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妻逼人-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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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呓语的怀旧,心疼不已。总觉得娘亲是享过福的,但愿真的如此。是夜,任嫂直到天欣睡着,才离开她的屋。
为怕爹娘再起疑心,也省的邻舍有议论,天欣跟小七约着,以后就去后街蜡烛铺。那铺子的老板回了老家一年有余,也不见回来,铺子空着没人看管,孩子们常常把那里当秘密据点。天欣并不是一个大字一个大字的教小七,一则太过枯燥,二则她也没这么多时间,她的目的是让小七多了解一些军事知识,所以把三十六计分成一个个小故事讲与他听。讲好之后,在通篇给他解释朗读,顺便讲解其中生僻的字。小七本不是一字不识的,听着故事,越发有兴致,学得也快起来,偶尔能复述一小段都不带错字的,只是要把这些字都认识,也不是易事。小七每日总要学足了一个时辰才肯回家。天欣还有赚钱的事要忙,又怕出来久了耽误小七做他家里的活,那日,她便跟小七商量,以后一日就学半个时辰,偶尔闲时再延长课时。小七勉强同意,但当日一定要她多说些,他有些担心天欣不愿再教他兵书。天欣是喜欢教孩子的,又讲了几段故事,比平日约莫多了半个时辰,两人才分头回家。
天欣先去了任木匠的工坊,前日里让爹做的套娃,不知成不成。任木匠从没见过这玩意,觉得有些稀罕,琢磨了很久才动手。今儿她反正晚了,去工坊也好跟任嫂有说词。
工坊的门窗都还紧闭着。这与任木匠的习惯不同,他与天欣都喜欢开着门窗让空气流动,把污浊之气散去。难道是爹爹怕别人看到他做的东西?不该呀!天欣敲门,无人应门。她又推推门,里头插栓插着,自然是有人在呢。
“爹,你在里头么?”天欣叫道。
没有任木匠的声音,没有做工的声音……天欣心里一阵慌乱。门拴着,任木匠要不在里头,是怎么出去的?她赶忙找了根木棍子,去捅破窗户纸。
趴在窗口,天欣迅速地向屋内查看。屋是不大的,几乎可以一目了然,任木匠直直地望着门,眼睛里没有一丝活气,他躺坐在平日里休息的木椅子上,安静又茫然,手边那有了雏形的套娃,俏皮地端坐着,不解地向任木匠撒着娇,任木匠还来不及撤去安抚套娃的手,胸口的大血窟窿像一只张着大嘴的恶魔。
………………………………
第二百零三章
桃子犹豫再三,跨前一步,想问常欢些什么,临了说出口的是却是:“翠姑……在帮忙照看小文。”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常欢鼓励地笑笑。
文锦咬咬牙,下决心似得说道:“常小姐,听说,你们要离开了……”
常欢默认。
文锦继续:“常小姐救了我们的命,我们愿一生为婢为奴跟随左右,只愿小姐……不嫌弃我们。我们绝不给小姐添麻烦!”
