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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离婚后,美人A每天都在求复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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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不许动他…”蒋野皱眉; 张开胳膊护着。
  保镖们的脚步顿住,眼看着蒋野隆起的小腹部也束手无策起来,毕竟这是他们老总找了好几天的人; 意义非凡不能动粗。
  “你想带着我的种从这离开; 绝不可能。”
  池颜川像是算准了他一般,步调轻松的走近两步:“想走可以; 孩子留下。”
  “结婚的时候说的清楚; 你是自己和我回去还是我让人带你回去?!”男人的眉宇间微微浮动着火气。
  刘经理在后撤散着人; 港口的人流量除了日出后会逐渐增大起来。
  海面上的船汽笛响起,落锚离港,在水中荡起阵阵波澜水纹,那是蒋野最后的希望也开走了。
  “把蒋先生带回去。  ”池颜川冷着脸转身没有半分温度的和言卿说:“另一个你看着处理,我不想再见到他。”
  言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点头说是,招了招手示意让保镖将人拉开。
  Alpha的脚步未踏几步,略略低哑的声音叫住他:“颜川……”
  池颜川像是赌赢了似勾起笑,停住脚步:“怎么。”
  回头和蒋野那双几乎已经破碎而疲惫的双眼对视。
  蒋野已经太累太累,他看着自己的小腹,隆起的弧度,涩然开口:“是不是孩子没了…你就放过我们…放过他…”
  太累太累。
  一个男人一生最无用的时刻大概就是被逼到绝境毫无还手之力要任人宰割,看着想保护的人却也无可奈何。
  这么多年悄无声息如蝼蚁一般的活着他已经够了,他是废人,烂人,他的弟弟不是。
  那场火灾没有让他们浴火重生,反而坠入深渊数十年。
  池颜川践踏他的尊严,自以为生长在他身上的骨肉可以成为最后的威胁。
  或许运筹帷幄的池颜川也有失算的时候。
  没有人可以在蒋野的心里超过蒋铮,这个孩子不行,池颜川更不行!
  “如果你真的开心。”蒋野破涕而笑了声,脸上苦涩蔓延,他抬起脸道:“那我就随你。”
  “蒋先生!”
  “蒋野!”
  池颜川只是愣了一瞬,刹那之间!
  只见蒋野手中拿着的东西黑影一过,冲着他自己而去!
  他们对视仅仅半秒,池颜川分明看见那双眼睛里像是深褐色无底深渊般恐怖。
  露出银白色的金属光芒直接被他插.入腺体,鲜血迸发而出顺着他的小臂一路流淌滴到柏油路面。
  “那我…”蒋野微不可见的哼了一声,双腿一软整个人都倒在地上。
  强撑着另一个胳膊,毫无血色的双唇一张一合:“那我还给你…可以吗……”
  一切发生的太快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你他妈的疯了!蒋野你疯了!”
  他手中拿来划伤腺体的东西是药店里最便宜的抑制剂,甚至连生产批次都没有,这种产品都是大量的止痛剂混合其中,鲜血涓涓留出他还是不肯放手,蒋野像是痛麻了,身体在不可抑制的颤抖,却将针剂按的更深。
  喃喃的说:“别动蒋铮…别动…你要的我还给你……”
  池颜川按住他的那一刻,异于常人发烫的体温。
  朦胧的眼中只是在努力绕过池颜川看着身后那什么也听不见的小铮。
  “这种东西你也敢碰!蒋野你不要命了?!”
  已经被终身标记的omega无法用其他抑制剂来舒缓伴侣的安抚,他还在孕期,这种抑制剂在他的身上只会有更严重的危害,池颜川就算不懂这些他也能清楚这个到底,蒋野怎么会不明白?
  只是他对着自己敷衍了事,从未把他自己看的多重要。
  池颜川的脑海中满是空白,耳边嗡鸣间他急促的叫着医生,护士,让救护车快来。
  “快!言卿!快!”
  “池总,救护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很快就到。”言卿迅速让人拿来了纱布,却怎么堵都堵不住。
  他抱住蒋野的时候,腺体的中释放着大量的葡萄香乱钻冲入自己的鼻腔,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做到这一步!
  池颜川的手按不住腺体的伤,蒋野在他的怀里瘦的出奇,好像除了那隆起的小腹部其他都被衣服遮盖,几天内他消瘦的像是行走的骨架。
  一瞬间这不是他认识的蒋野。
  那个在擂台上让他一眼望去只有他身影的蒋野,那个木讷不会说情话只会在他身后站着的蒋野。
  以前在八角笼中的时候池颜川最欣赏便是他的果断,总是能用偏瘦的体型出其不意,如今也是果断,腺体敏感到撞一下都会痛全身的部位他划烂的时候眼都不眨。
  都是蒋铮,都是为了蒋铮。
  可怕的是仅仅蒋铮……
  池颜川的心里有一种不可见的浓雾涌上心头,怎样的一种情会让蒋野舍身求死来保。
  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那不是爱情,这远比爱情伟大。
  在这样快节奏的社会和俗世中,池颜川无法想象还有什么,他走进自己的死胡同,里面的每一面镜子都是蒋野,破镜难圆,碎掉的镜片将蒋野伤的七零八落痛不欲生。
  脸上的液体泪血混合,苍白毫无颜色的唇瓣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干涩如同木头人。
  池颜川的心脏骤停,暴躁的大喊他的名字:“蒋野!蒋野!”
