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被哭包美人折服 >

第79章

被哭包美人折服-第79章

小说: 被哭包美人折服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婢子端着冰镇好的酸梅汤送上前来,须臾退下。
  郁枝盯着那碗冒着白气的汤水:“你说这是奚奚做的?”
  “差不了!”银锭抢着说话:“这成色瞧着根本没夫人做得好,八成是殿下熬煮的!她厨艺不好!”
  一碗瞧着不起眼的汤汤水水瞬间成为美人的心头爱,郁枝捧着小瓷碗舍不得喝:“大热天她做什么为我熬汤啊。”
  金石看她嘴上甜蜜抱怨,实则心里乐开花,笑道:“少夫人,快喝罢,这都是殿下对您的心意啊。”
  等这桩事了了,她和银锭水涨船高可就是公主妃的亲信了!
  殿下可要再加把劲啊,争取早日成为夫人心中的好女婿!
  郁枝小脸粉红,小口轻抿,柳叶眼弯弯:“好甜。”
  ……
  后厨,同样捧着瓷碗的还有郁母。
  尝过一口女婿亲手所做的酸梅汤,柳薄烟皱着眉,想吐,余光瞧见公主殿下心慌慌地瞅着她,忍着梅子、陈皮的酸涩咽下去。
  “岳母?”
  季平奚热得脑门出汗:“好喝吗?”
  “……”
  柳薄烟不想和她谈论这话题。
  明明一应步骤都没出错,怎么熬出来的这般令人难以下咽?
  她忽然想起一事:“放糖了吗?”
  长阳公主脸色微变:“还、还要放糖?这……”
  她掏出收在袖袋的方子,再三确认:“这上面没写要放糖啊。”
  她直勾勾看着人美心善的好岳母,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很难喝吗?”
  ……
  “好喝。”
  郁枝以前偏爱甜食,后来甜食吃多了改喜酸,酸梅汤若是不酸夏天喝起来也就少了几分酸爽。
  她和阿娘口味不同,阿娘更喜温润柔和的酸甜口,她喜喝下去让人毛孔都要炸开的酸。
  季平奚这个熬汤生手误打误撞走对了路,一碗酸梅汤下去,郁枝眉眼有了动人的明媚。
  “你们说,阿娘不会为难她罢?”
  金石银锭暗暗腹诽:不难为可怎么解气呢?不过以夫人柔弱和善的性子,就是难为,殿下也承受得起吧?
  ……
  季平奚喝了一口她的‘爱心汤’,小脸皱着:“好酸啊。”
  她沮丧地垂着眼。
  柳薄烟再不知事也晓得混蛋女婿以前是个威风八面的主儿,乐得看她受挫,指着盆子里活蹦乱跳的一尾鳜鱼:“快把鱼处理了。”
  熬汤她不行,杀鱼还不是手到擒来?
  天下第一大高手眉眼迸发出与人决斗的气势,发出善意的提醒:“岳母退后两步,小婿怕血溅到您身上。”
  “……”
  毛病!
  杀条鱼而已。
  柳薄烟觑她一眼身子退开,莫名觉得这女婿笨笨的,恐怕不好教。
  可叹季平奚前后两辈子学什么都快,唯独这下厨暴露了她并非完人的事实。
  她不信邪。
  坐在圆木凳的妇人打了个哈欠:“鱼是不是糊了?”
  季平奚掀开锅盖:“……”
  淦!她厨艺不好究竟是随了谁啊!
  是她父皇还是母后?
  肯定是她父皇罢!
  皇宫大内,陪皇后赏花的皇帝陛下扭头打了两个喷嚏,眼睛微眯:“谁在念叨朕啊。”
  颜袖一脸宠溺:“起风了,咱们回罢。”
  历经长达三个时辰的磨砺,季平奚终于做好一道品相勉强过关的红烧鳜鱼。
  自信心遭受史无前例的打击,她舔舔唇瓣:“岳母?”
  意在催促好岳母赶紧端过她的‘爱心鱼’送给她的枝枝尝尝。
  柳薄烟叹了一声:“你还有的学呢。”
  季平奚虚怀若谷:“求岳母教我。”
  教你?
