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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薄情哑序-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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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了我吧,这盘棋一下我对竹屋再也没有留恋。”扑克牌在他手里快速变换,手速和姿势都像极了赌场里的庄家,贺行舟当年也非常迷恋岑越辞大杀四方的样子,微扬着下巴,微眯起的眼睛里带着些许得意,就连唇角勾起的笑意也带着意气风发,鲜活生动。
  贺行舟好整以暇等着他。
  最后岑越辞生无可恋放下扑克,两个人玩扑克确实没意思,加上马上要离开了,就当是让贺行舟高兴一下吧。
  “游戏没有彩头没意思。”贺行舟扔出骰子决定谁执白,“赌点什么。”
  岑越辞小口抿着水,摇头拒绝这个提议。
  “输了的人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件事。”贺行舟执白先行。
  这个赌约范围太大,岑越辞能答应才怪。
  “放心,我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你赢了,我答应你一件事,我赢了……”贺行舟佯装思考,“我赢了也很简单,宏博项目一直在赶进度,你住的地方去一趟太远了,不如搬到清和来。”
  清河位于市中心最好的地段,对面就是医院,最主要是贺行舟也住在清河。
  “搞半天,原来是想帮我搬家,不过,免了吧,我喜欢安静,市中心太吵。”岑越辞不咸不淡地拒绝,斟酌着走棋。
  贺行舟没在说什么。
  不到半小时,局势已经分明,岑越辞的王已经身边仅剩几颗白子,保护王的将军已经被贺行舟吃掉。
  岑越辞毫不犹豫举手投降,顺手不小心将棋盘带了一下,棋子倒在棋盘上滚动着。
  贺行舟难得碾压一把,尾巴翘得老高,“喂,棋品呢,我还没拍张照纪念一下。”
  他嘴里埋怨着,手上利落地将棋盘摆好,“给你个机会,三局两胜。”
  岑越辞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第二局结束的时间更早些,贺行舟喜滋滋收着棋子,顺带瞅了眼凝眉的岑越辞,对方连姿势都端正起来,一看就是在计算着什么,不知道的人很容易被他这副样子唬住。
  贺行舟不会,西洋棋可是他制胜的法宝。
  他也不得不感叹上帝是公平,岑越辞也有玩不转的东西。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是不是特后悔当年提议下西洋棋,从此发现你的一大弱点。”贺行舟摇着骰子,嘴巴就没停过,心里在犹豫,他到底要不要让一手?
  可是……
  贺行舟从各方面综合分析一下,放水似乎才是对岑越辞的轻视,他们俩什么水平,彼此都心知肚明。
  “不行,必须再来一次,我感觉我找到些手感了!”在第三局结束的时候,岑越辞瞥了眉梢眼角都带着得意的贺行舟,胜负欲再次上线,“在来一次。”
  贺行舟稳操胜券,不过下意识地配合着岑越辞下棋,这盘棋用时一个小时,比起前几局大张旗鼓压迫着白子,这一局让岑越辞也体会到博弈的乐趣。
  看岑越辞还有些意犹未尽,时间也还早,贺行舟继续等着他摇骰子。
  “最后一局下完了该去休息了。”
  贺行舟下到一半,看着岑越辞落子的位置,实在憋不住笑,“我发现,有些天赋真是天生的,这几步一模一样的走法你走了三次了,阿辞,我的西洋棋当初还是你教的。”
  他笑的乐不可支,倒在背后的靠椅上,眉梢眼角都是得意,“算下来,你欠我四件事了。”他伸出四根手指摇晃着。
  “先不说你擅自改规则,怎么就欠你四件事了,我也没答应你的条件。”
  岑越辞挪动下位置,“不下了。”他扔下棋子,力道有些大。
  贺行舟赶紧收起笑脸,“怎么了。”
  岑越辞看他一眼,“笑声太大,吵到我了。”一本正经地说道,让贺行舟都愣了愣,半晌,才捂着脸笑起来,“是,是,我错了,我们再来一次。”
  贺行舟后面‘缠’着岑越辞又下了两盘,依旧赢了,不过赢得非常有技巧,不动声色地放了些水,他估计岑越辞是看不出来,对方的水平,是真的很烂。
  下完棋,已经有些晚了。
  贺行舟推着轮椅到房间的过程中,问出了白天的疑惑。
  “你跟陈世荣见面就为了拿生日礼物?”答案过于离奇,贺行舟甚至在确认了一遍。“就这样?”
