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后我和女主的白月光HE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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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下人就是下人,哪里能为了一个下人随便打人。咱们可是德院的学生,若是传出去了别人怎么看我们。还当我们人人都同傅姑娘一样不通教化行事野蛮。”
众人议论之时,又有人惊呼出声,不少人这才发现刚才隐素是从穆国公府的马车上跳下来的。而谢弗此时也下了马车,白衣墨发踏光而临,一出现就是万众瞩目的所在。
“傅姑娘的丫头已经找到,掳走她的人正是宋姑娘身边的下人。”
人群顿时一片哗然。
没有人会怀疑谢弗说的话,不少人想的都是傅家那丫头能找到,一定是谢世子帮的忙。
顾兮琼望着那个上辈子一直被自己藏在心里的男人,百般滋味齐齐涌上心头。为什么谢世子会对傅隐素如此另眼相看?他们居然还同乘一车,那可是两辈子都没有实现的梦。
“谢世子,你最是公允公正。抛开所有的事情不说,请问傅姑娘当众殴打同窗,难道不应该受到谴责吗?”
隐素提着宋华浓,如拎一条狗。
“顾姑娘,你是不是眼神不好使?我哪只眼睛看到我殴打宋姑娘了?”
当着众人的面,隐素又是“咔咔两声把宋华浓的胳膊接上。
“还真没打。”有人说。
吓唬是吓唬,卸了胳膊也是真,但真的没打。
“可是这比殴打更吓人,还不如真打了。”
这时又听到云秀道:“顾姑娘,傅姑娘根本没有打人,我们可都看着呢。顾姑娘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这不是颠倒黑白吗?”
“是我措辞不当。”顾兮琼说。
一时之气而已,她没有必要和云秀争论。
所有的先机都是她的,傅隐素即使和她一样有奇遇,又哪里知道不管是这位十一殿下,还是谢世子皆是早逝之人。
她且看着傅隐素此时得意,他日自有后悔莫及之时。
“但傅姑娘当众如此羞辱宋姑娘,是否有失妥当?”
“我不这么认为。”谢弗冰玉相击的声音如清退一切喧嚣的风。“傅姑娘视自己丫头如至亲,实乃至情至性之人。亲人被掳,如何不心焦悲愤,对作恶怒目而向。佛说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行。今日一切皆是因果,因果往复,唯业随身。”
众人皆默。
隐素无比感激,道:“佛还说了,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万法皆空,因果不空。善恶报应,福祸相承,身自当之,无谁代者。宋华浓敢心思恶毒唆使人掳走我的丫头,她就应该承受东窗事发之后我的怒火!”
两人都以佛说事,忽然让人觉得他们是同类人。众人这才惊觉,怪不得谢世子对傅姑娘一直另眼相待,却原来他们与佛有着相似的渊源。
谢世子因体弱自小养在寺庙,这位傅姑娘幼年时也在寺庙住了好些年,两人都沾了佛气,又都是极为出色的容貌,如今再看竟莫名让人有种般配之感。
“难怪谢世子会站在傅姑娘那边,原来他们同是信佛之人。”
“这么看,谢世子似乎对傅姑娘颇有好感。”
“嘘!”
当然,也有人眼红嫉妒。
“胡说什么?谢世子就是好心,他是信佛之人,所以被傅姑娘给蒙蔽了,以为傅姑娘和他一样是善心人。”
“就是,我看傅姑娘就是故意这么做的,她就是想引起谢世子的注意,真是不要脸!”
这时隐素已松开了宋华浓,直接扔在地上。
宋华浓扑了满嘴的土,狼狈至极。
“不是我做的!傅隐素你冤枉我!”
“你不会告诉我,是你的婆子自作主张掳走我的丫头,而你毫不知情吧。”
“没错,她最是忠心,看不惯你们傅家一而再地欺辱我。这事我压根不知道,你今日如此冤枉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这么说来她确实是忠心,可是她如此之忠心,你这个主子却在出事之后不仅不护着她,反倒急着与她撇清干系,着实让人寒心哪。”
宋华浓知道哪怕是把自己摘清了,以后她的名声也会被人诟病。但是那又如何,她还是国公府的嫡女,她注定要荣华富贵一生。
而傅隐素呢。
一个乡野出来的村姑,主算是有曾相国弟子的名头又如何。这般行事不管不顾不识大局,日后注定嫁不进高门,又怎配和她相比。
“她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我再是不忍心也不能包庇。倒是你,傅隐素,今日你这么对我,我们国公府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有人都知道幕后的主使就是宋华浓,也料定她不会有事。世家高门最重名声和面子,梁国公府不允许任何人有损宋家的体面。
不少人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隐素,暗道这位傅姑娘可算是闯了大祸。即使柳夫子和赵山长出面周旋,只怕宋家也不愿意善了。
“傅姑娘,他日若是梁国公府为难你,我愿意为你作证。”
谢弗的话让众人齐齐心惊,他们瞬间就明白这句话的分量。为了一个女子,穆国公府居然公然和梁国公府叫板!