“可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可是战场,你们也愿意跟着?”常欢跟她们明说。
桃子与文锦立刻狠狠点头,表示心意已决。
仍旧是文锦说:“小姐,我们对此地毫无留恋,留下只会担惊受怕,只愿跟随小姐。我们……愿意签下卖身契,只求小姐让我们跟着你走。”
常欢原以为,战场这种地方,姑娘家没人愿意去冒险的,不料这些女子对上水镇的恐惧已经远远大于沙场,隐白的安排,才是姑娘们愿意遵循的道路吧。果然……是个‘贴心’的男人啊,想到此处,常欢忍不住偷偷瞪了隐白一眼,隐白收到这一眼,有些莫名地摸了摸鼻头。
“好吧。回头找翠姑给你们签个合同便是。看清楚文书才摁手印,不认得字的让翠姑给你们解说。签了可不准后悔!”常欢故意板着脸说。
桃子和文锦喜上眉梢,忽然桃子想起什么。轻声提道:“只是……文锦妹子的卖身契……”
常欢略一沉吟,轻松说道:“不碍的,我的合同和卖身契是两码子事儿,放心。我有办法。”
两人这才彻底放松,满嘴的感恩之词,又匆匆告辞,预备快点回去与小文一起慢慢消化这个好消息。
只留下隐白与常欢在门口。常欢真想开口问一句:“到底是不是你动的手!?”终究是忍住,一言不发,她害怕,万一隐白继续否认,她的脸面往哪儿搁。
隐白知道常欢的疑问,却不愿意回答她,只佯装望天。支吾地说:“天色不早。你歇下吧。我走了。”
望着一溜烟闪走的隐白,常欢狠狠地顿了顿脚,只觉得脚跟生疼。这才罢休,进屋子甩上了门。
虽说要走,也没定个确切时辰。常欢不急着走,能赖就赖着,只要一早起来,隐白没在她跟前,她就往外头溜,早午饭都在外头打发了。就这样又耗了两日,隐白不打算任她乱来,吃了晚饭。便拉了常欢进屋下棋。说是下棋,却是打算关她在他屋里,等天一亮立马启程。
平日里偶尔下个棋,常欢是很有兴趣的,可是,让她下一夜,她可没这个兴致,特别是她忙碌了半天,想要好好睡一觉的时候。于是,下了三五局,常欢就开始搞事儿,说要赌上一把,谁输谁脱衣服。
常欢走五子棋是极好的,可是围棋这东西,跟一个从小玩围棋玩到大的古人对弈,那是自找没趣。
不过,常欢可丝毫不担心,特别是在隐白让了她两局之后,看着隐白默默脱了外衣,又脱了中衣,常欢的眼神贼溜溜的上下游移,吃饱了冰淇淋。这事儿,也就常欢做得出,一古代未婚女子,谁会提出赌脱衣服的提议啊!也亏得隐白受得了他,只是叫隐白再脱,也是万万不能了。于是隐白开始赢,也连赢了两局。
同样脱衣服,隐白是正正经经迅速的脱,常欢却不然,她这脱衣服哪儿是脱啊,是明晃晃地勾引啊……她故意脱得很慢,还伸了手臂在隐白眼前晃悠。偏偏隐白紧盯着棋盘,像是那棋局有多迷人似得,就是不瞧她。
到了第五局,常欢下得特别快,几乎不用脑子,她满心想的是——隐白敢不敢脱内衣啊!这家伙一脸的小纯真模样,肯定不敢赢这局。
常欢下得快,隐白落子更快,常欢不用脑子,隐白却步步为营。
常欢错了,隐白赢了。
硬撑到最后一个子,常欢不满地抬头一瞧,正撞上隐白看戏般捉狭的眼神。撇撇嘴,常欢慢悠悠往床上一躺:“天晚了,洗洗睡吧!”话音未落,她就紧紧裹住隐白的被子,把自己连头到脚,全都包了起来,开始睡觉。
隐白自然知道常欢是个外强中干的,若是输了,必然会耍赖皮。看到她这样的举动,他只觉得十分讨喜。见常欢努力憋着不动,假装睡着,他穿上了衣裳,往边上的美人榻上一躺,开始打盹,明日出发,体力必须有。
屋中静悄悄,常欢本是睡得极熟的,却被一泡尿憋醒了,才想起昨个儿睡觉前没如厕。悄声爬了起来,常欢借着月光,瞧见躺在美人榻上熟睡的隐白,他嘴角竟微微上扬,像是做着什么美梦一般。
嗅嗅自己身上的厚棉被,充斥着隐白那特有的阳光气息,常欢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鸠占鹊巢,抢了人家的床铺不算,还占了人家的被子……可是,要是把棉被给他盖,自己也要冷的。
一路纠结,常欢轻声轻脚上完了茅房,还是决定回到隐白的屋子,不知为何,她有些舍不得回自己那屋,给自己找了个烂借口,说回这儿是为了方便明儿出发。爬上床,望着隐白单薄的衣衫,常欢总是担心他会感冒,罢了罢了,给他找件厚棉衣盖盖不就得了。
