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的宠妻之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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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来了。”
“……”不行了,哪怕这人帮过自己,她也没办法对他有多客气,为了避免谈话继续这样没营养下去,她果断将今日前来的目的说出来,“多谢你那日帮我,我也没什么可以报答你的,如果你不介意,这个还请你收下。”
说话间她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递给他。徐延的心狂跳起来,以为她是要送自己亲自绣的荷包,拿到手后突然发现里面好像有东西,他立刻打开去看,只见里面有五张一千两的银票。
他的心当即失望起来,脸上的笑意也不见了:“你还真大方,可我记得我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而非是跟你要这些银子。”
“你就收下吧,我这人漂泊惯了,下次再见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就算答应帮你做什么也未必能成功,还是这些银子比较实在。”夏幼幼好言劝道。
徐延眉心形成一个紧紧的“川”字,听到她的话后动气的将荷包扔过去,荷包直接掉在了地上:“你将我当成什么人了?岂是你用钱就能打发的?”
“……不要就不要,你扔什么啊。”夏幼幼无语的看他一眼,蹲下把荷包捡起来,小心的吹了吹上面的灰。不敢从家里账房支钱,她的银子又都藏在乡下,这些钱还是她跟周书郊借的。
徐延看着她那副财迷样,不知为何心里的火气突然就没了,好气又好笑道:“哪有你这么做事的,知道我为了包庇你冒了多大的危险吗?”
“你当时是可以不这么做的,我可没有逼你。”夏幼幼耸肩。
徐延轻哼了一声:“你是没逼我,却对我撒了谎,让我以为你真的只是个小贼被冤枉了。”
夏幼幼一顿,笑了起来:“可不就是么,镇国公府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这样冤枉我?”
“给你杆子你还真顺着往上爬啊,发、福、蝶!”徐延咬牙道。
“……”再重申一次,她真的恨透了自己的这个名号,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从谁的口中叫出,她都没办法严肃起来。
徐延看着她无言的脸,挑眉道:“怎么,被我拆穿了所以害怕了?”
“……是啊,好怕,你可千万别戳穿我。”夏幼幼假笑一声,心想这傻大个也是够可以的,就不怕自己将他灭口了,一个人来还敢跟自己这那的。
徐延轻笑一声:“你也不必怕,我既然救了你,自然不会再将你供出来。”
“哦,那多谢了,”夏幼幼不走心道,“既然你不要银子,那你说吧,想要我做什么?先说好,太过分的要求我必然会拒绝的。”
“放心,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想,必然能做到。”徐延笃定道。
夏幼幼抬头看向他的脸,突然发觉他和尚言好像有三分相似,莫非好看的人都是一样的好看?
“傻丫头,发什么呆呢?”徐延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想自己男人呢,夏幼幼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我最烦与人有肢体接触,你离我远点。”
徐延笑眯眯道:“我若是不答应呢?”
“哪里碰我,哪里被我拧下来。”夏幼幼淡淡道。
“……”徐延干咳一声,迅速转移话题,“我的要求是,你三年之内,不要离开都城,最好一直待在我随时能找到你的地方。”
“为什么?”夏幼幼奇怪道。
因为最多只需要三年,储位之争就会有一个结果,要么他到时身死,要么就能登上大宝。徐延唇角微勾:“因为我想与你做个朋友,无事时与你喝喝酒聊聊天。”
“……若是如此,你让我不要离开都城就是,为何还要加上个三年期限?”夏幼幼蹙眉。
徐延笑道:“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这比给五千两银子划算多了,夏幼幼当即应承下来,答应后突然到补充:“先说好,我可没那么多功夫搭理你,所以你别指望我答应你了就要随叫随到。”她家中可是有夫君的人,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
“无妨,只要让我知道你在都城就好。”对于这点徐延很是大方,反正三年后他死了,要么他把她召进宫,让她陪自己喝酒聊天一辈子。
也就是说一年见一次也行了?夏幼幼爽快答应,二人相视一笑,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
“既然已经定好,那我就先走了,”夏幼幼打了个哈欠,眼角沾染了点点生理泪水“困死了,再见。”
徐延奇道:“你们做杀手的不该是白日休息夜晚行动么,你怎么还会困?”
“……人家书生都是凿壁偷光,你怎么点着灯看书啊,”夏幼幼无言的看他一眼,“不说了,莫要耽误我休息。”
说着便走到自己的马旁边翻身上去,拎着缰绳就要离开,徐延急忙跟过去:“你还没有说好,何时会去寻我。”
夏幼幼居高临下的看他一眼:“你住的地方我知道,等我有空了再说吧,后会有期。”说完便驾马跑了,仿佛一点都不留恋今日的面会。
徐延怔怔的在后面看了她的背影许久,直到她在天边化作一个小点,然后再也看不到了,他才垂眸,独站许久后笑了出来——
“好像被她糊弄过去了。”
天色的确已经不早了,他不再多逗留,骑着马朝城中私宅跑去。
刚到府邸门口,早已经候在门口等候的小黄门忙迎了上来:“二皇子,淑妃娘娘有请。”
徐延一怔:“娘娘这个时候找我做什么?”
