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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穿成女配后我和女主的白月光HE了-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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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妃…快救朕,朕让你当皇后…”
  “皇后?”端妃已到了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嘲讽而轻蔑。“臣妾如今不想当皇后了,臣妾更想当太后!”
  “你,是你…”
  “是臣妾。陛下没想到吧?你以为这阖宫上下只有臣妾有异心吗?臣妾也曾满心都是陛下,陛下你又是怎么对臣妾的!”
  端妃说着,眼中泛起了泪光。
  如果有可能,她何尝愿意走到这一步。
  她的儿子死了,唯一的希望就是儿媳肚子里的孙子。陛下可是亲祖父啊,竟然容不下她的孙子出世。
  所以她恨,她好恨!
  以前她拉拢李志,许了李志不少的钱财和好处,为的是讨好陛下。前些日子她无意中得知李志与后宫的一个美人暗中成了对食,以此要胁李志。没想到李志半点不觉得是威胁,顺势投诚示好,说是愿助她一臂之力。她谋的是江山大业,李志是报个人怨仇,两人一拍即合,便有了今日之事。
  “……谋逆是死罪!”皇帝冷汗如雨,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端妃笑起来,直笑到眼泪流下。
  成王败寇,成者生,败者亡,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她笑自己以前实在是太傻了,怎么光想着如何讨这个男人的欢心,一心想着这男人能看在她贤惠懂事的份上许给她应得的体面与荣耀。
  哪成想,一切到头全是空。倒不如自己一早动手,只怕现在已成为尊贵的太后娘娘,又何需在后宫中百般算计如履薄冰,还要讨好太后。
  “陛下放心,臣妾是来救你的。李志被云妃收买,欲行谋逆之事。臣妾救驾来迟,没能救回陛下的性命。但是请陛下放心,臣妾一定好好辅佐十七。”
  皇帝目眦尽裂,死死瞪着端妃。极度的痛苦让他越发面目扭曲,帝冠都歪了,头发也有些零乱,哪里还有高高在上的帝王霸气。
  毒气漫延,五脏中剧烈的搅痛让他说不出话来。在他的恐惧愤怒中,端妃突然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
  “不好了,陛下被人下毒了,快来人哪!”
  殿门忽地大开,一群御卫军冲了进来。
  “快,快把李志拿下!”
  有人上前,按住了李志。
  端妃掩着帕子,扑到皇帝身上,嚎啕大哭起来。“陛下,臣妾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好你个李志,你说,你为什么要下毒害陛下?”
  两人约好了的,这盆脏水要泼给云妃。
  只要李志一口咬定是受云妃指使,这事就成了。她在深宫多年,今日过后她不用再兢兢业业,更不用害怕什么人或是讨好什么人。
  李志被擒,喊道:“娘娘,咱们不是说好的吗?奴才帮您办成这事,您放奴才出宫。您怎么能出尔反尔?”
  什么?
  端妃大惊。
  他们明明不是这么商量的。
  这个死奴才,居然临时反水!
  没关系,好在她做事周密早备了后手,从一开始就防着这狗东西。
  “狗东西竟然敢乱咬人,你们还快将他就地正法!”
  御卫军没动。
  她又发了一道命令,还是没有人动。
  一瞬间,她感觉后背一凉。
  “王秦!”
  她朝殿外呼唤着御卫军统领的名字,但没有人回应。
  正当她心往下沉时,殿下呼啦啦冲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是御卫军副统领宋怀瑜,后面还跟着安远侯等人。
  “护驾!”宋怀瑜一声令下,身后的御卫军们便将之前的那些御卫军控制住,还有人按住了端妃。
  安远侯等人惊呼着“陛下,您怎么了?”,然后便是一通忙乱。
  太医们很快赶到,见此情形一个个感觉项上的人头不保。
  皇帝的毒已经漫延,毒气的漫延让他呼吸困难。他指着端妃和李志,用手作了一个斩杀的动作。
  “杀!”
