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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情人绝配1·追爱不怕难-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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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是没办法面对压力而已。」她柔声道,「我们那时候太年轻了,发生了那种事,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怪你,我想你那时候一定很慌。」   
    所以她便原谅了他?凌非尘蓦地站起身,他握紧拳头,下颚抽紧,脸色阴晴不定。   
    他是故意的,根本不是她所以为的那样。他故意引诱她,故意毁她名节,故意在小镇流言沸沸扬扬时,孤身远走他乡。   
    一切都经过精密算计,他希望她恨他,他要她恨他!   
    可她……居然一点也不恨。她原谅了他,还在他面前露出事不关己的笑容。   
    他痛恨那样的笑容!他转过身背对她,心海波涛汹涌。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能在他面前笑得如此温暖、如此漫不在乎?   
    为什么她一点也不恨他?是因为……她老公吗?   
    他咬紧牙关,黑眸冷冽地梭巡屋内。这幢两层楼的小屋,虽然空间不大,但布置得温馨可爱,颇有欧洲乡村风味。   
    可他对屋内处处可见的巧思视而不见,他看到的,只是一间简陋狭小的房子。   
    这就是那个男人能给她的东西吗?这么毫不起眼的一栋房子?这么与他刚买下的豪宅天差地别的小屋?   
    就这么平凡的物质生活,她也能笑得那么幸福开心?   
    他绷着全身肌肉,眼光锐利扫视,试图从客厅里摆放的几张生活照找出那男人的身影。   
    可没有!他看到的只有她和一个小女孩--那该是她的女儿吧!   
    他走过去,拾起矮柜上的相框细瞧。女孩的长相清甜,歪戴着棒球帽,看来活泼开朗,眉目之间有几分像她。   
    「这是………女儿?」他放回相框,从齿缝间迸出问话。   
    「是啊!」   
    「…什么时候结婚的?」   
    「……很久了。」她低声答,听得出来不想多谈。   
    而他心头莫名的怒火更炽。「没想到经过那件丑闻后,还有男人愿意娶。」他讥诮地评论,旋过身,观看她的反应。   
    他预期会看到一张扭曲的、受辱的脸孔,可映入眼底的容颜,仍然平静温和。   
    「我女儿很可爱吧?她跟同学出去打棒球,应该快回家了。」她嫣然一笑,愉悦的神态像没听见他的有意侮辱。   
    他忽地感觉挫败。   
    多年来他无论是面对委托人、同事或者诉讼对手,从来都是气定神闲,稳居上风。在法律界百战百胜的他,几乎淡忘了年少时期曾深深纠缠他的愤怒与无力感。   
    可与她重逢不过片刻,过往的一切便如狂风暴雨,朝他直击而来。   
    恍惚间,他彷佛又成了那个一无是处的穷小子,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他高攀不上的千金小姐--   
    他输了。   
    如果他曾经将与她的再次相遇,视为法庭上一次交锋,那么,他输了。   
    而且,一败涂地!   
 第四章   
    坏男孩回来了!   
