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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菜鸡有被冒犯到-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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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给严长海送完饭,终于有人捱不住了,问到:“咱们几个…晚上谁去那个房间啊?”
  说话的是杨銮,她总觉得要是自己不开口,估计今天可能都没人来打破这个沉默了,她虽然也害怕被选中,但多少有些自信不会选她。
  “就不能送那个李杏仁去吗,反正她也疯了,最后还能派上用场也算积德了。”虞美娥斜靠在沙发上,抱着胸说。
  “她只是疯了,不是要死了,这样做有些残忍吧,”孟朗说。
  她从沙发上坐直身子,梗着脖子:“嚯,你心疼她,那你替她去啊。”
  孟朗一拳打在沙发上:“你干嘛老是想左右别人去不去的。”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卞鸿博大喊一声“够了”,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的两人闭上了嘴。
  去那个房间的人固然冒着生命危险,但是只要能找到线索走出来,就很有可能破解这个房子的真正秘密。选谁去,至关重要,但人都惜命,谁都不想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面对选人没有人自告奋勇走出来。
  卞鸿博去找纸笔,这还只是开始:“既然谁都不想去,除开去不了的严哥和李杏仁,咱们抓阄,公平吧?”
  相比较之下,除开丧尸行动能力和丧失理智的人是更好的选择。
  卞鸿博既这么说了,看没人反对,就行动起来找到了纸笔,在上面写写画画,揉成一团团随意地抛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纸团散在桌子中央,肉眼看起来都差不多,即将公平地决定众人的命运。
  作为制签的人,卞鸿博表示自己不先抽,一摊手掌邀请别人先选。
  抓阄,自古以来就是前人做决定的好工具,虽然近年来智能工具普及之后,这一项活动逐渐退出了人们的生活。就他们现状而言,只需要简单没有异议的方式,抓阄全凭运气,比较公平、让人服气。
  但这也是相对来说,只要是人发起的抽选,即使是线上抽选,也总会有漏洞,更何况……汪明诚看着卞鸿博快速推进的样子,沉默地挑了挑眉。
  众人陆陆续续抽签,虽然知道概率也不过是0。14,但心脏好像从嘴里跳出来一般,似乎就连边上的人都能听到自己胸腔里的噪声。
  在大家犹疑不定时,禹浩先伸出了手捡起了一个纸团,从心理学上来说,一开始抽签的人心理压力比越后来的更轻,他也是这么做的,纸团打开得毫不手软。
  ——是黑色的圈。
  画写纸条,卞鸿博用了两种笔,一种红色预示着中签,即被选中进入那个房间,而黑色自然是安全牌。
  杨銮打开的纸团也是黑色圈。
  孟朗的也是黑色。
  这样一来,安全牌六去其三,后续抽中红色圈的概率就增加了。但是剩下的四张中有三张都是黑色,抽中黑色的概率还是比较高的。
  虞美娥伸出了手,在剩下的几个纸团上方移来移去,犹豫不决。
  卞鸿博看不下去连连催促她,她经不住催下手选了一张。
  像是等不及了,卞鸿博在大家视线都在她正要打开的纸条内容上,随手就要去抓取下一张纸团——
  本来还在等待的汪明诚迅速出手,看似不经意地一伸手,格挡开了卞鸿博的手,抓走了剩余三个里的两个纸团。
  卞鸿博瞪着眼睛看他,却被汪明诚的一眼看到浑身发冷。
  汪明诚把两个纸团其中的一个给了陆一飞,两人同时打开,都是黑圈,这个时候虞美娥也打开了,也是黑圈。
  这样一来,唯一的红圈就在这个游戏的发起人手里了。大家看他的目光多少带一点同情可怜。
  卞鸿博掐紧了手里的一黑一红两个纸团,咬紧了后槽牙,原本他做的就是七张黑色圈,多做的第八张红圈纸团一直捏在手里,只需他趁着众人注意力转移换进去,中签的只会是他后面两个人。
  谁道这么巧,在他后面抽的只剩下汪明诚和陆一飞,任是谁,结果他都会很满意。
  这个计谋算不上完美,但只要快,众人来不及思考就会毫无知觉地完成他的布置,所以他才快速推进,一点都不留余地。
  “你、你们……”卞鸿博身体僵着,脖子上青筋凸起,话都说不顺利。
  汪明诚手指一曲,将纸团随意弹到地上:“怎么,抓阄而已,还要分轮次吗?”
