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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督主的宠妻之道-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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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跑了一截便被几个突然出现的侍卫困住,无奈只能边退边打,围困她的人越来越多,她在对付这些人的时候更加吃力,可又偏偏逃不了。

    更惨的是,在抵挡这些人的同时,她眼尖的看到熟悉的衣裳一闪而过,她叫苦一声,忙将自己的脸用团扇遮住,这时一个侍卫的刀趁她心神不宁时砍了过来,她反手挡了一下,手上佩戴的红绳被划破了一分,她太过情急也没有看到。

    眼看尚言就要过来了,她捏着嗓子大吼一声:“武遇!”

    众人被她吼得一愣,都朝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她趁机忙朝外逃去,众人这才知道被耍了,怒嚎着追了上去。

    傅明礼来时匆匆看了被包围的人一眼,只是觉着她很是熟悉,并没有过多放在心上,因为他此刻的要紧事是去确认武遇的死活。

    可惜等他赶到时,武遇已经咽气了,徐舟阴沉着脸看向他:“傅公公,一定要将凶手捉拿归案。”

    “放心大皇子,卑职一定会的。”傅明礼眼中风雨欲来,听到徐舟的命令后意味不明的看他一眼。

    武遇的死已成事实,现在要做的便是找另一个有力的证人将他和徐舟绑在一起,那本次的凶手则是最好的选择。他不仅要将人抓到,还要动刑要他说出自己要他说的话。

    如此想着,傅明礼便朝凶手消失的方向追去。

    夏幼幼被追了一路,暗暗叫苦不迭,心想全世界的侍卫该不会都来追自己了吧,否则怎么人越来越多不说,从头到尾还没听到其他地方有打斗声?

    身后的追兵一直在追赶,她没有办法直接逃出镇国公府,只能带着一步一步的绕圈圈,在她体力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想到某个人,当即脚下发力,将追兵甩下,然后朝那间客房逃去。

    徐延正在房里昏昏欲睡,接着便感觉到一阵风朝自己袭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夏幼幼出现在自己面前。

    “镇国公府死人了,现在都把我当成凶手了,你能不能救我一次?”夏幼幼急切的看着他。

    徐延一顿,随后听到外面吵闹的声音,他挑眉看着夏幼幼:“想让我帮你,总得给我点什么吧?”

    “不是说了告诉你我的名字?!”夏幼幼瞪眼道,她知道尚言说不定也在搜查她,此刻心里火急火燎的。

    徐延慢慢的摇了摇头:“不够,我还要别的。”趁火打劫这事,做起来比想象的感觉要好。

    门外已经有人拍门了,夏幼幼急了,直接翻身上床,将床帐放了下来:“帮我挡住了,要什么都行。”

    得了她这句话,徐延立刻满意了,再看外面那些人就嫌弃他们碍事了,于是上前去开了门。

    这里来的暗卫,基本都是徐舟或者傅明礼手下,对二皇子徐延自然不陌生,一看开门的是他,急忙便要下跪。徐延怕床上那位知道了他的身份,忙瞪了这些人一眼,让他们不准声张。

    “你们这是做什么?”他不悦道。

    前面带头的人忙道:“回二……回公子,我们要找一个女子。”

    “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出去吧。”

    几人为难的对视一眼,他们分明看到那女子逃到这里来了,整个院落都搜过,只有这一间还没搜,很有可能就藏在这里。

    但他们看徐延坚持,便不敢再说要搜查的事,只能不情愿的退下,徐延见他们一走,便将门给关上了。

    “如何?我是不是很厉害?”徐延掀开床帐,对里面警惕的小人儿道。

    夏幼幼抬头看他一眼,郑重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她与自己这般客气,他倒不习惯了,别扭的坐在床沿上,笑道:“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再说,我也并非不要报酬。”

