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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芳菲记重生之盛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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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宋缊白也有自知之明,他道?:“罢了,还是回去吧,太晚了路不好走。”
  所幸后半日?雨下?得不大?,马车一路顺畅回城。只不过,走到柳阳街时,又缓缓停下?来。
  小厮在外头禀报:“老爷,李夫人来了。”
  李夫人就是李秀兰,也正是一年前宋缊白从外乡带回来的寡妇。
  宋缊白拉开车门,见李秀兰撑伞欲言又止站在外头?。
  “有什么事?”他问。
  李秀兰被宋缊白安排住在附近一座二进的小院里,还有奴仆服侍。她原本是乡下?人,来了京城后日?子富贵了,便也爱穿衣打扮起来。
  她穿着件锦绣双蝶钿花衫,下?身配烟水长裙,将腰身包裹得凹凸有致。唇上的口脂红润,还着了淡淡的妆容,乍一看,倒有些清丽之色。
  再加上?她年轻,也不过才二十出头?,如此打扮,宛若未出阁的少女。
  李秀兰盈盈福身,一副胆小模样?:“宋大?哥,我?出来买布正巧遇到你的马车,顺便问件事。
  一句话让宋缊白知晓,她不是刻意等他,而是无意遇到,并没其他心思。
  但这里头到底是无意还是有意,就不得而知了。
  宋缊白颔首:“你说。”
  “我?听说下个月就是老夫人六十寿辰,我?来京城也有一年多了,除了最初拜见过


第25章 
  贺玉卿也顺着视线瞧过去。
  容辞一袭靛青锦袍站在那; 他站的地方隐蔽,却不掩气势。目光淡然间,是上位者尽在掌握的从容。
  不知为何,贺玉卿莫名觉得落了下风。
  这位容世子不过比他大六七岁而已; 却连他在北疆都听过他的名字。
  据说?此人文武双全; 惊才绝艳; 若有?机会; 他倒是想见识见识如何个惊才绝艳。
  贺玉卿转回?头,对阿黎道:“宋槿宁; 别给小爷输了啊!”
  说?完这话; 他打马慢慢悠悠地走了。
  过了会; 容辞走过来。
  他神色温和平静,没问贺玉卿是怎么回?事; 只道:“我可是来迟了?”
  阿黎摇头道:“容辞哥哥来得正好; 一会马球赛才开始呢。”
  容辞气场强大; 这些年在官场变得更甚,举手投足间架势唬人。
  阿黎待在他身边久了不曾察觉,可?旁边的人随着容辞到来; 顿时变得拘谨。
  柴蓉蓉连看都不大敢看容辞; 等两人说?完话了; 她低头上前行礼。
  “容世子。”
  容辞颔首。
  柴蓉蓉悄悄扯了扯阿黎的袖子; 小声说?:“我先过去啦,一会等你。”
  “好。”
  柴蓉蓉离去; 阿黎道:“容辞哥哥,我们也过去吧; 我让人给你留了位置。”
  阿黎不知,他们站的地方虽偏僻; 可?不远处许多眼睛明理暗里地打量这边。
  人群还在骚动。
  原先贺玉卿出现时,众人明目张胆地讨论。现在容辞来,他们倒是压着声音窃窃私语。
  尤其?是贵女这边。
  “容世子居然也来了,没想到静香书院的马球赛办得这般闻名。”
  “这哪是马球赛闻名,分明是冲着宋槿宁来的。”
  “对啊,每年马球赛容世子都来看她,这有?什么稀奇的?”
  “你们说是镇国将军府的贺公子好看,还是这位睿王府容世子?”
  “论好看,两人不相上下。若论才学,我认为容世子更胜一筹,毕竟他可是十岁就破格入国子监的人。”
  “可?贺公子也不差啊,据说?他是瞧不上国子监才不去那的。”
  “嗤,这话你也信?别是给自己挽尊的吧。”
  一旁的少女被激怒:“你那么崇拜容世子,可?人家容世子定亲了,你何必呢?”
  “你——”对面女子也怒道:“那你呢,你爱慕贺公子也没用,难道你没瞧见?贺公子适才只跟宋槿宁说?话吗?”
  “好了好了,别争了!争这些有?什么意思?贺公子和容世子眼里不都只有宋槿宁吗?”
