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可不能什么都信-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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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四姑娘望着沈云簌,面色泛红,情绪激动道:“用的着你来教训我的丫鬟?”
“我何时教训了,只是实话实话而已,薛四姑娘,稍安勿躁。”
到了这里,差不多人都清楚了孰是孰非,曹贵妃也不想再掺和了,对太子说道:“太子既然清楚了来龙去脉,那就把人带走,好好管教吧,我只是担心此事惹得陛下心烦,连累其他人。”
太子客气的道谢,带着薛四姑娘和小丫鬟离开。
众人也都慢慢明白过来,沈云簌与薛小世子的确在穿堂里见了面,只是被有心人拿出来杜撰,几个官眷都来安慰她,要她不要在意。
说到底,还是这件事有些小题大做,不足以拿出来诬陷人。
晚间,魏临也听说了此事,不顾沈云簌的劝阻,执意要去见太子和薛四姑娘,等到赶到时,谢岐正让底下人惩罚小丫鬟,身上被打的皮开肉绽。
而一旁的薛四姑娘求他,也是冷漠的回应:“你的奴婢不管好,那么只有孤来管了,若她是孤的人,必会拔了她的舌头。”
魏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见他对未婚妻冷漠的模样,实在不解。
若是沈云簌求他,只一句话,就心软了,想来还是没有把人放在心上。
薛四姑娘是何皇后挑选的太子妃,并非太子,从妙圆告诉他的那些话,也推断出薛四姑娘在背后指示。
只是那丫鬟惨了,这每一棍打都打的实在,即便不死,也会落得个残疾的下场。
晚间,沈云簌想和魏临解释一下,不想让他多想。
刚要跟说,可又觉得多余,他与薛齐光的恩怨,魏临也最为清楚。
魏临坐过来问:“叫我过来,又不说话?”
“夫君,你信我是吗?”沈云簌问。
魏临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信你,不要多想了。”
知道她被人冤枉,心情不佳,趁着夜色,魏临带沈云簌单独出来游玩。 来到湖边,魏临找到一艘小船。
沈云簌不解:“大半夜的划船?”
“嗯,白日里可没时间。”
沈云簌伸出手,跟着魏临上了船,船身很小,只能容下两三个人坐。
沈云簌和魏临相对而坐,看着魏临把船划向湖心。
玉泉行宫的外的月色如银,湖水平静,月色映入湖水中,沈云簌看的痴迷,望着天上的圆月道:“真美。”
魏临把手里的船桨放进船内:“是挺美的。”
看着眼前的如画夜色,烦心事也随之消散,不能那些糟心的事,若不然,就辜负了眼前的美景。
沈云簌回过脸时道:“谢谢你,这会我心情好多了。”
“道谢的话太没诚意,要不,你来一些实际一些的。”
沈云簌道:“好,那回去让我来划船。”
看来她还是不太懂自己,魏临直接把对面的沈云簌直接捞过来。
这一动作导致船身摇晃,沈云簌吓坏了,本能的抱着魏临的脖子,却给了他可乘之机。
她想控诉魏临大胆的行为,这里可是湖中央,掉进去就麻烦了,她可不怎么会水,刚要说话,却被他覆上了双唇。
本想浅尝辄止,可绵柔的触感让人一触碰就无法自拔。
