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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表小姐她太过娇柔-第20章

小说: 表小姐她太过娇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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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笙举起手中的梅枝道:“来采些梅枝与老夫人,梅花轻香,安于助眠; 不过世子既归; 想来这梅枝的用处便不大了; 老夫人日日悬着的心,终于能落下了。”
  贺屿安眸中颜色沉了沉,面上仍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道:“那可惜了,这心估摸着又要高悬了。”
  “世子的意思是?”
  贺屿安挑了挑眉头道:“南疆告急,我奉皇命随父去征战,啧,估摸着祖母要久坐在佛龛前了。”
  姜笙一怔,要上战场了,不禁眨了眨眼睛,有些吃惊,皇帝竟真的舍得让世子上战场。
  她一双眸子似蝶一般忽闪忽闪,贺屿安忽起了几分逗趣的心思,抱拳看向她:“就没什么要与我说的?”
  姜笙有些莫名,眼眸子闪过不解,要说什么?
  贺屿勾了勾嘴角道:“果真是个小白眼狼,两年未见倒也没甚变化,我这初上战场,也不说些场面话与我听听?你这幅样子,实在是让我有些心寒。”
  虽嘴上说着心寒,眼眸里却尽是玩笑之意。
  姜笙后知后觉,细想之下也觉得他说的有几分到底,毕竟现在人屋檐下,她抿了抿唇躬身道:“战场上刀枪无言,望世子爷护好自己,百战不殆,金甲永辉。”
  贺屿安见她乖巧,那想戏谑的心又隐隐要破土而出,抿了抿唇。
  姜笙见他神色忽的就淡了下来,心咯噔了一下,正要说话,发顶又覆少年的厚掌,还摩挲揉了揉,耳畔响起少年的声音:“无论真与不真,我都信了。”
  自是真的,毕竟贺屿安是不知救了她多少回性命的救命恩人,她正想点头应是,少年已收了手,而后甩了甩衣袖转身便要离去:“午下便要启程了,再耽搁不得了。”
  时间这么紧迫?那怎还有时间在这处跟她闲谈,姜笙无言,目送着他离去,怎想他脚步忽停了下了,竟又折返了回来。
  “世子还有何事?”
  贺屿安眯了眯眼道:“太子近来可。。。。。”
  他话还未说完,姜笙便了然他的意思,世子不愿浓姐姐掺和皇家事,这事自打两年前她便知晓的清清楚楚了,可想起太子,不禁有些为难道:“太子近些日子常来国公府,只是每回来都是长公主陪着,浓姐姐并未与之见过几回面,回回见面,我都是在的,无旁的事在,世子放心就是了。”
  贺屿安指腹轻搓道:“太子什么心思,你知道?”
  姜笙坦然耳朵点了点头,见贺屿安神色微忡,估摸着世子不想此时人尽皆知了解的太过透彻,琢磨了又道:“知道一些。”
  “你既知道,也当知道我是什么心思,需得劳你些事,太子他若是生了什么打算,你便书信与我。”
  姜笙咬了咬唇,有些为难。
  “阿浓什么性子你也知道,她那副样子,不是能在后宫呆得住的。。。。。”
  说起贺秋浓,姜笙眸中闪过几分动容,睫毛微动,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道:“姜笙明白,世子放心便是。”
  贺屿安眸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便转过身去,嘴角微微勾起,指腹摩挲,太淳善了,好骗呀。。。。。
  南疆战事告急,果如贺屿安所言,他们从岭南回来,片刻都未耽搁,便又启程,一行人到府门前为贺屿安送行,老国公这次并未回府,姜笙又未瞧见到老国公的脸,不禁感叹,她入国公府都已快三年,竟一直都未见到当家主人的真容,实在多了几分稀奇劲。
  老夫人泪眼婆娑,自始至终都紧紧拉着贺屿安的手,不住的嘱托:“战场刀枪无眼,三郎,三郎你务必当心啊!”