“淑妃娘娘说有事要同你商量。”小黄门恭敬道。
徐延看了他一眼,沉着脸朝宫中去了。
到了宫里淑雨斋,便看到淑妃正守在门前等他,他急忙迎上去扶住她,她的手已经有些发凉。
“娘娘,为何不在房里等我?”徐延不悦的看了淑妃身旁伺候的宫人一眼,扶着淑妃去了厅里。
淑妃看着他紧张自己的模样很是宽心,咳了几声道:“还是皇儿对本宫好,不像那个白眼狼……”
“母亲,这样的话就不要说了,”不用想也知道下面就是对明礼的抱怨,徐延打断她的话,“你今日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
淑妃点了点头,缓声道:“今日程慎之的夫人来宫中看我了。”
徐延愣了一下:“程慎之夫人?她来做什么?”谁都知道程家是徐舟的人,还是死心塌地的那种,平日为表忠心,程慎之那个老狐狸从来不与他这边的人来往,怎么今日突然来拜见母亲了?
淑妃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还能是为什么,自然是徐舟不肯给他们想要的东西了,所以想再找一个出路罢了。”
“难道……是上次柳泉之子的事?”徐延挑眉。
淑妃看他一眼,端起桌上的清茶轻抿一口。
徐延了然,上次程慎之求助明礼一事,被明礼有意为之的传到徐舟耳中,徐舟本不会相信的,可惜程慎之多年来谨慎惯了,明明两厢无辜的事,他却一定要捂着藏着,反而令徐舟更加起疑。
亏着一个好出身,徐舟身旁有的是忠心耿耿的人,如此一来程慎之的地位就鸡肋了,程慎之能让夫人这个时候来见淑妃,定然是已经被排挤得忍无可忍了,这才要来寻个出路。
“可是我们又怎么知道,他程慎之是不是在配合大皇兄演一场苦肉计,好打进我的阵营?”徐延沉吟。
淑妃赞许的看他一眼:“不错,你近日真是长大不少,也学会去想这些事了。”
“是明礼这些日子教得好,若不是他,我还躲在你们身后呢。”徐延笑道,前些日子明礼的冷淡,着实令他成熟不少。
淑妃不愿提起傅明礼,别开脸将话题又引了回来:“我也有这样的顾虑,所以暂时不打算将程宴放回程家,可如今他们既已经投诚,就这么关着程宴好像又不太合适。”
“不如我将他安排在我的私宅,暂时以上宾之礼待之如何?”徐延提议。
淑妃微微摇头:“不妥,若是程家不是诚心归顺,反咬你囚禁程家嫡子,岂不是得不偿失。”
“那该如何?”
淑妃指尖点着桌面上的锦缎片刻,别扭道:“你给傅明礼去一封信,问他该如何安置。”
徐延莫名的看着她,听她方才的话能知道,她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怎么这会儿又突然要去问明礼了。
注意到她别扭的神色,他才恍然,她这是要寻个借口跟明礼和好了?徐延失笑:“知道了母亲,我这便让人去送信,五日之内应该就能收到他的回信了。”
淑妃看着他打趣的表情,羞恼道:“还不快去!”
此事是正事,徐延领了命令,就赶紧去办了,在信中将情况一一说了,再询问傅明礼一句该如何处置才合适。
信件快马加鞭的送到傅明礼手上,傅明礼接到后沉思许久,对跟在身旁的刘成道:“你现在给二皇子回信,就说让他将人给安排到我城中的私宅中去,那片宅子是皇上御赐,大皇子的人不敢乱闯,纵然知道人在里面也奈何不得,其余事等我回去再说。”
“是。”刘成领命就在一旁的桌子上拟信。傅明礼看了他一眼,也取出一张宣纸铺在桌子上,想了许久后在纸上画了他来汉中后第一次见的小花,朱砂滴红的花瓣将纸面铺满,入眼一片有层次的红,煞是艳丽壮观。
刘成早早就将信拟好了,站在一旁不敢打扰傅明礼,傅明礼画完后,思索许久后在一旁写道“此处花虽好,不及你。”
晾干后小心的折起来,放到新的信封中:“将这封信交给阿幼。”
“是!”刘成接了信,便出去寻了个送信的。
送信的在路上奔波数日,期间还遇上了一场大雨,等信件分别送到夏幼幼和徐延手上时,已经是三日之后。
夏幼幼收了信,小心的将里面折叠的宣纸取出来,只看到上面早就被雨水浸湿,字迹隐隐约约不可辨,那些红花也变成了红彤彤一片,一点形都没有了。
她坐在书房沉思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去找了周书郊:“你说,尚言他想表达个啥?”
周书郊沉思许久:“他是想说让你在家老实点,不要给他戴绿帽子,否则就拿刀把你砍得跟这张纸一样红?”
“……”
第50章
“怎么; 我猜测的不对?”周书郊认真问。
夏幼幼平静的看他一眼; 坐到他对面:“我觉得你猜的很对; 所以你说我要不要在尚言回来之前,先把我身旁的男人给砍死?”
