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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穿书后,病弱嫡女又崩人设了-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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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雪玲没回来时,念着她,回来后又担心她,明明心里眼巴巴的望着她成为宇儿媳妇儿,还总是臭着张脸。”永德侯走在侯夫人身后,不怕死的说着大实话。

    侯夫人回手就是一拳打在永德侯的肚子上,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永德侯只盯着侯夫人笑。

    “那时的事怕是穆太师有所隐秘,雪玲说她三年前恋的是天宇,瞧着不像说谎的样子,云珠也说雪玲以为天宇变心,天宇以为雪玲移情别恋,这其中应是误会,他们两将误会说开了吧。”

    永德侯点头应道:“晚些找时间问问天宇便是了,穆太师所行定是有原因的,我猜多半是不想连累我们。”

    “嗯,应该是。”

    两人回了屋,侯夫人解了永德侯的衣裳,看着他肩上的伤口又裂开,白条都渗出了血,眼中满是心疼。

    从战场上下来的男人,身上伤痕累累,她瞧了这些年,心疼了这些年。

    从包袱里拿出金疮药和刀,先用刀刮去发炎的部分,然后撒上药,再用白条重新包扎好,包扎得厚厚的。

    永德侯看着包扎好的手臂,拿过一旁的汗巾抹了一下额间的汗水,道:“只是微微裂开而已,之后的行程缓慢,很快就会好的。”

    边说边穿上中衣,将伤口藏入衣服里。

    “别让孩子们瞧出个端倪来,平白让他们担心。”永德侯柔声细语。

    他们这么急赶慢赶的就是为了不让天宇和云珠担心,他受伤的事,全国传的沸沸扬扬的,甚至传他命不久矣,生死未卜,天宇和云珠定也听了个一二,云珠的身子薄弱,就怕她听了后病下,才匆匆好转一些就驾马而来。

    今日瞧着云珠的神色倒是真的不错,想来是襄王一直陪着,让她多少有些安心。

    “知道了。”

    侯夫人将东西收拾起来。

    永德侯拿过一旁架子上的外衫慢条斯理的穿了起来,侯夫人瞧见立即帮忙搭把手,帮他穿戴整齐。

    “可想去谢家看看?”永德侯问。

    侯夫人神情微沉,略显淡漠。

    这一进柳州城便听了一件大事,谢家被屠,遭仇家报复,就连远在祖宅的也全无幸免,手段之残忍让人不寒而栗。

    如今谢家怕是只剩她一人了。

    “能查得出是谁做的吗?”侯夫人问道。

    永德侯系紧腰带,说道:“刑部的人不日该到柳州了,我让山柏一起协同调查,不会让他们草草了事。”

    侯夫人叹了口气,眸色悠远的看向屋外,道:“我那时还小,父母双亡,众人惧我……谢家那般待我,我虽难过,但我也感谢谢家,不然我也遇不上你。”

    谢家突遭如此重劫,心中皆是惋惜,那些人可都是父亲的亲人。

    永德侯伸手牵起侯夫人的手,道:“我也是,虽痛恨谢家那般不留情面,将刚刚丧父丧母的你赶出谢家,但我更感谢他们将你赶了出去,才能让舅母将你接回沈家,才能让我遇见你。”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像是她一生的不幸都用在了那一年,而后的每一年她都很幸福很快乐,即便是在沈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也不曾有人苛待于她。

    听得自家丈夫第一次同她这般说,心中暖意满满。

    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每个女人的追求,她何其有幸。

    “走,带你去瞧瞧我曾经住过的院子。”侯夫人拉着永德侯就往外走。

    永德侯满是宠溺的随她。

 第268章 永德侯的番外

    他是永德侯府唯一的世袭嫡子,她是丧父又丧母的商户孤女。

    他与她本该永远不得想见,但命运却让他们相遇、相知、相伴、相爱、携手共度一生。

    那一年他十岁,她五岁。

    娘亲带着他回徐州沈家省亲,他在沈家待了好几天委实无聊的很,表弟是个木讷的人,无趣得很,实在没什么可玩的,正闹着要回京都,便瞧见了被小舅母带回来的她。

    圆乎乎的脸蛋,手里紧紧的抓着一只脏兮兮的兔子玩偶,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跟在小舅母身后。

    娘亲爱怜的抱了抱她。

    她龇牙笑了,赖在娘亲怀里不下来,甚至还亲了娘亲一口,口水糊了娘亲一脸。

    他嫌弃的撇开了头。

    真脏!