  长公主则在一旁扶着老夫人,眼眸却是定定的落在贺屿安身上,眼里都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的忡色,姜笙看了几眼,有些诧异,也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长公主的眼神时不时又越过贺屿安看向他的身后,似带着几分失落,可贺屿安身后除却百来名官兵,再无旁人。
  贺屿安自始至终都极为冷淡,面上更是漫不经心,闻声笑了一下道:“刀既来了,我自是能躲就躲,祖母放心就是了。”
  又说了几句,再说下去估摸着天都要黑了,贺屿安无奈统统应下老夫人的话,话落,忙旋身上了马。
  少年御马出征,眉宇间是年少狂锋,他目光扫了眼担忧的众人,目光在姜笙身上闪过,冲着她点了点头,姜笙亦是有感,也应了一声,而后只听他扬鞭“驾”了一声,飒沓如流星很快领着队伍消失在众人眼前。
  贺昱薄唇紧抿,目光有些复杂看向姜笙,他总觉得,方才两人的默契点头,总有些他不知的事情在里头,众人纷纷回府,贺昱握了握拳头,喊住了要离去的姜笙。
  “泽宁表哥要说什么?”姜笙有些诧异的看向贺昱。
  贺昱心下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出口,又不能坦然直白的问,琢磨了半晌才道:“三弟。。。。。他可跟你说了些什么?”
  姜笙心咯噔一下,她惯来不会撒谎,脸忽的便粉红一片,可想起世子的叮嘱,只得咬死道:“并未与我说些什么,表哥为何要这么问呢?”
  贺昱认识她两世,深谙她的个性,只一眼便瞧出,此刻姜笙在撒谎,她有事瞒着他。。。。。。
  宽袖下紧握成拳头的手青紫一片,他目光深深道:“没什么,只是三弟个性如此,怕你受什么不必要的委屈,没事了,你去吧。”
  姜笙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并未言语什么,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贺昱紧紧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四周氛围显出几分阴沉来,青竹见状有些忧心的喊了一声:“公子!”
  贺昱回头看他,他眸光歇斯底里的阴沉让青竹胆颤,只听他道:“清着小院的人,再盯得紧些,事无巨细都要清楚!”
  青竹闻声不禁心下叹了口气,有些咋舌自家公子的掌控欲,却是无奈的应了声“是,奴才明白。”
  次年正月十五,姜笙送出了第一封信,那信件还未出城门,信件的内容便出现在揽文阁,青书将信呈上,贺昱不做耽搁便展开信件。
  青书道:“表小姐信中所说所记皆是四姑娘与太子,当只是受了世子爷的嘱托,公子可放宽心了。”
  本以为贺昱该宽慰许多,怎想贺昱眉头却越凝越深,他紧紧攥着手中的信,凭着贺屿安的本事,想要知道什么事情,何至于用的上久在深闺的姑娘,他这分明是有旁的打算。。。。
  他眯了眯眼,抿唇道:“清着小院的信,往后只能送到我这处!你可明白。”
  青书猛一抬头,有些不可置信问道:“公子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你不明白?”贺昱神色不明问道。
  青书越来越摸不透自家公子的心性,但却越发的恐惧他家公子,闻声忙道:“奴才明白,公子放心,我定安排妥当。”
  贺屿安收到信已是三个月后,战场上烽火撩撩,狼烟四起,案牍上是纷乱的新报与各处的地图,机密要务也在其中,贺屿安在纷乱中忽瞥见一清秀文雅的笔迹,他手忽的一顿,伸手便将那封信翻了出来,看了眼落款,眉宇忽染上几分笑意,不禁失笑这丫头,要她些竟真就写了,且他也没想到,这信竟真能寄来。
  打开书信,里头落字也极为清雅,果是姜稽之女,这一手自确然不俗,贺屿安定睛看去,其中记述是太子十五去国公府一事,其中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皆写的明明白白,落到结尾,还不忘贴心宽慰道:“浓姐姐心思未动,世子爷宽心,刀枪无言,世子顺遂。”
  “还真是。。。。贴心啊”贺屿安笑了一声,忽也来了几分兴致,回信道:“信可,再探。”
  他将信件交给那官兵时,手微微一顿道:“来信分两封,抄录一封,原信一封,可懂?”
