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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贵女为后-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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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辛四下望了望,脑海中亦是迅速的思索着。这会子还没有同太医商议好,若是现在便是请了沈霍过来,自然许多事便不好办。思及此,暗暗决定还是在买通了太医后,再告知与沈霍,让太医将消息散布出去才是最好。
  不多时,殿外便已经传来了匆匆忙忙而又错乱不齐的脚步声。不必想梨辛也知道,定然是宫女带着太医来了,遂端正了些神色,待着太医入了殿内,方才朝着一众宫女摆了摆手吩咐道:“太医给娘娘瞧病需要安静,你们先下去吧,不许让任何人进来。”


第一百五十二章 邪物作祟
  一众宫女闻言,自是没有多在意,应了一声,便匆匆忙忙地退出了殿外,关上了殿门。
  太医目光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殿门处,虽不知梨辛此举何意,心下却到底有些着急楚和的病情,瞥了一眼梨辛,随即便上前行至榻边,抬手要为楚和把脉。
  方一搭上手,却见着眼前的楚和瞬间睁开了眼,的的确确的是让他一怔,身子亦是一颤,吓了一跳,“娘娘……”
  反应了过来之后,太医忙跪了下来行礼,神色之间还带着些许惶恐之意,“微臣参见娘娘。”如此行着礼,心里却是无比的疑惑,这还未曾把脉,楚和便已经醒来。且看她的神色,倒一点也不像晕倒了的模样,莫非……楚和是故意装病而为?
  想着这些,太医有些手足无措,慌乱了起来,额头隐隐渗出了些许汗珠。却是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没有表现的明显出来,静静候着楚和的声音。
  楚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前人,见他惶恐的样子,勾唇浅笑,随即扶着榻坐起了身子,朝着一边的梨辛摆了摆手示意。
  不知何时梨辛手中已然端了一个托盘,上面盖着的,是一片红绸布,红绸布之下,隐隐约约的可以窥见,似是满满一盘的银两,分量不小。
  “胡太医。本宫现有一事,还需胡太医相助,若是愿意,这些便都是你的,事成之后还会有更多的赏赐。若是不愿,胡太医既已入了这西偏殿,怕是也难出得去。”楚和极为悠然的声音传来,声音却是慢悠悠的,丝毫没有紧迫之感。
  然而这悠然而慵懒的声音当中,却含着十分冷淡的情愫,以及赤裸裸的威胁。
  胡太医此时早已是浑身打颤,已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看着眼前楚和这般架势,又听着她方才那一番话,话中之意,无非还是威胁。
  思忖了片刻过后,胡太医终是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稳定了情绪之后,这才开口道:“既如此,微臣也再没了退路。娘娘有什么事,不妨直说便是。”
  胡太医终究是在太医院中沉浮了数十年,这些个事情倒还不足以吓到他,只不过方才有一瞬惊讶罢了。这后宫当中的女人,做出这些事情,是再平常不过,只看此刻她又要自己做些什么。
  楚和看着胡太医的样子,见他不慌不忙,已然没了方才的那一丝手足无措,顿时心中便有些不安了起来。按理说,这胡太医不过是宫女匆匆忙忙从太医院请来诊治的,事先又没有同他说些什么,怎的会如此淡定?
  略略摇了摇头,楚和也来不及思索这些。本就是在东宫当中,自己晕倒的事情,自然是会很快传到沈霍和何所依耳中,可要趁着众人前来之前,处理妥善此事。
  微微一拂袖,脸上的神情依然有些冷峻了起来,眸光深邃,同胡太医对视了起来,目光当中满是不可抗拒和威严,“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太医明白了本宫的意思。”
  顿了顿,朝着胡太医摆了摆手,待他近前来,方才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此番之事,你只需对外宣称本宫这病找不到病因,乃不治之症便是,其余太医若是来诊,本宫自会应对恰当。你无需担任何风险,将消息传出去就是,可听明白了?”
