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她太过娇柔-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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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永承边说还边怨怪的看了眼贺屿安,贺屿安只是端着一张笑脸回他,更看的许永承一肚子气。
陆然抿了抿唇问道:“周侍郎为何非要与陈大人为敌。”
太子闻声未语,盛阙却是有是颇八卦的样子道:“陆兄没听说外头的传言?”
“什么传言?”
盛阙了然,收了折扇道:“那难怪了,虽说传言不可信,但想来也未必是捕风逐影。”而后细数进来盛传于周陈两家的谣言,言罢还看向贺屿安与贺昱,求证道:“对了,事发在你们府上,可确有其事?”
贺屿安未言,贺昱冷着一张脸道:“你也知道这是谣言,事关姑娘家的清誉,还需得慎言。”
盛阙兴致缺缺的啧了啧嘴,就知道在这兄弟俩身上撬不出什么私密的事来。
许永嘉才回京城,闻声方才一听才知生了这样的事,皱了皱眉头看向太子:“皇兄就这么由着他们闹?”
许永承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头,也不得其法,朝廷兴仁政,为监督官员结党营私行贿之事,惯来对举奏一事很提倡,也正是为此,太子不能对周言苛刻训斥让他停罢,只要举奏便需得谨慎严厉对待。
许应嘉无甚耐心道:“既查到如此地步,也未查出什么来,可见陈为令无罪责在身,想来可堪大用,周言却有些蠢了,无论谣言是真是假,如今这么一闹,反倒是坐实了谣言,闹成这样,周家女最为难堪,嫁也不是不嫁也不是,坑不到旁人,却只害道自己家,想来脑子昏得很,这样的官员留有何用?”
盛阙闻声便不再言语,深以为然的看了眼贺屿安,很是理解圣上所为了,凭着二皇子的做派,却不符圣上的仁治理念了。
贺昱神色无甚变化,贺屿安却是在许永嘉身上顿了顿,眸光有些复杂。
许永承笑了笑摆摆手,岔开话题道:“父皇让你趁此机会定妃,可看好哪家的姑娘了?”
许永嘉正要说话,耳畔忽传来女子嬉笑的声音,前头是一片竹林瞧不见前头的景象,只是闻声还有些熟悉,几人皆是一顿,贺昱垂下的眸光闪了闪。
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几人正要绕道,却听竹林那头娇俏的声音传来:“盛枝未来还真是有些可惜,这景色不错,下回约她来庙中进香,在此处小憩也不错。”
姜笙闻声一笑:“盛姐姐惯来不喜寺庙香烛味道,浓姐姐信不信便是绑她来,半路也会跑了?”
“我可不信,我若是真能绑着她来这,你输我什么?”
姜笙凝眸思索道:“姐姐想要什么?”
贺秋浓眸光一闪,嘴角带笑一副她已落套的样子道:“那便。。。。。”
〃太子殿下!〃玉岁一声惊呼,将长亭里的欢快打断,贺秋浓闻声一回头,便见太子许永承信步走来过来,身后还跟着自家兄长。
“阿浓,竟真是你!”
两个小姑娘手中还捏着酥饼,贺秋浓回过神来忙将手中酥饼扔了,见姜笙也愣在原地,顺带也将她手中的酥饼抢过扔进了前头的河里。
“咕咚”两声响,平静的河面泛起片片涟漪。
贺屿安看了眼贺昱,不禁挑了挑眉头,今日,这偶遇还真是巧啊。
姜笙抬头看去,恰对上了贺屿安似笑非笑的眸子,想起那日,姜笙忽多了几分窘迫感,说来,她好似还未与他好生道谢,只见贺屿安的目光看向她的手便不动了,笑意也更浓了三分。
姜笙诧异顺着她的眸光看去,脸募的便红了,忙将沾满糕点碎屑的手藏于身后。
想躲已来不及了,两个小姑娘只得躬身请安,太子笑着摆了摆手道:“无需多礼,孤还想着能不能碰着,没想这么巧,竟真的遇到了。”
贺秋浓心里苦笑,早知你们会来,她今日就是不吃苦死,也定然不会出来的,这牙祭的代价可真是高。她挑了挑眉头,目光落在许永嘉身上,有些诧异,二皇子竟也回京了,说来他也是自己表哥,只是他征战在外常年不在宫中,贺秋浓惯来与他不甚相熟。
贺昱忽然道:“你身子可好些了?”
