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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贵女为后-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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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至翠意宫,两人却猛然遭遇了意外。只见何所依微微上前一步,看着守在宫门口的宫女,道:“本宫且问你,你家主子可在?”
  宫女自是识得何所依,听了她这话,先是恭敬行了一礼,继而面上显出几分为难的神色:“太子妃,这可当真是不大凑巧……我家主子一刻钟前刚刚出宫去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恍如一梦
  “宁贵人出宫去了?”何所依闻言,皱了皱眉头,“她可有说她出宫是为了何事,多会回来?”
  “您这不就是在为难奴婢了么。”宫女面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这主子的事情,奴婢区区一介宫女,又哪里敢去多问?只知道贵人出了宫去,旁的具体却是半分不晓了。”
  宫女说这话的时候,何所依一直细细盯着她面上的神色。只见宫女面上一派为难,神色倒不似作假的样子。看来是真的不清楚了。
  瞧着她这般,何所依心里头生出来几分无奈,却也不好为难眼前这小小的守门宫女,又想着若在翠意宫里头等宁辛夷,不仅是于礼不合,且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乃是千万分的不妥当。
  思及此处,何所依只好无奈看向了供暖前,说道:“既然这样,那本宫便先回去了。待到宁贵人回来,还望劳烦通报一声,本宫再来一趟就是了。”
  何所依这话说的和和气气,小宫女听了,忙点了点头,应下来何所依的话,见着她再三保证了若宁辛夷一回来,便即刻禀报,何所依这才放下心去,带着浮萍回去了。
  来的时候满心欢喜,归去却落得一身尘埃。饶是何所依面上没有显露,也并未多说什么,可眸间的难过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浮萍察言观色,自是看到了何所依眸间的失落,当即轻轻开了口去,安抚何所依道:“太子妃可是因着没见到宁贵人而伤心失落?”
  何所依闻言愣了愣,这才勉强笑了一下,回答浮萍道:“正是。本以为此次前来会得到什么好的结果,不料却扑了个空,本宫心中确实有些失落。”
  见她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浮萍的一颗心反倒是落了地去。她最怕的便是何所依将满腔心思皆是埋到心里头不愿吐露。眼下她能说出来,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太子妃且先别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句俗语您大抵是听过的。慢慢来,事情总能得来一个好的结果。”
  何所依细细听着浮萍所言,神色极为认真,丝毫都没有放过。她仔细听完,眸间闪过了一丝释然:“浮萍,你说的对,是本宫心急了。”
  她略顿了顿,这才接着说道:“本宫总想着今日便可将这些个烦心事请都解决了去。可这些事情哪个是好解决的?都需慢慢前来,徐徐图之。本宫若心里头稳下来,便也不会这般急躁了。”
  瞧着何所依一副想通了的样子,说出的话也都句句在理。浮萍眸间不由得闪过了几丝欣慰,笑着说道:“您能这样想,当真是再好不过了。也免得奴婢担心您。”
  两人相视一笑,心情皆是好上了不少。瞧着天色,何所依心中也没有了方才的阴霾,两人一路闲谈着,往东宫的方向去了。
  马车徐徐出了宫外,车外喧闹声渐渐清晰。宁辛夷轻吁一口气,抬手掀开了帘子,目光自车窗探了出去。虽已入秋,天气渐凉,西京仍不失帝都常态,街市上仍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松手垂了帘子,宁辛夷兀的思索起林轻远来,十日之期便是今日。出宫前还未曾这般忧虑,眼下马车入了城中,往着城外驶去,方让她感到无措。
  宁辛夷坐在车中犹犹豫豫间,丝毫未发觉时间流逝, 更因着马车驶得极快,不过一刻钟,马车已出了城门。
  耳畔的喧闹之声消逝,只剩下马车行驶的声音。城外道路自是颠簸,马车碾过几块碎石,不由得一下震荡。宁辛夷身形一晃,这才回过了神儿来,堪堪探出了车窗外,见已将至竹林,扬了声音道:“停下。”
  车夫应声勒了缰绳,马车徐徐停下。欣儿忙上前掀开了车帘,搀扶着宁辛夷下了车。
  四下望了望,欣儿同车夫叮嘱在此候着,复又行至宁辛夷身侧,二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齐齐抬脚往着一侧竹林内去了。
  走了一段路,欣儿回过头细细望了望,才朝着身侧宁辛夷开口道:“贵人此行,可是赴十日之约?”
