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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穿成校花女主的备胎他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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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想过蒲予晖这人有他的执着,而且在社会上做送水搬运,搓磨多年的蒲予晖更明白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他并没有直观地以江岸那些恶心而又世俗的话一字不落地吐露出来,而是将前因后果简化成,“我想,江同学对沈珏进行了一些列的人身攻击和侮辱,并且在沈珏同学制止以后,他完全没有消停的迹象,这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蒲予晖的话音未落,就听见江岸妈妈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胡说八道,一派胡言!现在的有钱人真是横行霸道,欺负了人,还能花点小钱找别人对口供,串通过后来污蔑我的儿子!”
  但她却有一点不知道,来者不是别人,而是蒲予晖。
  他是新安国际从隔壁六中挖过来的天赋异禀实力最强的初中生,与此同时,蒲予晖虽然身陷贫困,但为人清正刚直,这是新安国际在校师生公认的事实。
  此时,教导主任当然知道她的天平应该侧向哪端了。
  蒲予晖面对女人的血口喷人,瘦削的脸上却并丝毫没有任何焦躁不安想要回避的神态,他淡然地告知,“如果江岸同学的家长并不相信,我想可以调取这一段时间的监控。”
  而蒲予晖朝着宽大的木质办公桌上随手放下了一张记忆卡。
  很显然,作为初三学生会主席的他之所以姗姗来迟,为的就是调取这一份监控。
  当然他并不向往那位阿姨真听见这些污言秽语,他笃信江岸这种小人没有勇气会真去播放一遍这记录下来的片段。
  果不其然,江岸缩在偌大办公室的一角,身子也随之颤抖起来,而在他妈的棍棒之下,更是欲哭无泪,一个追着儿子打,一个四处逃窜,俨然他和他母亲的追逐变成了在这个办公室乃至整层楼都令人啼笑皆非的闹剧。
  而江岸本身的背弃和污蔑更是使得他像个过街老鼠,而不仅仅是个笑话。
  江岸不是靠家庭实力混入新安的,更不可能靠他烂得不能更烂的成绩,他本身就是靠了父亲托人的边缘关系,走了些歪门邪道,才勉强被学校收下的。
  如此一来,新安对他的处分可能不止是记过,还有可能是“开除”。
  见状,江岸明明是在被他亲生母亲的追打当中,还不忘回头恶狠狠地朝蒲予晖这穷学霸瞪了一眼,环顾四周后又发誓道,“总有一天我要对你还有……你们对你报仇的!”
  在场的人就连颜暮也没能幸免,都在他指向的范围内。
  颜暮不以为意,她认为男主的光环就在身边,这一次她与男主站在同一侧,而相互为谋,至于一个屁大点的小孩,自然不足为惧。
  如今有自己在这撑着,未来她想蒲予晖也不会对那人的行径熟视无睹。
  只当江岸是中二病发作罢了。
  不过,蒲予晖能够避开个人恩怨和成见,抛下包袱来为沈珏发声,这令颜暮对这孩子的欣赏又不自觉地多上几分。
  而迎上母亲对别人家小孩十分推崇羡艳的目光,而对自己则是完全的冷落,强大的反差之下,沈珏闷闷不乐地意识到自己被彻底忽视了……教务处的老师们还在因为这母子闹得不可开交的场景而烦躁,直到年轻的女老师最后喊来保安室的人才将这两人驱逐出学校。新安国际也总算恢复了往日的静谧。
  她望向优雅如颜暮,朝着她神色略有些骄傲地介绍起了他们的学生。
  “这位站出来发声的同学叫‘蒲予晖’,是我们新安国际从六中挖过来的学生,我们为他免去了学杂费,他个人的学习天分很高,奥赛上估计也能为我们新安取得不错的成绩。”
  “是吗?”颜暮附和道。
  蒲予晖在这种被过分夸赞声包围当中神情略微有些尴尬,可颜暮脸上宽和的笑倒也不吝啬,完全没有任何家长在感知他与自家孩子不同的时候产生的嫉妒和愤恨,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前辈,满眼欣慰地望着她的晚辈。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蒲予晖从老师那里得来过,从同学那里得到过,却不曾在同辈人的父母身上见识过。
  他差点迷失在这种强大的鼓舞人心的赞许中,忘了自己要来这里的初衷,他这时想起,抬眼问去,“阿姨,我们能否私聊过片刻?”