    流言以绿园镇中心那座活动中心礼堂为起点,经过短短一个白天,到傍晚,已然传遍全镇每一个角落。   
    那个从小住在贫民窟,有个酒鬼父亲,爱打架、闹事,还跟当年的镇长千金扯出一桩丑闻的坏男孩凌非尘回来了。   
    他这次回来,是代表双城集团前来推动开发案,他会不择手段,非要那坚决不肯卖地的四户人家让步。   
    之前,另一个女律师莫语涵来到时,全镇镇民就已经分裂成两派,一派为了发展经济,极力主张开发,另一派为了保护环境,死命抵挡开发。   
    今晨,凌非尘一场报告,更激化了两派的对立。   
    他聪明地拿出许多别的乡镇发展观光的实例,报告他们这几年生活水平如何提高,所得如何巨幅成长。   
    他还把台东的地图放大,标出涉及此次游乐园开发案的绿园镇和邻近两个小镇的地理位置,不知是否经过算计,他故意将这三座小镇放在地图某一边,让他们与另一边早就全力发展观光的其它乡镇呈现对立状态。   
    「你们会被边缘化。」他淡淡警告,就这么一句话,简洁却犀利。   
    而且他说的是「你们」。   
    听过他的演说后,与会的镇民都强烈感受到他的冷酷与坚决。   
    他已经不把这里当成他成长的家乡,对他而言,绿园镇只不过是这项开发计画里不可或缺的棋子,他不会去关心一颗棋子有没有自己的自由意志,他要他们全数遵从他委托人的意志。   
    他会以最强悍的方式取得他想要的土地,就这么简单。   
    「他是来报复的。」镇民们如此耳语。   
    因为他们以前曾经排挤他、亏待他,所以他今日挟怨来报复。   
    为了达到目的,他究竟会使出什么可怕的手段?镇民们有些担忧。   
    他会故意去挑拨本来就对立的两派吗?他会在镇里掀起什么样不可预料的波澜?   
    他们一直是这么单纯的乡下人,能防得了一个都市人的机心吗?而且,还是充满复仇意念的机心。   
    他们担忧且害怕。   
    他们是该害怕。凌非尘冷漠地想,他慢慢开着车,白色法拉利的车子在这个纯朴的小镇显得时髦而嚣张。   
    做一名律师,有很多方式能为客户完成任务,他可以扮演一个慈祥温和的好人,突破对方的心防,也可以用高压凌厉的态度,造成恐怖感。   
    而这一回,他打算马鞭和胡萝卜并用。   
    法拉利优雅地在一户人家前停定,这是一间传统的三合院,占地不算小,一对姓李的堂兄弟分别带着家人住在这里。   
    两个堂兄弟表面上看来感情不错,可他们的妻子却对彼此看不过眼。   
    有意思。凌非尘低着头,最后一次阅读莫语涵为他摘记的重点,她已经对这户人家做过基本的调查,也找到了一些可以突围之处。   
    他下车,趁着堂兄弟出外工作的时候,前来拜访他们的妻子。   
    他先找到堂哥的妻子,递出名片。   
    「李太太…好,我是双城的律师,敝姓凌,凌非尘。」   
    李太太接过名片,犹豫地看他一眼,用着生硬的台湾国语说道:「你是来谈卖地的事吧?可是我先生不在……」   
    「哦,我知道。刚刚另一个李太太跟我说过了。我只是想既然来了,也顺便来拜访…一下。」   
    「另一个李太太?」李太太狐疑地…起眼,「你是说阿义的牵手淑真?」   
    「是啊。」凌非尘点头。   
    「她跟你说了什么?」李太太问,忽然察觉自己还没请客人坐,赶忙先请他坐下,「你看我多失礼,歹势啦。我倒杯茶给你喝。」   
    李太太斟了杯热茶,递给他,然后在他对面坐下,「淑真跟你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凌非尘慢条斯理饮了口茶,「就说一些家常琐事,随便聊聊。」   
    「她有没有……嗯,她没提到我吧?」李太太故做轻松地问。   
    凌非尘没立刻回答,看了李太太一眼,状似有些犹豫,几秒后才微微一笑,「她说…是个好嫂子呢,很照顾这个家。她说要不是…里里外外张罗,这个家说不定会乱成一团。」   
    「没有啦,啊我们家阿文个性比较软一点,我当然要多帮他注意一些事。」李太太客套应,可这客套里,隐隐藏着机锋。她打量凌非尘,深信他并没有说实话,淑真肯定跟他嚼了不少舌根,只是他不好意思说出来。   
