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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穿成女配后我和女主的白月光HE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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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方才被少女的一身红衣与娇纯之态所惊艳,或多或少存了几分见不得人的心思。刚想顺着这话调戏隐素几句,一见来人后即像被鬼掐了喉咙似的卡在当中。
  竟然是穆国公府那位被誉为崇学院之光的世子爷!
  隐素没有回头,听着众人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明明对方的脚步很轻,她却觉得每步都像是踩在她心里。她脸上的木色更甚,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自己此时复杂的心情。
  谢弗一出面,有心挑事的人个个低了头。
  他出身尊贵,重雪白衣皎若神光,缓缓从人群外走来时,当真是贵人踏贱地,仿佛脚底下的尘泥都金贵了几分。
  人群之中大多是读书人,不论是自视甚高或是自诩风流,或多或少都有几分自得自傲之气。穆国公府地位是高,但并不是真正让他们忌惮的根本。他们更为敬畏的谢弗那令人望尘莫及的才学。
  所有人都朝着他行礼,他亦一一还礼。
  即使他礼贤下士温润如玉,却无一人敢在他面前造次。那双镜湖般的眸子所到之处,无不让人自惭形秽。
  不多会的功夫,人群散尽。
  书画轩的门外,唯剩隐素和谢弗。
  书香墨香中,那渐近的冷香尤为霸道。明明是那么的淡那么的清冷,瞬息之间铺天盖地侵蚀着一切感官。
  隐素认命望去,入目所及是出尘绝艳的白衣墨发,梦里的人和眼前金相玉映的男子不知不觉渐渐重叠。
  她脑海中突然迸出一句话:半是疯魔半是佛。


第21章 大疯批
  天色越发阴沉了。
  或许是天光太暗,或许是脑子恍惚,她一时间竟有些错乱。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梦,不敢再看面前人一眼。
  “多谢世子解围。”
  “举手之劳而已,傅姑娘不必放在心上。要下雨了,这伞你拿着。赶紧家去吧,免得伯爷和伯夫人担心。”
  一把白底红梅的纸伞递到跟前,那一朵朵红梅如同雪地盛开的血花,衬得那修长的手更为精致。
  根根如玉骨,却无脆弱之感。
  隐素的心颤了又颤,抖着将伞接过。
  原本她还心存侥幸,当她在梦中再次看到赤眉红目的疯子时,她是彻底麻了。看来不管是哪一方被杀,或是他们同归于尽,都不能阻止他们在梦中相遇。
  这该死的孽缘!
  四目相对,难得的安静。
  男人一身的黑色寝衣,眼底诡异的红与黑衣墨发衬得他越发面白如玉。微微敞开的衣襟中纵横交错的疤痕隐隐可见,越发让人觉得状如疯魔。
  “还要试吗?”她问。
  “不必了。”男人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
  她松了一口气,哪怕杀不死,哪怕感觉不到疼痛,但是被人杀或是杀人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糟糕,她并不想再体验。
  男人不语,目光如透视。
  “你到底是谁?”
  她被看得毛骨悚然,壮了壮胆。“我都和你说了,我是仙女。仙女是杀不死的,仙女也是不会害人的。你听我一句劝,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心向善痛改前非,日后一定会有福报降临。”
  男人的声音透着寒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缝里迸出来的一般。“仙女都似你这般衣不蔽体,毫无羞耻之心?”
  她哪里衣不蔽体!
  不就是一件吊带睡裙吗?哪里就是不知羞耻了!
  想不到这个疯子,竟然还是一个老古板。
  “你懂什么?我都是仙女了,当然可以随心所欲。若还要被世俗规矩所限制,不能随性而为,那谁还愿意当神仙。”
  “倒是有几分道理。”男人的手中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把剑,玉骨般的手指如抚摸爱人一般摩梭着剑身。剑气寒光的映衬下,那双赤红的眼睛折射出幽冷的光。“如此说来,当了神仙之后想杀谁便杀谁,倒是不错。”
  隐素惊了。
  这疯子的理解能力是不是有问题?
  谁说当神仙就能随意杀人的!