  他料想这个风光霁月的女人并不会拒绝,可当她真正答应的时候,他还是真高兴了一下。
  就好像自己的道了真正属于长辈的认可。
  沈珏这时却突然冒出来,“你要干什么,蒲予晖?”
  蒲予晖貌似习以为常,对此也并不生气,他对着沈珏过分在意和敏感的样子,一字一句道,“我认为今天的这件事,你还欠我一声‘谢谢’。”
  沈珏却又变得跟自己较真似的,别过脸去,固执地就是不肯道声谢。
  倒是颜暮替他发了话,“谢谢你啊,蒲同学。”
  ……
  她和蒲予晖走进四下无人的热水间,一盏冷色的灯光下,酝酿许久的蒲予晖终于开口道。
  “那天,我本来是要去感谢林同学的,但她跟我说那些药物不是她买的,而是另外一位阿姨给的,”他微微蹙眉,别扭地解释道,“我朝咖啡厅往里面看的时候,不小心记下了阿姨的长相,所以今天看见阿姨急着来新安的样子,恰巧猜出了您和沈珏的关系。”
  “所以,是因为之前的事,你才来帮忙的吗?”
  少年极其坦诚,“是的,我从来不掺和别人的事情,但这次是个例外。”
  “那还是谢谢你啊,以德报德,”颜暮笑容得体,丝毫不介意小孩子的私心道,“这大概也是我今天意料之外最大的收获了。”
  “阿姨,你不会因此觉得我并没有那么善良吗?”
  “善良对于人是有要求的,如果我也身处你这个年龄段,我想我也会优先选择保全自己,这又有什么好去苛责的呢?”
  蒲予晖仍然处在一种不确信当中,但她前后说起来又那样顺理成章,使人深信不疑。
  言归正传。
  蒲予晖总算提及来找颜暮的始末道,“阿姨,那些药品花了不少钱吧,您能告诉我一个具体的数字,我来转账给您吗?”
  “我先声明,我不是不想接受你的转账啊。”
  “是这样的,这些药品是我在朋友的咖啡店里拿的,是他们门店给客人备用的,所以我也没花钱,”颜暮摊了摊手,款款笑容背后徒增了几分无奈道,“能够方便问问你大概具体用了多少东西么?”
  “我用了两个创口贴,”蒲予晖瞥了一眼自己的胳膊肘,出于不好意思又无法直接展露给颜暮看,他喃喃道,“伤口已经结疤了。”
  “那剩下的药品还在吗?”
  蒲予晖旋即点头,“在的。”
  “要我的意思是,这两片创口贴实在也不好给钱啊,”颜暮对此并无任何厌烦的意思,反而在这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上极其用心,她的眼眸灵动地眨了眨,提出了这么个折中的建设性建议道,“要不这样,待会儿你带着剩下的药品,我带你一起送还回去,你亲口和别人老板说声‘谢谢’,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你意下如何啊?”
  原来还可以这样吗?