    小舅母说,这小丫头很喜欢娘亲。

    娘亲抱着她更不想撒手了,她也圈住娘亲的脖子,咯咯咯的笑个不停,逗得娘亲很是开心。

    他觉得这小丫头定是来跟自己抢娘亲的,所以很不喜欢她,总喜欢惹她,而她总是笑嘻嘻的,跟个傻子似的。

    瞧着她这模样,他也不想惹她了,谁要跟你个傻子计较。

    小舅母说,她是小舅母的外甥女,爹娘都死了,家里的族亲更是毫无人性,要将一个五岁的孩子溺了,因为说她是扫把星,更听说谢家将她除了名,她如今连个家都没有了……

    听了这话,他觉得她好可怜,他有父亲娘亲,而她什么都没有,便想着多个妹妹也挺好,他不介意娘亲喜欢她了。

    他甚至将最爱的桃木剑送她玩。

    她好笨,他教她,她学不会,摔倒了不哭,反倒安慰他:哥哥不痛痛。

    真是个傻子。

    在沈家住了半个月,他和娘亲一起回京都,这个小没良心的很开心的跟他挥手,说:哥哥再见。

    他很生气。

    再一想她是个傻子,定然不知道他走了,就没人陪她玩了,所以就不气了。

    虽然娘亲很喜欢她,但是祖母很凶,娘亲也不敢将她带回京都去。

    他盼着娘亲带他再去徐州,他想同她一处玩。

    这一等过了两年,他都快忘了她了,她却来了京都。

    祖母去世,小舅带着小舅母带着表弟带着她来了京都,给祖母上香。

    她不记得他了,真的是个没良心的。

    她不同他一起玩,却天天跟在表弟身后,笑得很开心,咯咯咯咯的,表弟总是将她的嘴捂住,然后小声同她说:不能笑这么大声,不合礼数。

    她便会睁着那双大眼睛巴眨巴眨,然后点头。

    她长得很可爱,像极了年画娃娃,明明她已经七岁了,却还是很可爱。

    她不爱同他玩,但表弟却喜欢粘着他,她便也只能粘着他,看他舞剑,看他炫技。

    渐渐的她也喜欢粘着他了。

    头七过后,祖母下葬。

    小舅一家要回徐州了。

    他有些不舍,这么久不见,她不记得他就算了,好容易让她又记得他了,再一别定然又不记得了。

    小舅一家离行前的一天,他找了娘亲,问娘亲可不可以将她留下,将她养在娘亲的名下,有了永德侯府的庇护,她长大了也能嫁个好人家。

    娘亲还在犹豫时,父亲却应下了。

    娘亲在生他时伤了身子,以后不可能会有弟弟妹妹,父亲娘亲一直想要个女儿,听得他的话,便去问小舅和小舅母。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聊的,只知道最后小舅母同意了,而她见着小舅一家人离去没有把她带上,他第一次见她哭,哭得更像个傻子。