  柳薄烟陪她烟熏火燎大半日,可算见识了她有多笨,暗道想不开给自己找了个苦差事,有些后悔让人进门。
  她想法几乎写在了脸上,公主殿下眼睛微红:“岳母不要赶我,我会好好学的……”
  她抽噎一声,好不可怜。
  好巧不巧柳薄烟在她脸上竟找到两分女儿惯有的模样神情,才心软的心倏地冷下来:做什么不好,学她女儿哭哭啼啼,这一看就是装的!
  “殿下好心机。”
  季平奚哭到一半发现岳母冷冷审视她。
  大夏天生是迫得她脊背发凉,福至心灵,跪下来双手抱着妇人大腿:“岳母!您就相信小婿一回罢!”
  打远季容听到有人哀哭,走近一看原是自家侄女抱着她女人大腿?
  画面怎么看怎么碍眼,她火从心起:“兔崽子,把你的手松开!”


第89章 软声语
  季云章今个才见识好侄女人前人后还有两幅面孔;最初的担忧放下——凭她侄女豁出脸面的磨人劲,烟儿不见得是她的对手。
  且说柳薄烟被大骗子女婿抱住双腿抱得脑袋一瞬空白,好在容姐姐及时赶来一嗓子呵退哭鼻子的公主殿下,她窘迫地‘逃出生天’;不敢再往季平奚身边凑。
  她算是看出来了;女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脸都不要了;说哭就哭,说跪就跪,退一万步来讲姑侄俩还是蛮像的。
  因了这分像;她看季平奚顺眼不少,起码这人肯放下。身段来认错。
  季平奚用帕子擦眼泪;别别扭扭看向跑来‘拈酸吃醋’的皇姑姑;一脸“你怎么来了”的嫌弃。
  季容这下是真的气笑了:“我不来你想做什么?”
  她护犊子地护着心爱的青梅,怒瞪侄女:“瞧把你岳母吓得!”
  跪就跪;上什么手?
  烟儿的大腿只有她能抱!
  兔崽子。
  她瞪着小公主。
  季平奚不服气;识趣地不和她争,声音带着残存的哭腔,说刻意也刻意,说自然也自然,总之她提醒道:“岳母,晚膳时辰到了。”
  她做好的红烧鳜鱼再不送去就凉了。
  柳薄烟杵在一大一小中间怒不是羞不是;闻言拎着食盒匆忙走开。
  “岳母走好。”
  某人临了都不忘献殷勤,知礼谦逊得不得了。
  季容扬唇,抑扬顿挫:“真怀念以前桀骜张狂敢指天骂地的季平奚啊。”瞧瞧现在没出息的样儿!丢人!
  季平奚脸皮厚;目送岳母走远,拍拍袖子;轻哼:“那是谁?怎么和本公主同名?”
  “那是你!”
  “不认!”
  长阳公主翻脸不认年少轻狂的自己。
  同样是姓季,季容都替她脸皮发烫:“你呀你,劣迹斑斑,想让烟儿原谅你,信赖你,怎么就不想着走走你姑姑的门路?”
  她都等了三天了小混蛋都没来找她求情,几天前烟儿盛怒之下谁求情都不管用,但几天过去天大的气她也该冷静下来,这会子是求情吹枕头风的好时候。
  季容做梦都想看侄女哭成小花猫的模样,忍了忍一语点破。
  你可以走你皇姑姑的门路。
  前提是要哄好本公主。
  因为本公主不仅是你血脉相连的姑姑,过不了多久还得做你亲亲岳母。
  一语点醒梦中人,季平奚眼皮乱跳:“吹枕头风?”
  季云章掸掸衣袖,脸上云淡风轻:“也未尝不可啊。”
  “……”
  还能这样!
  “好姑姑……”
  “太敷衍了。”季容一手推开她的脸:“假得要命,心里指不定骂我见死不救呢。”
  可恶!
  季平奚活了两世没和几个人低过头,讨好岳母也就罢了,再来讨好皇姑姑,她忍不住胡思乱想——上辈子究竟是挖了姑姑的坟还是走在路上绊了她一脚?
  这还是亲姑姑呢!
  愣要她哄人才肯吹枕头风。
  形势比人强,她伏低做小:“皇姑姑喜欢的那块端砚,我这就命人送入长公主府。”
  季容慈爱地摸摸她的发顶。
  “还有姑姑半月前看上的玉件,全套,都是姑姑的。”
  帝后捧在掌心的心肝宝贝,要什么好物没有?一建府季萦开了私库为她充门面,琳琅满目到了长公主都眼馋的地步。
  这会谈话间一股脑做了对姑姑的孝敬。
  季容逗逗她罢了,哪能真抢侄女的东西?