  在此之前,蒲予晖默认这样的贵太太应该看不起他的转账,大不了转身就走人。但是她并没有回绝自己想要还这个人情和钱的想法,反而是细细地和自己解释这一笔药物的来源,并表示愿意亲自带自己送回去。
  感动之余,蒲予晖灰色的眼眸仍然是飘忽不定的。
  他不明白她之所以这么做的根源,就算自己今天登场,为她的儿子保全了最后的脸面,那也不至于要她出面浪费富人最为宝贵的时间去带自己解决有关他的小事。
  “您能这样做,我当然很感激……”
  “那就一言为定了,还有大概十分钟,你去收拾你的书包,记得拿上那些药,”女人安排得事无巨细,“我的车就是那辆褐色的帕拉梅拉,你待会儿直接跟我在校门口汇合就成。”
  蒲予晖的思想还停留在遥远而触不可及的世界里,可突然一夜之间……距离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遥远了。
  她极有生活气息的招呼,通情达理的安排,以及认真而不敷衍的处理方式,都让他有种强烈的错觉,他在不久的未来也能成为和他们一样卓越的人。
  “好。”
  也许城中村贫困潦倒的他如今并没有资格出现在那样一辆光鲜亮丽的车上,可是别人主动邀约,他为什么又要自轻自贱地拒绝。
  蒲予晖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
  车子停在校门口开外的五十米处,旁边做可丽饼的摊主看似也和颜暮攀谈了一阵子,摊主对网络上一些评价愤愤不平,坚持认为世界上就没有如同颜暮一般这么称职的的豪门太太。
  颜暮笑而不语。
  而沈珏发觉母亲的座驾就停在了不远处,刚刚因为蒲予晖抢了自己风头,当了英雄的事情他也就不想计较了。
  对于母亲前几日的不理不睬也不愿多想,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简直可以说是匪夷所思。
  他亲眼瞧见蒲予晖登上了母亲的车,他小心翼翼地关上了车门,然后母亲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连回头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
  沈珏无法抑制地嘀咕着,怎么,难不成就因为学校里有几个眼光差的老师说了蒲予晖的好话,她宁可拿别人当儿子,也不愿意重新回来照顾他的起居吗?
  沈珏踢了一脚路边的钢板,却一不小心踢疼了自己。
  ……
  “店主其实还算年轻,三十岁出头吧,这家咖啡厅说是按照高端的欧式餐包的品控来,现实和想象总归还存在些许差距的。他为人很好的,但现在国内的大环境如此,餐饮行业都难做,希望他也能早日找到他的突破口吧。”女人在车上娓娓道来。
  听她讲这些的时候,蒲予晖都的会误以为她是在有意引导他这一位无足轻重的小辈。
  她话锋一转,“蒲予晖你多大了?”
  蒲予晖有些懵圈,但他如实回答,“我已经十七了,户口不在江城的缘故,我比别的同学要晚一年上学。”
  “那还有几个月过生日?”
  “暑假,在七月的时候。”
  “虚岁十七的话,”女人盘算着,“也就是说你今年放暑假的时候就满十六周岁了吧。”
  蒲予晖不明所以,但这并不妨碍他顺从般地点头。
  “我是在想,等会儿我和咖啡厅老板商量一下,等你满十六周岁的时候,给你安排一个兼职,我想咖啡厅因为很需要你这样一位会创新的员工吧。”
  颜暮立马补充道,“当然假如这影响你的生活或者是学习的,你也可以拒绝我的提议啊。”
  “不,这怎么会呢,”蒲予晖望向驾驶位上考虑细致且周全的女人,不愿错失良机道,“我有足够的学习时间,谢谢您。”
  蒲予晖曾经始终无法相信天下真的是会掉馅饼的——
  直到这样的馅饼真的砸到了他手上。
  以前他干货运公司用假身份做搬运工,或者在小区里偷偷隐瞒年龄去送水……但这些报酬都杯水车薪,不足以改变他的生活。
  曾经或许他有过一份像样的兼职,他给他们城中村某个小卖部的小学生女儿辅导功课,可就当他用心地辅导完整整一个学期……对方小卖部老板却表示“孩子每天把你当哥哥一样,我们每天还供应你吃完饭”,又骂他“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要钱的”。
  之后,蒲予晖只能选择了按而不发。
  他认为在成年之前,他的确很难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的,可女人却轻而易举打破了他的假设,将一份可望而不可及的兼职交在了他的手上。