  “。。。。。。”
  “。。。。。。”
  两人堵心得很,皆不约而同去看宋槿宁。这一看,可?不得了。
  赛场边上,容辞坐着,而宋槿宁站在他跟前说话。也不知说的什么,宋槿宁笑得欢快。
  而这时,容辞起身,走到她跟前蹲下。。。。。。
  居然!
  亲自!
  帮宋槿宁系袜带!①
  这一幕,不只她们在看,在场的许多人也偷偷看。一时间,那些低低的讨论声居然默契地安静了。
  “这也。。。。。。”少女咬唇,吐出句:“太过分了!”
  “就是!”另一人也芳心碎了一地:“容世子怎么能这样?他可?是容辞啊!”
  一直以来听说容世子宠溺襄阳侯府的四?姑娘,可?怎么个宠法没人清楚。不想,她们今日?就见?识到了。
  容世子那样矜贵的人,居然蹲地上给宋槿宁系袜带。
  他动作慢条斯理,却娴熟利索,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就,很过分!
  这厢,阿黎没察觉众人的目光,她兀自不停说?话。
  适才容辞允诺她,若是马球赛得了头筹就准她一个愿望。
  阿黎高兴,她愿望很多,奈何平日?礼教束缚不得圆满。既然容辞开口,她不打算客气。
  她说?:“容辞哥哥,我想冬天去南延寺赏梅花,我还要在山上过一夜,围炉畅快吃酒。”
  容辞莞尔:“此事过于久远,现在才六月,说?近点的。”
  “近点的。。。。。。”阿黎思忖。
  这时,容辞系好袜子起身,又抬手帮她将额边的碎发拨到耳后。
  收回?手时,瞥见?对面贺玉卿盯着这边。
  容辞不紧不慢地坐回位置。
  “容辞哥哥,我现在想不起来,不过我还是想喝酒,想喝紫竹酿,你可?准我?”
  容辞道:“待你赢了再说?。”
  “好呀。”
  这时,柴蓉蓉在赛场中央喊她:“阿黎快来!要开始了1”
  “哎。”阿黎应声,对容辞道:“容辞哥哥,我过去了。”
  她接过侍卫牵着的马,利索地翻身上去,然后入场。
  少女一身鹅黄马球服,梳着马尾辫,手握长杆,飒爽英姿。
  容辞默默望着。
  赛场对面,贺玉卿视线也落在阿黎身上。
  他在北疆长大。
  北疆无论男女皆会骑马,北疆的女子比京城的女子更豪放,骑马的英姿也更威武。以前他很欣赏北疆女子的烈性,但此时此刻,不知为何,他竟觉得宋槿宁这样娇柔美丽,且柔中带飒的女子更迷人。
  她骑马的样子,还怪好看的!
  “宋槿宁!”他正好坐在赛场边上,见?离得近了,扬声喊:“记住我说?的话!”
  阿黎余光一瞥,暗暗瞪了眼!
  这动作做得隐秘,却惹得贺玉卿哈哈大笑。
  苏慧跟队友早已准备好,她们聚在一处商议比赛的事。这会儿见阿黎过来,又听见?贺玉卿说?的话,顿时低嗤了声。
  “好不知廉耻,分明有未婚夫婿了还勾引别人。”
  “苏慧说谁?”队友问。
  “没谁,随口说说罢了。”苏慧高傲地转回?头,嘱咐队友:“一局定胜负,咱们可?得竭尽全力?。况且这是咱们在书院最后一场马球赛了,你们可?甘心输?”
  “当然不能啊。”
  “既如此,就按适才说?的法子办,傅釉琴你负责将宋槿宁拦住,旁的你不用管,拦着她叫她抢不到球就行。”
  “知道了。”傅釉琴点头。
  嘱咐完,苏慧打马朝阿黎走去。
  “宋槿宁?”她喊。
  阿黎正在跟柴蓉蓉说?话,闻声,转头:“有?何事?”
  苏慧目光轻飘飘地扫视她:“去年我们打了平手,你说?今年谁会赢?”
  未等阿黎开口,柴蓉蓉冲道:“马球赛还没开始呢,苏慧你这么张狂就不怕一会脸疼?”
  苏慧轻笑:“正如你说?,比赛还没开始,你怎么就笃定我会输?还是说?,有?些人以为有?容世子撑腰,旁人就指定会输?”