  “不…不是这样的。当神仙之后确实能随心所欲,但不能滥杀无辜。”
  “既然能随心所欲,为何不能想杀就杀?”
  隐素觉得心好累,她就不应该和一个疯子讲道理。
  剑气的寒光在她脸上晃来晃去,她两眼一闭装死。反正就是一个梦,谁也杀不死谁,那就爱谁谁吧。
  “怎么不说话了?”
  “……”
  “不是说要拯救我?”
  她可以放弃吗?
  “小仙女,装死是不成的,我知道你死不了。你赶紧说说,你要怎么感化我?”
  听这疯子的口气竟然有几分期待和兴奋。
  隐素心一紧,颤着睫毛睁开了眼。一下就对上男人的冒着幽暗红光的眼睛,吓得她差一点晕过去。
  这也太吓人了。
  更吓人的是,那冰冷的剑正抵在她的脖子上。
  男人微俯着身体,表情诡异而兴奋。那双幽光重重的眼睛看着她,如同阴冷的蛇,就差没有吐着信子
  她声音都在抖,“少生杀心,多读佛经方可化解戾气。”
  男人眼里的幽光越发阴森,“小仙女,你可不要骗我?”
  “我…我是仙女,我怎么可能会骗人?你相信我,只要你多读佛经,一定可以化解心中戾气,成为一个善良的好人。”
  “好人?”男人突然笑起来。
  这一笑恰如黑暗沼泽里突然盛开的花,绚烂荼蘼之中透着沉沉死气。透骨寒玉的手将厚重的床幔一拉,整个室内的布置顿时呈现在隐素面前。
  入目是一间起居室,无论是布置还是格局都给一种怪异沉重之感,最为震撼的就是满墙的佛经。
  这个疯子竟然和谢弗一样信佛!
  这怎么可能?
  翌日她醒来时口干舌燥,因为她在梦里被逼着念了一晚上的佛经。她突然觉得还不如干脆给她一剑来得痛快,也好过被人用剑架着脖子念经。
  别人听佛经为的平心静气修身养性,那个疯子却是一边听一边兴奋无比地反驳。比如说当她念到“众生皆烦恼,烦恼皆苦。烦恼皆不生不灭”时,疯子在她耳边阴沉沉地说乱他心者皆该死,何来的烦恼?
  当时她心都凉了。
  那样的大疯批,岂是修佛能感化的?
  幸好只存在她的梦里,若不然必是一个大祸害。
  小葱端着食盘进来,盘子里是一大盆银耳羹。汤色浓稠如密,银耳似朵朵玉色的百合花在期间盛开,一看就知是熬到了火候。
  隐素还纳闷着家里的早饭向来都是豆花豆浆为汤,今日为何改为银耳羹,便听小葱说昨夜听她说梦话念了一夜的佛经,这才给她煮了此汤。
  “小姐,你可真厉害。那些个经文我听着都觉得拗口,你居然能背得下来。”
  “我也觉得自己好厉害。”剑架在脖子上还能念经,隐素也是佩服自己。她更佩服自己的是,居然说梦话都那么完整。
  接连做那样的噩梦,她无法说服自己只是巧合。梦境与现实皆和谢弗有关,她不是没想过其中或许有什么关联。
  疯子身上的疤痕深浅不一,显然受人虐待的时间不短,能养成那样的性格,可见成长的环境有糟糕。而谢弗身为穆国公夫妇的独子,又自小有心疾,自然是从小到大被人视若易碎的珍宝般小心呵护。便是自幼养在佛门,身边亦有亲生母亲的陪同,应该不会遭遇被人虐待之事。
  哪怕是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她也找不到任何理由把他们联系在一起,更没办法将他们视为同一个人。然而让人不解的是,但凡她和谢弗白天说过话,晚上就一定会梦到那个疯子。
  这到底是为什么?