常欢屏住呼吸,去找衣裳,亏得隐白早已整理好行李,不然要打开箱子去找,发出的吱呀声定会惊醒他。
作为男子,衣服叠得这般整齐,让常欢怀疑这包袱是不是大叔姜给隐白整理的,仔细观察下来,觉得跟大叔姜的叠法还是有区别的,大叔叠的衣裳,衣角是尖的,隐白的衣服虽然方正,却没有这样注重细节,毕竟……大叔有强迫症嘛!常欢庆幸隐白只是普通爱干净……
才移开内衫,常欢在雪白的衣裳中间,瞧见一样小物件。
这物件看着颇为眼熟,眼熟到心肝儿跟着一颤,原来不是眼熟,是手熟,这物件就是生自常欢那双‘巧’手……曾经,常欢在东市‘创业’的时候,学了一手打络子的本事;曾经,常欢亲手将贴身系着的络子交予一名阴柔杀手状侍卫,让他答应转交给灯会上从萧逸清鞭下救了自己的那一位……这络子原先是给自己打的,上头系的是一块小玉儿,虽不值钱,但形态颇似小鱼,天然雕饰,独一无二,没有人工的痕迹,深得常欢的欢喜。所以,常欢是决计不会认错的。
望着这熟悉又陌生的物件,常欢呆呆愣了半晌,这说明什么……真相只有一个!原来,很久很久之前,这位就在自己生命中刻下了挥之不去的印记。可是……他居然憋到现在,滴水不漏……
常欢将络子揣在手里,移步到了美人榻前,靠过去,仔细端详榻上人。这人,长得端得俊俏,刀削的鼻,英挺的眉,浓密的睫毛修饰着长长的眼线,抿着的嘴唇形状极美,朦胧月色给他如玉的脸庞笼上了一层淡淡银色光晕,优雅高贵还透着丝丝不可侵犯的神圣。就是这人,将常欢的心儿几日之间过山车上跌宕数回,一忽儿欣喜,一忽儿恼怒,一忽儿热切,一忽儿羞愧,他在这儿,人畜无害,她在他边上,明明可以云淡风轻,偏偏就要她化身风筝!真想恨他,又叫人怎么恨得起来?不带这样玩人的!!
思潮涌动,让常欢按捺不住,凑过脸去,靠近又靠近,那人轻微的气息触手可及……猛地,常欢张大嘴巴,在隐白微露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下去。
一口咬下,常欢才想到这家伙功夫了得,这种人即便睡觉,也会条件反射地击杀敌人保护自己,万一被他伤了,可就得不偿失了!命要紧,命要紧!常欢赶忙松了牙,未及逃离,却被一双长臂铁箍般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而常欢那‘樱桃小丸子’的嘴,仍旧贴在隐白的锁骨,牢牢的,仿佛生在一块儿从未分开过……
静静的,常欢的嘴是说不出话的。静静的,隐白的嘴是笑不出声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几声雀儿的叫声,唤醒了停滞的时光。隐白稍稍松开,常欢纵身而起,忽然想到手中还拽着那小鱼儿络子,不知为何,急急将它藏到身后,又觉得不对,为啥要藏着?
隐白原本泛红的耳根,就趁着常欢跳来跳去这会儿,平复了下来。他自然将常欢手中物件瞧得清楚,他从来未打算让她知道,不过既然知道了……就让她觉得欠着也不错。
“看来……你已替我检查了行李,现在我能穿上衣裳了么。”听隐白此言一出,常欢才猛然想起自己只著着亵衣,未及穿戴……
一人缓,一人急,两人穿好衣裳,隐白顺势将常欢扯到身旁,拿起自己的包袱,带着常欢直奔她的房间,给她收拾行李去了。常欢微微叹息,明明自己还是有点儿小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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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翠姑……在帮忙照看小文。”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常欢鼓励地笑笑。
文锦咬咬牙,下决心似得说道:“常小姐,听说,你们要离开了……”
常欢默认。
文锦继续:“常小姐救了我们的命,我们愿一生为婢为奴跟随左右,只愿小姐……不嫌弃我们。我们绝不给小姐添麻烦!”