  流水之声渐渐接近,宁辛夷听着欣儿的问话,方淡淡点了点头。抬眸望向前方,却发现前方不远处正站着一个人影,细细一看,此人正是林轻远。
  宁辛夷不由得心下一顿,眉心微低,面上显现出了些许愁容。袖子中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紧,淡淡扫了一眼身侧的欣儿,随即抬脚款款朝着前面走去。
  行至林轻远身后,林轻远显然已经发觉自己过来,却是并不转过身,只留给她一个负手而立的背影,着实是让人觉得些许寒意。
  轻吸了一口气之后,宁辛夷终是上前一步,至林轻远身侧,恭谨垂眸福了一福,“辛夷见过庄主,不知庄主约辛夷至此有何事?”
  林轻远听着宁辛夷的声音,心下却是不大欢喜。微微侧过身子,目光投向了宁辛夷,眉梢蕴了丝冷,言语之间隐约透出些许严厉,“毒是你下的?”
  林轻远话音刚落,宁辛夷便一下子跪了下来。虽说前来此处之前,她就已经想过此事,但此刻林轻远发问,倒的的确确是让她有些无措和前所未有的慌乱。
  身后立着的欣儿见状,自是恭恭敬敬跟着跪下。目光不经意似的抬眸瞥了一眼林轻远,心中思忖许多。
  只听得宁辛夷有些颤颤沙哑的声音,倒像是纠结了许久一般,“庄主,毒的确是辛夷下的,但……”宁辛夷脑海当中一番思索,终究还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细想一番,自己的父母还尚在顾之衡手中,如果这个时候将此事告知与林轻远,若是被顾之衡和何暖凉发觉,后果也不知会怎样。
  林轻远定定的望着眼前人儿,眉头亦是微微一蹙。其实这十日里,自己早就命人,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查了个一清二楚,连同宁辛夷与吴王府的关系,也打探得一清二楚。
  微微侧过了身子,林轻远也不打算先告知她,只是冷冷的又问道:“怎的?”
  宁辛夷本还在愣神当中,突然听到林轻远又发问,抿了抿唇,面上显现出了些许难色,着实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思忖了良久,终是下定了决心,林轻远在他心中本就是重中之重,自是不愿意什么事瞒着他,缓缓开口道:“毒确实是辛夷下的,辛夷知道太子妃是庄主心仪的女子,辛夷本也答应了庄主,会好生照顾着太子妃。”
  顿了顿,既已说及此处,宁辛夷倒像是释然了一般,轻呼了一口气之后,继续又说道:“辛夷不愿再瞒着庄主。其实辛夷之所以入宫,便是因为吴王顾之衡,现如今辛夷的父母尚还在吴王手中,实在是没了办法……”
  宁辛夷一边说着,泪水已经濡湿了眼眶,声音也是越发的颤抖起来。正伤心垂泪间,却被林轻远扶了起来,心下不解抬眸对上了林轻远的目光,却见他眸中几分温柔,丝毫没了方才的严厉清冷。
  两行清泪顿时落了下来,宁辛夷轻轻吸了一口气,随即缓缓开口道:“辛夷未能保护好太子妃,还帮着别人加害于她,庄主……不怪辛夷吗?”
