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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成偏执反派太子之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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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示秋拿他没辙,尤其是越浮郁当真是为了他考虑。
  “好。”宴示秋无奈的点点头,又忍不住笑,“就是辛苦秦太医了,突然得研究制香。”
  “昨夜秦太医验这香时也没见他为难,反正香料和药材都是一回事嘛。”越浮郁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说。
  宴示秋闻言一顿:“……我本想反驳你,但转念一想居然又觉得你这话并没有问题……许是我不大懂医的缘故吧。”
  越浮郁就笑盈盈的握住了宴示秋的手,又问他:“老师,是我手凉好用,还是那香好用?”
  宴示秋:“……”
  “见昭,你想听实话还是违心话?”
  越浮郁:“……”
  宴示秋又说:“实话便是那香好用,你的手只是偏凉,并不是不会融化的冰块,夜里我也不能握着你的手安然入睡。违心话便是……其实也不算违心,就是哄哄你的话,自然是你的手好用。”
  越浮郁保持沉默。
  又过了小会儿,宴示秋忍不住了:“见昭,你能松开手了吗?你的手开始热起来了……要是你觉得手上空落落的不舒服,又不想玩九连环,那不如给老师打扇吧。”
  越浮郁继续沉默,手上听话松开,然后拿了折扇给宴示秋扇风。
  宴示秋忍俊不禁:“那,老师看会儿书?”
  越浮郁闷闷“哼”了一声,随即也忍不住笑起来。
  宴示秋便埋头看起了书,越浮郁的目光静静落在他的侧脸上……他想,老师刚才说,他并不大懂医。
  越浮郁曾经以为宴示秋是懂医理的,因为当初宴示秋看出了秦太医给他的药有问题,那是他问宴示秋是否懂医理,宴示秋也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今天并非头一次了,这几年相处下来,越浮郁早就有些意外的发现,其实宴示秋对医理并不了解。也就是说,宴示秋没法解释当初为什么会知道那么秘密的一件事。
  给他下药、让他一直病歪歪的,这件事当初应该只有下命令的皇帝、皇帝身边最信任的人和秦太医本人知道才是,秦太医怕有一天事情败露祸及家人,从未与人说过。这样几乎密不透风的一件事,宴示秋当初作为一个刚上任的太子太傅,是如何得知的呢?
  越浮郁想不通,也不想去细究,若是细究起来,其实宴示秋身上仿佛还有许多秘密……说不上来具体的事,但平日里几乎时时刻刻相处在一起,越浮郁偶尔便能在一些细节上看到宴示秋身上的一点“违和感”。
  最离谱的时候,越浮郁甚至觉得宴示秋不像是这个世上的人。
  于是越浮郁不敢再去想了,反正不论如何,宴示秋是他的太傅。至于那些秘密,将来老师想要说的时候,自然会与他说的。
  ……
  第二日,一行人再次启程,离开了安阳,继续往建阳府去。
  这一走便又是半个月的时日,好在接下来这一路上和刚离京那十来日一样,并未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期间倒是得了京中的回函,知道了即将前往安阳接任知州这个位置的人选。
  “居然是张次槐。”宴示秋有些意外。