姜笙的貌美倾城在场除了陆然与久不再京城的许永嘉外,便都见过。
单站在那处,就宛若一朵落地青莲仙子,许永嘉方才便注意到了,只是目光游离未敢冒犯,听贺昱一提,目光便大大方方的落在她身上。
置于陆然目光却是极为坦然,眸光淡淡的,对于姜笙过得貌美只惊艳一瞬便恢复如常,而后眸光却是在贺秋浓面上划过。
姜笙闻声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只当贺昱关心她的身子,莞尔道:“已好清了,表哥放心。”
贺昱点头问道:“你们怎在这处,祖母呢?”
贺秋浓忙道:“祖母在厢房小睡片刻,这时候估摸着快醒了,我们需得回了,祖母醒来不见我们该着急了。”
“既怕她着急,你怎还在这处偷吃?”太子目光看了看那光了的食盘打趣道。
贺秋浓呶了呶嘴,刚要辩驳就听贺屿安道:“还不回去?愣著作甚,是皮子痒了?”
“回了,回了,这便走。”贺秋浓闻声忙拉着姜笙小跑着离去,连食盒都来不及管。
叫搅了好事,太子颇有些不满的看了眼贺屿安,他这是铁了心思不叫自己接近阿浓,他叹了口气,又觉无可奈何,到底是要再下一剂猛药才可。
并未再与他计较,回头看向许永嘉道:“方才那位,便是贺昱的表妹,名唤姜笙,他父亲你兴许还见过,姜稽。”
许永嘉脑海中浮现出一人模糊的样貌,他点了点头:“有些印象。”他顿了一下忽的意有所指道:“那她算是官家女子?”
此话一出,在场皆是一愣,太子立时察觉出他的意图笑着道:“虽他父已故,但当时已落官职,自是官家女子。”太子顿了一下又意有所指道:“她性子不错,温善的很,生的又极其貌美,自及笄后,京中求亲者不知繁几,国公府的门槛都要被榻破了,当真对得起好女百家求。”
许永嘉只淡淡笑了笑,眸光仍看向她们方才奔去的方向迟迟未收回:“确实生的不错。”
盛阙眼眸一眯看向了贺屿安,却见贺屿安并未看向自己,而是目光直直的看向了贺昱,其中复杂,盛阙有些看不透。
作者有话说:
二狗子又在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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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答应
山间有风吹拂而过; 青竹松涛擦擦作和,金色夕阳洒在国寺无言下; 显出分外安和; 贺屿安负手看着太子与二皇子的马车渐行渐远,人影被夕阳拉的斜长,眸光似渐暗的天几度深沉。
贺屿安转眸看向贺昱,眼眸冷若寒霜。
贺昱似有所察觉; 转头看向他; 语气谦和温润道:“三郎有话要讲?”
贺屿安眯了眯眼睛未说话; 等了片刻贺昱嘴角微微勾起道:“若无事我先告辞了; 大理寺还有事; 便先走了。”
盛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禁纳罕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也不问问,二皇子的意思他就瞧不出来?”
贺屿安睨了他一眼,语气似不大好:“轮得到我问?”
盛阙闻声却是默了; 说的也在理,毕竟亲表哥还在; 再论也轮不到贺屿安操心,他叹了口气喃喃道:“兴许他也着急,也罢; 也罢啊。”
折扇敲肩,边走边感慨; 而后翻身上马:“走咯!”
贺屿安抿了抿唇; 回身看了眼寺庙,而后才利落的翻身上马,两人并驾骑马离去。
……
翌日午下; 日头西斜; 国公府女眷皆相携出了国寺; 姜笙看了眼前头的谢婉,咬了咬唇对身侧贺秋浓道:“姐姐,今日我想与姨母乘一辆马车。”
贺秋浓一顿,顷刻间便了然姜笙的意思,见她眼神坚定,便点了点头,朝着长公主的马车走去。
姜笙上前掀开车帘,看了眼谢婉而后撒娇似的道;“笙儿与姨母乘一辆马车可成?”
