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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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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密密的吻。

    这还是她第一次当他的面脱衣服,睡裙是前扣式的,布料十分柔软。

    但,她还是没能做到像电影里风情万种的女人一样,一边解纽扣一边朝着他抛媚眼,他倒是做到了和电影里经验丰富的男人一样,眼睛一点也没要躲避的意思,该看哪里就看哪里。

    在他的注目下,好不容易解开第一颗纽扣,夜不是还不够深吗,而且,那些土著人时不时吼一声也对她形成了干扰,更加可恶的是,他不让她拉上百叶窗。

    颤抖的手解开第二第三颗纽扣,第四颗纽扣才解开到一半,睡衣就从她肩膀上滑落至她臂弯,自然,里面什么也没穿。在他的注目下,手从睡裙衣袖解脱出来,瞬间,睡裙滑落至她腰间,打开腿,一个横跨,坐在他的腿上。

    除了戈樾琇是一支大烂队之外,还有一件事情让她耿耿于怀,就是在斗牛场的洗手间,她打了他。温柔亲吻着他脸颊,用懊悔的语气唠叨着,当时一定疼死了,吻完他的脸颊又亲吻起他受伤的手掌来,说,对的对的,戈樾琇就是一支大烂队。

    “是啊,戈樾琇就是一支大烂队。”他笑着说。

    什么?!这话她忽然间不乐意听了,满腔柔情蜜意变成怒目圆睁,手叉腰:戈樾琇哪里是大烂队了。

    “好,好,戈樾琇不是大烂队。”他顺着她的话。

    男人在床上都是这幅德行,拿枕头拍他,没拍着,反而,一个疏忽跌倒在他身上。

    他一声闷哼“要压断了。”啊?急急抬起头,他吻住了她,再一个翻身牢牢把她压在身下。

    午夜时分,夹在手上的烟已经燃完一半。

    烟也就抽了一口,其他时间,宋猷烈都在看床上的那个女人。

    在没点上烟之前,他的眼睛已经长久的在看着她了。

    好像,什么都不做只看着一个女人似乎有点傻,看到一边的烟,随手抽了一根点上,象征性抽了一口。

    午夜,手里拿着烟在看着一个女人发呆会比较不奇怪一点。

    戈樾琇的睡相总是很不好,把自己睡觉的姿势拼成各种各样的英文字母形状对于她来说都不是难事:一会儿是c,一会儿是l,一会儿是f,甚至于有一次看起来像g。

    把自己的身体扭成g,他都替她头疼。

    头发横在枕头上,身体弯曲呈现倒钩形式,g的形体就出现了。

    那样的睡觉形式会被唾液呛到的,把她掰成i。

    但也就一会儿功夫,i就变成s。

    s这足以让人浮想联翩,但不得不承认,她是有那么的资本。

    那么,此时此刻,床上那个女人是什么形状了?半眯起眼睛,细细观摩。

    横着看像n,竖着看的话像z,但不管是n还是z都是可爱的。

    那种可爱劲让他愿意长时间去偷偷看她,观察她。

    小疯子长成了现在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了,那是他的女人。

    这会儿,她又想换字母造型了。

    手在摸索着,脚在蹬踏着,忽地,从床上坐起,一个大幅度扭头,长长的头发从头顶滑落,遮挡住半边脸。

    现在的戈樾琇全无美感。

    不由自主,嘴角上扬。

    她一动也不动坐着,那么她这是在做什么呢?

    不需要担心,这是她夜间的正常状态之一,类似于孩子在午睡时忽然梦到和同伴在玉米地上打了群架,打得兴起一把坐起,一脚踩着一个,把敌人踩在地上,细细回味着以一敌二的美妙滋味。

    宋猷烈在心里倒数这:三、二、一。

    只是,这次,戈樾琇没直挺挺躺下,她拨着脸上的头发,问宋猷烈你不睡觉坐在那里做什么?