  满满一大盆银耳羹,主仆二人各分得一大碗。
  小葱是傅家人上京路上救下来的,当时她正被前任主家打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据说是因为主家发现她偷吃东西。
  傅荣和秦氏不敢管闲事,是原主不管不顾扑上去挡在了小葱面前。一番纠缠交涉之后,傅家花了当时身上近一半的家当将小葱赎下。后来才知道小葱其实算不上偷吃,她实在是饿狠了才会去吃那家人厨房的泔水。
  一个能吃的下人在一般的人家自然是容不下的,但在傅家人看来这就是缘分,因为傅家人都很能吃。
  主仆二人正吃着,傅小鱼来了。
  闻着空气中的甜香味,他吸了吸鼻子。娘说了,这些糖水都是给女孩子吃的,所以没有他的份。
  他的学堂已经找好,是离五味巷不远的一处私塾。
  那家私塾的夫子风评极好,从不区别对待学生。傅荣再三打听过,这才决定将儿子送去那里。他这辈子最怕和读书打交道,生怕说错话闹出笑话。所以做为家里唯一上过学的人,第一天送傅小鱼上学的任务就落在了隐素身上。
  沿途遇到的人不少,大多都是看到他们姐弟俩就远远避开,生怕被他们沾上了晦气似的。伯府和梁国公府的矛盾一日不解,坊间关于他们家就要完蛋的传言便不会散。
  被人当瘟神躲着就躲着吧,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好在他们在京城没有亲朋,倒是省了很多麻烦和顾虑。
  刚出五味巷,有人堵住他们的去路。
  那是一群文人衣着的男子,为首的男子约摸四十来岁,面白有须眼睛细长,看上去神情十分的倨傲。
  “你就是傅隐素?”


第22章 曲惊四座
  隐素不认识这个人。
  “请问阁下是?”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还敢四处弹奏我谱写的曲子!”
  他的曲子?
  这人在说什么?
  隐素仔细回想,再次肯定自己不认识对方。昨天被人拦,今天被人堵,看来有些人是真见不得她好。
  男子对众人道:“诸位,在下曲陵文广源。早年因思念亡母有感,一时悲情之思作了一首曲子。原本是当作祭奠亡母的私藏之曲,从未展示于人前,不想竟被傅姑娘给传了出来。”
  既然是私藏之物,诸说诗词曲谱,那不经主家允许传出来的人不说明出处,不就是于偷窃无异。此乃文人最为忌讳的剽窃,也是最令文人所不耻的行为。
  众人交头接耳,指责猜忌不断。
  傅家三代贱业人,曲陵文家在当地有名的书香世家,任何人听到这样的事,下意识的反应都会站在文广源那边。
  隐素昨日才说过曲子是自己的师父所作,也说了自己的师父已经仙去。一旦双方扯皮论证,吃亏的一定是她。
  她看着围观之人渐多,面色越来越冷。
  傅小鱼虽是个孩子,却也分得出善恶。他鼓着小脸,挡在她身前握着小拳头,大有要和这些人拼命的架势。
  “姐,别怕,我帮你打他们。”
  “小鱼,有时候不一定非要动拳头,若让人心服口服,还得靠一张嘴。”隐素声音不大,足够在场的人都能听到。“尤其是碰到那些衣冠楚楚的小人,越是要让他知道什么是谎言不能长久,什么是邪不压正。”
  傅小鱼听得懵懵懂懂,又觉得他姐好厉害的样子。
  文广源冷笑一声,“傅姑娘,逞一时口舌之快只会害人害己。”
  他看向围观众人,“诸位,文某并非有意为难一个姑娘家,只是不能助长这等不良之风。若傅姑娘向文某认错,以后不再弹奏此曲,此事就此作罢。”
  一时间夸赞之声不绝于耳,有人夸他大度,有人夸他心善。他抚着短须,脸上的倨傲之色更甚。
  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乡野姑娘而已,他还不放在眼里。他有把握凭借之事一举扬名,日后在雍京文人圈子里声名大噪。
  他听着别人的夸奖,面上隐有得色。
  还有人劝隐素见好就收,免得再闹下去难看。一首曲子而已,主家都不追究,她又何必犟着不低头。
  她认真道:“我说过那曲子是我师父所作。”