谢婉愣了一瞬,便欣然笑了笑,拍了拍身侧的空位,拿了软垫铺上:“哪有什么成不成,快来,我巴求不得事情。”
回府的路程约莫一个半时辰,马车上,姜笙撇着手中的茶沫,垂眸思索着该如何开口,谢婉见她似有什么心思,拉着她的纤细手腕:“怎么了这是,可是谁欺负你了?说与姨母听,我定然给你出气。”
姜笙抬头,清凌凌的眸子里映的是谢婉担忧的脸,方才好不容易琢磨要说的话,又卡在了候间。
谢婉等了半晌见她也不说话,募自忽叹了口一气,从袖下拿出一枚折叠好的黄符放在她手心,姜笙微怔,有些不解的看向谢婉。
“这是平安福,早前便想求的,只是你一直在我身侧,我护得住你,这东西倒也不需要了,可以后。。。。。你的心思我知道,若是想回去,就回去吧。”
姜笙身子几不可微一颤,不可置信的看向她:“姨母!”
谢婉勾唇笑了笑,眼里头皆是不舍,伸手抚了抚她的长发道:“本想再留一留你,替你挑个如意郎君,送你出嫁,见你儿孙伏膝,替你母亲好好照顾你。”她顿了一下又道:“但这几日见你,我也看明白了,你终归是舍不下锦州,虽说国公府不短你吃住,但你呆着也并不自在,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样子我皆瞧的见,那我便不留你了,你既想回,便回去,你已及笄,再不用像之前一般受人钳制被人蒙骗,便是锦州你呆不住了,来姨母这,也使得。”
姜笙已泪眼朦胧,似决堤一般倾泻而出,珍珠一颗颗落在地上,咬着红唇道:“姨母什么时候知道的?”
谢婉拿帕子替她擦了擦泪:“早前便知道了,锦州的地产你一直未动,每年的账簿你都细细批注核对,我便知晓你自始至终都存了心思要回去。”
姜笙抿了抿唇,不住的抠着掌心愧疚道:“若非姨母,姜笙或早已死在了安城。。。。。。”
“你莫要生这些莫须有的负担,我又绑不住你,你想回便回,若是换我是你,我也会回去,莫自责,可定好回去的日子了?”
姜笙点了点头,红唇轻启:“未恐夜长梦多,一个月后便走。”
谢婉未想到会这样早,但即便再不舍也知道姜笙的说的有理,无奈点了点头:“也好,早些走好,春日行路不大热,赶在夏日前到少吃些苦头。”
姜笙捏着手中的平安福,忽而端正面对着谢婉低头磕拜,谢婉一愣正要去扶她,却听姜笙道:“姨母待我,宛若亲身,为我殚精竭虑情深似母,于我大恩大情,姜笙此生谨记,你待我若母,我可否喊你一声娘亲?”
谢婉看着面前的姜笙,手滞在半空中久久未收回,眼眸发红渐湿,长久后听她应了一声“欸,好!”。
贺屿安归府时,天已渐黑,见过南院路口时,脚步微顿,意有所指道:“回来了?”
武陌心领神会,看了眼南院的方向:“回了,午下便回了,世子爷可要去看看?”
贺屿安转身看他,眼眸清冷的很,武陌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尖,垂头认错:“是属下多嘴了,世子莫怪。”
贺屿安只睨了他一眼,并未计较,抬脚便离去,武陌看着自家主子的背影,在后头直摇头。
刚回院,贺屿安便瞧见了站在门口等着的白妈妈,眉头一挑,脚步却未顿缓步走了过去。
白妈妈忙迎了上来,躬身喊了句:“世子。”
贺屿安点了点头:“进去说。”而后推开屋门,白妈妈忙转身跟上。
贺屿安将手中折扇往桌上一扔,面上无甚情绪看向白妈妈;“祖母有何吩咐?还需得劳白妈妈大驾,让小厮来报一声,我去祖母院里就是了。”
白妈妈自是知道贺屿安在打趣她,勾了勾腰道:“世子折煞老奴了,为了世子的事儿,便是百趟,也是老奴应该的。”白妈妈顿了一下看向贺屿安道:“老夫人是有话要我问问世子爷的意思。”
贺屿安半靠在椅子上,显出几分慵懒来,手衔着杯盖问道:“哦?白妈妈说来与我听听。”
白妈妈犹豫了片刻,试探性问:“不知世子爷觉着表姑娘如何?”