  这一幕自是被一旁的欣儿尽收眼底。这些日子以来,对于眼前二人之间的关系,也已经有了些许了解,只是未曾想到,宁辛夷竟然对林轻远如此深情。
  近些日子在宫中,时时刻刻都可以看得出来,宁辛夷心中是有林轻远的,且将其看得很重。出乎意料的则是宁辛夷竟心甘情愿保护林轻远喜欢的人。
  正想着,耳畔便又传来了林轻远的声音,“怪你做什么,你父母在吴王手中,你也是身不由己。”说着,不知何时,手中已出现了一条帕子,递与了宁辛夷。
  宁辛夷似乎是有着些许惊讶,又有几分庆幸。极为缓慢的接过了他递过来的帕子,轻轻拭了拭眼角的泪,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就已听得林轻远沉稳冷静的声音,“他们不在吴王府,可能已经被安排到了另外的地方。你大可安心,我自会派可靠之人前往查找你父母的下落。”
  话音方落,宁辛夷神情稍稍一滞,随即颔首应声。
  “此番约你前来,是想同你商量一事。”林轻远转过了身子,也不去看宁辛夷,目光望向了一侧的竹林,眸光深邃。
  宁辛夷见状,心下疑惑,本以为他约自己前来此处,只不过是为了下毒之事,莫非还有其余的事?
  也不待宁辛夷开口,林轻远便已自顾自言说道:“那断魂毒岂是一般的毒药,我寻了医圣方才得了解药的制法。先前送入宫的那瓶解药,只是暂时缓解药效,并不能解毒。若要彻底解毒,还需再服六次药才可,这药极为特殊,每次需得一月才能制好。”
  只见林轻远身形稍稍一顿,随即转过了身,定定地望着宁辛夷,又道:“因而我想着,入宫暂居六月,也好制作解药,你可有什么法子?”
  宁辛夷闻声,心下自是一惊,眸中神情一是掩饰不住的惊诧,微微张了张口,复又闭上。


第一百七十四章 朝野之上
  片刻过后,宁辛夷眉头微蹙,只淡淡道:“辛夷以为,庄主还是自行入宫较为妥当,且到时要与辛夷形同陌路,这宫中处处都是吴王的眼线,否则易引起吴王的注意……”
  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见着眼前林轻远微微抬了抬手,遂住了口不再说下去。
  “既然如此,我也只好以玄武庄的名号入宫了。”林轻远语罢,眼底颇多无奈之情,但宁辛夷却是看得真切,不仅有无奈,更多的是难以掩饰的欢喜。
  是啊,怎能不欢喜?毕竟此番若是他入了宫中,也就意味着长达六月的时间,他都可以同心仪之人在一处 。纵使旁人在又如何,纵使何所依已有了夫君又如何?
  于他而言,这些都不重要。
  “你早些回宫吧,免得旁人生疑。”
  “是。”宁辛夷此时心中越发的难受起来,百感交集之际,自是再也说不出话来,微微福了一礼,便转过身缓缓走向了竹林外。
  这一切欣儿都看在眼中,此刻自是感同身受,忙上前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宁辛夷,二人就这么向前走着,各自怀着心思。
  而林轻远则是侧过了身,目光亦是随着离去的二人渐渐远去。底心里的忧虑不减半分,只觉不安忐忑,又说不上来个由头。
  二人待出了竹林,回身望去也再没了林轻远身影。欣儿这才望向了宁辛夷的面庞,颇多担忧的唤道:“贵人……”
  宁辛夷闻声,嘴角漾起了一抹苦笑,眼中神情复杂无比,竟有几分自嘲之感,“你看看我,是不是很可笑,永远都在为他人做嫁衣裳……”
  此时的宁辛夷,早已没了先前的理智,意志越发的模糊了起来。方才同他那么一番对话,仅林轻远的几句话,便如同千金重的大石一般,死死的压在了她的心上,压得她要喘不过气儿来。
  “欣儿,本宫好累。若是不曾入宫,仍同父母安生待在玄武庄内,该有多好……”过往的回忆幕幕涌入脑海当中,宁辛夷顿时只觉一切恍然如梦。
  “贵人,咱们先回宫吧。天色不早了,若是再不回去,难免被人发现端倪。”欣儿望着眼前的宁辛夷,何尝让她不心疼?