    “公子想要什么?”夏幼幼疑惑。

    徐延犹豫的看她一眼,话到嘴边反倒说不出了。

    追查的那些人被徐延拒绝,只能往外走去,还没走到院门口,就看到傅明礼朝这边来了,忙对着他行了礼。

    “这里都查过了?”他蹙眉问道。

    “没有……”方才带头的人回看了徐延紧闭的房门一眼,咬咬牙还是将方才的情况都说了。傅明礼冷声道:“知道了,你们去别处搜,我去二皇子那看看。”

    几人得了命令忙离开了,傅明礼若有所思的看了徐延的房门一眼,突然想到他有被劫持的可能,当即沉下脸,走过去将门踹开。

    入眼便是徐延趴在床上的背以及落下的床帐,徐延手忙脚乱的回头看了一眼,看到是他后忙道:“明礼,你先出去,我、我这儿有事要忙……”

    傅明礼皱眉看向床里,只看到床上还有另一个小小的身影,他想到了什么,当即脸色一僵。

    第47章

    傅明礼不知是不是自己疯了; 仅仅是看到床上一片隆起; 他就觉得那人好像是阿幼; 不过一想怎么可能,他的夫人此刻应该在家等着他回去,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另一个男人床上。

    徐延一看傅明礼的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 可是没办法; 他门都不敲的就冲了进来,自己只能慌忙上床给小姑娘打掩护。

    “明礼; 你。你能先出去吗?”徐延讪笑。

    傅明礼紧皱眉头看他一眼; 接着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离开时还将门关得“砰”的一声。

    徐延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以为自己拿不舒服当幌子在跟人厮混,若是平时他定然要冲出去解释; 但是今天好像有些顾不得。

    他将床帐掀开; 便看到夏幼幼一脸的惊恐,徐延顿了一下,道:“无事,不会再有人来了。”

    夏幼幼重重的松了口气,幸亏方才来的是傅明礼; 而不是尚言; 否则她真是要被吓死了。

    “多谢。”夏幼幼道了声谢; 便要离开。

    徐延眼疾手快的将她拉下:“我的事你还没答应呢。”

    “能过几日再说吗?我到时候去找你。”夏幼幼急急的看了外面一眼,尽量耐心的看着眼前之人。

    被这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徐延心头一动; 随即掩饰一般别过脸去:“虽说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跟你说,但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来找我?”

    夏幼幼被他拽着袖子没办法离开,真的是打晕他的心思都有了,不过想到这人刚刚才帮了她,勉强将急躁忍了下来。

    正在他们二人协商时,傅明礼摔了门朝外面走去,刚走出不远,就有人上前跪下:“督主,镇国公已经派人盘查过了,的确有一男一女混了进来,不过这二人现在都没了踪迹,奴才怀疑他们已经逃出去了。”

    “再找。”傅明礼垂眸看着地上的石板道,正要移开目光时,突然注意到石板路边上的青草中,有点点红色煞是显眼。

    “是!”

    待下属走了之后,他走到这抹红色面前蹲下,看清楚是什么后手指都颤抖了,他将东西从地上捡起来,正是一根断掉的红绳,上面还挂着一个小小的铃铛。

    傅明礼将绳子握在手中,手腕上露出绷直的青筋,他突然想到方才去看武遇时遇到的那个刺客,那个女子以团扇遮面,让他没能看清她的容貌。

    傅明礼再不做多想,转身朝徐延的房间走去,到门口再次将门踹开,一言不发的走到床边将被子掀开。

    徐延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颇为无措的站在那里:“明礼,怎么了?”

    “那个女人呢?她在哪?”傅明礼忍着怒火拽住徐延的衣领,眼中的火焰要将他自己烧个干净。

    徐延结巴一瞬,茫然道:“什么女人?!”

    “我问你方才与你在床上那个女人呢?!”傅明礼沉声问。

    “她、她已经走了。”

    傅明礼深深的看他一眼,转身朝外面走去,徐延被他搞得迷迷糊糊的,这才想起出门一探究竟。

    傅明礼自打捡到那串铃铛,脑子里便一片空白,周身泛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刘成见到了一怔,忙跟了上来:“督主,可是有事?”