  “傅姑娘,你说那曲子是你师父所作,可有证据?”有人看似好心地提醒。
  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只听到清脆的两个字。
  “我有。”
  众人震惊地看向隐素,但见少女红衣墨发,一改先前天真之态,神情间尽是庄严肃穆与淡淡的讽刺。
  文广源心下一惊,很快恢复如常。
  他才情虽然不算出众,但他有一个十分占便宜的本事,那就是耳力与记忆力极好。正是凭借这个本事,他融汇别人诗句中的精华,巧妙地揉捏进自己的诗词文章中,从而在文人圈子里有了一席之地。
  无论这位傅姑娘再弹出多么晦涩难学的曲子出来证明,他听一遍就会。到时候他只要咬死曲子都是他作的,谁也无法反驳。
  “傅姑娘有何证据,不妨亮出来一看。”
  隐素垂眸,“我师父生前作曲无数,我可以弹奏其它的曲子出来以证自己所言不假。”
  此言正中文广源下怀,他按捺着心中激动,用不忍而同情的目光看着隐素。口中说着自己不能有欺人之嫌,欲广邀京中文人作证,实则是想将事情闹得更大,将隐素彻底钉在偷窃的耻辱柱上。
  京中文人闻风而动,齐聚颂风阁。
  一众陌生的面孔之中,隐素竟然还看到熟悉的人。那标有崇学院徽记的白色院服点缀在人群之中,她认出了李茂和一些人,意外的是她还看到了戚堂。
  戚堂身体动了动,但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
  隐素心下感慨,这一幕和上次很像,她还是被人逼着当众弹琴。如果傅丝丝知道了,必定会骂她一句没出息。
  人来得越多,文广源就越得意。他已经可以想到自己一举成名之后的风光,万众瞩目春风得意。
  “诸位,前因后果文某已经言明。原本我不欲与一介女子计较,只要她向我认错,以后不再犯,我便不会再追究。没想到傅姑娘言之凿凿,非说自己有证据证明曲子是其师父所作,文某秉着以德服人的本心,便给她这个机会。”
  “文公子,我再说一遍,曲子是我师父作的。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师父的清名不容你这等宵小之徒沾污。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
  “傅姑娘,我本意并非是想为难你,既然你执迷不悔,那就休怪我了。”他倒要看看等下这位傅姑娘还敢不敢如此伶牙俐齿。
  奚琴被人送上来,材质音色皆不错。
  当隐素抱琴而坐时,那随意之中带着洒脱的姿态让有些人记忆犹新。那日她也是这么被人围着,在众人或是怀疑或是戏谑的眼神中拨动琴弦。
  琴声一起,那抹红色的发带无风自动。
  初时琴音幽诉如泣,似龙困浅滩苦苦挣扎,忽地潜龙一朝挣脱直入云端,随之风雨交加雷霆赫赫,转而骤然急下似奔流入海,在怒啸声中戛然而止。
  所有人随着琴音心情时而低沉时而激昂,仿佛有十年寒窗苦尽甘来的春风得意,也有郁闷多年终得志的畅快。
  琴声中止时,春风忽然停歇,畅快骤然中断。
  所有人在沉迷中回神时,只见红衣少女玉莹纤细的手指还按在琴弦上,美目半垂如浮云蔽月,宛如画中仙子悠然静坐。
  “听说崇学院的竹林美人图,一开始就是这位傅姑娘。”
  “瞧这相貌,难怪被选中入画。”
  昭院学子们听到这些话,竟是无一人出来澄清隐素之所以被选中入画的真正缘由。他们被这出神入化的琴声所打动,为这样的跌宕起伏的曲子而震撼。
  他们随着琴音翱翔天际,却卡在俯身入海的瞬间,一颗心仿佛上不得上下不得下,急欲探寻这奥妙无穷的琴音之路。
  “傅姑娘,这曲子是不是没弹完?”有人问。
  文广源在隐素半途停下来时立马猜出了用意,此时已是脸色微白心里发虚。他本欲投机取巧,却不想反被人将了一军。
  隐素抱琴而起,平静地看着他。“请问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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