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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穿成咸鱼男主的反派白月光-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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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师尊这幅模样,难道还在想他?”
  他轻嗤。
  沈卿没有回答,他也似乎不在意她是否回答。
  他近乎于贪婪地看着少女的面容,她微微上挑的眼尾泅出几抹殷红,盛开在皎白的脸上。
  一路往下,是薄如蝉翼的锁骨,如玉雪色掩在被鲜血织染浸透的衣衫里。
  即便是困于当下的狼狈,却还是透着惊人的美。
  就是这张脸,曾经无数次让他着迷,深陷沉沦,当他应本心欲念而生时,她又付拂袖离去,用那双高高在上的眼,视他若敝履。
  谢折玉抱着红尘情重沉溺其中,做梦不肯撒手。
  而他,只能被锁在暗无天日的识海深处,像狗一样东躲西藏。
  只不过,那个人并未发现半分异常。
  想到这,男人薄唇轻扯,心神漫不经心地扫过意识海,那个人的意识还在昏沉浮沉着,他心底陡然生出一股快意,短促地发出一声轻笑:“师尊,你不好奇他在哪里么?”
  沈卿抿唇不语。
  “不说也罢。”谢折玉上挑的眼尾,陡然泛起一抹幽红,顺着心底最深处的渴望和疯狂叫嚣的欲念,眸中浓云聚散,魔息汹涌。
  薄唇缓缓下压,顺着她白皙如玉的锁骨慢慢向下,贪婪地吮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最终停留在少女琵琶骨间可怖的伤口处,血色惊人,谢折玉似是极为痴迷般,带 了力道地用力一抿。
  像是惩罚。
  一声闷哼,她额上沁出大滴冷汗,齿间呓出一丝痛意。
  男人抬头,他的薄唇沾染了血色,看着她苍白至极的脸,轻笑了一声,再度吻上她因着刺骨之痛而微微沾湿的眼睫。
  沈卿试着挣脱,结果腕间银链上发出一阵幽幽冷光,倏地收紧,将她整个人扯回了榻边。
  她疼得抽了一口气,急忙不再用力,那链子悄无声息地恢复如初,毫不起眼地系在她腕间。
  “谢折玉呢?”颈间的疼痛像是毒蛇在肆意蜿蜒着,沈卿轻咬下唇,强忍痛意,抬眸望着他。
  “我不就在这里吗?师尊。”
  他左手与她十指相扣,愈扣愈紧,似是不满意她的问话,男人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下去,魔息四起,将身影交叠的两人笼罩其中。
  “他即是我,我即是他。”
  少女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说出任何话。
  他用一只手轻轻抚着沈卿的脸,似是毫不在意她的沉默:“他想杀了你,我却救了你。他满心满眼只有早已死去的人,没关系,卿卿,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会全部依你。”
  男人低声呢喃,像情人缱绻。
  她微微抬了眼眸,默不作声地看着他。
  看来眼前人已然尽数被心魔所操控,她垂下眼,眸中一缕忧色闪过。
  谢折玉彻底分裂开来的双重意识到底谁占主导,对于她来说,其实都差不多。
  唯一的难题是,“反派系统”那里,怕是只认那个主意识罢。
  想到这,她抿了抿唇,轻声说:“既然如此,我想要……”
  男人眸中闪过亮光,以为她妥协,唇角漫开笑意,等着她下一句。
  少女白瓷般的手从衣袖一角露出,抚上玄金色的衣襟,径自贴住他的胸膛,跳动的心脏就在她纤细的掌心。
  她略过男人身周汹涌魔气,忍着伤处痛意,偏过头乖巧地望着他:“我想要让他回来。”
  这个简直如同戏耍一般的回答像是星火落在了枯枝上,彻底点燃了谢折玉压抑许久的魔息。
  此刻,他所有的一切都恍如被魔气所占据,漆沉沉的眸间被血色布满。
  他看着眼前她天真乖巧的模样,骤然一扯,不顾及她犹在滴血的伤处,强行将少女拉进他冰冷的胸膛。
  “你骗我。”
  他整个人似是被魔息支配,再难自控地抬起手,猛地将她揉入怀里,冰冷的手指冷冷地掐着她的腰肢,似要将其拧断。
  谢折玉疯了。
  那熟悉的窒息感再度浮了上来,她宛如濒死的鱼一般喘息着,快要意识归于黑暗的时候,她只听得谢折玉的声音似乎在耳边模模糊糊地响起。
  “倘若他醒来,知道自己对最厌恶的人做了什么的话,你猜他会怎么想,会不会如我这般,彻底疯了?”