    “你去备马车……不,直接给我找匹马,我要回府一趟。”傅明礼面无表情道。

    “是!”

    这边夏幼幼和徐延定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便匆匆溜出去找周书郊了。不得不说周书郊这人这回的运气是不错,那些人果然都去追她了,一点也没留意他,所以他很早就逃到他们约好的地方等着了。

    他见夏幼幼平安回来,当即松了一口气,将马绳丢给她一根,二人骑着马朝都城外跑去。

    “我还以为你被抓了,这叫一个提心吊胆呐。”周书郊笑道,单子已经完成,他此刻的心态相当轻松。

    夏幼幼斜了他一眼:“我怎么没看出来?”哪怕她在尚言面前暴露,他也要先完成单子再说,这事可真够气人的。

    周书郊知道她在生什么气,当即表示冤枉:“我之所以那么坚持,一方面是因为今日的确是个好时机,二来是觉得程宴不会发现你好吗?”

    “少来,幸亏我动作快,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阎王好惹小鬼难缠,她这回算是见识那些暗卫集体上阵时有多可怕了。

    “你这不是好好的么,程宴也没发现你,武遇也解决了,简直完美无缺。”周书郊笑道。

    夏幼幼不以为然的嗤笑一声,突然发现自己手腕上的红绳不见了,她惊叫一声“糟糕!”,猛地调转马头朝另一个方向冲去。

    ******

    刘成看到傅明礼生人勿近的样子,一时不敢上前询问,只是策马狂追在他身后。他心中有些疑惑,武遇的死或许会给他们造成极大的麻烦,督主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这个时候不应该在镇国公府抓凶手么,怎么突然要回私宅去了?

    他心中纵然满是不解,但在傅明礼的威压下一句都不敢多问,虽然在他眼中,自打夫人进门后督主身上便多了许多烟火气,但这些烟火气还不足以让他有勇气挑战。

    傅明礼说不出此刻心中是什么感觉,郁闷?愤怒?或者更多其他的情绪。手心里紧紧攥着着那条遗落的红绳,铁质的铃铛将他的手心咯得生疼,他却无心放开。

    一路疾驰到家,他从马上下来后便在前院寻了一圈,没看到夏幼幼的人后脸色又沉了三分,径直朝寝房走去。

    刚一踏入主院,角落里的草丛就动了动,很快又恢复平静。傅明礼目光锐利的扫向草丛:“出来!”

    暗卫慌忙出来跪下:“督……老爷!卑职以为是有人要打扰夫人,所以才想现身,是卑职眼拙……”

    “夫人呢?”傅明礼冷着脸打断他的话。

    暗卫抬头又很快低下:“夫人在休息。”

    “什么时候开始休息的?”

    “自上午您走之后。”

    一直跟在后面的刘成意识不对劲,看到傅明礼冷若冰霜的脸后对暗卫斥责道:“老爷上午便走了,如今已是晚上,你确定夫人一直在休息?”

    “是……是啊。”暗卫懵懂的看着他们,虽然他也觉得夫人不该睡这么久,但他一直守在这里,并没有见到夫人从寝房出来,可不就是一直在休息么。

    “督主?”刘成小心的看向傅明礼。

    傅明礼被他的一句话点醒,当即漠然的朝寝房走去,走到门口一脚把门踹开,然后直直进入里间。

    暗卫在外面看得一脸莫名,不由得去问刘成:“督主这是生的什么气,可是今日在外头受气了?”

