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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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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及,悲从中来。

    就宛如,站在眼前的人当真被别的女人几句花言巧语就傻乎乎上当似的。

    半垂下眼帘。

    低声说:“以后,不要轻易上当,特别是,上比戈樾琇长得更漂亮,比戈樾琇更可爱的女人的当,听到没有?”

    无回应。

    这是……这是!

    这是宋猷烈在默认以后会有长得比戈樾琇更漂亮、比戈樾琇更可爱的女人。

    “宋猷烈!”顿脚。

    下一秒。

    他往前,她倒退。

    最后,背部垫在椰子树树干上,以拳头阻挡他身体贴上她。

    “不会。”他嗓音黯哑。

    “不会什么?”低声问。

    “不会有比戈樾琇更漂亮,也不会有比戈樾琇更可爱的女人。”

    这话……有点中听来着。

    “能骗住宋猷烈的,也就只有戈樾琇,唯有戈樾琇。”

    这话很好地满足一名精神病患者的虚荣心,又来了,又来了,那种想让他把她藏起来的感觉又来了。

    可是,不行啊。

    这世界有些国家允许表哥娶表妹,表姐嫁给表弟这样的规则,这就证明,一些事物具有某种可行性。

    所以,她可以躲在他约翰内斯堡公寓里,和他同用一个房间,同睡一张床。

    其实,戈樾琇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来着。

    戈樾琇,快回到现实世界来,在心里警告自己。

    警告很有用。

    “宋猷烈。”柔声唤着。

    “嗯。”

    “刚刚你承认受戈樾琇的骗。”声音带着小小的雀跃,“这侧面反映了,你也认为翘脚就可以亲,抖脚就可以摸是一项不合理的买卖,不合理的买卖理所当然可以推翻。”

    身体一矮,从他和树干时间开溜。

    腿跑的可快了,头也不回,往着沙滩。

    ………

    海滩,海浪扯起一道道白线,白线往无边无际扩展,像新月的边角。

    下午三点,正是来一场日光浴的最佳时间,沙滩随处可见或仰面或背面而躺、皮肤被晒成小麦色的男人们和女人们;沙滩鞋三三两两随地一搁,它们的主人正忙着追逐浪花;孩子们也不甘示弱,玩起沙堆,海浪翻涌而上,瞬间,花园的围墙被冲走了。

    戈樾琇脚往天空延伸,从孩子们的城堡上高高越过。

    过得很漂亮,但鞋丢了。

    这一天,她好像一直处于丢东西中,帽子发夹,这次是鞋子,这不,太阳镜也不知去向。

    鞋丢了,脚也跑不动了。

    站在那里,可怜兮兮和宋猷烈求饶我以后不会骗你了,求饶后又是发誓的,发誓没收到成效,只能硬着头皮你干脆把我丢到海里去吧。

    让宋猷烈把她丢到海里去不失为两全其美的法子,既可以抵消一时兴起夸下的海口,还可以借此摆脱讨厌的灯笼裤,换上高叉泳装。

    但宋猷烈对于她的这个建议一点兴趣也没有。

    继续硬着头皮,比如让他打她一下;比如让她给他表演劈叉;要不揪她一次头发。

    “揪头发?”一直保持沉默的人开口。

    莫非心动了。

    趁热打铁:“是的,揪头发,宋猷烈,你都不知道揪头发有多疼,我头发不是很长吗,以前洁洁给我梳头发时,也就一下下就把我疼得眼泪直流,更别提揪头发了,对了,记得我爸爸的那位女秘书吗?就只有那位揪过我头发,你是第二位。”

    当真宋猷烈要揪她头发了,戈樾琇又气恼上了,不是和他说了很疼吗,他怎么还忍心下手,不是说喜欢她吗?

    “宋猷烈,你真要揪?”不死心,再问一遍。

    “也可以不揪。”宋猷烈的目光又放肆上了。

    好吧,好吧。

    把头凑到宋猷烈面前。

    揪头发前,宋猷烈说得有一个倒数仪式,让他从三倒数他非得从十倒数,倒数到五时戈樾琇再也忍不住叱喝“快点!”