  当然不止这样,剩下的也没必要提起,岑越辞并不希望两人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再出现什么变化。
  只是……那8%的股份,岑越辞想不到还有谁会帮助贺氏,难道真是齐家?他不愿意相信这个答案。
  “叶成瑜回去后,跟我家里人说我在江城,那时我跟外公有些矛盾,生日那天也没有回去,他们找不到我的地址,又担心我,小姨才联系陈世荣,他见我也是为了完成小姨的嘱咐。”
  学生时代的岑越辞坏毛病不少,贺行舟对他行事作风无比了解,生气不搭理家人完全是岑越辞的作风。
  他刚想嘲笑岑越辞的幼稚,又想起他的外公已经去世,转移了话题。
  “不是陈世荣干的,也不是达尔夫,谁敢借助陈世荣的名号来针对我家。”贺行舟追查了五年,围绕的都是陈世荣一派,结果现在竟然不是陈世荣,还有个幕后之人。
  “你父亲是否还有其他敌人,陈世荣亲口与我说过他从未插手过榕城的事,贺家支持的那位倒台很大原因是站错了位置。”岑越辞当年去见陈世荣,便问过这件事,对方的回答也不出意料。
  “这些都先不提,外面关于你和陈世荣关系的揣测,达尔夫里面拱火的人也不少,你打算怎么做?”他比较关心的是岑越辞,从对方爆料的时机来看,明显是和岑越辞有私仇。
  “我和陈世荣的什么关系?”岑越辞完全不知道外界的传言已经歪成这样。
  他收到的内容大部分是达尔夫内部对他过往的质疑,进而扩大化怀疑他的能力和人品,从而想施压让总部撤销他的职位,毕竟一位已经影响了集团名声的副总,还肆意停掉不少项目,他们巴不得赶紧拉下来。
  沸沸扬扬的爆料信息,几乎都是达尔夫集团内部人员才能得知,明显有人在给媒体传递消息。
  “说你和陈世荣有不正当关系,所以年纪轻轻就能上位,才能让江勉对你马首是瞻。倒是你们那位江总还挺关心你,已经发了律师函。”贺行舟提起江勉,脸色都有些不自然,关于那位江总,他最近也听到不少传闻。
  岑越辞对榕城媒体的想象力十分佩服,“江勉在总部表现有目共睹,加上熟悉达尔夫的情况,所以才一起被调过来。”
  “是吗,我怎么觉得他每次找你,都像是在跟你做汇报。”贺行舟对岑越辞身边的人与事观察都非常仔细,江勉和岑越辞一起,反而是像岑越辞的下属。
  “他人就是那样,工作方式很难改变,不然总部也不会派我过来协助他。”岑越辞合上手机,“我这个副总更多是负责达尔夫内部的调查事宜,他才是榕城事务的总负责人。”
  贺行舟哦了一声,打开房门的灯,推着轮椅进去。
  过了一会,像是憋着口气,“所以……我给你过了五年的生日都是假的?!!”去见陈世荣是3月份,而他前几天才送了岑越辞生日礼物,那时他还高兴于能正好在生日当天将那份独一无二的礼物送给他,搞半天,都是假的。
  怪不得他拿出礼物时岑越辞眼底还有着疑惑!
  岑越辞撩开衣袖,那块表一直他一直戴在手上,“我也没说过我生日是哪天。”一直是贺行舟自顾自将他随便写在信息登记表上的日期当了真,第一次碍于礼貌没能澄清,后面他也只能默默认下。
  贺行舟冷哼一声,“你也没否认不是。”本该生气被欺骗的事情,贺行舟心里无数次发现自己竟然生不起来,只要人还在身边,被骗就被骗吧。


第37章 
  下午坐上贺行舟的车时,两人都有些不舍。
  尤其是岑越辞,向来想法不外露的人情绪复杂,依依不舍地拍了张照。
  “我已经将竹屋买了下来,以后还可以来住。”
  岑越辞将照片保存好,“有时间的话。”大概率是没什么时间的。
  贺行舟挽起袖子,方向盘一转,车身流畅地调了个头。
  “去医院还是回家里?”