  谢折玉弯下腰,将少女拦腰抱起,扔在层层帐幔里。
  她的后背落在衾上,他也随之倾势倒了下来。
  夜阑深重,软红千丈。
  男人细细摩挲着少女纤细到不堪一折的脖颈,像是片轻羽拂过。
  烛火轻晃,映在他玄色衣袍上,衬得眼前人肤色极白,唇色却红得过分。
  他指尖轻点,封住了她本就所剩无几的灵意和穴脉。
  少女衣襟微散,琵琶骨间的伤口像朵艳丽至极的花盛开在她雪色肌肤间。
  他弯起唇,近乎于恶劣和汹涌的魔意在他眼中如浪涛掀起,转眼又被他强压下去。
  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沈卿抿唇看着他动作,却陡然间睁圆了眼。
  谢折玉骨节分明的手覆上了她的脚踝,带起银链碰撞的一阵清冷响声。
  另一手却悄无声息地缠上她的腰间,少女浅白色衣裙的雪紫色系带轻而易举地勾在他指尖,轻轻一扯,系带松散而下,雪色隐约可见。
  谢折玉看着眼前少女如琉璃般明亮的眼眸,轻轻扯了扯嘴角,慢条斯理地将那根系带在她脑后系了个结。
  飘带遮目的少女容貌昳丽,衣襟半散,雪色迷离,透着混乱脆弱的殷红,又像是蔚然盛放的花。
  他循着呼吸贴了过来,低低道:“师尊……”
  层层被衾间,少女衣衫半褪,渐渐露出莹白的肩膀,纤细的腰窝。
  重帘帐幔里,他将眼前人松散如瀑的墨发拨在两旁,少女细腻的肌骨一寸寸显现。
  他扯过一旁薄被,披在两人身上,目光所及是绵延无尽的雪色,谢折玉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颈间,雪白的肌肤泛着浅浅的粉。
  沈卿只觉得有几分喘不过气来,漂亮的眼睛隔着朦胧飘带看着他。
  谢折玉神色模糊,眸底黯沉,即便隔着一层,那明亮的眸光也极其晃眼,他直接抬手,捂住了她的眼。
  下一瞬,少女左侧如珠似玉的耳垂被轻轻咬住,一阵酥酥麻麻地感觉旋即窜满全身,像是万蚁爬过。
  沈卿下意识想推开耳畔那股灼热气息,却已然被压在身下,盈盈细腻的指尖抓了个空,只能堪堪抓住榻边低垂而下的幔帘。
  “谢折玉……!”他的吻细密落下,沈卿的话断断续续,带着几分气恼,“你疯了!”
  谢折玉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吮着她娇巧的耳垂,在灼热呼吸间慢条斯理地低声说道:“我早就疯了,不是么?”
  话语间,衣衫散落在榻边。
  夜风敲打着紧闭的门窗,惊起一片明灭烛火,映在重帘帐幔间。
  帘间轻荡,倒映出人影成双。
  明月如水流泻,披落在高楼飞檐玉宇间,如银波荡漾。
  沈卿清瘦的脚踝被银链所缚,男人用力地锢住她白皙如玉的脖颈,眷恋又痴迷的气息随着寸寸吮吻渐渐炙热。
  “卿卿。”
  谢折玉凤眸半阖,长睫掩住眸底阴暗又剧烈的破坏欲。
  “再也逃不掉了。”


第79章 囚仙锁
  第一缕天光照进来; 谢折玉醒了。
  昨夜像是做了一个很安稳的梦,梦里没有仙山,没有深渊; 只有人间。
  他睁开眼,怔住了。
  怀中人那截雪白的颈尤为刺眼,透着艳丽至极的绯红; 蜷缩在他臂弯间。
  他只要稍稍一垂眼; 便能看到薄衾掩盖不住的雪色,浅白色衣袍交织着暗色凌乱地团在榻边; 如同软绵的白雪潆绕着沉郁的苍松。
  谢折玉不由得呼吸一窒; 下意识地将视线收回来。
  然而在他目光移开后; 昏暗的帐帘间; 五感反而被无限放大; 她轻如猫一样的呼吸洒在他胸膛上; 甚至于他的,都还未抽出,这些细微的触感,像是一点不慎跌落在干柴上的火光,点燃了昨夜所有的回想。
  他看了怀里的人几秒; 神色冷硬; 穿好衣裳拂袖离去。
  …
  “唉——”
  元宝靠在一枝枯树上,把手中的阴阳道符捏了又捏; 盯着脚下的荒土发呆:“不知道这些妖魔把尊座藏在了哪里?”