  “我一定会认真干活的,请您放心。”
  女人笑得随和,“这些话你用不着跟我讲的,待会儿你诓那老板的时候多说几句就是了。”
  蒲予晖不知多久没有这样欢喜过,他好像看见了二十块的时薪,也看见了自己和相依为命的奶奶大快朵颐的未来场景。
  可这远比他想象的美梦更加美好。
  一下车,女人替他开出三十五的时薪,而她那位咖啡厅朋友对她几乎言听计从,立马同意了她的要求。又对着来归还创口贴和酒精棉的自己说,“看来我们是有缘分的。”
  蒲予晖鞠了一个四十五度的标准的躬,“感谢您的慷慨,还有给予……这份对我而言意义非凡的工作。“
  咖啡厅老板还没怎么见过这么懂事且上进的员工呢,寒暄两句之后更是认可了颜暮的人选,他着手安排人去给定做七月份穿着时用的服务生衣服。
  蒲予晖也被带到另一个房间去量尺寸,走之前,他目光略有些五味杂陈地望向女人。
  却不巧,女人接起一则电话,女人的脸瞬间冷了起来。
  过分强大的听力让他无法忽略另外一个本不该听的声音,他听电话那头无疑是在讲,“颜小姐,沈先生他来了,我们也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我们已经劝过他了,可是先生就是不走……”


第20章 第二十天
  “阿姨; 你如果有事要忙的话,我可以自己回家的。”
  颜暮却坐在她惯常坐的专属位置上,目光略有一丝的空洞与呆板; 好像对于他这种极有想法和思路的人来说; 这样的神态太过于危险。
  不自知的颜暮游离在外,无疑是在想今晚无法视而不见的沈光耀。离婚的提议已经有一阵子了,她在想今晚有无平心静气商讨的可能; 然而她对沈光耀的刻板印象下,他不会容忍任何有关自己的花边新闻,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自己主动提离婚并令其生效。
  直至蒲予晖量体裁衣以后,如松柏一般的清瘦身影杵在了她的身前,她的思绪总算渐渐回到了当下。
  “不急; ”颜暮显得极为负责; “送你回去的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
  “阿姨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颜暮是想过; 有朝一日; 儿女会替父母分摊他们生活的困苦,问询他们的为难之处的,却不料,她始终没能等到儿子的真正长大。
  这句话本应该是出自沈珏之口的,如今却经由另外的小孩宣之于口,颜暮也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她想她应该是宽慰的,血缘从来不是人和人之间唯一的连接。颜暮的眉心旋即松动起来,和煦如春风地笑了笑。
  而敏感如蒲予晖,他立马意识到他这句话的失言。他自知与阿姨不过有一面之缘,阿姨好心为自己谋化一份可靠的前程; 自己无论如何不应该去冒犯别人的隐私。
  颜暮一句话匆匆带过,“不过是家庭生活当中的一些琐碎。”
  然而; 蒲予晖无论如何劝自己不该多管闲事,更不该惹祸上身,他过分强大的听力和记忆力其实早就令自己推导得出阿姨所在的公寓有个不速之客的结论,至于不速之客是谁,大概就是别人口中的“先生”了。
  蒲予晖强大的共情能力,使他无法做到真正的置身事外。
  但他为了避免阿姨的担忧,他无疑以尊重的口吻,佯装完全不知情道,“那就祝阿姨早日解决麻烦了。”
  颜暮笑容无忧,“多谢你的祝福。”
  “你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信息也都登记了?”颜暮声音仍旧沉静得如同潺潺泉水,不经意之间温润万物,她抬眸,“处理好的话,我便送你回去吧。”
  蒲予晖没在执着自己如何回去的这件事,他找出自己的身份证,疾步奔向柜台作登记。
  颜暮知晓困窘的少年实在不好意思接受三番两次的善意,如果她冒昧地再去请蒲予晖吃顿昂贵的西餐,反而容易适得其反。于是她趁蒲予晖最后登记信息的瞬间在临近的便利店扫了一圈,看见有新上架的海苔饭团,左右不过十元一个,她顺手多拿了两份,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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