  “先回一趟家。”得知他下山的消息,谭书和江勉已经约好时间到家里商谈工作。
  贺行舟自然不同意,“先去检查,媒体连提陈世荣的名字都不敢,只能在你身上大做文章,岑总,那些媒体怎么老盯着你不放?”从之前的桃色新闻到如今满天飞的经历造假事件,贺行舟作为榕城媒体的宠儿甚少有过这样的经历。
  岑越辞比他低调许多,对外接受的采访也不多,媒体却像是和他杠上了一样。
  他说出完后,岑越辞才想起一件事,拧着眉头望着熟悉的挂件,“之前的爆料,我还没找齐彦算账,贺总倒是提醒我了。”
  齐彦所做的事情不经查,谭书很快就通过和达尔夫关系较好的媒体得知了爆料之人,不过那时他忙着要退出生态地项目,便一直没搭理齐彦。
  贺行舟姿态轻松,“你哪是忘了,你分明是根本没将齐彦放在眼里,每次聚会时,你似乎都不太喜欢他。这次回来,我发现你更加讨厌他了。”
  贺行舟的圈子几乎都在榕城大学,难免会经常和岑越辞碰到,要是遇见其他人岑越辞乐于维持表面功夫,愿意打声招呼,唯独碰到齐彦,岑越辞从不掩饰他的厌恶。
  他问过许多次,岑越辞表示两人气场不合,这明显是岑越辞搪塞他的借口。
  后来,齐彦便很少出现在岑越辞出入的场合,渐渐地消失在了他们圈子。
  岑越辞按下车窗,冷空气窜了进来,他偏过头望着窗外,“你身边那圈朋友,他心思最多。”
  “怎么会?他就是在我身上有些不理智罢了。”
  岑越辞吸入冷空气,刺激得咳嗽了几声。
  贺行舟将车窗关上,对他在车上总是要开窗透气的行为透着几分不赞同。
  “车里有些闷,你稍微开点窗。”岑越辞声音闷闷地传来。
  贺行舟打开他这边的车窗,“现在好点没。”
  岑越辞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们都把他当成弟弟,齐家内部的争斗,怕是从来没注意过。”岑越辞良好的教养让他很少直接表达厌恶情绪,尤其是在社交场合,他那张脸很少流露出其他的情绪,这是从小到大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而对齐彦直接表露厌恶,自然是因为齐彦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从见面起,对方眼里的嫉恨他就看在眼里。不过对方是善于伪装的高手,他也不是非得要揭穿什么,只是懒得去搭理这样的小丑,私底下齐彦的阴阳怪气他也从来不放在心里,直到齐彦毫不掩饰他的企图——搞垮他。
  岑越辞不计较,叶成瑜却恶心得要命,他们也有消息渠道,叶成瑜得知齐彦干的恶心事后,直接去齐彦住的地方,将人打了一顿,齐彦才明白他们两人身份也不简单,偃旗息鼓主动退出了他和贺行舟的社交圈子。
  岑越辞删去一些内容,大致将他讨厌齐彦的原因说了出来。
  “之前我问你,你一次都没说过。”贺行舟听完后,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又没证据,他才大三,就能联系到那些富商,还是有特殊癖好的富商,你还觉得他单纯?我早就说过,但凡他早出生几年,齐家大少能不能坐稳总经理的位置都不一定。”岑越辞看人的眼光一向精准,也不会像贺行舟身边那圈人,一直给齐彦带上一层‘弟弟’滤镜。
  贺行舟无法承认这些事情他从来没发现过,他当年志得意满,身旁的暗流几乎被他忽略过去。
  “所以你那么生气?你觉得我被他骗了?”这倒是他从来没想过的理由。
  岑越辞扶着额头,手上滑动着最新的消息,淡淡说道:“你还不至于这么蠢。”
  他生气完全是因为贺行舟知晓齐彦的心思,仍旧答应了对方的要求,摆明了失去理智,想拿和齐彦在一起的事情来气他。
  岑越辞意识到贺行舟处理矛盾和感情的幼稚,也认识到他们之间难以磨合的性格将会是这段感情最大的阻碍。
  贺行舟也不否认,太过顺遂的人生让他面对超出预期的问题时,无法保持冷静和理智。
  ”现在呢,我稍微合格了吗?”