  那官兵点了点头道:“小的知道,战场信息不大,唯恐错了消息,多信同往,总有一封到的。”
  贺屿安颔首点了点头。
  日月如白驹过隙,飞驰而过,战场上日子虽犹如度日如年,千里之外的国公府却顺遂平和的很,春来秋去,转眼又是两年,国公府养着的两个姑娘,眼见着都可说亲,四姑娘自不必说,自打及笄以后,太子便恨不得日日的往国公府去,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人们虽谈论是津津乐道,却不及另一位表小姐要谈的亲事惹眼,这表小姐还未及笄,想要议亲的人,不知繁几,越是临近及笄的日子,国公府的门亭便越热闹。
  谢婉也被各色的宴请疲乏了心思,刚落座,一旁的陈家夫人便又坐到了她身侧,眼睛止不住往她身后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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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游船(修了一点点)
  谢婉闻声只是吃着酒; 笑盈盈的又夹了个糕点道:“她本是要一起来的,只是四姑娘闹着游河踏青; 这日子暖阳和煦也正是好时候; 几个姑娘便相携着去长亭湖了。”
  周青沉之母,周家夫人笑了笑道:“这年岁也该是玩闹的时候,待及笄以后,便要忙旁的事了。”
  这其中意有所指; 在场人都是人精即可便了然; 皆抿唇笑了笑。
  好女百家求; 如今的姜笙可不就是如此; 虽只是个国公府的表小姐; 但国公府目下也唯有这么一个表小姐,虽姜稽已故,但到底也算的上是官家女; 身世清白,且谢婉唯有这么一个侄女; 对她自是拿亲生女儿养的,便是嫁出,这国公府在她这处也是娘家; 攀上她,便是攀上了国公府的关系; 尤其是她生的妍丽好看; 性子也极其温和,自家儿子又喜欢,这样的亲事; 自是乐见其成。
  在者; 他那表哥也很争气; 前两年殿试再得天子青眼,又是个坚实的靠山,榜眼郎被圣上委以重任,入大理寺卿,寺正一职。
  谢婉自是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道:“哪有什么事是她能忙的,还小的很,玩玩闹闹便好了。”
  陈家夫人抿唇一笑道:“你家国公府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还装甚糊涂?”
  陈家夫人的性子,与陈炽炽如出一辙,惯来都是想说什么便说什么,谢婉也不甚在意,即便戳破却浑然不在意道:“她的事,可不是我能做的了主意的,她的事要如何办,怎么办,还需得二郎先点头。”
  周家夫人闻声心思也一动,想起自家女儿的心思,不免有些叹气,就三个孩子,眼珠子却都盯在谢婉这一房里,老二倒还好,没那么死心眼,虽也喜欢姜笙那丫头,却不至于向老大那般死心眼屋子里莺莺燕燕的倒也不少,也未想到老大周湛竟真的就等着她及笄,如今都二十有二了。
  想到周沉青,她又头疼不已,真是造孽的很,瞧上谁不好,偏偏是贺昱,又是新科贵人,她又这个年岁了,便是想争取都他也未必能瞧的上。
  她眸光忽闪了闪生了个猜测,心坠坠的不安琢磨着要如何说,一旁的陈夫人又道:“你家二郎待这个表妹如此好,是不是。。。。。”
  话一落地,在场有心思的妇人皆纷纷看向谢婉,谢婉好笑的摇了摇头道:“陈夫人想多了,二郎把笙儿当成亲妹,无甚旁的心思。”
  她这话说的肯定又果断,在场夫人闻声皆纷纷松了口气,尤其是周夫人,方才紧紧纠在一起的心才又缓缓放下。
  干巴巴的附和道:“表兄妹感情如此好,你福气真是好。”
  …………
  阴了好些日子的天,今日终是放晴了,春日和风暖暖,吹拂到身上很是舒服,姜笙难得出门一趟,又是这样的好天色,姜笙颇贪婪的呼吸着空气,掀起船帘,悠哉的看着来往的船只。
  迎面一船只与之相擦而过,船只上的人不过一眼,便惊鸿难忘,眼眸睁的老大,一个晃荡,竟险些摔落进去河。
  “好妹妹,你可行行好吧,快带着帷帽吧,再这样下去这长亭湖里便要扑腾的满是人了。”贺秋浓无奈的放下了帘幕,托腮看着她。
  虽日日在一起,但姜笙的这张脸,她怎么瞧不腻,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蜕变成如此,她光自己瞧着,都赏心悦目的很,即便此刻眉头微微蹙起,她也无半分不喜,忽而脑子闪过诗句:“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一),诗上的美人,也不过如是了吧。”
  姜笙被闹得哭笑不得,眼尾弯起,犹如新月,又伸手掀起帘幕一角道:“姐姐,你非要这么笑我吗?”