  朱太医给他施了针,暂时拖住了他的性命。但毒已入五脏,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拖住的时间也仅够他交待后事而已。
  刘太后和后宫妃嫔们闻讯赶来,不多会的工夫殿外就跪了一大片。
  “皇儿,皇儿!”刘太后一声声呼唤着,痛苦悲切。
  皇帝自知大限将至,除了满心的不甘和恨意之外,还有说不出来的恐慌。因为他发现到了这个时候,自己居然不知道该把江山传给谁。
  老大小时候生了一场痹症之后脚跛了,老二幼年就已夭折,老三倒是身体无碍,可惜是个结巴。老四死了,老五因为好男人已被他厌弃。老六…犯了他的大忌,老七老八都被贬出京外,老九是个不抵用的,老十本分忠厚,虽不够聪明但还算听话。
  至于底下的皇子们,要么也是寻常,要么年纪太小,挑来挑去似乎只有老十能用。若有良臣辅佐,可为守成之君。
  圣旨拟好,安远侯当众宣读。
  姬觞被立为太子,云妃为后。
  刘太后没有异议,她此时全部的心思都在自己的儿子身上。早知端妃是个包藏祸心的,她哪里能留在现在。她恨端妃辜负了自己多年的看重,以为是自己害了皇帝,悲痛自责之下晕了过去。
  殿外一片哭声。
  有人不顾御卫军的阻拦冲了进来,皇帝看清来人后抬手让人到跟前。
  傅丝丝满脸是泪,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陛下,您一定要保重龙体,臣妾会永远陪着您,无论天上人间,还是碧落黄泉,臣妾都会追随您。”
  人之将死,能听到这样的一番话,如何能不感动。
  “爱妃…爱妃。”皇帝握着她的手,似是要拉着她一起共赴黄泉。
  过了一会儿,皇帝挣扎着又拟了一道圣旨。圣旨的内容是他死后,思妃陪葬,沐恩侯府晋为沐国公府。
  傅丝丝哭着谢恩,道:“陛下是知道的,臣妾是真心喜欢您,从来不图这些虚名。臣妾很高兴,高兴能遇到陛下,高兴能一直陪着陛下。陛下别怕,有臣妾在呢。”
  皇帝闻言,更是死死抓着她不放。
  姬觞已经进宫,以太子身份即刻监国。
  李志伏了诛,端妃被赐毒酒。
  宫变落幕,皇帝也陷入晕迷。
  内务府已开始准备丧仪,所有人都在等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至暗之时,天将黎明。
  他如回光返照般睁开眼,浑身已不动,口也不能言,唯有一双眼珠子还能转。龙榻之前空无一人,寝殿之中一片寂静。
  忽然黑暗有一人慢慢现身,一步步走近。
  他看清来人的脸,瞳孔睁大。
  宫闱森严,谢益之怎么会在这里?
  云妃呢,老十呢,思妃呢,为什么都不在?
  他想喊人,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咕噜的声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身体也不能动,只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谢弗到了跟前。
  明明是润玉流光之人,此时竟像是阴曹地府出来的白无常!
  谢弗站在龙榻边,目光平静,眼眸俯下。
  “你还记不记得元嬗?”
  元嬗?
  好像是老十的生母。
  印象中老十的生母温婉美丽,他与之也有过一段美好的日子。蓦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浮现,然后慢慢清晰。
  他的瞳孔随着那身影的越见清楚,也在不断地收缩。
  这个谢益之,竟然长得有五六分像元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眼神和表情的变化尽收谢弗眼里,谢弗的眸中泛起一抹嘲讽。“你终于记起了她的样子。”
  皇帝张着嘴,发出的只有古怪的声音。他艰难地抬手,不受控制地抖动着指向谢弗,目光更是吓人。
  “我说过,有朝一日一定会让你知道一切,权当是还报你那让人不耻的生恩。”
  生恩?
  所以谢益之才是他的儿子,那老十是谁?