清风浮动着湖面,小船慢慢的漂浮,月光温柔洒落在小船上,静谧又柔和。
沈云簌沉沦在魏临的一腔温柔里,终于拉回些理智,把他推远一些。
“困了,我想回了。”
“好。”
魏临把人扶稳,拿起船桨划船。
沈云簌有些不敢正视他,假装不在意的扭头。
这等事也做过不少了,可她还是觉得不好意思,特别是魏临直愣愣瞧着的时候。
上了岸,魏临选了一条抄经的小路返回,见沈云簌走的慢,他蹲下身:“上来。”
沈云簌很喜欢被魏临背着的感觉,毫不犹豫的趴在他的后背上。
刚走没一会,魏临察觉到前方有个身影闪过。
他提醒沈云簌不要出声,紧跟其后,直到看到一个小路尽头的草亭子里两个男子汇合。
一个是太子,另一个是申国公。
因有沈云簌在,魏临直接回去了,若他自己,怕是会尾随其后,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些什么。
翌日,行宫外的草场上,有几场比试,永徽帝携着众人一同观看。
比赛时,最为意气风发的便是谢琰了,无论是射箭,还是摔跤,在众人中都十分的出色。
永徽帝感到非常欣慰,与曹贵妃笑着称赞谢琰,又夸奖曹贵妃教子有方,觉得皇家的男子就应该是这样的。
“还是魏大人教的好。”曹贵妃道。
从魏临做了谢琰的少傅,虽然教他的时间短,却也看到他各方面都在成长。
沈云簌和襄王妃坐在一起观看,今日,薛四姑娘没有来,想来是因昨日的事情被太子教训了。
魏临从太子那里回来也没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她是后来才知,小丫鬟被打的半死,薛四姑娘好像被太子禁足。
几场比试下来,谢琰得到了许多人赞许。
唯有申国公提醒谢琰,勿要拿自己的特长和别人的短处比,要他多向太子学习。
虽然只是寥寥几句话,却让谢琰起了心里十分不爽快,还回怼了计划,说申国公莫要倚老卖老。
申国公道:“我在战场三杀敌时,你母亲还是个小女娃娃呢,莫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谢琰不善于理论,这样的刁钻的老臣,就该惩罚一下,他也曾听说申国公曾和魏临是死对头,于是把手里的箭朝着申国公的脑袋上射了去。
作者有话说:
更新迟了,昨天太困了,喝浓茶也救不回我的神识,按照六点发估计又要错字连篇了。
第75章 第75章
◎不听话呀◎
申国公起初并不慌乱; 但看到谢琰把弓拉满,还是有些担忧。
直到那支箭射了过来,插在他头顶束发的发冠之上。
谢琰道:“哎呀; 射歪了; 你说的对; 本皇子甘拜下风 。”
申国公吓的老腿一哆嗦; 直接歪倒在地上:“杀人了……”
这边的永徽帝正和曹氏聊的正高兴,只听到前方一阵骚乱; 一太监来报; 说五皇子一箭射在了申国公的脑袋上。
见皇上和曹贵妃大惊失色; 太监意识到自己口误; 连忙改口道:“不是真的脑袋; 是束发上,人虽然没伤着,但是给吓着了。”
曹贵妃面红耳赤的训斥道:“你要把陛下和本宫风的魂儿吓没了。”
永徽帝道:“把人都叫上来。”
太监又道:“申国公躺在地上起都起不来,想来也是被吓的不轻。”
永徽帝眯了眯眼睛; 曾经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申国公,竟然也有被一支利箭吓到瘫软在地的一天; 实在令人费解,难道他越活,胆子月小了?