  倒不是对这个人有什么意见,只是张次槐和徐芳州一样,都是和宴示秋同年的进士,徐芳州得了状元,宴示秋是探花,张次槐是那年的榜眼,没想到在京中时和这两人没什么交集,最后都和安阳城扯上了渊源。徐芳州和张次槐在京时关系却很亲近,如今却是境遇有了大变,徐芳州在牢中,张次槐却是他的接任。
  就这样,一行人带着户部给建阳府的御洪款项,终于进入了建阳府的城门。
  建阳知府冉新携了一众下属在城门口相迎,见谁都是堆着一脸亲热的笑,对太子和皇子们就说丰神俊朗,对宴示秋这个太子太傅和荣遂言这个京官就说年轻有为,满脸都写着阿谀奉承四个字,他身后的其他官员们也是差不多的作态。
  只是很可惜,并无人搭理他的奉承。越浮郁很冷漠,冉新越奉承他越冷漠。大皇子越谦很平静,冉新说什么他都一脸温和的微微颔首。六皇子年纪不大,性格好动也不爱读书,冉新无差别夸丰神俊朗的时候,他回过头问同行的荣嬷嬷什么叫丰神俊朗。
  宴示秋瞧着倒是霁月清风脾气很好,但他也不怎么爱出声回应。荣遂言倒是回应,只是张嘴闭嘴都是关心建阳府的百姓们,又问起今年堤坝修缮了吗,新的御洪工程建得怎么样了……弄得冉新代表的建阳府一众官员很是局促。
  建阳府洪水多发于八月中旬,但户部每年拨款的时间都和今年差不多,送到建阳府时往往都快八月了,如果是每年拨款到了之后才开始修缮工程,那着实有些晚,但每年仍然是这个时间送达款项,这是因为这个拨款主要是拨给明年的份额。
  早年建阳府知府还是冉新的岳父庞自宽时,他上书京中提了这个建议,说是提前送达来年的款项,能以防来年拨款拨款过程中出现问题,也能提前做好修缮预算。算起来也就是将以前的拨款时间提前了半年而已,建阳府水患素来严重,京中就允了。
  但实际情况,建阳府是钱款一到便马上“花”出去了,哪管这是今年还是来年的份额、这笔款项又是用于什么事项的。建阳府公中没钱,就算有,也鲜少用在修缮御洪工程上。
  今年和往年一样,修缮工程并没有正经开始,只是在得了信知道今年会有皇子高官到来之后,冉新勉强拨出一点款项、安排了点能够支撑着糊弄的修缮工作。但是,两个月前递回京城的折子中写的是那时便已经开始御洪事宜、会为保障老百姓不受洪水侵害做好万全准备。
  没想到荣遂言会一来就问御洪的事,冉新含糊着回应了,当下面上还是带着奉承的笑,等回了冉府之后他便马上拉长了脸,来到后院大发脾气。
  惊鹊温柔小意的给他倒了一杯茶:“大人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去接今儿要进城的贵人们了吗,怎么还把自己气成这样了,多伤身啊。”
  冉新接了茶,猛灌了一口,然后砰的放下茶杯,又将惊鹊抱到了腿上坐着,很是不悦道:“倒是本大人小瞧了他们,个顶个的脾气大,那个太子连马车都没下来就算了,连那太子太傅都敢坐在马车上不动,真当本大人说一声下官,还真就屈居人下了不成!还有那大理寺少卿,三句不离御洪,倒显得他有多能耐,不晓得的还以为他才是这建阳府的父母官,不过是来送钱的,越俎代庖个什么劲儿!”
  惊鹊便靠在冉新怀里,怯怯的说:“这么厉害啊,那大人会不会很为难?”
  “怎么会!本大人可是这建阳府的天!”冉新哼了一声。
  “就是呀,大人可是惊鹊见过最有本事的人了。那些贵人里虽然有皇子,但初来乍到看不清形势罢了,不然哪敢给大人甩脸色看,他们在这建阳府的吃穿住还都得仰赖大人您呢!”
  说起吃穿住,冉新又是怒气横生:“何止是甩脸子,他们简直是不知好歹!本大人特意给他们在建阳府里最大最贵的那家酒楼定了几桌子接风宴,可他们倒好,都说不去!还有本大人安排的客栈,连那个大理寺少卿都说不去住!倒是本大人原本心太善了,给了他们这不识好歹的机会!”