  这就是抓阄决定的便捷快速之处了,当然也有人更喜欢按照次序抽,但从概率上讲,同时抽和先后抽都是七分之一,人家一起抽也无可厚非。
  但是对于要做手脚的人来说,那当然不一样!
  卞鸿博耳后的皮肤都变红了,他作为制签人,就算手里有黑圈,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拿出来了。七张都是黑签,要是他最后拿出的第七张还是黑签,不明摆着他推进的游戏是为了作弊!
  他只能咽下了黄连。
  本以为卞鸿博抽到了签会大闹一场的众人,看到他如此冷静只是面色不好,还是松了口气。不等他发言,孟朗就说:“你别怕,晚上咱们送你进去,大家给你出谋划策。”
  虽说孟朗是好心,有了汪、陆装不知道的前车之鉴,这话听在卞鸿博耳朵里尤其地刺耳。
  陆一飞接过汪明诚纸团的时候就明白发生了什么,现在人选在众人的目光下尘埃落定,便招呼汪明诚附耳过来,悄声说:“看住卞鸿博,我怀疑他这么冷静可能还有后招。”
  直到晚上九点,卞鸿博也没有什么异常,只不过是踱步的次数变多了而已。
  严长海的房间里,孟朗去收拾他吃好的晚饭。严长海捂着还在流血的腹部靠在床头,孟朗劝他躺下,他拒绝了。
  “我不想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躺着像具尸体了,还是让我坐着吧。”
  孟朗见他这样,便不再劝了,看着忍痛忍得很辛苦的严长海,跟他说了进入房间的人选这件事,好让他稍微转移开注意力。
  “已经定了卞鸿博进去了?他不吵着要换人?”
  “没啊,人选都已经定了。”
  孟朗看见严长海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不可理喻的想法。
  严哥是不是故意受伤,这样就可以不动声色地剔除出候选人的队伍了。
  随即他为这个不靠谱的猜测骂了自己一句。不可能的,严哥一向公平严谨,他肯定是被虞美娥传染了疑心病了,居然怀疑严哥是这种人。
  严长海莫名其妙地看他突然就开始打自己,还以为中邪了:“你干嘛打自己?”
  孟朗有些汗颜:“没什么,清醒一下。”


第80章 
  卞鸿博在泡咖啡。
  条状的速溶咖啡在倒进杯子时扬起的粉末,让他不适地皱了皱鼻子。即使是在他公司的员工茶水间,也有现磨咖啡机,不至于喝这么廉价的咖啡。
  热水注入时,突然出现的香味让他好受一点,抽签失败反被将了一军的他,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的平静。
  握着杯子的手紧紧贴在杯壁上,滚水传导过来的热意要把手烫伤了都没发现。
  “你还有闲心喝咖啡?”
  有人抱着胸,靠在了厨房的门边上看他,思绪被打断的卞鸿博这才发现手心的灼痛,松开手,咖啡杯磕在流理台上一声脆响,黑棕色的液体撒得哪里都是。
  来人害他烫伤,不过并没有一句道歉。
  卞鸿博想发作,但想想这个时候乱发脾气只会显得他输不起、小肚鸡肠,“怎么,‘反正是必死的人了,还不如不要浪费食物’?”
  那人哼了一声:“我可没这么说,怕是你自己看到了接下来的结局。”
  “如果你是来说风凉话的话,还请闭上嘴走开,如果是有什么高见不妨直接说…”卞鸿博见对方有话要说,也不绕圈子了。
  对方借着门掩护进来,难得地没有发脾气,而是幽幽地说道:“如果我说,我能帮你呢,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卞鸿博眼皮跳了跳,“帮我,怎么帮?”