  岑越辞点点头,话还未出口,脸色严肃起来,压低声音道:“后面那辆车,好像有问题。”
  贺行舟透过镜子也观察到后面缀着的黑车,他松开油门提速,犹豫着要不要换一条路。
  “两辆车都是从下山后便一直跟着,你能看清司机长什么样么?”岑越辞撑着头,不经意扫过镜子里的黑车。
  贺行舟关上车窗,摇摇头,“太远了看不清,你的眼镜呢?”
  “行李箱里,先别管眼镜了,前面是什么地方。”
  贺行舟打开导航,寻找着车流量大的路口,跟着他的电话便响了起来,是何晏打来的。
  “贺总,那边来的人已经到了,想和您约个时间聚一聚,您什么时间方便。”
  何晏语气是少见的急切,对方来势汹汹,再拖下去,可就不太妙了。
  “那边的人是指谁?”岑越辞接过话,同时指挥着贺行舟好好开车。
  何晏听到岑越辞的声音,下意识的住了口,打着哈哈说道:“岑总也在啊,您们先忙,我待会在与贺总确认时间。”
  “何晏,我们被人跟踪了,这段路大概是云河路。”贺行舟一边观察着周围路况,一边吩咐何晏,“两辆黑车,跟了大概有……”
  “大概有40分钟。”岑越辞接上话,“不知道前面是否也有埋伏,我们今天是临时决定下山,除了竹屋的工作人员,我这边只有三个人知晓。”
  何晏作为总助,面不改色继续听着,”我明白了。”挂断电话后,立刻拿上钥匙跑了出去。
  车上的两人虽然着急,车速却依旧不变,刚才的提速已经试探出有两辆车跟着,再提速的话很容易被对方知晓他们已经发现了。
  贺行舟打转方向盘驶入了另一条高速路,高速路段的车辆不少,一路驶去,却没有看到休息点。
  贺行舟额头上的汗都淌了出来,若是只有他一人,他不至于这么紧张,可岑越辞也在车上,岑越辞的身体再也经不起折腾了,贺行舟好不容易才从管涵嘴里听到可以做手术,恨不得去找黑车司机直接干架。
  “急也没有用,对方没有直接动手,估计也不想暴露自己。”
  “被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让他后悔!”贺行舟咬牙切齿道,他看向岑越辞,岑越辞一脸平静,似乎毫不在乎他们正在逃命,还在打字跟人沟通。
  贺行舟伸长了脖子,看见上面是一串英文名。
  “谁啊?性命攸关之际还跟他聊的这么开心。”
  岑越辞不理会他,将心中的猜测告诉对方才将手机放进兜里,等他做完一系列安排,才看到贺行舟耷拉着一张脸,眼睛里还冒着火。
  “我的遗嘱执行人。”岑越辞侧过头,投下一颗雷。
  贺行舟捏紧了方向盘,“说什么呢,对方说不定只是单纯打个劫呢。”
  岑越辞猛地推开他,“打劫可不会带着枪。”后面的黑车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车窗,黑漆漆的洞口对准了他们。
  车子歪歪扭扭在路上滑出s型,贺行舟双手稳着方向盘,低下头看扶着脑袋的岑越辞,“撞到哪儿了?我最近这运气真是要去庙里拜拜。”
  岑越辞揉着脑袋,勉强支撑着坐了起来。
  “没事,前面500米处有个路口,先下高速。”
  贺行舟往后望了一眼,后面的车子已经跟了上来,司机像是不要命一样在路上横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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