正经菜肴,桌上便只上了四块,和其他几种小点混在一起。魏姝谢兰臣和昭儿一人分得一块儿后,盘子里还剩最后一块儿,魏姝顺手就要拿给谢兰臣。
  昭儿这些天一直被谢兰臣照顾吃饭,这次便仍习惯性地和谢兰臣坐在一起。昭儿也很喜欢鲍螺,见魏姝伸手过来,还以为是给自己的,立刻便捧起自己的小碗要接。
  魏姝此时的手却几乎已经伸到谢兰臣面前,一个是儿子,一个是才化解开误会的夫君,魏姝的手顿时就不知道该往哪边儿伸了。
  就在魏姝犹豫的时候,谢兰臣笑着道:“我在公主心里,已经是和昭儿一样的分量了吗?”
  说着,他把魏姝的手推到了昭儿面前:“公主有此心就够了,我同公主复婚,并不为从公主手里夺取什么。”
  这话似乎是在说鲍螺,又似乎不止说这个。
  昭儿听不懂大人之间的哑谜,但他拿到鲍螺后并没有自己吃,而是小心翼翼地掰成了三份,把两份稍大些的分别给了魏姝和谢兰臣,自己这才拿着最小的那块儿吃了起来。
  谢兰臣忽然想到那天在郭家的竹林前,魏姝说有她在,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吃苦,那眼下他们三人分食一块儿鲍螺,倒算得上是同甘了,不由觉得有趣,看向昭儿的目光也更柔软了几分。
  魏姝从小到大,也是头一次这么可怜巴巴地和旁人分食同一块儿糕点,虽然厨房很快又送上了一盘新的带骨鲍螺,可再吃时,魏姝反倒觉得没有分食的那块儿滋味好了。
  一家人气氛和谐地用完午膳,谢兰臣并没有立刻离开,陪着昭儿去喂了他的小羊,回来时魏姝正要用甲油涂指甲,她见甲油的质地与绘画所用的颜料类似,便突发奇想道:“也不知道用这些甲油,可不可以在指甲上作画?”
  用凤仙花染指甲时,有些讲究的女子,便会先用指甲大小的丝锦剪成花瓣之类的形状,再用捣出的凤仙花汁浸染丝锦,最后把浸染后的丝锦覆在指甲上,待丝锦干透,再重复三到五次,便能把花瓣的形状印在指甲上。
  只是受限于丝锦的质地和大小,能裁剪出的形状很有限,也不够好看。魏姝嫌太过繁琐,平日里甚至都懒得直接用凤仙花染指甲。
  谢兰臣的目光在魏姝莹白透粉的指尖上停留片刻,脑海里又想起那天她喂自己吃荔枝的情形,便说道:“我或许可以试试。”
  魏姝已经从那副观音图中,见识过谢兰臣绘画的功力,便放心地把自己的手交给谢兰臣,任他施为。
  谢兰臣叫人找来一支极细的狼毫笔,问道:“公主想在指甲上画什么?”
  “兰花吧。”魏姝下意识回道。
  谢兰臣此刻正托起魏姝的一根手指,闻言不由笑着摩挲了几下她的指尖。
  谢兰臣的手指上有一层薄茧,并不粗粝,甚至还带着些轻柔,可手指上的感触却让魏姝无法忽略,仿佛全身的感觉一下子都只集中在了被谢兰臣握住的那只指尖上。明明刚醒来那会儿,被谢兰臣握住手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仅仅被谢兰臣握住半根手指,魏姝反而不自在起来。
  就在魏姝忍不住要抽回自己的手指时,谢兰臣先松开了她,改托起她的小指,一手固定,一手用狼毫蘸取甲油,开始在她指尖描画起来,不消片刻,便画完了魏姝的左手。从小拇指到大拇指,依次画了一抹红、半片花瓣、一整片花瓣、半朵花、和一整朵兰花。
  那朵兰花花心艳红,花瓣最外缘则是嫩黄色,画的正是方才屋内的那棵建兰。虽然笔触简洁,却有意有形,魏姝十分喜欢。
  可正要画另一只手时,庆祥街谢夫人那儿突然有人找来,急匆匆地对谢兰臣道:“夫人请王爷快去庆祥街一趟,说要接圣旨。”
  魏姝闻言便要抽回手,让谢兰臣先去忙,谢兰臣却重新把她的手指勾回来,一边继续为她画指甲,一边漫不经心地询问来人:“什么圣旨?”
  来人答道:“小的也不清楚,夫人只说让王爷快回!”
  谢兰臣嗯了一声,手下却不停,又问:“夫人今天身体可还好?”
  “昨晚上病了,白天吃了药,眼下已经好多了。”
  “夫人病了,怎么也无人通报予我?”
  “夫人不许小人们声张。”
  “请的是哪里的大夫?”
  “是同一条街上,仁心堂的大夫。”
  “大夫怎么说的?”