  “那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来人拉住他的领带,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使得卞鸿博不得不倾身过去。
  那只手顺着领带往下滑,“我在杂志上看到过你,你有一家上市公司,对吧?”
  “唔,”卞鸿博对于两人之间距离的缩短,没有过多的表情变化,这使得对方不太满意,于是凑到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卞鸿博听完睁大了眼睛,收起了方才的不屑:“你要是真的做得到,自然会得到你想要的。”
  某些人期待的时刻好像来的特别快。
  众人围在三楼的时候,就有种古代时候将人送上刑场的感觉,即使这个房间刚昨天有人活着出来,也不能保证这是个不会吃人的房间。
  气氛有点尴尬,照理说是该说些什么,再把人好好请进去的,但看着卞鸿博低着头的样子,谁都不忍心说什么。
  “要我给你开门吗。”就没有读懂这种空气,亦或者根本不在意,汪明诚手放在门把上。
  其他人张着嘴哑然。
  卞鸿博苦笑一声,把头抬起来,眼底有成堆的血丝,“愿赌服输,既然抽到了我,我当然会去,只是……你们这样盯着我,仿佛我有去无回一样……”
  “那你想怎么样?”孟朗问。又不是跟拉屎的时候有人站在边上就拉不出来,虽然觉得卞鸿博很惨,但矫情多余了。
  “让禹哥再给我传授一下经验吧,多一点细节,我就多一点生还的可能,不是吗?”这话确实也找不到理由反驳,他和禹浩站在走廊里,讨论起了细节。
  其实也没有什么新东西,几个小时前禹浩都已经跟大家说了一遍了,有些人听过了就晃荡到了走廊的另一边。
  其实很多人比卞鸿博还要紧张。
  要是卞鸿博死了,他们对如何依靠会移动的这个房间通关就没有头绪了,还得背负上一层罪恶感,只有卞鸿博活着,大家的生机才会多一分。
  “你怎么把她带出来了。”陆一飞愣了愣。
  杨銮带着双手被毛巾绑缚的李杏仁出了房间,朝这边走边说:“不是你说,叫她一起看着,或许多一条思路的嘛。”
  这的确像陆一飞会说的话,但他敢保证今天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我吗,谁跟你转述的……不好”陆一飞心里咯噔一声,猛一回头。
  李杏仁不屑地经过那扇门前,嘴脸是相当狂妄,完全不像先前时那个胆小听话的女人:“我来看看你们怂样……”
  变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
  有人转动了门把,漆黑的门洞配合吱呀的开门声,像是一张择人而食的大嘴。
  “去你的吧,”那人另一只手将李杏仁一推,甚至还没等李杏仁转过头来看是谁,就迅速关上了门。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被门扉打开的声音吸引过来目光的众人,甚至不敢相信这短短的几十秒发生了什么。
  “刚谁进去了?”
  “虞美娥,你怎么把李杏仁推进去了?”
  “虞美娥你太过分了!”
  面对反应过来的众人,“别在这装什么理中客了,反正也要有人进去,把这个神经病扔进去试试不是刚好吗,活着就是她赚了,死了也没什么损失。”
  “你怎么能这么做!”杨銮震惊地含着泪,激动地嗓子都劈了“你这是杀人!”
  虞美娥挡着她要伸过去开门的手:“怎么,现在觉得我是杀人了?你怎么不说李杏仁才是杀了自己父母的杀人犯呢,双标?”
  杨銮气的跺脚:“视频里是她自己脑海中的想法,或许、或许事实根本不是这样呢!即使她现实中是个杀人犯,那你算什么,当自己是这个世界的大法官吗,要置她于死地!”