  “笑你,这哪是笑你,好妹妹,我这是夸你呢!”边说着边从手心拿出一袋子糕点放在矮桌上:“喏,知道你爱吃樊楼的香酥云锦糕,这不是给你买来了。”
  姜笙眼眸一亮,伸手便捏了一小块塞进了口中,很是满足欣喜,边吃着还不忘取一块递给贺秋浓:“还是姐姐待我最好,喏,姐姐也尝尝。”
  贺秋浓忙摇了摇头:“我可不爱甜食,你自己吃吧。”
  她忽凑近了姜笙,小心翼翼道:“我们这回出来,二哥他不知道吧?”
  姜笙自是知道贺秋浓怕什么,忙摇了摇头道:“不知的,大理寺近些日子有重案在审,泽宁表哥忙的已脚不沾地,并不知道我们出来。”
  贺秋浓不禁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二哥哥近来管着姜笙越发的严了,她也能理解,毕竟姜笙快要及笄,生的这样好看少不得会被一些人缠上,唯恐生了意外,是故惯来都很仔细她的周全,每每出门都让人仔细盯着,只是人一多便玩的不大尽兴,这一年来回回都是败兴而归。
  她掀开帘往外头看了眼道:“盛枝也真是,怎还不到,早知道如此,我们也来迟些,让她好好等等我们才是。”
  话刚落下,就听船舫外的桃心道:“姑娘,盛姑娘的船近了。”
  两个姑娘一喜,站起身来便要掀帘去迎接,贺秋浓还抱怨道:“你怎来的这样的。。。。。。盛大哥?”
  贺秋浓一见来人便顿住了,有些诧异了盛枝,好端端的姑娘家的聚会,怎还带来个哥哥、
  盛枝吐了吐舌头,忙上前挽住两人的手道:“我大哥恰在前头办事,这不是凑巧嘛,他不放心我出门,便送我来这了。”
  姜笙倒是不觉的有什么,贺秋浓却是白了盛枝一眼,而后两个姑娘弯腰行了个礼,喊了声盛大哥。
  盛阙笑了一声,目光在贺秋浓身后的姜笙上停留了一刻才道:“怎么,我瞧着阿浓你这意思是不大欢迎我?”
  贺秋浓很是敏锐的挡在了姜笙面前道:“怎么会,只是这船只小的很,盛大哥这么人高马大的,这一上船,我这船就下沉了许多,我胆子小,实在怕得很,人既送到了,盛大哥便快些回吧。”
  这赶人的话,毫不隐晦,盛阙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这幅忌惮他的样子,倒显得他图摸不轨了,姜笙确实生的美得很,但相对于他却是下了小些,他也不是禽兽,自小便见她长大的,与自己妹妹无甚区别,他怎会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他有些无奈的看了眼盛枝,这丫头很是喜欢姜笙,便一门心思的想将他们往一处赶,这不,他哪里是在这处办事,他分明是被诓骗来的,这来便来了,还被如此嫌弃,盛阙不免心里生出几分委屈来。
  忙摆了摆手道:“你这小船本就不结实,我还是先回了,要是真沉了,我还需得陪你个船只,岂不冤枉。”
  贺秋浓心下一喜,盛大哥这人,无甚旁的优点,却是极为识相,正要说话,一旁忽听人喊了起来:“阿浓!”
  几分纷纷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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