  惊鹊便一脸惊讶不解:“这些贵人们怎么这样啊,实在是太不会做人了,想来是在京中被惯坏了,大人可千万别为他们生气,平白伤了自己的身子。可是……他们不住大人安排的客栈,还能住哪儿呀?这人真是奇怪。”
  “人家可是皇子和重臣,哪不能住,自然看不上本大人的安排。那个大皇子,和二皇子不是同胞的亲兄弟吗,就说要去二皇子人家那儿住……二皇子那宅子是好,当初好不容易腾出来,本大人正要下手,谁想到二皇子就来了建阳府,迎了尊不好惹的佛进来,宅子也没了。”
  说起这事儿,冉新顿时更怒了,又骂骂咧咧了一阵,然后很是勉强的叫了管家过来,让他转告吩咐下去,赶紧加大加快御洪工程的修缮,免得荣遂言他们心血来潮去江边检查。至于所需的钱款,自然从刚到的那一批款项里取用。
  惊鹊接着软声说话,心下百转千回,想着或许这次来的贵人当真能信……至少这次的贵人们,似乎并不吃冉新阿谀奉承那一套。
  ……
  越谦和他的随侍青柏往越诚的府中去,其他人自然不可能同行,都选择了直接入住建阳府中隶属皇家的驿馆。但建阳府这驿馆显然维护得并不上心,连安阳城都比不上,他们在安阳几乎是能直接入住,但建阳府这边还得等人拾掇拾掇。
  这期间,六皇子便在驿馆内跑来跑去,荣嬷嬷实在追不动他,荣二公子荣明风也没那么多耐心哄着六皇子,干脆就让荣五公子荣明安去照顾,荣明安很是顺从的应了差事,然后紧紧跟着六皇子以防意外。
  宴示秋他们就站在马车边,越浮郁一点都不在意旁人目光的在给宴示秋打扇。荣遂言目不斜视,仿佛眼前并没有发生“太子殿下在伺候人”这种事,用随口说说的语气道:“看来这建阳府不怎么纯粹。”
  ……
  “殿下!大皇子殿下到了!”
  二皇子越诚在这建阳府的府邸之中,仆从颇有些兴高采烈的来到越诚面前禀报。
  越诚闻言却不见半分高兴,神色莫名的看向仆从:“你高兴什么?”
  仆从一愣:“殿下……”
  越诚猛地将手边的物件砸了过去:“你高兴什么!”
  仆从霎时抖着腿跪下了:“奴才……奴才不敢……”
  越诚哈了一声:“我知道你们在高兴些什么,不就是觉得我这个二皇子废了,大皇子前途无量,他现在居然来看我,我可不是该高高兴兴赶紧迎出去摇尾巴吗!”
  越诚早就知道越谦会来建阳府了,他虽然不往京城回信,但文皇后和越谦这几年仍然会时常写信到建阳府来,说些他们在京城的近况。
  越谦来了建阳府之后会到他这里来,越诚也不觉得意外。他虽然不高兴,但并没有打算把越谦这位皇兄拒之门外,在仆从面前发了一通火之后,越诚就起身来到了前院的花厅中,越谦已经进来了,正坐在厅内用茶。
  “阿诚。”看到越诚,越谦放下茶杯,站起了身。
  越谦已经做好了越诚会冲他发火的准备,但没想到越诚突然对他一笑,越谦意外得一愣,又喊了一声:“阿诚?”
  “皇兄远道而来,弟弟给皇兄准备了一些礼物,就在特意为皇兄收拾出来,方便皇兄在建阳府这段日子住下的那个院子里,皇兄现在方便的话,弟弟陪你去看看?”越诚的语调很是亲昵,仿佛兄弟二人之间并没有过嫌隙,亲昵到有些怪异。
  但越谦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点头:“好。”
  于是越诚走在前面,越谦微微落后,跟着他绕过了九曲回廊,来到了这府中的一处院落前。
  “就是这里了,这个院子特别大,能住下不少人呢。”越诚话里带着笑说。
  越谦微微蹙了眉,只觉得越诚这模样更加怪异。
  直至院落的大门推开,他们步入了院中,看到已经跪在里面的十来个人,这种怪异感更甚,让越谦甚至想要退出去。
  越诚却指着跪在院中的十来个年轻男子,还是对越谦笑得欢快亲昵:“皇兄怎么是这个表情,难道不喜欢弟弟特意为你准备的这些礼物吗?是不是还没仔细看?你仔细看看啊,这些男人长得都挺漂亮的,虽然确实也比不上皇兄几年前喜欢的那位宴太傅,但皇兄也体谅一下弟弟,这里毕竟是建阳府,不像京城那么人杰地灵,能找到这么些年轻漂亮的已经很不易了,弟弟可废了不少心思呢。”
  “皇兄远道而来,弟弟这里也没什么可招待的,只能赶忙寻了这些人来。也不知道皇兄会待多久,怕人太少了皇兄觉得腻味,便尽量多寻了些,如今还在寻呢,可不止这么点人。皇兄也别怕麻烦了弟弟,大大方方一天用一个都使得,毕竟皇兄几年难得来一次,这次来了走了,下次什么时候来也不一定,趁着现在有机会,弟弟可得赶紧向皇兄献些殷勤……”
  “阿诚。”越谦闭了闭眼,出声打断了越说越快的越诚。
  但越诚只是停顿了一下,然后还是接着道:“皇兄怎么这般态度,可是几年没见当真与弟弟生疏了?是不是怪弟弟没有回信?可皇兄你当真得体谅弟弟,弟弟连《三字经》都背不下,哪里会写信呢,皇兄你……”
  “啪”的一声,越诚的脸上蓦然落下了一个巴掌。
  越诚愣了愣,抬起手摸上自己的脸,又直直看着刚放下手的越谦,一时间表情似哭似笑:“……你打我?”