更让他们惊愕的是,云秀也开口了,“算上我一个,我也愿意为傅姑娘作证。”
还有十一皇子!
“我…如果傅姑娘不嫌弃,我也愿意。”
十殿下也掺和了!
姬觞还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实则心里都快炸开了花。姓宋的是什么玩意儿,敢欺负他大嫂,还敢威胁人,真当他底下的京城丐帮是一群吃闲饭吗?到时候见天的往梁国公府门口扔死物倒夜香,恶心不死他们!
这时有人推开人群过来,摇着扇子抱怨道:“这种事怎么能少得了我,傅姑娘,算上了我一个啊。”
“还有我。”随后挤进来的上官荑气喘吁吁地道。
“也算我一个。”一道冷清的声音从人群传来,等到吕婉站出来时,在场的人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这样的场景。
随后又有不少人默默靠近,一声声的“算我一个”“还有我”之后,隐素这边已有一大半的支持者。
隐素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多人站在自己一边,她之前抱着豁出去的心,还以为他们傅家在对上梁国公府之后注意要单打独斗鱼死网破。
她看着这些人,再一次感觉自己和这个时空的融合。
谁也没有注意,顾兮琼不知何时到了姬觞身边。
“十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你有话就在这里讲。”姬觞心中无比厌烦,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真想让这女人有多远滚多远。
顾兮琼深吸一口气,道:“殿下根基太浅,实在不宜掺和这样的事。若是梁国公闹到陛下跟前,陛下责问下来,谢世子和十一殿下都有人相护,到时候殿下你就成了替罪之人去承受陛下的怒火。”
云秀离得近,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顾姑娘,你怎知我父皇一定会责问?我竟是不知,你一个臣下之女,居然能洞悉我父皇的圣意。”
妄测圣意,这是大忌。
顾兮琼白了脸,“十一殿下误会了,我只是担心十殿下。”
她越发觉得云秀碍眼,心想着这位十一殿下为何不死得更早一些。她却是没有看到,姬觞老实憨厚的脸上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厌恶。
大哥说得没错,顾家怕是真盯上自己了。
他气得想骂人,这个女人以为自己是谁,他有大哥和十一,他哪里没人相护了,用得着别人假惺惺。
“顾姑娘,我不用你担心,你…离我远点。”
最好是有多远滚多远。
顾兮琼当他是不自在,这位十殿下流落民间时沦为乞丐孤苦伶仃,被接回宫中之后又受尽欺负。即使是跟了云秀之后情况有所好转,又活得比下人还不如,定然是没有感觉过别人的关心和温暖。
“十殿下,我是真心为你好。这种事你不掺和是最好的,反正有谢世子和十一殿下,傅姑娘想来也不会吃亏。”
“顾姑娘真是一个大好人。”云秀讥讽道,故意刺姬觞。“十皇兄,顾姑娘对你如此上心,难道你不感动吗?”
姬觞知道,自己这十一弟怕是又生气了。
他低着头,作老实苦恼的样子,心里却是问候了顾家的祖宗十八代。
顾兮琼还在想着如何说服他,突然感觉有人朝自己走来,抬头一看居然是隐素。隐素一把握住她的手,一脸的真诚。
“我就知顾姑娘果然是一个大好人,最喜欢做好人好事……”
恰在此时,宋华浓已经爬了起来。经受如此大辱,想不到还有这么多人帮着隐素,将她本就怨恨的心激得失了理智。
她朝隐素扑过来的时候,隐素身形那么一移,她直接将顾兮琼给扑倒了。
“啊!”
第40章 天生一对
顾兮琼被宋华浓压着; 前额被抠挠下一块血肉。若不是她方才情急之下低头侧脸,此时只怕是脸都被挠花了。
她听到别人的尖叫声,还有议论声; 好似做了一个噩梦般无法回神。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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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隐素!
都是傅隐素搞的鬼!
宋华浓此时才看清自己挠错了人; 心知这事闹到眼下的地步难已收场,索性两眼一翻装晕过去。被吓傻了的国公府下人才敢上前,扶着自家姑娘上马车。
事情发生得太快; 许多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身为德院四美之一; 顾兮琼可谓是最出风头的那一个。她的端庄得体大方优雅广为流传,人人提起她无一不是赞美之声; 从未有人见过她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到底有不少拥护者; 自有人上前将她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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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姑娘,宋姑娘当众对你行凶,我们都看得一清二楚。若是顾姑娘需要人作证,我义不容辞。”
谢弗开了口,便有不少人也说可以为她作证。
她仰望着思念了大半辈子的一张脸,心口像被针刺一般难受。因为她知道,哪怕她知道谢弗会早亡; 哪怕她一再告诉自己不必再为一个早逝之人而费心,但是她心里还是放不下。
上辈子她以为谢弗是够不着的天边月,是碰不到的镜中花。她不能拥有,别人也同样入不了谢弗的眼。然而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承认; 谢世子对傅隐素是不一样的的,这比上辈子知道戚堂心里有别人还要让她难以接受。
“顾姑娘,你没事吧?”
