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被哭包美人折服 >

第49章

被哭包美人折服-第49章

小说: 被哭包美人折服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一想到再亲密的事都做了,她的妾迷了眼睛,她帮忙吹一吹,发发善心而已,应该算不得什么。
  先有了心安理得,之后又有了专注坦然。
  “还难受吗?这样好点没有?”
  “……”
  这份体贴来得突然,惊着了郁枝,也惊着了停驻风雪的魏夫人。
  女儿是她的女儿,养了十八年,养出来的是怎样的性子颜晴自认门清——多情更似无情。
  无情之人对一个玩。物悉心呵护,她唇畔掀起一抹笑,笑容比腊月的风更冷。
  郁枝手足无措地杵在原地,素来柔软的身子僵硬着:“啊?什么?”
  她样子呆呆的,魏平奚觉得她有意思:“我是问你好点没有?”
  “好多了。”郁枝眨眨眼,一滴泪淌下来,方才迷了眼的难受劲儿顺着泪珠碎散,她仰脸看着四小姐,不住猜测她今时的温柔为哪般。
  想来想去,她小脸愈发红。
  寒冬腊月,魏平奚只当她脸红是被风吹得,抬手为她扣好大氅的兜帽:“行了,回去罢,改日天晴再来遛。”
  阿曜还想在雪地里撒欢,叫唤两声,被四小姐漫不经心瞥了眼,登时噤声——尾巴耷拉着,欢快的气焰落下去一半。
  寻常时候爱狗人士的郁枝早该出声护一护她的爱宠,这会却安静。
  金石银锭和翡翠交换眼神,纷纷得出一结论——郁姨娘怕是压根都没注意她的爱犬被四小姐凶了。
  翻来覆去郁枝只想到一个可能:大抵是她这些天表现好,讨了这人欢心。
  她小脸红红,暗道四小姐的‘欢心’可真实在,睡舒坦了玩尽兴了才肯对人多一分暖色。
  她脚下故意一个踉跄,成功落入四小姐柔软的怀抱。
  “就这点出息?路都不会走了?”魏平奚拿眼横她。
  郁枝趁热打铁,趁她心情好,小幅度轻扯她衣角,早先和吴嬷嬷在小院里学来的本事使出来,眼尾媚色昭昭:“腿软。”
  魏平奚喉咙一动,沉默几息,双臂熟练地绕过她腿弯,打横将人抱起。
  “这样还软不软?”
  对上她璀璨的笑眼,郁枝脸上一热,声细如蚊:“你、你摸摸?”
  金石银锭支棱着耳朵心底“哦豁”一声——她们姨娘终于开窍了,撩她!使劲撩她!!
  被撩的某人无法无天惯了,一怔之后真就伸手去摸。
  长长的衣裙挡去她的动作,郁枝被她弄得脊柱发麻,埋在四小姐颈窝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这声音左右的婢女听不得,金石银锭翡翠小尾巴似地缀在几步开外,不等那哼声散开流入旁人耳,早早破碎在凛冽长风。
  魏平奚喜欢新鲜。
  新鲜的人,新鲜的物,玩不腻捧着,玩腻了便丢。
  连着几天足不出门地玩赏,花样玩了许多,舒心归舒心,再玩下去恐怕腻味。
  可就在这当口,她的妾试图勾。引她,便如醋汁浇在圆滚滚的丸子——解腻。
  她自得趣味,眉梢悬着一缕喜色抱人回房。
  她果然喜欢。
  郁枝软了腰身,由衷地生出喜悦。
  只盼四小姐的‘喜欢’能再久一些。
  最好,是天长地久。
  渐行渐远,魏夫人目睹两人离去的背影,雪落在油纸伞上,良久,她迈开步子。
  再等等。
  再等等。
  阿四总会腻了的。
  她的女儿,她情愿她有数不清的女人,情愿她风流成性,也不愿看她对人用情、痴情。
  她才是阿四最亲近的人。
  魏夫人压下心头的郁结,不紧不慢地走在风雪。
  叩门声响起。
  “平奚。”
  魏夫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隔门闯进来,郁枝才大胆一些的丁香软舌受惊之下怯怯地逃出去,魏平奚意犹未尽,松开她,眼底浮现些许惊喜。
  “平奚?”