  “随便送上几件表表心意就好了。”
  “欸!听皇姑姑的。”
  “喊声岳母来听听?”
  “……”
  季平奚眼一闭:“岳母。”
  “哼,小家伙,闭什么眼?”季容志得意满,欺负人的感觉甚好。
  “再喊一声?”
  “岳母。”
  “好孩子。”
  “再再喊一声?”
  季平奚狐疑看她,气定丹田:“岳、母!”
  破孩子。
  喊这么声大做什么?
  季容揉揉耳朵:“听见了,再喊本宫这耳朵要聋了。”
  长阳公主唇角翘起:“枕头风?”
  “吹!”
  长公主比小辈多吃了好多年的米,坏心眼多着呢,她促狭地想:若此时告诉她的好侄女她说的“吹”是吹牛不是吹枕头风,这人会不会当场跳脚啊。
  她这样想着,竟是笑出声。
  阿袖和阿萦生的孩子也太好玩了。
  以前心有多硬嘴有多狠,这会自食其果,真的让人……好想笑话她啊。
  季平奚眼底疑惑加深,季容逗她上瘾,笑意收敛,鹦鹉学舌:“除非我哪一日没她活不了,睡不着,吃不下,否则我的话不会改!”
  “……”
  够了!
  她脸都不要了还要她怎样?皇姑姑你记性要不要这么好!
  她眉头紧锁,季容笑得眼泪淌出来,半边身子趴在侄女肩膀:“你说你,这不是活该么。”
  早干什么去了。
  千金难买早知道。
  早知道……直接娶妻不就得了。
  季平奚深深一叹,恹恹地,和秋日里的蔫茄瓜似的,眉一抬:“姑姑就认定没用得着侄女的时候?再笑,鱼尾纹就出来了。”
  “……”
  年龄是一个女人最深重的秘密,不再年轻是轻易不能谈论的话题。
  季容这下笑不出来了,属于长公主的威势散发出来她从头到脚打量她的好侄女,字字杀人如麻:“你这辈子好像个乐子呀。”
  生来被颜晴偷换,魏家十八年水深火热,结果亲人不是亲人,仇人不是仇人,好不容易上天垂怜一回将命定的情缘放在你面前,你看不见,拿人家当妾摆弄。
  此时再动心明情,可不得折了身段才能求一个皆大欢喜?
  蛇打七寸,打人就要打脸。
  季平奚捂着心口倒退半步,面色苍白:“姑姑,你活得好像块望妻石啊。”
  年少生离,守望了二十多年才等来青梅相聚,可不是‘望妻石’嘛。
  两人一脉相承的毒舌。
  这边厢长阳公主图一时口快被云章长公主单方面殴打,那边厢郁枝等晚膳等得望眼欲穿。
  倒不是饿。
  是心有期待。
  晌午那会喝过的酸梅汤是奚奚亲手熬的,万一晚膳她也能为自己做呢?
  柳薄烟挑帘而入,身后婢子端着精致的菜碟为主子摆膳。
  两荤一素一汤,母女俩朴素惯了,好节俭,郁枝看着摆上桌的饭菜品相都不错,忽然失落。
  奚奚厨艺不好,该是做不出这样的菜肴。
  “尝尝?”
  “嗯,阿娘先请。”
  柳薄烟先动筷,郁枝慢了她几息。
  这道虾仁炒鸡丁是阿娘的手艺,那道糖醋丸子也是出自阿娘之手,她目光放在那碟子红烧鳜鱼,甫一入口,眼睛焕发的神采便有不同。
  这……是奚奚做的?