  为帝者,最不缺少的就是心计谋算。这会儿的工夫,皇帝已将谢家视为处心积虑的逆臣,以为谢弗是来和他相认的。
  他不断发出古怪的声音,挣扎着想让谢弗扶他起来。
  谢弗没动,依旧平静地俯视着他。
  “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在意你的江山?很可惜让你失望了,我对你的皇位不感兴趣。你以为自己一生坐拥江山美人,到头来这江山注定要易主,美人你一个也带不走。”
  所以这个孽障早知老十的身份,而故意帮着隐瞒!江山是他的,那些女人也是他的。思妃自愿陪葬,他怎么可能一个也带不走。
  他剧烈挣扎着,发出的怪声更大。
  “你驾崩之后,名义上思妃会陪葬皇陵,但将以另一个身份活在世上。”
  这个孽障怎么敢!
  他拼尽全力,发出一声类似怒吼的怪声。有人闻声进来,在看到进来的人之后,他更加觉得恐慌。
  因为进来的人是姬觞。
  姬觞站在谢弗声后,叫了一声“大哥。”
  大哥二字,让皇帝彻底绝望。他死死瞪着他们,心中是无比的愤恨。愤怒李志和端妃的背叛,恨眼前两人的不忠不孝。这两个孽障必是早就勾结在一起,李志说不定就是他们的人。
  云妃,云妃知道吗?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姬觞好心替他解惑。
  “母妃最是不在意这些东西,她并不知道我们私下做的事。父皇要怪,就怪自己这辈子欠的风流债太多,如今也算是到了报应之时。”
  皇帝闻言,喉咙发出刺耳的声音,他感觉自己已经喘不上气来。许是到了将死之时,有些早已忘记的人和事一一浮在了眼前,或是美丽温柔或是开朗娇俏的女子都在哭,哭自己被欺骗被抛弃,骂他是负心汉薄情郎。
  他脑子像炸开一样,蓦然发现那些和无数女子花前月下的情爱,那些掌控他人生死至高无上的权势,到头来都像是过往云烟,最后全化成了泡影。
  他在绝望与不甘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宫中的丧钟响起,敲碎了黎明。
  隐素在钟声中醒来,正巧谢弗掀帘进来。
  “他死了?”
  “嗯。”
  “事情都成了吗?”
  “成了。”
  “那就好。”
  隐素将头靠在他身上,打了一个哈欠之后重又闭上眼睛。
  “夫君,前尘已往,我们以后就安心过自己的日子。”
  “好。”
  前尘已不必再追,过往也不必再想,此后漫漫余生,他们就隐于盛世繁华之中,素手相携白首一生。


第104章 番外
  六年后。
  崇学院。
  院中景致依旧; 洗墨池的池水缓缓流淌,诗风桥永远无声相伴。大小竹林几载春秋,绿意从新到深不断循环。
  唯一不同之处; 就是刚进院门时立在旁边的一座石碑。
  石碑刻着院规院训; 其上有四个最为醒目的字:众生平等。四字取字佛语,一语双关。这个生字可以是万物,也可仅指崇学院的学子们。”
  正是学院放学之时; 白衣学子们有人单独行走; 有的三三两两,或是沉思自若; 或是讨论着什么。
  “你考得怎么样?我感觉我不行; 恐怕拿不到这个月的奖学金。”
  “这个月不行,还有下个月,学院前二十都有,以你平日里的成绩一定可以。”
  “缺了一个月,我就拿不到年度奖学金了。”
  他们说的奖学金奖励制度,也写在学院的新规上。
  学院实行月考制,每一次月考取前二十名成绩优秀者发话月度奖学金; 并荣获崇学院优秀学生的称号。年度奖学金的评比则建立在月度奖学金之上,取其前三名,授予学院之星的荣誉。
  这个制度是新山长制定的,如今已实行两年有余。
  现在的崇学院不再评什么三杰四美; 无论男生女生,人人努力成为学院优秀学生,奔着学院之星的方向努力。
  “山长好。”
  “山长好。”
  他们纷给分停下来; 向一位红衣女子行礼。