  越谦唇色有些泛白,他觉得掌心有些发麻,闻言喉间一哽:“……阿诚,是皇兄对不住你。”
  闻言,越诚骤然吼道:“你打我!几年不见你一来就打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当年我被赶出京城,你连送都没有送我!你就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缩头乌龟!你敢喜欢男人你怎么不敢认啊!我现在帮着你找了这么多男人来让你高兴,你不高兴吗?你凭什么不高兴!”
  ……
  越诚的府上不能安宁,但驿馆这边拾掇入住后,倒很是平静舒适。冉新这个建阳府知府也就是在自家后院里什么都敢说,仿佛什么都不怕罢了,实则人前还是没那么嚣张,即使不满越浮郁他们不将他放在眼里,但面上还是小心供着,并不想落人口实,只盼着这些大佛们赶紧离开建阳府。
  宴示秋和越浮郁在驿馆待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便说要出门,说是想在建阳府这城中四处走走看看。
  荣遂言闻言就想说和他们一块儿出去,他这次来建阳府也得考察一番,但话未出口,荣遂言就反应过来越浮郁肯定是不想他同行的,他还是别凑过去讨人不快了,回头自己一个人出去吧!
  砚墨和姚喜也被留在了驿馆里,只有宴示秋和越浮郁两人并肩同行。
  出了驿馆,他们先是在街上随意转了转,然后很是自然的来到了一条名叫如意巷的巷子口,转进去后又慢腾腾走到了巷尾的一套宅子前。隔着并不算高的土院墙,可以看到这宅子的院落里种有一颗槐树。
  “应该就是这里了。”越浮郁道。
  他们上前敲了门,又过了会儿才隐约听到里面有人来开门的动静。年久的木门发出嘲哳的声响,越浮郁和宴示秋看到了前来开门的屋子主人——一位年在四十左右,眉眼间带着死气沉沉的妇人,但她的面容仍然可见年轻时的模样,和他们曾在画像上看过的年轻女子颇为相像。
  “二位有事吗?”妇人沉声开口。
  越浮郁道:“您可是尹清叶?”
  妇人平淡的点了点头:“是我,你们找我?”
  “我是常记溪之子,越浮郁。”越浮郁径直开门见山道。
  这位如今名唤尹清叶,本名叶清颖的妇人闻声一怔。
  “能进去说话吗?”越浮郁又问。
  叶清颖愣愣的松开了抓着木门的手,往旁边退开一点,方便外面的人进来。
  越浮郁便看向宴示秋,然后一块儿进到了院中。
  叶清颖这才回过头,目光落在越浮郁的脸上打量着,似是在寻什么熟悉的痕迹。
  又过了会儿,她回过头关上院门,再次看向越浮郁时,她恢复了平淡:“屋里坐吧。”
  “家里没什么待客的,喝点清水吧。”进了屋内,叶清颖从茶壶中倒出了两杯清水。
  宴示秋和越浮郁接了杯子,但拿在手里一时间也没心思喝。
  叶清颖在他们对面坐下来,率先开了口:“你是阿溪的孩子,那这位呢?”
  她问的是宴示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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