  柳薄烟不动声色地夹了一口鱼肉来尝——难吃了些。
  她瞧着女儿压着眉间喜色专捡着那道手艺一般的红烧鳜鱼来吃,怀疑公主殿下给她的女儿灌了迷。魂药。
  当着阿娘的面郁枝不敢做得太过分,算起来今日这顿饭已经是她最多的一回。
  难吃是难吃了些,倒也吃不死人。
  看她执意吊在一棵树上,柳薄烟下定决心好好操练她笨笨的女婿,一想到自己精湛的厨艺输给了一个生手,她略略吃味。
  “阿娘也吃。”
  郁枝为她夹菜。
  ……
  季平奚在府里后厨跟着郁母学烧菜,做出来的成品慢慢从食之无味有了两分鲜美。
  半月过去郁枝养得白润,容色更艳。
  反观季平奚半月没开荤,梦里都在‘妖精打架’,渐渐的吃不下睡不着,竟真生出一种‘天欲亡我’的凄怆。
  岳母还是不准她见枝枝。
  日防夜防,看得她死死的。
  她萎靡地坐在台阶,双臂抱怀:她好想枝枝啊。
  柳薄烟躲在不远处的花圃默默看她流眼泪,原本打算迈出去的腿倏尔收回。
  观望了半月殿下还没死心,有她一日三餐在后厨辛劳,枝枝食欲大好。
  两人看起来彼此有情,思及昨夜容姐姐和她说的那番话,郁母心念动摇,悄无声息离开。
  季平奚一个人哭够了慢腾腾觉得方才那样很是丢脸,好在没人看到,她深呼一口气起身去准备午膳。
  郁枝在房间内练习绣花,打算为受苦受累的奚奚做一条漂漂亮亮的腰带。
  “枝枝。”
  “阿娘进来罢。”
  郁母推门走进来看她状态不错,老怀欣慰:“绣一会就歇歇,仔细伤了眼。”
  “嗯,听阿娘的。”她停下手上的活计,为娘亲沏茶倒水。
  接过那盏茶,柳薄烟有话不知该怎么讲。
  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多年,她在想什么郁枝或多或少猜得到,有些话之前不方便说,现在约莫可以说了。
  她声线轻软:“阿娘。”
  “怎么了?”柳薄烟抬眸看她。
  郁枝笑了笑:“女儿有一个好阿娘。”
  贴心小棉袄总能哄人开心,郁母眉眼绽开笑:“有话你就直说,阿娘还能怪你不成?”
  人心都是肉长的,情情爱爱缘分乃天定,该在一块谁也挡不了,奚奚近来在厨艺上下了苦功,深更半夜都在后厨练习。
  不管这是不是做给她看,有这份心、肯吃这苦已是难得。
  “娘对她并无偏见,只是……”
  当娘的又哪能不心疼亲女儿?
  她怪不了女儿,难道还不能对女婿撒气?想做她的女婿,不拿出点诚意谁敢信?
  “阿娘……”郁枝轻声道:“以妾充妻的主意是我出的,是我求她一定要瞒着你。她待我很好,不似寻常富贵人家不拿妾当人,虽然嘴上常说玩玩,承诺我的也都做到了。
  “没人比她做得更好,她护我,疼我。”
  她拉着娘亲衣角,面色羞红:“女儿的心不是随随便便能给出去的。”
  是委实守不住。
  是那人回回做的事都能触及她的心。
  心动了,这辈子就不会改了。
  她低声求道:“阿娘,你不要吓跑她好不好?女儿真的很喜欢她,想和她白头偕老。”


第90章 守得云开
  七月末;京城雨水充沛,季平奚站在屋檐下看雨幕朦胧,她身形消瘦,盈利风中腰肢细得一手可握;神情忧郁:“皇姑姑;你那枕头风吹了没?”
  “……”
  枕头风啊。
  季容低叹。
  长阳公主扯了扯嘴角:“不会还没吹罢?”
  那日皇姑姑可是殴打了她好久!她都没还手的!
  这是白挨揍了?
  她狐疑地觑着季云章。
  云章长公主陪侄女看雨;煞有介事地清清喉咙:“枕头风这东西;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要——”
  “别是皇姑姑爬。床还没成功罢?”季平奚打断她。
  季容瞥她:“胡说!”
  她昨儿个夜里还是抱着烟儿睡的。
  抱是抱了,除了搂着那段细腰旁的她有贼心没贼胆;不自在地避开侄女直白的目光,忽然沮丧:“很快就能吹成功了。”
  “很快?很快是多快?我度日如年;再不让我见枝枝;我可要闹了。”
  她本就不是脾性多好的人,皆因钟意一人方肯折了身段。
  季容安抚她:“别急;昨夜我又提了一次;烟儿口风松了不少。”
  她煞有心机地强调“昨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