    他又生气了。

    他走时,她笑得灿烂,表弟走时,她哭得肝肠寸断,实在太没良心了。

    她不开心,每天都不开心,他哄她,耍剑给她看,她也不开心。

    他很生气了。

    哼,你不开心,他还更不开心呢。

    那几日他都不再理她,晾着她,想等她自己知道错了然后找他玩。

    他不找她,她也不找他,好几日后,他再见她时,她跟一群丫鬟玩得开心极了,好像又把他抛到脑后了。

    他再一次生气了。

    这一次生气,连娘亲都瞧出苗头,她还是没心没肺的,平日里跟夫子学习,其余时间跟丫鬟玩闹。

    最后还是娘亲出马,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找他玩,拿着课作来问他。

    他帮她完成课作后,她直接将所有课作都搬他院子里来了,连带着女红也一起要他帮她绣了……

    她本是一脸崇拜的看着他,直到他将自以为挺好的女红递到她面前后,她垮了脸。

    她认命的自己一针一针的绣了起来,格外安静。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那么安静的她,如沐春风如饮甘霖。

    她十岁,他十五岁,他开始跟着父亲在军营里露脸,甚至跟着父亲一起进宫。

    陛下对他很欣赏,朝臣也巴结他,还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他这才反应过来,他可以许婚了。

    回府后瞧见已经初长成的她,他第一次开始思考自己的妻子该是什么样子。

    那日夜里,他梦见自己与她成了亲。

    一番惊吓醒来,胸膛砰砰砰作响,目光中有种惊慌感。

    她是他妹妹,他怎么能娶她,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他开始有些躲着她,而她生气了,被她逮着后,她气嘟嘟的指着他一通指责,眼泪啪啦啪啦落下,他慌了。

    他看见她的泪水竟心疼到想拥抱她,亲吻她。

    他魔障了。

    娘亲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旁敲侧击许久,他羞愧的将心里的话说了。

    娘亲先是发愣,而后却笑了。

    她又不是你亲妹妹,怎么不能是你妻子呢?

    他诧异:她入了赵家族谱,便是我的妹妹啊,就算没有血缘关系,那也只能是妹妹啊。

    娘亲弹了他的脑门一下,道:她入的是沈家的族谱,名义上是你表妹。

    他开心了,他笑了。

    至此后,他不想让她再喊他哥哥,他要她喊他名字,他不要别人以为她是他的妹妹。

    她很高兴的应了,一口一个赵建荣的喊,喊得格外带劲。

    他守着她长大,等她及笄,掐死她身边有可能成为桃花的桃花,总之她就是他的。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浪漫的存在,他和她从年幼到白头。

 第269章 可满意

    谢府大门被贴了封条。

    侯夫人站在大门口仰着头看着“谢府”两个大字,心中并无多少感情,她说要带侯爷看自己住过的院子,她哪里记得自己住哪个院子,只是一直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她也想瞧瞧自己曾经的家长什么样。

    无论怎么样,她的身体里流着谢家人的血。

    然真站到谢府门口后,看着那封条,只觉得时过境迁,曾经的一切不过过往云烟。

    “可要进去看看?”永德侯低头看着侯夫人问道。

    侯夫人摇了摇头,道:“不去了。”然后转眸看向远处,笑道,“给云珠带些吃食回去罢,也不知这柳州城的糕点比之京都如何,她可吃的惯。”

    永德侯和侯夫人转身离去的同时,谢府后侧角门有人翻墙而入。

    夏蝉熟门熟路的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前,破败的院子格外容易让人忽略。

    夏蝉轻笑,这乔姨娘倒是个聪明的人。

    这谢家刚遭遇屠杀,谁能想到谢家府里竟有人住在里头。

    夏蝉直接走了进去。

    谢秋香坐在石桌边捡着自己采摘的花瓣,忽然见着一男子进来,猛的慌张起身,再一瞧竟是那人身边的护卫,面上立即一喜,胸口处的心在雀跃的欢跳。

    他瞧见自己的模样了,来寻她了?

    “公子是来寻我的?”谢秋香问。

    夏蝉嘴角含着淡笑,对着谢秋香颔了颔首,开口直接问道:“乔姨娘可在?”

    谢秋香眉头忽而轻皱。

    娘亲虽貌美,但已迟暮,他为何来寻娘亲?

    乔姨娘听得院中声响,踏着莲步,慢慢走出屋子,见着夏蝉,秀眉微皱,又不留痕迹的拂去,眼神清冷,语气疏远的问道:“寻我何事?”