  “这就来。”
  她用指腹抹去残存美人唇角的水渍,低声道了一句“不错”,起身去开门。
  郁枝长舒一口气,捂着脸,脑袋热得要冒烟。
  诸多事她不是不懂,小院‘进修’的那几月,她从未经人事慢慢习得风情万种,懂得如何拿捏一个人的心,懂得欲擒故纵,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做成想做之事。
  可……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太羞人了!
  “母亲。”
  魏夫人站在门外并没进去的打算:“娘娘和公主回宫了,明日侯府的人抵达京城。你爹一来,咱们得在外面住了。”
  “搬去哪儿?”
  “玄武街北。”
  说话之时她留意女儿眉间晕染春。色,眉心微蹙:“你……还是要节制,身体为重。”
  魏平奚面上带笑:“孩儿会注意的。”
  好言好语送走魏夫人,她叹口气。
  等她回来,郁枝已经握着茶杯在桌前品茶,得知又要‘搬家’,不免对这清晖院生出淡淡的不舍。
  魏家那些人回京,同在一个屋檐下,真是平添晦气。
  魏平奚眉间存了冷意:“这个年,说不得又要很无趣了。”
  腊月二十八,距离大年夜还有不多的日子。
  “要过年了么?”
  郁枝惊觉时光飞逝。
  ……
  “要过年了。”
  郁母坐在前往京城的马车,算着日子有感而发。
  “烟儿,今年我陪你们一起过。”
  季容甫一开口,柳薄烟抿着唇不再说话。
  瞎眼的妇人是被位高权重的云章长公主强行从陵南府掳来,一并掳来的还有素有神医之名的药辰子。
  药辰子坐在后面那辆马车,季容厚着脸皮和昔日心上人挤在一处。
  她仗着柳薄烟人善心软得寸进尺,柳薄烟也晓得心软的毛病被她拿捏。
  只是柳家人恩怨分明,真要论仇怨,这仇也不该落在为人女的季容身上,与柳家有仇的是燕太后,燕太后一日不死,这仇一日不得解。
  柳薄烟恨燕绘心狠手辣,却也爱季容的洒脱风华。
  隔着几十年的光阴能与年少恋慕之人再相逢,她是开心的,可这开心终究隔着一个姓燕的女人,虽开心,不能完全开心。
  她对季容的态度别别扭扭,恨不忍,爱不得,中间更有不能与外人道的自卑。
  “我问过神医了,药材齐备,眼睛复明只是时间问题。”
  经过一段时日的相处,季容已经敢不要脸地挨着她肩膀说话:“烟儿,你别多想,先治好眼睛,若你眼睛得以看见,见了我仍觉得喜欢,我就不做这长公主,陪你过‘女耕女织’的生活。”
  只听说过‘男耕女织’,哪来的‘女耕女织’?
  柳薄烟被她逗笑。
  瞧见她笑,季容心下稍安,追问道:“你觉得怎样?”
  “我不喜欢你。”
  “好,不喜欢我。”季容犹豫要不要摸一摸她的手,到底没那胆子:“你不喜欢我,那我们也可以一起过日子,嘴上说不喜欢无妨,心眼里喜欢就好。”
  “谁心眼里喜欢?”
  “我心眼里喜欢啊。”
  云章长公主在外人面前霸气侧漏,到了瞎眼的小妇人面前,态度软和地不像话。
  一把年纪的人柳薄烟丝毫不显老,体态婀娜,风韵极佳。
  她动心太早,明白动心太晚,明白以后已是物是人非相隔千里,多少年过去她心里始终为她年少的心动保留一方净土。
  如今净土里的情愫生根发芽,给了她超乎这个年岁的鲜活。
  简简单单一句情话就能熏红脸,季容眼睛止不住笑:“京城快到了,到了京城咱们把枝枝接过来,我置办了几处房子……”
  “枝枝有家有室,会和奚奚住一块儿,我不住你的房子,我有银钱,到了那自有奚奚安排。”
  她话里话外很是看重信任这个‘女婿’,话音一转:“你切莫再欺负她,否则我不会再理你。”
  “……”
  季容脸色微变:“若她欺负我呢?你帮谁?”


第53章 狗里狗气
  “她怎么会欺负你?她是实话实说;你欺负她,还不准她告诉我吗?”