  他百思不得其解,垂头苦脸地把阴阳符全部收起来,抬头朝身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少女说道:“重华师叔; 你可是有什么想法了?”
  半月来; 自仙魔对峙起; 就再无人见过、听过那个少女的踪迹,仿佛这个人凭空消失了一般。
  他与重华也曾俘虏了几个妖魔,然而即便是用了搜魂这等术法,对方是真的对沈卿踪迹一无所知,只有在一个高阶妖魔身上,得到了一个讯息——
  沈卿许是被溪禾藏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重华还是一如往常的冷静神色,她语调淡淡:“并无。”
  元宝很是小声地叹了口气:“折玉师叔和师尊还在良乡郡压制着十万妖魔,此番咱们出来探查,也不知能否得到尊座的一缕踪迹。”
  重华起身,看着不远处无归海的滔滔而下的暗流,忍不住皱了皱眉:“一路杀过去便是。”
  元宝本要点头应声,却忽然手中道符燃起,他随手扬去,阴阳符直指浓雾一侧。
  深渊的天是一片冷白色,高高悬挂着一弯红月,却是不知为何,月光黯淡又模糊,失了光彩。
  绯红色月光洒在树梢上,映衬出漆黑一片的浓雾,有风吹过枯树枝桠,引得枯枝乱响,像呜呜鬼哭。
  重华手中陡然起了一道佛光,化作金芒流罩覆在二人身周,她冷冷地看向无归海深处。
  浓雾里响起一道清朗温和的笑。
  随即一道人影缓缓走了出来,穿过暗潮般汹涌的树影,闲庭信步地走到了他们面前。
  斑驳的月影打在男人一尘不染的白衣上,光影变化着,眉眼清俊,他缓缓穿过浓雾而来。
  重华的神色慢慢严肃起来,抬眸冷冷看着来人。
  “今夜月色不错,无归海的潮水也很美,是不是?”
  男人心情不错地摇扇笑道,颇有兴致地抬头望一眼黯淡红月,随即漫不经心地扫过眼前两个年轻修者,挑起漂亮的眉头:“适才听见……”
  “你们在寻卿卿?”
  他笑得温和,白衣执扇,像极了翩翩公子。
  “可有什么线索,正好我也在寻。”
  他虽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然而却正是深渊待了万年的魔头,溪禾。
  元宝心中警铃大作,冷汗涔涔,他仍是上前一步,把重华挡住身后。
  “你……贼喊捉贼!尊座明明就在你手里!”
  溪禾眼底薄光一闪。
  他笑着开口,好似浑不在意元宝的语气:“我听闻,谢折玉镇守良乡,半寸不离?”
  元宝昂首:“折玉师叔心系三界,志在灭渊,自然要坐阵其中。”
  原来如此。
  良乡……
  溪禾眸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他淡笑着望向两人,“多谢提醒,在下赶时间,只能先同二位告别了。”
  话音未落,白影消失在原地。
  徒留元宝重华面面相觑。
  他提醒了什么?