  胡太医自是极其认真的听着,末了点了点头,心中已经了然,知道了她意欲何为,便也不再多问。
  待楚和重新躺回了榻上,胡太医方才收拾了药箱,脸上的表情顿时便成了一副疑惑不解,愁眉不展。
  梨辛相送出了殿外,瞥了一眼四周站着的宫女太监。胡太医倒也知趣,随即便顿住了脚步,朝着梨辛说道:“我方才已细细看过,娘娘的确是病的蹊跷,着实是找不出病因来,更是无从下手医治了。”
  梨辛闻言,故作忧愁模样,轻叹了一口气,眼中流露出了些许惋惜和疑虑,方稍稍扬高了声音说道:“胡太医莫不是看错了,娘娘这几日却是不曾做过什么事,饮食也具是如常,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胡太医目光不经意似的扫过了一旁众人,似是别有深意,神色间却是忧愁不减,只恭恭敬敬,言语之中颇含了几多无奈,“姑娘若是不信任我,大可请太医院其他太医前来为娘娘诊治,娘娘乃东宫侧妃,身份尊贵,我自是尽力而为,是真真切切没了法子。”
  胡太医也不再去看梨辛,语罢稍稍提了提药箱,便抬脚朝着西偏殿院子外走去,感受到了背后众多宫女太监灼热而又好奇的目光,心道这宫中只恐又将有一场变故要生了。
  这胡太医身为太医院院判,德高望重,所言众人自是信服不疑。更何况此事本就是刻意而为,西偏殿三三两两的宫人议论,散布了消息出去。
  整个东宫,甚至皇宫当中,已是无人不知太子侧妃身染重病,太医院束手无策,疑为邪物作祟,一时之间人心惶惶,宫中之人纷纷退避三舍,未有敢接近者。
  回廊当中,几个宫人正窃窃私语,神色之间满是惊异与好奇。
  “听胡太医说啊,这东宫有东西在作祟,侧妃娘娘更是一病不起……”说话的宫女年纪尚小,看模样不过十五六岁,对这宫闱中的奇事,自是深深好奇的。
  “是啊,你说这怪不怪,好端端的突然就一病不起,连太医院都没有法子。”
  年长一些的宫女终是轻咳了一声,神色间满是不以为然,“行了,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不要多嘴,小心招惹上祸端。”
  此话一出,几人皆是默了声,再不言语。年长宫女在宫中的时日久了,自是对许多事情看得无比透彻,此番之事,众说纷纭,不知到底如何,但少言还是错不了的。
  无人注意到回廊另一边正缓缓走来的皇上。皇上立定在那里,这些个话语自是全都听了去,顿时生出了几分疑惑和不悦来。
  近些日子以来,好不容易平息了诸多事端,眼下看样子 许是东宫又出了什么幺蛾子。思忖片刻后,沉声吩咐道:“即刻去召国师前来。”
  语罢,淡淡瞥了一眼太监离去的身影,随即抬脚朝前走去 。不一会儿,便已回了殿中。
  方一入殿,便见着此刻皇后正立于殿中,似是等候已久,“臣妾参见皇上。”
  皇上上前轻轻扶起皇后,四下望了望,随即将目光落定在了皇后身上,开口问道:“皇后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皇后盈盈起了身,见他问及,略略思索了一番。脑海中瞬间涌入了这几日以来关于东宫的各种风言风语,有些颇为犹豫。
  毕竟沈霍乃自己所出之子,此事也不知是否会影响到他,可偏偏太子侧妃一病不起,若是再不处理,只怕朝中楚太尉会有所不满。
  思及此,皇后终是放下了那一些私心,上前一步,轻声道:“皇上,近几日太子侧妃突然一病不起,太医院也没个法子,都说是邪物作祟……”
  说到这里,皇后也不再说下去,只是静静地望着皇上的面容,等待着他的反应,心中亦是有些惴惴不安的。
  皇上细细听着皇后的话,微微颔首,方才在回廊上便已知晓,这会子听着皇后说,更是越发的觉得事态有些紧急。方欲开口,便听见耳畔传来脚步声,回身去看时,见着徐清鹤已然立于面前,“贫道见过皇上,皇后娘娘。不知皇上召贫道过来有何事?”