贺屿安眼眸敛了敛,面上表情未变,瞧不出情绪来,他挑眉似明知故问道:“哪个表姑娘?”
“还能是哪个姑娘,自是府上目下唯一的表姑娘,姜姑娘呀。”
贺屿安慵懒长嗯了一声,搁下茶盏道:“怎个意思?她如何与我有多大干系。白妈妈这话,我怎不大明白。”
白妈妈哪里瞧不出他是故意的,却只得耐着性子道:“老奴直与世子爷说了吧,老夫人很是看好表姑娘,世子爷年岁也是时候娶妻纳妾了,若是您点头,老夫人便做主,将表姑娘指给您。倒时正妻进门的同是也抬贵妾,妻妾一同进门,岂不正好?”
武陌在一旁惊吓的下巴都要掉了,齐人之福,老夫人也真是会打算,只是这不是糟践人嘛,表姑娘为何要做妾?
贺屿安眼眸微闪,似在思虑一般,摩挲着手中扳指道:“这事还需得二房点头吧?祖母就这般确定能说得动婶娘?”
白妈妈闻声皱眉道:“世子若是点头想要,老夫人或是有法子能劝说二夫人的。若是世子忧心府中规矩,也可去问圣上求一求恩典。”
“若是世子不愿意,老奴便也去回了老夫人就是。”
贺屿安眸光动了动,忽的闪过一丝白妈妈瞧不透的笑意,竟是点了点头:“祖母说的也在理,我这年岁也该成婚了,祖母既操心至此,别的便我自己来吧,难得有她主意的人,婶娘那处不必她忙了,我自去说就是了。”他挑了挑眉梢似漫不经心似道:“毕竟这人,是我自己要的。”
贺屿安会点头,这是白妈妈未料想道的,一时间反倒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了,他她起初便是来走个过场的,连劝服的话都未准备,只等贺屿安拒绝再说几句便回去复命,怎想他应的如此干脆,反倒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了。
不禁想起那娇似花的女子,竟生出几分负罪感,僵着笑道:“好,老奴明白世子爷的意思了,既如此,那老奴便去复命了。”
贺屿安颔首,目送着她离去。
待人一走,武陌却是有些忍不住了:“世子,老夫人的意思是要与表姑娘妾室身份。。。。。”
贺屿安未应,反而答非所问:“方才我是不是应的太快了?”
武陌嘴角抽了抽,面上几分无语,他一直服侍在世子左右,即便是再愚钝,也能瞧出来世子爷待表姑娘很是不同,但他却未想到,世子爷竟真的点头让表姑娘当妾。
贺屿安想起方才,最佳笑意更浓了,竟是笑的发颤,撇了撇杯中的茶沫忽然道:“本以为让祖母点头需得费一费功夫,今日白妈妈走着一遭却让问题迎刃而解,二哥昨日这计又是为我做嫁,实在是。。。。。”
武陌一愣,好端端的怎又提到了二公子,与二公子又有何干系,他实在参不透世子爷的心思。
贺屿安忽看向他道:“去盯着南院,明日,不,今夜,二哥估摸就着等不住了。”意味深长又道:“他可不敢在等了。”
武陌本想劝劝,但见世子爷不理会,也只得无奈按下心思,看了眼贺屿安便老老实实的去南院盯着。
夜渐渐深,快黑透了贺昱才归,他并未回屋,而是直奔谢婉房中,不过片刻,许妈妈便脚步匆忙的去清着小院奔去。
姜笙此刻正要安寝,听闻许妈妈来了,忙随意披了件衣裳就出来了:“许妈妈,出了什么事?怎这般着急忙慌的。”
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