    慌忙把烟掐灭,由于动作太过着急,导致于烟灰缸掉落在地上。

    那声响似乎把她从玉米地带回,揉着眼睛,戈樾琇从床上起身。

    真要命,她现在可是不着片缕,好在,她自己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但——那女人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忽略一边的浴袍,浴袍放的位置比他的衬衫搁放位置更加显眼。

    这样的夜晚,有淡淡的尼古丁味,那穿着你衬衫的女人,正款款朝你走来。

    真要命。

    她朝着你款款走来,停在你面前,而你脑子里来来回回滚动着这样一则讯息“我知道,她里面什么都没穿时”她却是事不关己,用受伤的语气问你为什么在要抽烟,“深夜独自抽烟的男人十有八九灵魂空旷”这是一个误区。

    “你为什么抽烟?”

    为什么要抽烟?

    这很难解释,当你三缄其口时,她却是梨花带雨的“你是不是不开心?”

    “我发誓,我没不开心。”举手,做出发誓状。

    “那你为什么抽烟,书上说了,深夜里独自抽烟是不开心的象征。”她振振有词。

    “烟就放在那里。”他和她说。

    “烟放在那里有什么问题吗?”她问。

    “烟放在那里是没什么问题。”手去触她脸颊,脸颊都给泪水打湿了,即使她流泪的原因让他哭笑不得,但还是让他心焦,叹息着,“但一直看着戈樾琇会显得有点傻,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戈樾琇才会没那么傻。”

    “真的?”大有一番破滴为笑的意味。

    “这样就哭了?”

    她顿着脚,说我才没哭。

    把手递给她,她期期艾艾,把手交到他手上。

    一扯,软软的身体往他怀里跌落,连同她如云黑发,把遮挡住她脸盘的一一拨开,含住她双唇,放开时,她的双唇娇艳得就像红玫瑰花瓣。

    这午夜,她身体软软于他怀里,鹿般的双眼瞅着他,红玫瑰花瓣般的嘴唇在轻轻抖动着。

    分明,这是在再次邀请他。

    低头。

    再次放开时,在凌晨时分的微光里头,她的唇瓣娇嫩得都要滴出水来了。

    这是戈樾琇吗?这是那个总是望着白色围墙发呆,有着粉色脚趾头的女孩吗?

    现在,那个有着粉色脚趾头的女孩属于他了。

    欲念来得很快,当时看着她娇艳得要滴出水来的双唇,单是想象着她粉色的脚趾头,从脚底串出的热气就开始蠢蠢欲动着。

    心里苦笑,数小时之前,她趴在床上,又哭又叫的,说宋猷烈我要死了。

    拉着她的手去感觉,于她耳畔问“累吗?”

    “如果我说累了你要怎么办?”她轻声问他话。

    “那我就去洗个冷水澡,再跑几圈。”

    她趴在他身上笑“真的?”

    “嗯。”

    “那你去洗冷水澡吧。”她和他说。

    作势要站起,她手按在他肩膀上,来了一个投怀送抱,还和他说里面什么也没穿。

    ………

    第102章 就热恋吧

    “宋猷烈,戈樾琇还是一支大烂队不?”的喃喃自语声似近又远,声音听着十分熟悉,尾音还在缠绕,耳畔就传来浅笑声。

    这浅笑声让人赏心悦目,气息也是。

    第n次,扯动眼帘,尝试好几次,还是无果,脑子就只有一个诉求,想睡觉,想美美睡上三天三夜。

    “戈樾琇。”讨她欢喜的声线在叫她名字。

    能让她如此喜欢的声音这世界有唯二,宋猷烈的声音里头有麦芽糖滋味,顾澜生的声音是和风熙日。

    嚼起来像麦芽糖滋味的声音在她耳畔柔声说:戈樾琇快起来,到了。

    快起来,到了?

    问:“什么快到了?”

    “快到家了。”

    她现在不是在酒店房间里吗?