  见宁辛夷并无什么明显的反应,整个人倒像是喝醉了一般,迷迷糊糊的甚是可怜楚楚。欣儿无奈之余却是异常清晰,扶着宁辛夷一路堪堪回了马车停着的地方。
  待回了宫中,也不知宁辛夷是身子不适,又或是心情不大愉悦,还未入夜,便倒在榻上沉沉睡去。
  眼见着宁辛夷终于回宫,宫女自是匆忙前往东宫告知与何所依。何所依本欲前往寻她,听闻宁辛夷昏昏沉睡,当即也打消了心思,改作他日再言,倒也不晚。
  却说徐清鹤心忧楚令深,一路疾行,原本要用数日时间才能回到楚国,徐清鹤一路马不停蹄,竟是足足缩短了近一半的路程便到了。
  他堪堪跨入了楚国京城之后,目的十分明确,径自就向着楚国宫的方向去了,丝毫不加停歇。
  此时正是深夜,天边星斗连连,高高一轮月挂在天边,月辉混着星辉,便是尽数撒到了徐清鹤身上。
  在星月交辉之下,徐清鹤一张清俊的脸更是衬得刀刻一般,冷硬似铁。眉目紧紧皱着,满是严峻之色。
  他也不顾此刻正是夜深时分,径自踏马前行,直到了楚国宫门口,这才堪堪停住了脚步。望着眼前熟悉的宫门,徐清鹤不由得感慨万千。
  “我终于回来了。”徐清鹤的眸光一点点留恋的划过眼前的宫门,既深刻又专注,仿若是想这般就将眼前风光尽收于心底一般。
  过了许久,徐清鹤这才收回了眸光,低头略略叹了一口气,翻身下马,走上前来,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了守门的侍卫:“我要进宫,烦请侍卫大人通融则个。”
  这令牌是楚令深临走前交给他的,有了它,徐清鹤在楚宫之中便可畅通无阻,不必收到他人拦截。那侍卫接过了令牌,细细看过,这才一边点头,一边开口道:“原来是世子派来的人,您且进宫吧。世子现在许还没睡呢。”
  “还没睡么?”徐清鹤眸间闪过一丝诧异,皱了皱眉头,“怎的这么晚了,世子竟还没睡。”
  他心中默默想着,脚下动作却是不停,先是谢过了守门那侍卫,继而匆匆的便往宫里头去了,直寻楚令深所在的方向。
  他站在了楚令深所住那宫门口,伸出手去,轻轻叩了叩门。里面即刻传来了楚令深清朗的声音:“是谁?请进。”
  听着这声音,徐清鹤轻轻推开门来,闪身进了房中,又小心关好了门,这才对着楚令深笑着说道:“世子,微臣不辱使命,终于回来了。”
  “你回来了!”楚令深瞧见徐清鹤,亦是坐不住了,当即站起身来,面上满是欣喜的神色,急急走上前来:“这些日子我还正想着清鹤那日能够归来,不料今晚便把你盼到了。”
  “嗯。”徐清鹤亦是微微笑了,满山冰雪刹那消融,“微臣怕世子一人在这动荡朝廷里头支持不住,早些回来,心里头也放心些。”
  “还好有你。”楚令深两眼专注的看着徐清鹤,“近来我一人撑着,倒也还算勉勉强强,只心中老惦念着若有你在,事情定能轻松不少。”
  说到这里,楚令深话锋微微一转,笑着拍了拍脑袋,“你瞧我,大晚上的同你说这个。这一晚舟车劳顿的,想必你早就累了吧。且先在我这宫里头歇息下,旁的事情明日再谈。”
  经过连日的奔波,徐清鹤确已是疲累的紧了,眸底的青黑亲眼可见。闻言,他也不再去假意推辞,左右人已然回来,倒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了:“好。”
  于是两人当即说好了,徐清鹤归来的消息因着没什么人知道,故而他这些日子便暂住楚令深的宫中,暗中替楚令深谋划,也省却了不少麻烦。
  徐清鹤在楚国身份乃是堂堂右丞相,自是会受到不少关注。楚国众人皆是知道这些日子右丞相不在的消息,若他贸然出现,免不得会引来诸多怀疑。
  思及此处去,楚令深不由得皱着眉头想了想,这才想出来个主意。他眉头略略舒展开,看着徐清鹤道:“清鹤,不若这些日子你且先伪装一下?”
  “如何伪装?”徐清鹤轻轻蹙了眉头,望向了楚令深,也不说旁的话,只静静在一旁等着。
  “这就要委屈你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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