  虞美娥嗓门也逐渐抬高:“你这姑娘怎么就不听劝呢,说好听点你就是伪善,难听一点你就是助纣为虐的东西,死一个杀人犯不比死我们这中间的任意一个人好,你脑子清醒点,还打算帮别人呢,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
  “你们闭嘴。”汪明诚声音不高,但低沉的话语极具威慑力,两个人都不敢再说。
  汪明诚转动了一下门把手,发现门已经打不开了,他又去看卞鸿博的表情,对方没有太过惊喜的表情,无非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早就知道这个结果,要说这之中没有卞鸿博的手笔汪明诚都不相信。
  陆一飞觉得不好的时候,就发现了卞鸿博在拖延时间,还把人都引导到走廊的另一侧,很难说不是刻意为之。来回看看卞鸿博和虞美娥,他猜测这两个人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达成了什么协议。
  看门已经打不开了,杨銮腿一软,坐在地上。
  陆一飞蹲下来,按着她一边的肩膀,让她不至于感到孤立无援,“目前唯有等她出来了。”
  “那、那要是她出不来了呢……”头很晕,杨銮感觉身体里的东西一直在往头顶冒,陆一飞的手就像是把那股气压下去了一般,她最后几个字已经成了气音,就好像说得轻,事情就不会发生一样。
  陆一飞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目光闪烁着凌厉的光,“那就让始作俑者自食其果,毕竟……交易是有代价的。”
  混乱的一夜,就好像事情从不往预期的方向发展,陆一飞头疼地按住了脑袋,趴在床上的他完全没有了刚才片刻的胸有成竹。
  “妈的,这叫什么事儿。”陆一飞恨恨地骂了一句,刚发生的一切呈现慢动作在脑子里放送了一遍又一遍。每个细节都被抠过,要是这个节骨眼上他发现了扣住人,或者在那个节骨眼上守住门……
  他自暴自弃地问汪明诚:“我们已经盯着卞鸿博了,他什么时候跟虞美娥接上的头?”
  汪明诚从下午抽完签开始就盯着他,没见对方有什么激烈的动作,现在想来,也就只有对方进厨房从他视线里消失的几分钟里有可能发生了。
  汪明诚也暗骂自己松懈,道:“只想到他会动手,没想到叫女人动手。”真是小看了他。
  “希望她平安无事吧。”陆一飞说,眼神发木。
  门内。
  李杏仁睁大了眼,慌乱之中去找门把手,却发现那个近在咫尺的门把手消失了。
  不说门把手,连进来的门也找不到了。这里很黑,门内明明没有灯光,却能看见自己的手。
  双手还被一条毛巾紧紧地捆着,都是那些怕死的混蛋为了控制住她,害她在那女人动手的时候,根本没有时间做出反应。
  明明再楼下只要再一会,她的刀就能刺入那个女人温热的肌肤,享受她痛苦的呜咽。
  无暇他顾,手腕上的毛巾有人看管着她不好解下来,现在倒没什么关系了,李杏仁用嘴咬开毛巾,双手交替揉搓手腕,她往四下看看,好不容易弄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那女人把她推进来,就是要害她。经历了之前门无故响起的事情,她也知道这个房间不对劲。但……如果门内能脱离外面那些人的管控,倒也不坏。
  如果能找到出去的门,我就自己走了,留下他们在这自生自灭。
  她往前走着,这里跟禹浩说的不一样,明明说是个房间,她已经走了几十步了,没有一个房间有这么大,虽然一片昏暗,但她看得出这边并没有床具桌椅之类。
  一定是禹浩撒谎了。
  李杏仁伸展了一下身体,向远处走去。前面有光源,不像是个灯,倒像是有人提着灯笼一般,那光源在移动。
  “喂!”李杏仁想要喊住那个人,那光源却迅速远去了。李杏仁加快脚步,没几步就踩到什么东西,传来碎裂的响声。
  李杏仁停住脚步,蹲下身,是一面红色的塑料框镜子,背面是港风美女拢发的姣好侧脸,翻过来正面,镜面已经碎成了几块。这眼熟的镜子里,照映着出自己苍白的脸孔,蜘蛛纹的镜子碎片里面,忽然闪过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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