  皇后见着徐清鹤至此,心中自是一顿。看来皇上是已经知晓此事,方才召了徐清鹤过来。想到这里,不免有些无措,只是稍稍上前一步,站在了皇上身侧,目光淡淡扫了一眼徐清鹤。
  皇上微微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继而侧过脸不经意似的望了一眼皇后,随即朝着徐清鹤说道:“近几日东宫似是有些不大对。太子侧妃一病不起,太医院也都没有法子。朕特召你来,随朕去东宫一探究竟,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清鹤十分仔细的听着皇上的话,底心里早已清楚无比。眼底深处划过一抹奸诈的笑意,继而将手中拂尘微微一挥,拱了拱手,应声道:“这是自然。”
  语罢,见皇上和皇后朝殿外走去,徐清鹤快步也跟在了二人身后。低垂了眸子,只望着脚下的地面,思索着许多。
  也不知走了多久,只听得一人请安声,几人抬眸望去,见已然到了东宫外,而此时请安的人则是何所依,看模样是正出了东宫欲往其他地方去。
  “臣妾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何所依方才出了东宫,却不料正好同皇上皇后撞了个正着,一时之间心中有些无奈。
  何所依淡淡一瞥注意到了二人身后跟着的另一人,看着那人的打扮,想来便是近些日子治好了皇上,被封为国师的道士徐清鹤。
  徐清鹤望着眼前人盈盈站起了身,心道这便是太子妃何所依。顿时眉头紧蹙,大步上前,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何所依。
  在场众人见着这般自然是无比疑惑。


第一百五十三章 战捷归来
  正思索时,又听见徐清鹤叹了一口气,语气颇为沉重,转向了皇上和皇后,说道:“皇上,娘娘。贫道看这位女子周身环绕不祥之气,不知可是东宫中人?”
  这么一句话,将几人的注意力皆吸引到了何所依身上。何所依顿时不知所措了起来,这徐清鹤与自己的确是素未谋面,但此时偏偏说自己身染不祥之气,也不知意欲何为。
  皇后见状,亦是眉头微微一蹙,神色之间的一丝紧张这掩不住,上前了一步,袖子中的手紧紧地攥着帕子,别有深意地望了一眼何所依,随即轻声道:“正是,她是太子妃,何相之女何所依。”
  皇上并不做声,只是打量了一番何所依,有些疑惑的望向了徐清鹤,开口道:“国师说,太子妃身染不祥,可是与此次侧妃疑病有关?”
  何所依本不大在意,甚至有些摸不着头脑,如今听着皇上如此问徐清鹤,顿时便明白过来了几分。隐隐有了些许紧张之意,面上却仍是保持着浅淡笑意,静静候着徐清鹤开口。
  徐清鹤却是将何所依的神情尽数看在了眼里,心中暗笑,面色冷淡,极为惊恐的说道:“原来是太子妃。太子妃的确是身染不祥之气,只不过并非她自身所带,而是受了侵染。”
  顿了顿,抬眸望向了东宫的牌匾,目光极是凌厉,言语之间给人的感觉,更是一丝温度也无,“依贫道看来,这不祥之气的源头,正是东宫中人,只不过并非太子妃和侧妃二人。”
  此话说的极为隐晦,若论东宫当中,除却何所依和楚和,那也便只有沈霍一人了。难不成,徐清鹤所言“东宫中人”,是哪个太监或宫女不成?