    「是啊,是啊,…辛苦了。」凌非尘赞美,「我们这些在台北待久的男人都知道,现在像…这种贤慧体贴的女人真的不多了呢!」他黑眸凝定着她,深邃温煦中却又隐约带着几分邪气,形成一种女人难以抵抗的男性魅力。   
    李太太脸一红,「…太夸奖了啦,凌先生。」   
    「不是夸奖,是实话。」凌非尘笑,「就说这卖地的事……」他一顿,神色尴尬。   
    「怎么?」李太太察觉不对劲,她蹙眉,「是不是淑真说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他故意轻描淡写,「只是她说…本来想卖的,只是因为李先生不愿意,所以…一切尊重他意见。」   
    「淑真说我想卖地?」李太太脸色一变,拉高嗓音,「我哪有?」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凌非尘赶忙陪笑道歉。   
    「你不用道歉,凌先生。」李太太气呼呼地,「我只是要跟你把话说清楚,其实想卖地的是淑真,这个女人是都市来的,一点土地观念都没有,只想着多分一点钱。」   
    是吗?原来如此。凌非尘不动声色地消化这有趣的情报,脸上却做出尴尬表情。「不好意思,李太太,都是我太多话了。这样吧,既然李先生不在,我改天再来拜访好了。」他连声致歉,起身离去。   
    只是挺拔的身躯刚走出这家厅堂,穿过院落,又悄悄闪进另一家厅堂,找到另一个李太太。   
    类似的戏码,在不同的场所上演,而他都是点到为止,没过于挑动分化。   
    裂痕既然已产生,他未来有太多机会见缝插针,不必急于一时。   
    离开李姓人家后,他又前去拜访了另一户人家,同样机敏地寻找人性的弱点,准确切入。   
    到夕阳西下的时候,他决定今日的行程到此为止,白色法拉利驶到镇中心一家超市。   
    他停妥车,不顾行人好奇的眼光,径自走进超市,推着一台购物车,购买食物与日常用品。   
    结束在生鲜区的巡礼后,他推着车子来到调味品区,却听见了架子另一侧三姑六婆的闲话。   
    「…听说了吗?那个凌非尘回来了。」   
    「凌非尘?谁啊?」   
    「…忘了吗?那个死酒鬼老凌的儿子啊!他好爱赌的,到处欠赌债,连我老公都被他倒了几万块。」   
    「啊,…是说住在贫民窟那个老凌?」   
    「对,就是他。说起来他虽然可恶,也有点可怜,他那个不肖儿子十几年前不是逃家了吗?后来老凌得了肝癌,他儿子光是寄钱回来,一次也没回来看他,老凌就这么孤孤单单在医院病死了。」   
    「既然老爸都死了,那个凌非尘还回来干嘛?」   
    「…不知道吗?他是双城集团的代表律师,来劝人家卖地的。」   
    「嗄?他是律师?」   
    「我老公说他看起来就是一副冷血的模样。听说他在台北很有名气,赚很多钱。我看他赚的一定都是见不得光的黑心钱……」   
    三姑六婆碎碎念,拿他不堪的过去对比他风光的现在,评语一句比一句狠辣,毫不留情。   
    凌非尘淡漠地听着,手上挑选调味品的动作未停。这些言语的利刀显然并未剌穿他身上防护的盔甲,他面容平静,情绪无一点起伏。   
    直到他听见另一道温婉的声嗓--   
    「别这么说他。王阿姨,周阿姨。」那道嗓音的主人轻声说着,像沁凉的流水,抚慰干渴的大地。「他没…们想象得那么坏。他小时候家里穷,现在好不容易成功了,我们应该祝福他。」   
    是乔羽睫!凌非尘僵住身子,不敢置信地听着这为他辩护的话。他掌心冒出汗,差点抓不稳手中一瓶牛排酱,赶忙将它…入推车。   
    「……羽睫!」遭她直言点破两人的气度狭小,王、周两位妇人都有些尴尬。「…怎么也在这里?」   
    「我来买菜。」她柔声道,「恬恬吵着要吃牛肉寿喜锅,我打算晚上做给她吃。」   
    「这样啊~~呃,…别误会,我们刚刚也不是故意要说人坏话啦,只是大家都说,凌非尘是回来报复的,他不怀好意。」   