    “五、四……”

    “宋猷烈,要是揪疼了,我可饶不了你。”

    “三。”

    “要揪疼了,我肯定是不理你的。”

    “二。”

    “就轻轻揪一下行不行?”

    “一!”

    尖叫,尖叫声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不可置信的“揪完了?”

    “完了。”

    “就这样?”

    “就这样。”

    “可是,为什么一点都不疼。”

    “你不是让轻轻揪一下来着?”

    对的,刚刚她让他轻轻揪一下。

    心里忍不住喜滋滋开,格兰陵岛来的孩子还真听话,这么听话,那给一点奖赏很合理,就当是满足一名精神病患者的特殊心里。

    往前一步。

    脸贴在他胸腔上,手分别从他两边腰侧延伸,圈住他。

    没别的意思,这是一个奖赏。

    上涨的海水漫上他们的脚,谁也没往沙滩躲避,玩捉迷藏的孩子从他们身边绕过,海风卷起她头发,她那讨厌的灯笼裤又鼓起来了,肯定很丑。

    太平洋的雨,总是说来就来。

    大滴雨点从天垂直而下,眨眼间形成倾盆之姿,他们跟随人潮往沙滩上冲。

    这个避雨点人满为患,那个避雨点拥挤不堪,人太多了,倾盆大雨中他们像无头苍蝇般,好不容易在一辆餐车后面找到可以避雨的场地,复合板支起的空间勉强能容纳他们两个。

    刚站好,也就舒一口气,雨停了。

    雨停了,她的衣服也湿透了,戈樾琇心底里暗骂一句,转而又欢喜起来,性感美丽的高叉泳装再和她招手呢。她衣服都湿透了,难不成宋猷烈让她穿湿衣服瞎逛。

    高叉泳裤比夏威夷花难度更高,她得好好计划一番,这么漂亮的海滩,她不穿泳装像话吗?

    “宋猷烈,我衣服湿透了。”可怜兮兮说着。

    “我知道。”

    知道就好,只是,宋猷烈的声音有点奇怪来着,像那天中午,她穿着他的衬衫在等开水烧开,一回头就看到站在厨房门口的他,一动也不动站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紧张极了,干巴巴说我在烧开水,“我知道。”他说。

    那天的“我知道”和现在的“我知道”如出一辙。

    抬头,触到那束视线,心里头慌张起来。顺着宋猷烈的目光,她看到自己被打湿的白色t恤一一贴着身体,衣服布料很透,胸前高耸的柔软一半被胸衣束缚一半几乎以裸。露方式呈现,每一次呼吸都让那两团呼之欲出之状。慌慌张张以手臂遮挡,想逃离已经来不及,他牢牢堵住她的去路,想大声呼叫,但——

    也不知过去多久。

    缓缓睁开眼睛,她背靠在餐车上,头顶上的复合板遮挡住一边天空,剩下的一半天蓝云白。

    唇瓣火辣辣的,胸衣衣扣被解开,他站在她面前,餍足,纯粹,像暗搓搓的孩子,终于把隔壁邻居的玻璃窗捅出一个大窟窿。

    扣好胸衣,没经过任何思考,抬手。

    最后一秒,收住了。

    混蛋,不是说好一起玩,一起吃东西,一起晒太阳一起吹吹海风吗?她也不好,只几下就傻乎乎听从于他。

    戈樾琇是嘴上说一套,做得却是另一套的坏女人。

    “这都要怪那场雨。”宋猷烈无任何悔改,愧疚。

    从地上抓起一把沙子往他身上扔。

    “她被雨打湿的样子,很诱人。”

    还说!再抓起一把沙子,毫不犹疑。

    “戈樾琇。”

    还想说是不是,没关系,沙子多地是,两只手都有沙子了,这次要往宋猷烈脸上砸。

    “干脆,让她给我一巴掌得了,这样一来,她就不会时不时出现在我梦里,责怪我怎么打她一巴掌了,宋猷烈你怎么舍得打我一巴掌呢,委屈得天塌下来似的,是啊,宋猷烈怎么舍得打戈樾琇一巴掌了?”声线骤然变低变沉,“当时,她得有多疼,爱护还来不及呢,怎么就……”