    “当今天下,除了皇上还有谁敢给督主气受?”刘成白了这个没心没肺的暗卫一眼,“或许是听说夫人自他离开后一整日没有吃饭,所以生气了吧。”

    暗卫点了点头,恍然道:“督主对夫人可真是情真意切。”简直颠覆了他对太监和对食关系的认知。

    刘成嗤了一声,不怎么担心的离开了。他从头到尾都并未看到那条红绳,自然不知道傅明礼在怀疑什么,只当是督主听说夫人没有用膳,所以生气回来训妻罢了。

    这俩人在外头嘀咕的同时,傅明礼已经走到里间,看到床帐将床里的景象围个结实,他冷着脸将这些碍眼的布料一把掀开,瞳孔中立刻出现她睡得正熟的脸。

    傅明礼如被火焰炙烤的心好像平静了些,他沉着脸坐下,将她的手腕拉到面前,平日一直戴着红绳铃铛的右手腕上空白一片。傅明礼的指尖颤了一下,将她的左手拉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将她的衣袖捋了上去。

    “尚言……”夏幼幼睡意朦胧的睁开眼睛,看到是他后又信任的闭上眼,含糊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好饿啊。”

    “酉时了,听暗卫说,你今日一整天都没有出门?”傅明礼看着她左手腕上刺眼的红,淡淡道,“你平日不是都戴在右手上,怎么今日想起戴在左手上了?”

    “戴哪里有什么区别,我都是怎么戴方便就怎么戴了,”夏幼幼奇怪的看他一眼,彻底清醒了,她坐起来揽住傅明礼的脖子,笑道,“我等你等了好久了,你怎么才回来啊?”

    傅明礼深深的看她一眼:“我今日在镇国公府发现了一个刺客,长得很像你,这是她遗留在镇国公府的东西。”说着,将手朝上摊开,露出里面断开的红绳。

    他紧紧的盯着小姑娘的脸,想从上面发现些许端倪,只见夏幼幼瞪大眼睛,皱着眉头捧起他的手掌:“你手心怎么紫了?怎么搞得?”

    她心疼的抚摸几下,对着被咯伤的地方小心的吹了吹,抬头认真的看着傅明礼:“还疼吗?”

    傅明礼没有想到她的注意力会在自己的伤口上,纵然心里在警告自己,这或许只是她的计策,可意志率先动摇了。

    或许……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

    “不疼。”傅明礼面无表情的收回手。

    夏幼幼不认同的看他一眼:“待会儿我去给你涂些药。”说完把他手里的红绳拿了过来,小小的铃铛因为她的动作发出轻轻的响声,她惊奇道,“这个跟我的一模一样呀!”

    “是啊,一模一样。”傅明礼定定的看着她。

    夏幼幼探究的看着铃铛,研究半天后坚定道:“不过没有我的好看,铃铛声也没我的脆,这是刺客留下的吗?”

    “……是。”

    夏幼幼笑笑,将自己的手腕在傅明礼面前晃了晃:“你听,是不是没有我的好,这个刺客也太不会挑了,这铃铛明显就不好。”

    两个铃铛做对比,声音果然有些许不同,夏幼幼暗暗松了口气,方才掉的这枚被刀背拍过,虽然外表没有变化,但响声已经有了区别。

    傅明礼静静的看着她,看她一派天真的嫌弃他带回来的铃铛,面上没有一丝被发现的慌乱。他看了许久,终于将她抱进怀里,轻轻地叹了声气。若她真是那个刺客,还能像现在这样懵懂好奇的看着自己,就实在太可怕了。

    “对了,刺客抓到了吗?”夏幼幼闷声问。

    傅明礼微微摇了摇头,意识到自己怀里的人看不到后应了一声:“还没抓到,不过快了。”

    “是吗?对了,那个刺客是做什么的,偷东西了吗?”

    傅明礼顿了一下,扳着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刺客杀了朝廷命官,是杀人凶手。”

    夏幼幼被他的目光刺了一下,惊呼一声掩饰自己的慌乱:“竟然是个杀人犯,那你可要赶紧抓到她,免得她再祸害人。”

    “我会的,不仅会抓到她,她的同伙、她幕后之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傅明礼垂眸道。

    夏幼幼勉强笑笑,赶紧钻进他的怀里,不让他去看自己的表情:“真是奇怪,她为什么要买跟我一样的红绳啊,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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