  只见那红衣女子眉目如画,娇美之中又带着几分柔媚; 柔媚之余还有飒爽英气。她对学子们点头示意,始终面带微笑。
  这人正是隐素,也是崇学院的新任山长。
  无数双崇拜的目光追随着她,她在众人的视线中从容自若。一上马车,她是坐没坐相半靠半躺地倒着,半点也没有之前为人师长的样子。
  三年前,二师兄突然生病,她在二师兄的病床前接过暂代山长一职的重任。一年后二师兄留下一封信出京云游,她也就正式成了崇学院的山长。
  她的学院她做主,于是便有了新规新训。
  自从新帝登基,以雷霆手段治国,时有新政发出,准女子科举出仕,派使臣出海,主张一夫一妻制,每一个新政的背后都有她和谢弗的影子。
  相比较而言,她对学院的改革不过是大巫见小巫。但因为有了女子可以科举出仕的政策,学院里的风气大不相同,尤其是德院。
  如今德院的女子,早已无人提及当年的四美之名,更多的是你追我赶的讨论文章诗词,无论富贵贫贱,人人都希望自己的才识得到最权威的认可。
  新政颁布的那一天,吕婉拉着隐素喝得酩酊大醉,一起笑一起哭闹了一夜。后来吕婉如愿入了刑部为官,成为其父吕大人的得力属下。
  而谢弗已经离开刑部,晋升为相国。
  天下谁不知谢相国文韬武略,是陛下最为信任之人。民间有传今时的陛下与谢相国,堪比当年的景帝与曾相国。
  朝堂之上的谢相国能以文治国,也能以武安邦,却无人知回到家中的他,不过是一个最为平凡普通的父亲。
  此时的他,脖子上骑着一个约摸五岁的男童。男童的眉眼与他长得极为相似,正伸着小短手去够挂在树梢上的纸鸢。
  纸鸢卡在树枝间,男童的手够了几次也没成功。
  “爹,再高一点。”
  谢弗闻言,双手置于男童的掖下将其举起。
  男童半点不惧,显然对于骑在自己父亲脖子上的行为习以为常。
  “够着了!”
  一声欢呼,孩童天真烂漫的笑声充斥在整个树林。树间的影子摇曳着,从父子二人相似的眉眼间划过。如同复制粘贴一般,幻化出世间最奇妙的血缘遗传。
  不远处,隐素站了有一会儿。
  五年前,她顺利产子,生下他们的儿子朗哥儿。朗哥儿大名谢值,喻意人间值得。自从朗哥儿后出生,曾经梦中的那个疯子就变成了予取予求的二十孝好父亲。
  这位世人景仰的相国大人,不仅会陪着儿子一起放纸鸢,还会陪着儿子滚铁环斗蛐蛐。他以自己的经历为鉴,渴望成为一个好父亲。在陪伴儿子成长的同时,他何尝不是在弥补自己的童年。
  他把儿子放下,从袖中取出两封信递给隐素。
  一封信是傅丝丝写来的,说是经过几年的深思熟虑,她决定给自己一个机会,答应了林清桥的提亲。
  当年她主动殡葬,假死之后被谢弗秘密送出京,安置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县城。说来也是缘分,她竟然在那里遇见了林清桥。
  林清桥是游历到那里的人,傅丝丝初时自然假装不认识他,是他费尽心机不知如何说动了谢弗,才有了和傅丝丝的相认与相知。
  信的背面还有一句话,上面写着:谁不爱情郎年少,到底还是小哥哥更合我的心意。
  这才是傅丝丝的风格。
  够洒脱,够生猛。
  隐素很欣慰。
  另一封信没有署名,仅有一行字:江湖路远,终会相逢。
  信封中掉出一物,正是另外半块魏家的家主令,至此两半家主令都到了隐素手中,这表明那位曾经当过大半辈子国公爷的魏老先生已经去世了。
  早在三年前,隐素就已经知道他的下落。
  那是因为秦氏的堂哥秦家表舅一家人来了雍京城,一家子骨肉时隔多年再见,自然是道不尽的离别思念之情。
  秦表舅无意间提到一件事,说是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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