    戈樾琇明明记得是还在酒店房间里来着,也就刚磕眼的样子,从穿着露腰装出门碰到宋猷烈,她就再也没出过酒店房间门,从离开法国,不,应该追溯到离开平原的房子之后她就一直睡不好,在津巴布韦她干了很多力气活,去找宋猷烈的三百多英里路程更是让她无论从精神还是体力弹尽粮绝。

    以及……和好的晚上,那家伙更是把她往死里要,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就在酒店睡大觉,吃完就睡,外面是百天还是黑夜戈樾琇全然不知。

    “我们现在不是在酒店吗?”问。

    “不是。”

    “那我们现在在哪里?”

    “我们现在在飞机上,还有不到十分钟时间就到约翰内斯堡。”

    这样啊……戈樾琇想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宋猷烈在骗她。

    明明她就在酒店大床上睡懒觉,酒店的大床可软了,宋猷烈去巡视工厂,酒店管家叫醒她吃饭,还问她要不要来点博茨瓦纳的特色香薰,她问那有什么作用,酒店管家说那是能辅助睡眠的香料,于是她让点了香薰。

    以上是戈樾琇的最后记忆,在她感觉里,也就打了个盹的时间。

    她不可能被弄到飞机上自己都不知道,一定是宋猷烈骗她,骗她还能能为什么,不就是想让她投怀送抱。“骗人。”

    “你只要睁开眼睛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

    这倒也是。

    尝试睁开眼睛,但眼皮似乎被粘了胶水。

    “我眼睛睁不开。”她和他说。

    “那就继续睡吧。”很是无奈的语气。

    “嗯。”

    被宋猷烈这么一折腾,睡意似乎减少了,眼睛是睁不开,但耳朵却自动收取周遭讯息,有飞机的噪音声。

    好像,他们真在飞机里。

    再次尝试睁开眼睛,眼帘也只掀开一半,当真他们在机舱里,机舱外,天色暗沉成一片。

    “几点了?”问。

    “晚上十点四十分。”

    “我怎么上的飞机?”

    “你说呢?”

    现在她脑子很不好使,磕上眼帘。

    再睁开眼睛时,戈樾琇已经在车上。

    宋猷烈在开车,她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时间临近午夜,放眼望去,整条公路就只有他们一辆车在行驶。

    “我们要去哪里。”睡眼惺忪。

    “回家。”他空出一只手,揉了揉她头发。

    回家?这个名称在脑子转了一圈。

    感觉真不错。

    现在他们在约翰内斯堡郊外的公路上。

    用宋猷烈的话:戈樾琇就像货物般从博茨瓦纳运到约翰内斯堡,起因是酒店管家因点的香薰是按照欧美人的配份分量,疲劳过度再加上过量的香薰导致于戈樾琇陷入昏睡状态,宋猷烈只能把她背离酒店,到达机场改成机场推车,在博茨瓦纳过安检时还闹了一个笑话,安检人员以为他干了坏事,最后他只能出示自己和陷入昏睡的女人是监护人和别监护人关系,才过关。

    听完,咯咯笑个不停。

    “就那么好笑?”宋猷烈问她。

    也没有什么好笑的,但她管不住自己的嘴角,像有人在挠她痒痒似的,她也没办法。

    “不能笑吗?”反问到。

    他没应答,一副接下来他得专心开车的样子。

    扯了扯他衣袖,拉长声音:“就不能笑吗?”

    车子一拐,一个急刹车,停下。

    睁大眼睛看周围,还没到啊。

    大片阴影朝她脸上笼罩,想发问的嘴被堵住,在高速公路上违规停车,忽然吻住她的理由是他已经超过三十个小时没吻她了。

    “等……等着收罚单吧。”呐呐说着,可是呢,嘴角又要抑制不住荡开了。

    烦死了,烦死了,笑得就像傻子一样。

    看看,映在车内镜里脸上笑得乐开花的女人不是傻子是什么?