  正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魏平奚‘娶’了郁枝为‘妻’;便是她女儿毕生的依靠。
  女婿将她们母女从水深火热的流水巷拯救出来;此为恩;待她这做岳母的谦逊厚道;孝敬有加,此为情,有恩有情;能做一家人是她们彼此的福气。
  一个是分离二十多年的旧知,一个是待她们有恩有情的好女婿;柳薄烟心当然向着自家人。
  “况且你那么大的人;怎会被她欺负?你和你母亲不欺负我女儿女婿我都要谢天谢地了。”
  这话里捎带了福寿宫那位燕太后,季容面子上挂不住:“千里迢迢寄信告我一状;你这女婿哪是什么省油的灯?”
  “这不叫告状。”
  “那叫什么?”
  柳薄烟笑道:“这叫做一家人亲近。”
  哪家小孩受了委屈不找娘的?女婿算半儿;认真来讲奚奚算做她半个女儿。
  这么一想,她又‘看’云章长公主不顺眼:“和个孩子计较,容姐姐,你真是好气量。”
  “……”
  多年不见,那个站在大柳树下的小姑娘不再笑吟吟看着她,眼里没了崇拜;没了仰慕,没了令人心折的欢喜,只晓得拿话语挤兑她。
  季容捂着心口不打招呼地倒在柳薄烟肩膀;从心发出一声痛呼:“唔,好疼……”
  她欺负瞎子看不见。
  只闻其声的瞎眼小妇人顿时慌张起来:“容姐姐;你怎么了?哪里疼?”
  心眼多的长公主趁机握住她眼馋许久的手,和她精心保养多年的成果比起来,这只手略显粗糙,指腹磨出细薄的茧,掌心每一道脉络都在诉说那些年的艰辛。
  她眼睛发酸,那颗心竟是真的疼了。
  “全是你女儿女婿的好,我却半分好都不配有……”
  “这……”
  柳薄烟被她握着手,慢慢回过味儿来:容姐姐应当不是疼,而是醋了。
  吃小辈的醋。
  她觉得好玩,偏生季容柔若无骨地趴在她肩膀,捉着她的手,清淡的吐息喷薄在耳边,她生出另一种无法挣脱的慌。
  玩笑都有三分真,季容天之骄女,从小到大碰到的都是捧着她的人,想要什么皆是一句话的事。
  唯有这年少遇见的人,才动了心,人便连影子都寻不见。
  好容易寻见了,左被嫌弃,右被冷落,连日来的小心翼翼是她半辈子都没尝过的忐忑滋味,虽是甘之如饴,仍是免不了身体上的疲乏。
  她累极了睡倒在柳薄烟怀里,
  赶车的玛瑙得到夫人“驾车慢些”的吩咐,支着耳朵去听车厢里的动静……听了一耳朵寂寞。
  看不见,摸得着,瞎眼的女人摸着熟睡之人的脸,年少的惊艳和成人后积淀心头的恨意错乱交杂。
  孽是燕太后犯下的,与儿女无关。
  荆河柳家信奉恩怨分明,不讲究‘母债女还’的迁怒,柳薄烟沉沉‘望’向虚空,巴不得姓燕的老太婆早点死。
  ……
  仪阳侯府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京城。
  天明,魏平奚被魏夫人带去城门口,准备迎接远道而来的‘家人’。
  家丑不可外扬,身为侯夫人,颜晴这一日打扮得端庄娴静,手捻佛珠,颇有耐性地等着人马进门。
  魏平奚守在她身侧,一副没睡够的模样,再看她身边的妾,更是瞧着少觉。
  她们纵情声色关起门来闹天闹地,魏夫人不好明说,轻咳一声。
  恰是一阵冷风袭来,郁枝藏在兜帽里的小脸被风吹得一激灵,冷不防瞥见四小姐勉强支棱起来的小样子,唇角扬起笑。
  “笑什么?”魏平奚压低声音和她说悄悄话。
  郁枝谨慎地看了看站在前头的魏夫人,小声道:“笑你没睡够。”
  她说这个,四小姐可就不困了,瑞凤眼扬起轻佻的笑:“我睡不够是谁闹得?”
  郁枝不肯承认是自己闹得,眉眼弯弯:“谁让你强逼我喝那么多汤汤水水?”