“你还真有男人啊?哪呢?”周书郊惊讶道,说完便感兴趣的转了一圈; 发现她一直在看自己后顿了一下; “我没想到你会把我当男人,我现在该感动吗?”
“……随便你。”和他聊天会偏题什么的; 早就习惯了。
这边周书郊和夏幼幼两个人在讨论傅明礼的信件到底想说什么; 另一边的徐延和淑妃也是; 不过比他们好一点的就是; 他们的信件放在下面,被雨水晕染的没有那么严重; 还是能隐约看出上面在写什么的。
母子俩坐在那看了半天后; 淑妃头疼的捏捏鼻梁:“他是要我们将人送到他府上对吧,也是,他那处的高手不少,暗道什么的也多,就算徐舟想去抓人; 也不是那么容易抓到的。”
“可这下边还有许多话辨认不出。”徐延皱眉看着信件上黑乎乎的那一坨; “我总觉得下面说的这些才是关键。”
“那便再派人去问; 不过汉中路远,路上又下着雨,恐怕要像这次一样再等些时日才能收到他的回信; 还是先将程宴送到他府上,其他的等他回信了再说。”
徐延不大认同:“这样不好吧,万一明礼并非这个意思呢?”
“有什么不好的?”淑妃不耐烦了,“便这样做吧,相信他下面说的和程宴的事不大有关联,或许只是想要叮嘱你些什么,莫要纠结这些事。”
徐延犹豫许久,盯着上半截信纸上还算清楚的字迹看了半天,咬牙道:“好,我这就去办,只是此事在做之前是否要先知会明礼夫人一声,贸然将人送过去好像不太好吧?”
“有什么好知会的,我没有承认的女人,还算不上明礼的夫人,”淑妃嗤笑一声,“你尽管去做,大不了把程宴安排在离她远些的院子,不影响她生活就是。”
徐延无奈的看她一眼,知道淑妃还是不肯接受明礼的夫人,但她人固执惯了,他若是开口相劝,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思索许久,他决定先去明礼私宅一次,和他夫人将事情说一声。如此想着,他从宫中出来后便直奔傅明礼城外的私宅去了。
此时的夏幼幼还在研究红彤彤的信件,看了许久都没有看出眉目,反而被勾起了思念,和傅明礼这些日子相处的点点滴滴都一一浮现在脑海里,越想越觉得难过,恨不得现在就骑马去找他。
周书郊进来禀报有客人来访的事时,被她哭唧唧的表情吓了一跳:“你这是干嘛?”
“没事,”夏幼幼吸了吸鼻子,“怎么了?”
“外面有个年轻男子求见,不过没说自己是什么身份,只是拿了程宴的信件来,说是有事要做,”周书郊想了一下又补充,“我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信,也被雨泡了,上面的字迹像刘成的,应该不是伪造的。”
夏幼幼缓了缓情绪:“他说来干嘛的没?”
“说得等你过去再说。”
夏幼幼点了点头,擦了把脸便往厅堂去了,刚走到门口看到里面正在饮茶的男子,顿时惊得躲到墙边,顾不上多想便朝自己房间冲去,跟在她后面的周书郊简直莫名其妙,只好跟在她后面跑。
“你躲什么啊,不会是你相好吧,做贼心虚了?”周书郊打趣道。
一直跑到安全区,夏幼幼才喘着气停下来,解释道:“那人是在镇国公府帮过我的男的,已经知道我是发福蝶了。”
周书郊的脸猛地沉下来:“怎么回事?”
夏幼幼看他一眼:“不过他还不知道我是尚言夫人,妈呀太险了,差点就暴露了。”
周书郊嘴角抽了抽:“那你现在是不是不能去见他了?”
“废话!”夏幼幼瞪他一眼,“你去跟他说我身体不适,问他来干嘛的。”
周书郊无奈,只好当个中间跑腿的,过去问了之后又回来说:“他说要在咱们府内安排一个客人,还将那信件内容给我看了,应该是程宴的安排。”
“那就安排吧,别让我跟他碰面就好。”夏幼幼摆摆手。
周书郊斜她一眼,嘟囔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说完便去给徐延传话了。
徐延这边在厅堂坐了半天,却得来一个明礼夫人身子不适的消息,心里颇为失望,明礼不惜隐瞒身份也要娶的女子,说实话他真的挺想见见的,这次不见不知道何时还会再有机会。
周书郊过来将夏幼幼的话带到,徐延点了点头,谨慎道:“替我多谢你家夫人,还有,我这位客人有些特殊,我会派些人照顾他,贵府的人最好不要轻易靠近。”
周书郊奇怪的看他一眼,在他回视的时候柔柔一笑:“知道了。”
徐延点了点头,绷着脸走了。明礼隐瞒身份,却从未告诉他化用的身份是什么,徐延也怕自己不小心把他的事给戳破了,只能安排好之后尽快离开。
当夜,几辆马车行入府中。
担心徐延在后面跟着,前院即使闹出了轻微的动静,夏幼幼也没敢跑出去凑热闹,只知道那位客人被安排在了离主院最远的院子,跟他一同来的有十几个人,一进院子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