    尾音变成一缕叹息。

    而兜在她手掌里的沙从指缝一一滑落。

    只往前一步,他的手就够到她,指尖轻轻擦过那天被他打了一巴掌的脸颊,涩声问:“那时,很疼吧。”

    真奇怪,那天他打她一巴掌时她都没掉泪,反而现在,掉起眼泪来了。

    不过,掉眼泪,手里的沙子没招呼他并不代表她原谅他刚刚的行为。

    她不能让他太得意,她得让他知道。

    拍开他的手,说:“我可没原谅你。”

    话说得软绵绵的,不好。

    调整站姿,一字一句:“听着,宋猷烈,我没!原!谅!你!!”

    “我知道。”

    桑拿室里,她满头大汗,他也满头大汗的。

    不理他,但这不妨碍他们一起桑拿。

    大口大口吃了海鲜,晒了太阳吹了海风,还淋了一场雨,架也吵了后,最适合桑拿浴,大不了不说话。

    近一个小时时间,她真做到不和他说一句话。

    虽然,她很想开口警告他眼睛不要一个劲儿盯着她瞧,她那张脸有什么好看的,再说了,从四岁看到二十六岁还看不够吗?

    但不行,说好不理会他的,要有坚定立场,更有,这没准是宋猷烈的阴谋,让她开口先和他说话的阴谋。

    观察下来,戈樾琇越觉得这是宋猷烈的阴谋。

    你看,他现在不止眼睛一个劲儿盯着她,那嘴角处的淡淡笑意压根就是为戈樾琇量身打造的陷阱。

    陷阱布好,就等着她叱喝他:不许看,你这是在嘲笑我吗?

    嘲笑面对那张笑得很漂亮的面孔,一个劲儿恨不得把他占为己有。

    真是!

    别开脸。

    汗滴从额头上不停滴落,一张脸因持续的热度涨得通红,桑拿室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眼睛不听使唤,悄悄地……

    再次触到他落在她脸上的眼眸。

    站起,手里的毛巾狠狠往他脸上摔,打开桑拿室门。

    太平洋的落日,像一场荼靡花事,让漫步于海滨街道的远方客人,还没离开就开始想念。

    她走在前面,他走在后面,穿在她身上地还是动不动就鼓起的灯笼裤,风往那个方向吹就往那个方向鼓,这个时间点高叉泳装她是指望不了了,谁让她现在兜里一分钱也没有。

    回头,狠狠瞪了宋猷烈一眼。

    看什么看?走路要看路!以及,你看的那个女人现在名花有主。

    名花有主!再用那种目光看她的话……她还真会拿出作为一名精神病患的任性劲,可就像他彼时说得那样:她是精神病患,而他不是。

    不仅不是,还是一名公众人物。

    别看了,宋猷烈,我这是为你好。

    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

    怎么还在看呢?

    那看她的每一缕眼神,如此轻而易举地让一名精神病患的虚荣心得到无限满足。

    宋猷烈,危险了。

    三步做两步,来到他面前。

    说:“宋猷烈,现在你看的那个女人还有不到四十二小时,就会回到那叫做顾澜生的男人身边。”

    他挑了挑眉头。

    还真以为他那漂亮的脸蛋就是真理。

    “很快,你就会收到印有戈樾琇和顾澜生喜结良缘的请柬。”

    耸肩。

    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是不是?