  “你阴阳怪气谁呢?”
  “谁心虚谁知道。”苏慧说。
  阿黎不想理她。
  苏慧对她入静香书院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毕竟能来静香书院读书的贵女少之又少。京城的人家,但凡有?子弟入静香书院,是件长脸的事。
  最初她入静香书院时,确实学业平平比不上旁人,甚至连续两年都差苏慧一大截。
  是以,苏慧认定她是靠容辞的关系进书院的,后来得知她的师父是介白先生?,越发地嫉妒。
  也不知苏慧为何这么大怨念,阿黎平白无故地与她不对付了这么些年,如今快结业了她都还不消停。
  实在累得慌。
  “蓉蓉,这有?苍蝇,我们去那边。”阿黎对柴蓉蓉道。
  她这副不屑理会,高高在上的态度,最是让苏慧恨得牙痒痒。
  同是侯府的嫡女,而且她家世不比宋槿宁差。就因为有个容世子未婚夫婿,她宋槿宁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还态度高傲不把旁人看在眼中。
  要是没容世子,她又算得什么呢!
  苏慧握紧手上的缰绳,难以服气。
  。
  很快,马球赛开始。
  两队各九人,有?传球的,击球的,守门的等等,各自分工合作。
  阿黎是打马球的高手,一来,容辞曾教过他如何在马上夺球,以及如何击射。二来她□□的马即便是矮脚马,也比旁人的马灵活矫健。是以,每年马球赛,阿黎都是进?球最多的那个。
  却不想,今年却难以发挥。
  原因是——傅釉琴总拦着她。
  傅釉琴旁的不做,两只眼睛尽盯着她了。阿黎的球杆挥哪里,傅釉琴也挥哪里,看似跟她抢球,实则是在阻拦。
  而且,也不知傅釉琴是不是特地练过,骑马速度和挥杆的准确率竟大有?长进?。
  柴蓉蓉给阿黎传了几次皆失败后,也看出名堂来了。
  她都要被苏慧的不要脸气笑了,居然用她们队最差的来拦着她们最强的。
  柴蓉蓉的球技也不差,可?她击射不准,得了好几次球都被她击偏。
  想了想,她立即骑马赶去阿黎身边:“我来应付她,你去。”
  傅釉琴平日有些怂柴蓉蓉。
  柴蓉蓉性子泼辣,可?不像宋槿宁那样好说话。而且她力气大,一杆挥过来,若是无意与?你的杆子碰上,兴许还会被她挥下马。
  傅釉琴见在她跟前讨不着好,试图越过她去追宋槿宁。
  但在她跟柴蓉蓉僵持之际,观众席上已经响起了掌声。
  两人转头一看,好家伙,宋槿宁进?球了。
  “阿黎,干得漂亮!”柴蓉蓉大喊。
  阿黎朝她眨眨眼。
  苏慧气得半死。
  对方都是穿黄色衣裳的,马球场上混乱,况且眼睛都盯着球转,根本没注意宋槿宁已经逃脱出来。
  她睨了眼傅釉琴,无声问:“怎么回事?”
  傅釉琴为难地咬唇,下颌微抬,指了指柴蓉蓉。
  苏慧也明白过来了,想必她们计策被识破,柴蓉蓉来帮忙了。
  如此,倒是难办起来。眼下只有真刀真枪地较量,输赢各凭本事。
  苏慧这阵子也是练过的,私下花银钱寻了个马球高手指教,进?益颇多。
  这一场,任谁看来,都打得艰难。
  赛场下,男子们看得津津有味。
  “没想到静香书院的女学生们这般勇猛!”
  “确实,平时看着柔柔弱弱,上了赛场,个个斗志昂扬互不相让,堪比战场厮杀,这争强好胜的心可?不比我们少!”
  同样,贵女们也看得惊心动魄。
  好几次,柴蓉蓉跟傅釉琴差点打起来了,若不是顾及脸面,估计真要下马薅头发。
  还有?襄阳侯府的宋槿宁和东平侯府的苏慧。
  苏慧平日?是个清高的,看谁都觉得矮她一截,如今对上宋槿宁竟是半点也讨不着好。
  “苏慧看着脸都气歪了,真好笑。”
  “可?苏慧也厉害啊,她现在进的球跟宋槿宁一样多呢,眼下两队打了个平手。”
  “哎你们说,谁会赢?”