她听到隐素的声音; 目光突然凌厉。
“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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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姑娘真是好人没好报,你之前好心帮宋姑娘说话; 没想到她竟然会害你。你脸被她挠成这样,可千万不要留疤才好。”
“多谢傅姑娘关心,相比起来,我更是担心傅姑娘的处境。”
隐素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道:“我原本就是一个乡野出来的人,没什么见识也没什么名气。若不是顾姑娘事事推着我走,我也走不到今天。说来说去,我还应该感激顾姑娘,是顾姑娘你的好人好事,让我不仅出了名,还招了别人的嫉妒,才会一而再地被人针对。好在我每次都能逢凶化吉,我相信这次也不会例外。”
“傅姑娘,人不可能总有好运。”
“顾姑娘说的极是,我的好运来自于因祸得福。有些本是有福之人反倒贪得无厌,最后终将是一场空。”
顾兮琼瞳孔一缩,她忽然想到如果不是傅隐素第一天来学院上学之时被逼着当众写下那花符体的字,就没有人知道傅隐素小时候住在寺庙。如果不是这人被逼着差点退学之后当众弹奏奚琴,也就不会有人注意。如果不是这人被逼着证明那曲子是师父所作,也就没有人知道这人师从曾相国。
这一切的如果,其实都是她在推波助澜。所以隐傅素或许根本不是有奇遇之人,而是因为她所做的一切而随之改变。
换而言之,是她间接促成了傅隐素的今天!
为什么会这样?
不。
她不能被傅隐素乱了心神,这辈子她占尽先机,只要她牢牢收服十殿下的心,成为那人上人,又何必在意这些人和这些事。
到时候有些人已经作了古,有些人只能仰望于她。
学院外发生的这一切事无巨细地传到柳夫子和赵熹的耳中,而他们却在小竹林深处老神在在地下着棋。
“真的不打算出去看看?”赵熹问。
柳夫子落下了子,道:“不用,有益之他们在,小师妹吃不了亏。”
“也是。”
“我说你这个山长可真够没用的,你也不瞧瞧如今德院的风气都成什么了,成天竟是一些内宅手段,也不嫌丢人。”
赵熹耷着眉眼,重重一声叹息。
清风徐来,送来淡淡竹香。
同样白衣的少男少女自远处走来,那珠联璧合的容貌,相得益彰的风采,宛如盛世之下最好的风景,引得世人赞叹注目。
隐素跟在谢弗身后,沿着洗墨池缓缓而来。他们所到之处,惊起无数感慨。恰似这一汪安静的池水,瞬间激起涟漪,泛起阵阵潋滟波光。
“当日那颂风阁的仲春雅集之上,谢世子被傅姑娘的糖人砸中,或许那时就注定他们的缘分。”
“那时谁也想不到谢世子会如此看重傅姑娘,当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如今我瞧着傅姑娘真真是不错,所以方才我可是站在她那边的。”
“我也是。”
戚堂听着这些话,越发沉默。傅姑娘终究是离他越来越远,以前是傅姑娘追着他跑,现在他是想追着傅姑娘跑都追不上。
他望着那渐行渐远的两人,心也跟着变得空荡。
很快两人的身影消失在竹林,一刻钟后出现在柳夫子和赵熹面前。
“你们来的正好。”柳夫子头也没抬,“你们去合作一幅画,我有用。”
赵熹眉眼动了动,没说话。
小师妹那一手的丹青不露出来实在是可惜,如今人也找到了,他们无论如何也要见识见识小师妹的功底。
隐素以为自己会被训斥一番,没想到一来就让她和谢弗去作画。她不信两位师兄没有听到学院外的动静,看来是没有生她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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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附近就是赵熹的屋子,正中一张宽大的桌案,上面已铺好洁白的宣纸。一应笔墨颜料应有尽有。
“世子,你想画什么?”
既然是合作,当然要问一问伙伴的建议。
谢弗道:“我都可以。”
也是。
优秀的人哪哪都优秀。
她提了提笔,脑海中浮现出记忆中的一个片段。小女孩一脸认真地在作着画,面前的山林中一群猴子在你追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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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一瞬间,她就想好要画什么。谢弗对此没有异议,两人约好一人画左边一人画右边,便开始伏案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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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中的两位老者已停止对弈,不知何时站在窗外。
透过雕花的窗格,屋中的情景定格成一幅画。那画随着画中人而变化,每一幅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柳夫子抚着胡须,目有赞赏。
“也只有益之,才能配得上我们的小师妹。”
“你这话若是让旁人听了,还当我们大言不惭。”
“这就大言不惭了,我还没有更过分的话呢。若是我说便是益之,我也是有些不满意的,旁人还不以为我得了失心疯。”
赵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无非就是益之的心疾。有心疾者最忌大悲大喜,最是应当清心寡欲,并不适合成亲生子。
屋内的两人似是不知他们在外面,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