这次来行宫避暑,本没打算让申国公来,可底下的老臣要他不能失去了臣心,申国公的儿子孙女都得到了惩罚; 也该借着这次行宫避暑; 安慰一下受了创伤的老臣。
永徽帝把谢琰叫到跟前一顿训斥; 本以为他有了长进; 可如今看,还是个意气用事之人。
谢琰道:“父皇,是申国公先挑衅在先,儿臣自有分寸,只是吓他一下,仅此而已。”
永徽帝怒斥:“你若有分寸就不会射这一箭,他可是为了大燕出过力的老臣,怎么能这般对待。”
谢琰看到母亲的眼神,明白不要让他顶嘴,点头道:“是,儿臣愿意接受责罚。”
永徽帝也开始思考怎么责罚,既能安抚申国公,又不让谢琰受太多的罪。
此刻,底下的几个老臣说分别说道:“陛下,这魏临做了五皇子少傅才多久,就出了这等的事情,我看,就是师父没教好徒弟的缘故。”
“陛下,魏临与申国公一向不合,今日五皇子做出这般无理的举动,想来是因为魏临的缘故。”
“魏临定是从中挑唆,若不然,五皇子……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们莫要胡乱揣测,此事跟少傅无关,完全是申国公咎由自取。”谢琰说道。
朝堂之事,本不该曹贵妃插嘴,可眼看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劝慰道:“陛下,此事回去好好斟酌,莫要冤枉了魏大人。”
永徽帝哪会不知,这些老臣想从中挑事,可身为帝王,也是要按照规则章法做事:“此事,是朕的儿子做错事了,勿要怪到他人身上。”
此刻,申国公踉踉跄跄的跑来,头上上还顶着那支箭,在永徽帝面前跪下:“陛下,陛下……定然是魏临教唆,臣与五皇子向来没有过节,陛下,魏临他欺人太甚,处处打压臣呀。”
永徽帝道:“事情都未问清楚,如何就能断定,只凭自己的猜想未免也太过武断。”
话落,几个老臣直接跪在地上,为申国公求请,把本该直指谢琰的矛头转向了魏临。
沈云簌脸色苍白,她隔得远,但那些话她听到了一些,她万万没想到,魏临在朝中的敌人这么多,可自己一点事也做不了。
申国公一番哭诉想,显然想要借着此事至魏临与死地,可眼下魏临不在场,她想为自己的夫君说几句话,却听到襄王妃道:“稍安勿躁,此事陛下心里有谱,不会乱冤枉人的。”
永徽帝看着一众老臣,心中越发的疑虑。
“五皇子禁足,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出玉泉宫,扶申国公回去歇息,此事,日后再定夺。”
永徽帝起身,携着曹贵妃离开了。
沈云簌回去以后,心就一直悬着,魏临今日不在场,也不曾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等人都散了去,沈云簌即刻去玉泉宫外寻找魏临,经过询问,才知永徽帝把人召回了玉泉宫。
直到深夜,也未见他回来。
沈云簌睡不着,派人去宫里打听,无奈玉泉宫这会严防死守,里面的什么情况根本不知道。
直到后半夜,沈云簌听到了门外有些动静,她从椅子上起身,打开门,果真看见了魏临回来,也不顾周围有没有人,直奔魏临身边,一把抱住了他。
魏临愣了一下,没想到沈云簌对他做出这样的举动,僵持片刻,抱紧了怀里的人,又摆了摆手手,让底下人都下去。
“怎么了?”魏临问。
“陛下是不是定了你的罪?”
他忘了沈云簌当时也在场,想来是被吓到了:“是,这次夫君要有难了?”
沈云簌心头一震,但这个时候不能乱了阵脚。
魏临本沈云簌又是两行热泪,他已经做好了帮她擦拭泪珠的准备,却见她异常坚定的说:“我能为你做什么吗?”