  “不知道,但我听说?,国子监来的那些学子们居然有?人坐庄,暗中押注呢。”
  “他们压谁?”
  “都有?吧,有?人押苏慧,也有人押宋槿宁。”
  “我听说?,贺玉卿押了宋槿宁五百两银子。”
  此话一出,众人倒抽凉气。
  这贺玉卿是疯了吗?五百两银子,寻常人家五百两够吃一辈子了。他居然说?押就押,也不怕宋槿宁万一输了?
  这边,容辞也得了消息。
  侍卫低声禀报道:“目前押阿黎姑娘的人还挺多,估计是看往回?赢面大。”
  “另外,镇国将军府的贺公子,押注最多。”
  容辞目光清浅地落在赛场中阿黎的身上,淡淡问:“多少?”
  “五百两。”
  “是么?”容辞神色不变,见?阿黎这时又抢得一球,他开口:“倒便宜他了。”
  这话说得云里雾里的,旁人都听得不明白。
  此刻,赛场上,阿黎毫无疑问地又进了一球。可苏慧也不逊色,两人你追我赶般,没多久苏慧也进?了。
  但凡阿黎进?一个,苏慧也紧跟着进一个。这般架势,令众人看得紧张起来。
  眼下离比赛结束只剩半炷香,越到后头,竞争越激烈。
  人人都清楚最后一球几乎可?以定输赢,都不敢掉以轻心。就连柴蓉蓉和傅釉琴也各自加入队伍中严阵以待。
  “阿黎,可?有信心?”柴蓉蓉骑马过来问。
  阿黎跑得很累,气喘吁吁,一缕发丝贴在她脸边,目色严峻。
  “不知道。”她说:“苏慧她们有备而来,想必练了许久。”
  柴蓉蓉说:“我去抢球,你负责击就是。”
  阿黎点头。
  这边,苏慧也快速地做调整:“我投球,你们着人看住柴蓉蓉,最后一球不能让她得了。”
  柴蓉蓉抢球最是厉害,且杆子又准,挥下去基本没她抢不着的。
  只要柴蓉蓉抢到球传给阿黎,阿黎铁定能击进?门中,她们两人配合素来默契。
  苏慧就怕这个。
  眼下她也累得不行,但最后一球马虎不得,她退回?自己?队的场地守候,目光穿过人群跟宋槿宁对上。
  她不着痕迹坐直身子,昂起下巴。
  宋槿宁,我不会输给你!
  。
  然而难料的是,苏慧还是输了。
  柴蓉蓉抢得球,猛地打向阿黎那边。追赶的马蹄又乱又急,在众人的紧张、担忧、期盼中,皮革漆彩球笔直地到了阿黎的马下。
  阿黎得了机会,对准马球扬杆一挥,马球势不可?当地滚进对方门中。
  顿时,全场爆发出欢呼。
  不远处的容辞,坐在席位上。目光平静而温和,可?若是认真观察,定会发现,他眸子里含着一丝骄傲。
  这是他的阿黎,她原本就该这般样子。
  意气风发!光彩夺目!


第26章 
  马球赛结束后; 柴蓉蓉几人跑过来围着阿黎欢呼。
  少女们宛若鸟雀,抱在一处欢喜地跳跃。
  容辞站起,欣慰地看了眼阿黎,吩咐凝霜:“去接你们姑娘过来; 我在马车上等她。”
  “是。”凝霜去了。
  这边; 阿黎和大家?沉浸在喜悦中; 与此同时; 她在人群中寻找容辞。然而没见着容辞的身影,却瞧见了另一人。
  贺玉卿对着她笑。
  他笑得蔫痞而张扬; 并远远地对她竖了个大拇指。
  对上他那双勾人的桃花眼; 阿黎愣了愣; 暗暗白?了他一眼,立即转头。
  见此; 贺玉卿唇角扬得更大了。
  “你们是没瞧见; 苏慧气得脸都青了哈哈哈。”
  “我看她这回还怎么张狂; 哼!”
  “阿黎,我们定要好生庆祝一番。”
  少女们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这时; 凝霜过来。
  “姑娘; 日?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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