    加重声音:“一年半载过去,会有长得像戈樾琇又长得像顾澜生的小家伙来到这个世界,会有人告诉这小家伙,呐,这个人,是你表舅。”

    不仅把她的话当耳边风,还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状。

    她真要被他气坏了,他知不知道这番话在她一上飞机就藏在她脑子里,一直想说,可一直说不出口,好了,这下,终于咬牙说出,一颗心里难受得要死。

    “宋猷烈!”板着脸。

    “说完了吗?”他表情平静。

    身材高大的男人揽着小巧的女人从他们身边经过,宋猷烈看也没看,手一横,挡住那对男女的去路。

    宋猷烈脸朝男人怀里的女人凑,眼睛却没离开她的脸,以轻浮的语气和那女人说出“你尝起来一定像甜心坚果麦圈”这样一句话,还是以洛杉矶痞子们爱用的腔调说出。

    疯了不成,宋猷烈这是疯了不成。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那番评价。

    男人恶狠狠蹿到宋猷烈面前,趁着男人评估宋猷烈身上有没有枪的可能,戈樾琇慌忙上前道歉解释,说那是因为她刚和他闹变扭,他才说出那样一番话,一边说一边以哀求眼神看着那女人,希望宋猷烈那张漂亮的脸蛋能起到一点点作用。

    男人没女人劝走了。

    戈樾琇大大松下一口气。

    刚松下一口气,就对上宋猷烈嘲讽的眼神:“戈樾琇,老实说,你刚才的那番话让人倒胃口。”

    倒胃口,是吗?

    “可那恰恰是生活的真相!”冷冷说。

    又……又来了!

    这次被宋猷烈逮到地同样是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这男人比之前那位还要壮硕。

    宋猷烈以关切的语气问那个男人:“干嘛哭丧着脸,是不是你妈妈给你爸爸戴了绿帽子?”

    男人一拳过来,她大声尖叫。

    尖叫声中,宋猷烈已经巧妙避到男人背后,眼睛牢牢盯着她,再送给那个男人:“看来我猜对了,你妈妈真给你爸爸戴了绿帽子。”

    这次事件以宋猷烈被巡视的治安警察罚款五百美元告终。

    治安警察还没走远,宋猷烈又盯上一位纹身壮汉:“老兄,最酷的难道不是在你肚脐眼纹上‘我保证,上我老婆容易得像过清晨马路’吗?”

    宋猷烈此话一出,戈樾琇恨不得用大铁棒把那家伙的头敲昏。

    纹身壮汉身边还有同伙,个个凶神恶煞,而且,看打扮就知道是当地人,无论到什么地方,最不能得罪地是当地人。

    宋猷烈想惹事,她可一丁点也不想惹事,她想平平安安离开这里。

    纹身壮汉停下脚步,回看,显然,他不确定那亚洲小伙的话是不是针对他,而显然,宋猷烈并不打算就此停住。

    一个飞跃,在宋猷烈把之前的话重复一遍前,像八爪鱼般,身体牢牢挂住宋猷烈。

    他一副乐于见她投怀送抱的样子,垂下眼眸,瞅着她。

    “宋猷烈,我让你闭嘴,听到没有?”压低嗓音,警告。

    “戈樾琇。”

    “做什么?!”愤怒,恼怒。

    “那家伙朝正我们走过来。”他和她说。

    尖叫呐喊咒骂,但那只存在于心里,从她口中说出地是“宋猷烈,你说得对极了,我刚刚说的那些都是废话,废话,还很倒胃口。”

    小会时间过去。

    回头,哪有什么纹身汉。怒极,大喊:“宋猷烈,我看患有精神分裂症的人是你,是你!”

    “你才知道么?”他以微笑注视,柔声说着,“戈樾琇有精神分裂症,宋猷烈也有精神分裂症,这样正好。”

    张嘴,想说话。

    “小疯子,”他轻敲一下她脑壳,“那位顾医生是正常人,你还是放过他吧。”

    什么话,什么话。

    ………

    板着一张脸,戈樾琇跟在宋猷烈身后,进了超市。

    宋猷烈租了一条海钓船,他们晚上要在船上做饭过夜,明天七点半他们就从船上离开,坐上前往伦敦的航班,戈樾琇欠宋猷烈的一次旅行就还清了。

    脚步跟随着,心里头想着他说的话,他在很认真挑选生鲜,他们有约三步左右距离,这是她和他刻意拉开的,想了想,往前,和他肩并肩站在生鲜柜前,说我要吃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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