  “说是一般的风寒。”
  “怎么得的风寒?定是你们没有照顾好吧。”
  那人一听这话像是在责问,便立刻跪下道:“王爷明鉴,小人们照顾夫人,没有不尽心的,从西北到神京这一路走来,小人们都把夫人照顾得很妥帖,谁知夫人路上没病倒,到了神京反而病倒了,想是……”
  “好了,”他自辩的话还没说完,谢兰臣已经在魏姝的大拇指上画完最后一笔,他放下笔打断对方道,“我们可以走了。”
  那人强把到了嘴边的“水土不服”四个字给咽回去,看看嘉王,又看看崇宁公主已然全部画好的指甲,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敢情嘉王方才问自己的那些问题,都是为了拖延时间。
  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就被嘉王带偏,罗里吧嗦说了那些,最后都忘了自己是来催人的了,可他也不能说嘉王问的都是废话,毕竟嘉王是在关心夫人——真是告状都叫人没地儿告去。
  那人满脸菜色,索性一声也不再吭了,默默地看着谢兰臣同魏姝和昭儿告完别,这才离开。
  魏姝看看自己指甲上的兰花,又看看谢兰臣离开的背影,到底不大放心,便叫来张公公,也跟过去看看。
  半个时辰后,张公公返回公主府,对魏姝回禀道:“哪里是嘉王要接旨?是皇上下旨给徐少尹,册封徐少尹为承恩侯,另赐东街的宅院一座作为在京的府邸。谢夫人急急把嘉王找回去,只是为了让他一起听旨。
  “刚好来传旨的太监是收过咱们金子的吴适吴公公,老奴又向他打听了些内情,原来今日上午,皇上一起召见了周太傅、谢夫人、徐翰林和徐少尹父子,徐翰林是周太傅的门生,皇上是请周太傅从中调和徐少尹的事,几人聚在一处相谈甚欢,才出宫不久,册封的圣旨就下来了。”
  张公公把自己打听来的消息都同魏姝说了,最后又犹豫道:“还有一件和公主有关的事,谢夫人说,恰好皇上赏了徐少尹宅院,便打算这两天让人把那里的偏院收拾出来,作为公主和嘉王复婚的地方,嘉王让老奴问问公主的意思。”
  张公公回想谢夫人说那些话时的语气,心里便觉一阵不舒服。
  当时,谢夫人对嘉王说:“我和你弟弟商量过了,皇上赏赐的那处宅院他暂时也住不着,不介意你先住进去,这两天我就让人把那座宅子的偏院收拾出来,到时你便接崇宁公主去那里复婚。不让你们住在主院,你也别多心,那毕竟是你弟弟的府邸,主院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你们只是借住,早晚也要搬出去的。”
  谢夫人那语气,仿佛能让嘉王住在偏院,已经是嘉王沾了天大的光似的。
  张公公并不是心疼嘉王,而是想到复婚后公主便和嘉王一体,心里这才不舒服。
  张公公想了想,到底没忍住,把谢夫人的话也一五一十告诉了魏姝:“老奴不敢添油加醋,只是复述出了谢夫人的原话。”
  魏姝听完,不由不悦地皱起了眉。
  她并不介意在哪儿复婚,公主府也好,其他的地方也成,反正最后都是要回西北去的。但谢夫人的那番话也太不中听了。
  魏姝早就想过,谢夫人认回亲生儿子后,怕会多偏心亲生儿子一些,却没想到这已经不是偏心,怕是根本就没把谢兰臣当儿子看吧。
  谢夫人的那番话看似是在帮谢兰臣准备复婚的事,却字字句句考虑的都只是徐子期如何,连一句谢兰臣的意愿都没问过,只是在通知谢兰臣她的决定罢了——这哪里是母亲对儿子会有的态度?
  尤其是那句“主院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这又是在暗示什么呢?
  “不过是一处宅子,什么稀罕的东西?”好歹也叫了这么多年的母亲,魏姝都替谢兰臣委屈,她对张公公道,“备车,我要进宫一趟。别人有的,我的驸马也要有。”
  作者有话说:
  关于上一章的一些讨论:女主不热衷权势,所以不会做女帝哈


第39章 39、吉日到
  “崇宁今日怎么有空进宫了?”
  长春宫中; 郭皇后看着不请自来的魏姝,面上笑脸相迎,内心却戒备十足; 尤其是听魏姝和颜悦色地喊了自己一声皇婶; 郭皇后更觉要有不好的事发生。
  她下意识便往四周看了看; 见屋里明面上的好东西都被收了下去,这才稍稍放下心。最近这段时日,她被魏姝陆陆续续要走许多好东西,实在是有些怕了。
  魏姝见过礼; 也不拐弯抹角,直白道:“我把皇婶当做母亲一般; 眼下也就和皇婶直说了——我今日进宫,是有件事想要央皇婶帮我说和。
  “皇叔赏了徐少尹……现今该是承恩侯了,皇叔赏了承恩侯一座府宅; 谢夫人便有意把那座宅院的偏院收拾出来; 当做我和嘉王复婚的居所。那座宅院我是知道的; 偏院很小; 只怕连我的嫁妆都放不下,怎么能住人?
  “我也体谅谢家在神京没有产业; 所以想直接在公主府复婚便是了。索性公主府够大,谢夫人和承恩侯一并住进来也使得,何必一家子挤在那小院子里?但我是个做媳妇的; 不好直接对婆婆说这些,所以请皇婶去帮我说和,劝谢夫人同意了才好。”
  郭皇后不赞同道:“复婚便是去妇还归夫家; 这是从古至今的规矩; 你要嘉王住进公主府; 那不成入赘了?”
  魏姝不以为意道:“上次成亲,嘉王便是和我住在公主府的,这次复婚又有何不可?”
  郭皇后一边心中暗骂魏姝果然没规矩,一边却耐心劝说魏姝道:“之前你是公主,他是侯爷,自然以你为尊,但如今你们二人品阶不相上下,他甚至还略高你一些,再如此便不妥当了。
  “我便是勉强帮你劝成,嘉王和谢夫人脸上都要不好看,你日后又是要随他们一起去西北生活的,眼下你是痛快了,却让他们同你生了嫌隙,将来你的日子焉能好过?”
  郭皇后这一番话,自然不是真心为魏姝考虑,只因魏姝央她的这件事,倒也不是完全不能说和,但却要得罪谢夫人,她又不能从中捞到什么好处,便不想掺和。
  魏姝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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