    这处已不再安全。

    谢家人被抓入狱,她便带着阿香从角门逃出,以防那些人忽然想起府里还有个谢二小姐,将她抓了去。

    她们逃至城外的小庙,化作难民的模样,就是吃个面食也只能点最便宜的素菜面,也只敢点一碗。

    因为只有这样才不叫人看出端倪。

    也好在她们逃得快,不然定然惨死于那夜的匪徒刀下。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又有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们在外等到午时方悄悄的回到谢府,寻了最角落,最不易被注意的院子藏身,再做下一步打算。

    而眼前的男子忽然出现,已然说明,这处地方已经暴露,谢府不再安全。

    她们必须离开了。

    夏蝉看了谢秋香一眼,目光落在乔姨娘的身上,含笑的道:“赵小姐有请乔姨娘。”

    夏蝉看着乔姨娘,心中也在做着打量,但始终与乔姨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好似在说,你去不去都可以。

    乔姨娘知道眼前之人,上午在赵小姐的院子里见过,好像叫秋枫。

    她始终看不懂赵家那位病弱的小姐,赵小姐显然比之任何人都要危险得多。

    普天之下知道她是元瑶瑶的人都死光了,她又是怎么知道的,甚至还拿走了她的玉……

    她已经将那半块玉给她了,她还想做什么?

    乔姨娘转眸看向谢秋香,谢秋香抿着嘴捧着花篮犹豫的问道:“我不能去?”

    “进去,关上门,莫叫旁人晓了去。”乔姨娘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命令的口气。

    谢秋香委屈的低着头捧着花篮进了屋,关上门。

    夏蝉看着门上落下的黑影,便知谢二小姐并没有避开,而是趴在门上想要偷听什么。

    乔姨娘清冷的目光扫过屋门,抬脚往外走:“走吧。”

    赵小姐要见她,她躲不过去。

    夏蝉带着乔姨娘去了城北的一个茶馆。

    厢房里,赵云珠趴在窗台上看着街边路过的人,屋里只有她和一个丫鬟。

    赵云珠见乔姨娘到,立即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温柔笑道:“坐吧。”

    乔姨娘稳稳当当的坐了,没任何扭捏作态。

    丁香上前给乔姨娘倒上一杯茶放在乔姨娘的面前,然后走到赵云珠身后站着,与夏蝉如左右护法一般立在两侧。

    赵云珠脸上挂着笑,眼中其实有些疲惫,捏着锦帕轻咳了几声,方开口说道:“明日我便会离开柳州城,烦请乔姨娘和谢小姐帮忙看顾房子,不知乔姨娘可愿意?”

    乔姨娘清冷的目光落在赵云珠的脸上,带着一丝探究,不明她到底欲意何为。

    “条件?”

    无功不受禄,名义上让她们照看房子,实则就是给她们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谢小姐既然要许人,也该有个像样的门庭。”赵云珠顿了顿,转眸看向外面,指着对面的一个客栈。

    说道:“对面来福客栈的福掌柜的今年二十有七,虽没得曾经的谢家富贵,却也是衣食无忧,虽是继室,但到底当了嫡母的身份,况且福掌柜膝下并无子嗣,谢姑娘只需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话落转眸看向乔姨娘:“可满意?”

    乔姨娘清冷的脸上并无特殊神色变动,只是盯着赵云珠看,连转头看一眼外头的来福客栈都没有。

    赵云珠轻笑,摇了摇头道:“柳州城外雷河村,有一秀才今年二十有三,是雷河村的教书先生,家中并不富裕,但人忠厚上进,待人谦和,尚有一位老母亲,还有一个妹妹,妹妹已嫁做人妇,并不与他们同住,是个不错的家庭。”

    乔姨娘的秀眉微蹙。

    赵云珠拿起自己面前的茶盏饮了一口又道:“我晓得乔姨娘并不想让姑爷入朝为官,又不愿她引人注目。”

    “雷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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