  汤汤水水,补肾养颜,补得过火了弄得她一身燥。热不得发。
  回想夜里睡不着胡闹的情景,她脸颊红透。
  魏平奚不如她脸皮薄,借着衣袖遮掩脸不红心不跳地勾了美人小拇指:“那你舒不舒服?本小姐这么费心费力地伺候你,连句好话都落不着还被你取笑,合适吗?”
  郁枝腰酸腿软下意识想往她身上靠,身子刚挨着四小姐衣衫,被魏夫人回眸一顾定在那。
  颜晴那一眼藏着太多不可说的情绪,其中最浓烈的,是对郁枝的不满。
  她在怪她。
  怪她勾得她的宝贝女儿清早险些起不来。
  怪她大庭广众之下还要贴着她的心肝宝贝。
  怪她夺走了奚奚的注意。
  奇怪的念头从心湖跃起,郁枝吓了一跳。
  魏平奚所有注意力都在她这,见她白了脸,以为她身子不适,主动凑上前一只手揽着那把细腰,柔声慢语:“往我身上靠,不妨事。”
  若没魏夫人那一眼郁枝兴许就听了她的话,可‘那一眼’意味太深,责备太浓,郁枝不敢。
  她不敢,有人帮她敢。
  四小姐没费多少力气成功带着美人投怀送抱,等她抬起头环顾四周,魏夫人早就收回视线。
  她以为郁枝脸皮过于嫩:“你是我的妾,无需看旁人脸色。不拘男女,谁家不爱搂搂抱抱?莫要学那假正经。”
  郁枝半边身子挨着她,沉水香的气息柔和清淡,她眷恋地吸了一口,耳尖微红。
  指尖挠了挠四小姐掌心当做回应,魏平奚眼神温柔,正欲趴在她耳畔说句调。情的话,魏夫人柔声道:“奚奚,你父亲来了。”
  仪阳侯身骑白马,身后是从陵南府赶来的大队人马。
  召之即来,呼之即去,这便是皇室。
  十八年前皇后娘娘不满嫡妹,陛下为照顾坐月子的发妻,一道圣旨催魏家回陵南老家。
  如今魏家母女得了盛宠,魏家举家搬回京城。
  不论这背后真相如何,起码在魏汗青看来是如此,在魏家更多人看来也是如此。
  能重回京城,魏老爷子既感恩戴德,又心有战兢。
  年至四十的仪阳侯一身紫袍头戴玉冠,不说旁的,相貌倒是让围观的百姓吃了一惊。
  人到中年尚且俊气威武,与魏夫人站在一起,男俊女美,很是养眼。
  “阿晴。”
  魏汗青握着妻子的手,得了魏夫人一句场面话,终是不大情愿地将视线移到女儿身上。
  继而被那张不像他也不怎么像妻子的脸狠狠刺激了一下。
  陵南枯守多日,他自认想明白很多。
  “见过父亲,见过祖父。”魏平奚躬身行礼。
  “起来罢。”
  魏汗青懒得与她多言,魏老爷子低哼一声。
  魏三公子下马与魏夫人见礼,抬头见嫡妹满面春风,气色比在陵南不知好了多少,顿时神情复杂。
  魏大没了,魏二废了,二房嫡子年幼不堪大用,承爵一事落在魏三头上,此行进京不仅是赴皇命而来,更重要的一点是请旨定下继承人,得一些皇室赐予的好处。
  既是请旨,帝后的态度是关键。
  而能在帝后面前说上话的,在魏家除了他的祖父、母亲,还有他向来不喜欢的嫡妹。
  魏三担心妹妹在他承爵一事上使手段,哪知魏平奚根本不在意谁继承这败絮其中的侯府。
  一家子各怀心思表面和气地进入新家。
  玄武街北,写着‘仪阳侯府’的牌匾高高挂起,冬日的阳光照在上面,好似干净明耀。
  “二哥和我那好侄儿没来吗?”
  魏三方才见她穿着雪白裘衣,脖子围了一圈毛领,入了门,裘衣脱去,毛领摘去,露出里面烟霞色云雁细锦衣。
  脖子上疑似吻。痕的东西刺着他的眼,他难掩不屑,有心说教几句,想到今时不同往日,来时路上便是祖父都提醒他不可对嫡妹无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