“可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可是战场,你们也愿意跟着?”常欢跟她们明说。
桃子与文锦立刻狠狠点头,表示心意已决。
仍旧是文锦说:“小姐,我们对此地毫无留恋,留下只会担惊受怕,只愿跟随小姐。我们……愿意签下卖身契,只求小姐让我们跟着你走。”
常欢原以为,战场这种地方,姑娘家没人愿意去冒险的,不料这些女子对上水镇的恐惧已经远远大于沙场,隐白的安排,才是姑娘们愿意遵循的道路吧。果然……是个‘贴心’的男人啊,想到此处,常欢忍不住偷偷瞪了隐白一眼,隐白收到这一眼,有些莫名地摸了摸鼻头。
“好吧。回头找翠姑给你们签个合同便是。看清楚文书才摁手印,不认得字的让翠姑给你们解说。签了可不准后悔!”常欢故意板着脸说。
桃子和文锦喜上眉梢,忽然桃子想起什么,轻声提道:“只是……文锦妹子的卖身契……”
常欢略一沉吟,轻松说道:“不碍的。我的合同和卖身契是两码子事儿,放心,我有办法。”
两人这才彻底放松,满嘴的感恩之词。又匆匆告辞,预备快点回去与小文一起慢慢消化这个好消息。
只留下隐白与常欢在门口。常欢真想开口问一句:“到底是不是你动的手!?”终究是忍住,一言不发,她害怕,万一隐白继续否认,她的脸面往哪儿搁。
隐白知道常欢的疑问,却不愿意回答她,只佯装望天,支吾地说:“天色不早,你歇下吧。我走了。”
望着一溜烟闪走的隐白。常欢狠狠地顿了顿脚。只觉得脚跟生疼,这才罢休,进屋子甩上了门。
虽说要走。也没定个确切时辰。常欢不急着走,能赖就赖着,只要一早起来,隐白没在她跟前,她就往外头溜,早午饭都在外头打发了。就这样又耗了两日,隐白不打算任她乱来,吃了晚饭,便拉了常欢进屋下棋。说是下棋,却是打算关她在他屋里。等天一亮立马启程。
平日里偶尔下个棋,常欢是很有兴趣的,可是,让她下一夜,她可没这个兴致,特别是她忙碌了半天,想要好好睡一觉的时候。于是,下了三五局,常欢就开始搞事儿,说要赌上一把,谁输谁脱衣服。
常欢走五子棋是极好的,可是围棋这东西,跟一个从小玩围棋玩到大的古人对弈,那是自找没趣。
不过,常欢可丝毫不担心,特别是在隐白让了她两局之后,看着隐白默默脱了外衣,又脱了中衣,常欢的眼神贼溜溜的上下游移,吃饱了冰淇淋。这事儿,也就常欢做得出,一古代未婚女子,谁会提出赌脱衣服的提议啊!也亏得隐白受得了他,只是叫隐白再脱,也是万万不能了。于是隐白开始赢,也连赢了两局。
同样脱衣服,隐白是正正经经迅速的脱,常欢却不然,她这脱衣服哪儿是脱啊,是明晃晃地勾引啊……她故意脱得很慢,还伸了手臂在隐白眼前晃悠。偏偏隐白紧盯着棋盘,像是那棋局有多迷人似得,就是不瞧她。
到了第五局,常欢下得特别快,几乎不用脑子,她满心想的是——隐白敢不敢脱内衣啊!这家伙一脸的小纯真模样,肯定不敢赢这局。
常欢下得快,隐白落子更快,常欢不用脑子,隐白却步步为营。
常欢错了,隐白赢了。
硬撑到最后一个子,常欢不满地抬头一瞧,正撞上隐白看戏般捉狭的眼神。撇撇嘴,常欢慢悠悠往床上一躺:“天晚了,洗洗睡吧!”话音未落,她就紧紧裹住隐白的被子,把自己连头到脚,全都包了起来,开始睡觉。
隐白自然知道常欢是个外强中干的,若是输了,必然会耍赖皮。看到她这样的举动,他只觉得十分讨喜。见常欢努力憋着不动,假装睡着,他穿上了衣裳,往边上的美人榻上一躺,开始打盹,明日出发,体力必须有。
屋中静悄悄,常欢本是睡得极熟的,却被一泡尿憋醒了,才想起昨个儿睡觉前没如厕。悄声爬了起来,常欢借着月光,瞧见躺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