    「他为什么要报复?」她问,「这里是他的家乡啊!」   
    「哎,这个嘛……」两个妇人被她轻淡的反问弄得愈发尴尬起来,急忙转开话题,「对了,…不是说要做牛肉寿喜锅啊吗?那赶快去生鲜区那边看看,今天牛肉有打折哦,我也买了一些,…瞧瞧,颜色很不错吧!」   
    「真的耶,好象很新鲜。」   
    「…也赶快去抢吧,晚了可能就卖光了。」   
    「好,那我就先去那边看看。谢谢。」乔羽睫推车离开。   
    王、周两位妇人见她走远了,又开始嚼舌根。   
    「…记得吧?十三年前,她跟那个凌非尘做那档事被逮到。」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年纪那么小就那么不检点,真不害臊,怪不得她爸气得要死。」   
    「她到今天还帮他说话,她是不是还对他有意思啊?」   
    「说不定哦。人家都说寡妇最耐不住寂寞,不能一天没男人……」   
    接下来两人又说了什么刻薄闲话,凌非尘已经完全听不到了,他只挂念一句话。   
    她是寡妇。   
    这么说,她丈夫已经过世了?他推车继续前进,平静无痕的面具在思潮狂乱起伏间,一点一点崩毁。   
    乔羽睫走出超级市场时,天空微微飘着雨。   
    她提着购物袋,有些烦恼地看着乍然阴暗的天色,犹豫数秒后,她踏入雨幕。   
    她在人行道上寻找自己的脚踏车,可天生方向感不好的她,迷糊地搞不清究竟停在哪儿,左右张望了一会儿,还是无法决定该往那边走。   
    经常迷路的她已经习惯自己的胡涂,发现车子不见了,倒也没太紧张,静立在原地,闭上眼仔细回想。   
    方才她从图书馆下班后,骑着自行车直接往超市来,图书馆是在靠加油站那个方向,所以她应该是把车子停在加油站与超市之间。   
    想明白之后,她张开眼,左转,才刚前进两步,一辆白色跑车倏地挡在她面前。   
    车门打开,凌非尘下车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说地抢过她手中沉重的购物袋。   
    「我送…回去。」他说,也不等她反应,直接把购物袋丢进后座。   
    她愣了一下,「不、不用了,我骑车来的,自己可以回去。」   
    「…骑机车?」   
    「不是,脚踏车。」   
    「下雨了,…想一路淋雨回去吗?」他阴沉着脸。   
    「只是毛毛雨……」   
    「我送…!」   
    「你--」她还想拒绝,可一看他下颔紧凛,脸部的线条显得那么刚硬,便知他情绪不好,不容人与他多争辩。   
    于是她点头,让步。「那好吧。谢谢你。」   
    上了车,凌非尘发动引擎,乔羽睫则从皮包里找出面纸,擦拭遭细雨染湿的发和脸。   
    擦得差不多后,她随手拿一条方巾将微湿的发束成俏丽的马尾,一绺不听话的发溜出来,她轻轻将它拨回耳后。   
    这一连串动作,她做得自然,无意间流露的妩媚却勾惹凌非尘的心。   
    他收回视线,十指紧扣方向盘,幽暗的眸里是对自己心猿意马的强烈不满。   
    「对了,我一直忘了问你住在哪里。」她完全没感觉到他的紧绷,偏过头,微笑望他,「你住镇上的旅馆吗?」   
    「我住………对面。」   
    「嗄?」   
    「我是…的新邻居。」他淡道。   
    她愣了愣,「你的意思是,我家以前的房子是你买下的?」   
    「不错。」他看她,幽深的眸像在评估她的反应。   
    「啊,原来就是你。」她一怔,想起自己之前毫无根据的猜测,不禁轻轻一笑。   
    「…笑什么?」他拢眉。   
    「没有。我只是……我昨天还在想搬进来的究竟是什么人呢,原来是你。」明眸笑意盈盈。   
    他的剑眉更加收拢,「…好象……一点也不在意?」   
    「在意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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