“不用,凡是不能只看一面,有些事,只是看着糟糕,时间不早了,赶紧歇息吧。”
翌日,永徽帝让人送走了申国公,经历昨日一事,申国公病了。
一大早,几个老臣跪在殿前,为申国公请命,要求换了魏临少傅一职。
让魏临做少傅本就是暂时而已,但这些人不依不饶,纷纷要参魏临一本,太子也在其中,觉得魏临不可一世,自视甚高,常常不把一些老臣放在眼中,这样的少傅,也导致谢琰做了此等恶劣的事情,至少要革职查办。
在玉泉宫待了两日,永徽帝就回宫了。
沈云簌和魏临随后一起回了镇北侯府,魏临被召回宫里,一夜未回。
翌日一早,沈云簌就去了寻魏启年,想打听一些宫里情况。
魏启年告诉沈云簌,如今宫内党派纷争的厉害,因魏临在代理御史中丞一职的时候,得罪了不少的人,故而这些人联合起来,参了魏临一本,要她稍安勿躁,只等陛下的旨意。
沈云簌回到北院,不久,接到父亲的的书信,要她得空回一趟琉璃巷。
沈云簌未多耽搁,赶到琉璃巷的时候,沈弘之把她叫到书房里,给她剖析了当前的局势。
魏临曾触动过朝着老臣们的利益,以前他们抓不到魏临的把柄,这次碰到谢琰惹事,只能在这件事上做做文章,而申国公一直卧床,传来的消息十分不好,一面是为朝廷出过力的重臣,一面是独挡一面的朝廷新贵,未来也是大有可为,永徽帝也左右为难。
沈弘之觉得自家女儿既然选择和魏临在一起,就要承担他带来的一切,好也罢,坏也罢,既是夫妻,就要风雨同舟。
“陛下怕是会把他降职到别的地方,你做好心理准备,也提前为自己做些打算。”
“女儿明白,爹爹无需担心,女儿已经不像之前那般脆弱了。”
“人生哪有一帆风顺,遇到事情,勿要着急,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管你做出那种决定,为父都支持你。”
沈云簌点头,若魏临真的因此事被贬,那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留在京都,要么和魏临一起去。
终于在第三日的时候,沈云簌见到了魏临。
圣旨也随之下来,果真如沈弘之所说,魏临被贬到常州青川县做县令。
魏临面色很是难看,就连接圣旨的时候,都是不情不愿的。
沈云簌打点送圣旨的公公,又替魏临说几句好话,他担心魏临的态度再惹得永徽帝不高兴。
待到把人送走,准备安慰一下魏临。
来到书房门口,见魏临坐在长案前,对着一些卷宗发愣。
沈云簌今日书房,来到魏临身边:“夫君……”
魏临转过脸,拉着沈云簌的手,却也没说什么。
沈云簌问:“你很难受对不对?”
魏临把人拉进怀里,让沈云簌坐道自己的腿上:“没有,我只是在想,往后就很难见到你,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好好照顾自己,但你要信我,只是一时而已。”
“你不想带我一起去?”
魏临抬眼,看着沈云簌,从的的神情铺捉到一些不满:“你怎么了?”
沈云簌赌气的说道:“没什么,你若觉得我是累赘,那我就留下来,不给你添麻烦。”
魏临听过了这话感觉有些别扭,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沈云簌考虑,若是为了自己考虑,当然会把她带到身边,才开荤没多久,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忍受沈云簌不在的日子,但青川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青川县山高水长,还有恶匪,你过不了这样的日子。”
沈云簌没再说什么,从魏临身上起身,朝着书房外走去。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只有接受一切。
有些话,她跟魏临说不出口,不知何时,魏临已经住进了她的心里,若见不到他,日子该有多难过。
山高路远也行,穷山恶水也罢,她想留在魏临身边,日日都能想见的那种。
可她若这样跟魏临说,被魏临回绝了该怎么办?思来想去后,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等魏临离开,她再悄悄跟过去。
想了通一切,沈云簌召集三个丫鬟过来,让她们着手准备,有把北院的管事叫过来,货铺里的一些琐事交给他他来处理,真的做不了决定,就寻求他的兄长帮忙。
魏临的事很快传到了福安堂,魏老夫人比想象中平静的多。
“对魏家来说,小事一桩,去了青川县,好好做人,好好做事,这镇北侯府的事,不要操心。”
魏临答应道:“是,祖母。”
魏老夫人又问:“阿簌你打算怎么安排?”
“让她留在京都,也望祖母劝一劝她。”
魏老夫人摆了摆手:“你们自己商议就好,此事我可不干涉。”
接下来的几日,魏临和沈云簌都很忙,大理寺的一些案子要交卸出去,另还有关于青川上任的事。
沈云簌则忙着把货铺的事分摊出去,邓氏在货铺里参了股,自然也会十分上心,她又有让北院的管事替她盯着。
沈云簌又与关系交好一些人都见了一面,先见了秦悠和戚灵溪,后又见了南佳县主,最后去了一趟琉璃巷。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