  徐清鹤说完,又四下望了望,神情极为怪异不常,也不顾的身旁的几人,大步便迈入了东宫内,嘴里念念有词,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个摇铃。
  叮叮当当的声音顿时响起,回荡在整个院落当中。皇上,皇后以及何所依心下皆是疑惑不已,只跟着徐清鹤入了东宫内。
  那一旁守着的小太监本就聪明伶俐,此时见着这般阵仗,早已是心生异感,忙趁无人注意,一溜烟的跑进了主殿里。
  沈霍坐于书案后,手执书卷正看得入神,却见小太监慌忙进来,眉头微微一蹙,尚未来得及开口,便听得小太监急急说道:“太子殿下,皇上和皇后娘娘来了。”
  末了又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安的说道:“国师也来了,看样子是在东宫里找些什么东西。”
  沈霍本并不在意,听见小太监说徐清鹤也来了,这才心下一紧,温和的面庞上顿时生出几分不安来。迅速思索过后,瞥了一眼小太监,继而站起身,快步出了殿外。
  远远的便望见几人正立于院内,沈霍眸光一凛,注意到了走在几人前面,手中拿着摇铃念念有词的徐清鹤。快步迎上前去,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何所依见沈霍出来,下意识的便望向了徐清鹤,果然见他身形微微一晃,旋即便到了沈霍面前。晃着手中的铃铛,目光直直的盯着沈霍,透出几分凌厉。
  沈霍见状,心生异样,故而也不待皇上允礼,便自行直了身子,亦是直勾勾的同徐清鹤对视了起来。心下是极其不屑,他倒想看看,这徐清鹤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果不其然,徐清鹤眉头骤然一蹙,上上下下毫不遮掩的打量着沈霍。随即将手中的摇铃收起,拂尘一挥,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的样子,转而朝着皇上说道:“皇上,贫道看这东宫之中的不祥之气,皆是起源于太子殿下。”
  此话一出,两旁的宫女太监无不身子一颤,齐齐抬眸望向了沈霍,眼神当中透露着不大好的,又类似于恐惧的情绪。
  皇后闻言,更是兀的一怔,袖子中的手一紧,忽的抬眸望向了徐清鹤,打量的同时又思索着什么。
  在身旁众人惊异的目光当中,沈霍面色却是无比平静,只上前了一步,步子沉稳丝毫不乱,沉声问道:“国师这是何意,还请说个明白才是。”
  徐清鹤见状,先是冷笑一声,随即捋了捋胡须,正欲开口,却见宫墙上立了一只信鸽,顿时神色一变。思忖片刻,面色缓和了一些,说道:“贫道只是观测而言,具体如何还要在观星台细细观测几日才是。”
  语罢,目光又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那信鸽,浅言了几句便匆忙离去。
  此事也就只好暂且搁置,而今日徐清鹤的异样,却是被何所依看在了眼里。
  军营之中。连日来的疲惫虽还挂在脸上,可所有人的眸间欣喜之色,却是藏也藏不住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人群之中猛地爆发出了一阵子欢呼。
  “赢了,赢了!”此刻再也顾不得别的,只能说出这句话来。短短两个字之间,却像是引来千言万语,战士们皆激动的热泪盈眶。
  何辰微端坐在主位上,单手执着一杯酒,另一只手托着腮,笑着看着众人欢欣雀跃的样子,眸间的欣喜也是藏不住的。
  虽说在军营之中如此喧哗不甚好,可历经千辛万苦,终是修成正果,又怎能压抑住开心之情?是以何辰微也就由着他们去了,不再去多说什么。
  且他心里头也是十分高兴的。在这西南边陲征战数日,终于是大捷,怎能不让人欣喜?何辰微深呼吸几口气,这才平息了下心中的喜悦。
  他转过头去看向了自己身边的侍卫,轻轻唤了一声。侍卫听着响动,看向了何辰微,恭敬行了一礼:“何将军有何吩咐?”
  “也没什么大事。”何辰微轻轻笑了一下,眸间照旧是欣喜的,望着侍卫道,“你且派人回京上奏,就说西南边陲大捷,不日之后便会会朝。派的人记得要腿脚快些,不要耽误了时机。”
  听着何辰微的吩咐,侍卫也不多话,只深深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复又行了一礼,这才从军营之中退下,去做何辰微吩咐的事情去了。
  待到侍卫走远了,何辰微这才击了击掌,示意将士们安静下来。将士们听着响动,自是纷纷安静了下来,凝神瞧着何辰微,等着他说话。
  瞧着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何辰微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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