  …
  良乡郡最靠近神降台的地方。
  白衣人神色淡淡,唇角微勾。
  找到了……
  魔息涌入,白衣一闪,消失在原地。
  夜色下的铜雀楼,静谧无声。谢折玉将此处芥子空间巧妙地开辟在了两界融汇之处,寻常人根本难以察觉半分——然而高楼之下,白衣翩然,静静地望着飞檐流云。
  四周空无一人,静谧如同死镜。
  溪禾却不知为何,心里隐隐有种莫名的恐慌——像是有什么东西,彻底脱离了掌控,又似指尖流沙。
  重重的帷幕垂在他眼前,让他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除却香炉燃尽的余烟,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他伸手拨开那些雾一样的重帘帐幔,心中莫名地有些慌乱,这血的味道,分明是沈卿的。
  一层层的帷幕被拂开,清冷的月色亦随之照下,男人的手放在最后一层帷幕上,看着其上映着的那个人的影子。
  平稳轻和的呼吸起伏着传来。
  溪禾不由自主地浅舒了一口气,眉眼微松,唇角勾出一抹温和弧度,拂开最后一层帷幕笑着开口:“尊上,可是让我好找——”
  话音未落,令三界闻风丧胆的深渊魔头刚刚噙起的笑意冻结在唇角。
  他看到少女沉睡的模样——光洁如玉的肌肤青青紫紫掩在衾被之中,薄如蝉翼的琵琶骨伤口可怖。精致如花的面容下,红唇微肿。
  那束帷幕在他指尖顷刻间化作飞灰,原本神色平静的溪禾手背陡然泛起青筋,瞬间的怒意直将他眼底漫红。
  “我去杀了他。”
  溪禾一字一句地咬了出来,魔息骤涌,充斥无尽杀意。
  “溪……”少女长睫微颤,在沉睡中苏醒。
  一声轻唤,原本怒极的男人忽然说不出话来。
  沈卿的手颤巍巍地探出,揪住他一袂衣角,似乎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看着他,然而已然再无半分力气说些什么,只是看着他,如琉璃般澄澈的眸子一片岑寂,缓缓摇头。
  “你先别动,我给你疗伤!”看着她的脸,溪禾强行压下汹涌的杀意,低低哀道。
  “带……带我走……”仿佛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沈卿的手忽然就是一松,强撑着的那缕精神忽然消散,人再度毫无知觉地昏迷过去。
  溪禾抱起轻若无骨的少女,起身。
  谁会知道深渊冷心冷情的魔头,也会有想保护的月亮。
  “孤身只为救你。师尊,莫非这是你的心上人?”
  沈卿窝在溪禾怀里,意识模糊间,却听见一道幽幽嗓音。
  她抬眼。
  一袭玄色衣袍的男人眼里带着几分幽冷,像两簇暗黑的火,冷冷地看着他们,唇角挂着嘲讽的笑意。
  剑光魔影,大战将起。
  …
  沈卿有意识时,外面已经天亮了。
  身下床铺松软,凉风悄无声息。
  她缓缓睁眼,头顶还是熟悉的帷幕。
  她还在铜雀楼。
  手和脚腕间还是有一种束缚着的感觉,她望过去,纤细如玉的腕间各自有一道银色的锁链,如毒蛇蜿蜒。
  想来是溪禾失败了。
  也是,毕竟谢折玉是规则选中的天命之人,一朝成了气候,这三界无人能敌。
  沈卿坐起身子,却看见那个人静静坐在一旁。
  谢折玉眼眸低垂,玄色衣袍一直垂落在榻边,他像是在出神,却在感受到她目光的瞬间,如电般抬起了头。
  男人狭长阴郁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他沉着脸,用一种好似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眼神看着她。
  沈卿不合时宜地想起昨夜,如果不是亲眼见过他几近疯魔的模样,此刻她便会真的信了他的眼神。
  少女拖着长长的囚仙锁起身,她神色平静,散落的墨发垂下来,恰好到不堪一握的腰间。
  他未开口。
  她便也未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他。
  良久,男人漆睫不自觉地颤了颤。
  沈卿唇角微弯。
  果然,谢折玉冷冷抬眸:“你在找死。”
  沈卿神色天真:“杀了我这般话你已说过无数次。可你至今没有,为什么?”
  日光肆意,少女眉眼困惑地看着他。
  谢折玉陡然僵住,垂下眼,面无表情说道:“怎会让你死的痛快。”
  沈卿犹是疑惑,她不明白谢折玉这浓烈的爱恨从何而来,一如不明白人间三年。
  倘若真如他所言,那昨夜因压抑下的欲和爱而产生的心魔,又是为何。
  “我杀了卿卿,”她不解道,“你只要杀了我,便大仇得报,甚至成为这三界飞升第一人。”
  “然而却是这般,”沈卿不经意地晃了晃腕间银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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