    算了,算了,像傻子就像傻子吧。

    都怪宋猷烈,干嘛忽然间吻她,吻她的人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倒是被吻的人一副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样子。

    太丢脸了。

    她也要让他不自在,和他一番耳语,耳语间眼睛不时间往着某处。

    说完,鼓动着,你看现在路上没别的人,即使是有车辆也只会增加刺激性,最重要的是,他可以继续开车,刺激事都是她一手包办。

    他没应答,但很明显呼吸吐纳已经不复之前的平静,只是,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可是优等生,私下干奇怪的事情接受力很强,但在在公共场合干奇怪的事情优等生们总是放不开,类似于那些有偶像包袱的明星们,让这些偶像明星在路边撒泡尿是难上青天,即使路边一个人也没有。

    别误会,她不是鼓动他在路边撒尿。

    眼睛牢牢锁定在宋猷烈脸上,她在享受着装蒜让一名优等生饱受内心煎熬的成果:想是想,可是,这是在公共场所,那样……好吗?

    火上浇油戈樾琇在行。

    装模作样环顾了一下四周,说宋猷烈我现在很想吃香蕉,香蕉很可爱,特别是刚刚摘下的青香蕉,可硬了。

    “车里有香蕉吗,嗯?”吐气如兰。

    没应答。

    戈樾琇心里万般得意,很快她就可以撕下宋猷烈脸上那张优等生的面孔了。

    “我要吃香蕉,我饿。”声音眼神都到位。

    “那就吃吧。”宋猷烈简单明了。

    啊?啊!啊——

    有可能是他没领会到。

    “你明白我刚刚和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明白。”

    当然明白,不可能,这是公共场所,格陵兰岛来的孩子不可能在答应她给他干那档事情回答得那么干脆冷静。

    干脆冷静到好比是“可以把你书给我看一下吗?”“可以。”

    肯定是他误会了,误会她是真的想吃香蕉。

    这家伙说了,从四岁到二十二岁只有戈樾琇一个人,这是一名新手,新手。

    戈樾琇觉得有必要再说明一下:“宋猷烈,你肯定不……”

    “戈樾琇,你说得对极了,现在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即使有,也只会更刺激,而且我可以继续开车,以及……”顿了顿,透过内车镜看了她一眼,以非常平静的语气和她保证会成功着陆,还说这样的事情他偶尔也想过,想等适合的时机再提出要求,没想到她先把这个想法给提出来了,“戈樾琇简直是一个可人儿,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的小嘴唇把香蕉一口口吃进去。”

    说话之余,还空出一只手来,像摸小狗儿般摸她的头顶。

    一时之间,戈樾琇感觉到自己才是那个菜鸟。

    片刻。

    “快点。”他把嗓音压得很低,“老实话,我有点等不及了。”

    不,不不,大力摇手。

    “怎么了?”

    她和他说那太冒险了,说不定关键时刻他把车开到山下去。

    “这里没有山。”

    环顾四周,的确,现在他们已经到了平原上,道路两边除了围栏都非常平坦。

    马上把山改成围栏,说要是撞到夜间溜达的一级保护动物可就糟了,要坐牢的,南非在保护野生动物上是零容忍制度。

    “这里不是野生动物保护区。”宋猷烈一本正经。

    戈樾琇再次碰了一鼻子灰,气呼呼做出要咬他状。

    做完又笑得不能自己,呈现在车内镜里的样子更傻了,索性,嘴里嚷嚷开这不公平这不公平,就只有戈樾琇一个人傻乎乎的。

    “不仅戈樾琇一个人傻乎乎的。”

    这话可是说宋猷烈也傻乎乎的了?

    左看右看,都没从他那张脸上看出傻乎乎的意思来,还是那个安静雅致的漂亮男孩。

    分明,这话是用来哄她的。

    抛给他一个白眼,眼睛看着前方,她打算暂时不理会他五分钟。

    “戈樾琇。”他轻声唤着,“宋猷烈也犯傻了。”

    继续不搭理。

    “因为宋猷烈犯傻,我们在路上多兜了五十三英里。”

    眼睛打着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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