  “蒋野,别睡……别睡……”他慌了神。横抱着人大步向港口外走去:“看我!蒋野你他妈给老子睁眼!”
  “颜川,你怎么…不高兴……”蒋野颤抖发浓的哭腔,身体疼到抽搐蜷缩。
  他的眼皮很重,脖颈向下已经被血染透。
  蒋野想睡,他被池颜川抱走,闭眼前看见所有人都跟着这个方向离开,只有小铮还站在原地。
  他要是死了,小铮怎么办……
  街道上的人都震惊的看向这个位置,omega的信息素散发的奇怪,扩散速度极快,并不是发热期那种味道,反而像是一颗葡萄开花。
  像老宅中的郁金香,衰败前还会在雨夜之中散发沁人心脾的浓香。
  是什么能让一个将近一米八的男人瘦的可怕,垂下去的头没有生命般随着池颜川的步伐起伏,他的心跳也在迟缓变慢。
  来不及等救护车,港口边的运输车辆全部都让开一条路,车子急急的行驶而过,引擎的嗡鸣声格外刺耳,如同冬天在窗边划破的窗花。
  太阳在海岸线升起,热烈的光直直的照射在大地。
  港口的地上只有一大片鲜血,还有残存的苦涩葡萄香。
  蒋铮站在原地不动,等着他的哥哥牵着他走。
  他知道,或许他们……走不了了。
  ——
  到达医院的时候,院主任早就来了,白溪也等在医院的门口,看见这一幕的时候还是心漏了半拍。
  推着病床进手术室的时候,护士已经在说心跳过慢,灯光照进他眼中的时候蒋野已经没有反应了。
  “白溪,救他…救他……”池颜川在人进手术室的时候拉住他嘱咐:“我要他活着。”
  那种心慌是放大的洞口,拽的池颜川一直向下坠。
  “我要他活着…知道吗?白溪。”
  “我知道。”白溪的再没有了平时轻松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深愁的脸,他看着池颜川浑身上下被血浸湿的衣服,气不打一处来:“要是知道会这样,我和李燃笙就不应该帮你找人!”
  “池颜川你疯了吧?他在怀孕!”白溪推开他进了手术室。
  眼看着手术室的灯光从绿色变成红色。
  明明悄无声息的走廊里,池颜川能听见放大无数倍的心跳,他的指尖在抖,刚才摸着蒋野的温度在消失。
  他没有想蒋野死……
  蒋野怎么会…
  蒋野不敢,蒋铮还活着,他不敢死。
  池颜川在原地一遍遍的走,下意识的蹭了下自己的鼻尖,手上都是蒋野的已经变凉的温度。
  血凉了,人呢…
  言秘书跑上楼的时候池颜川正虚脱无力的锤着墙面,他的头发被揉乱,只是在等。
  “池总…”
  “蒋铮呢…人呢。”池颜川盯着自己鞋尖,他现在没有空见他,却不能放了他。
  言卿道:“已经安排人带回特殊病房了,媒体那边也已经压了消息和热度,之前的悬赏已经撤掉了,其他的事宜我会再去安排。”
  池颜川无意识的点头:“好。”
  “做得好…”他起身又坐下,反反复复几次不安。
  他或许在安慰着自己没事,护士拿着血浆重新进去脚步仓促,
  不到两分钟,白溪拿着文件夹出来递给他,没有摘下口罩:“快签,病危通知。”
  池颜川一个惊颤,寒冷的一股感觉从他的脚底萌生,他的四肢好像麻痹住了。
  因为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到这个地步。
  “蒋…”池颜川的嗓子中被塞了石头,叫不出他的名字。
  “腺体已经烂了,百分之八十要摘除。”
  一秒钟不敢耽误,签字上歪歪扭扭的,手术室重新关上的瞬间,走廊拐角处谢荣小跑而来,他手中拿着的文件递给坐在铁椅上的池颜川。
  “这是什么……”
  “蒋铮的秘密,也是蒋野的曾经。”
  作者有话说: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火葬场走来了!
  谢荣,你是我的神!
  如今的蒋哥,虚弱,无力。
  以后得蒋哥面对池狗,滚蛋,别来沾边!一拳给池狗打哭(真的会打哭他)


第30章 
  长廊中静匿着; 来回穿梭的脚步声踏在大理石地板上映着恍惚的倒影。
  言卿将一切打点好回到楼上的时候谢荣已经离开了,只有池颜川坐在那里,那份被带来的秘密已经被他拆开过; 几张污秽恶心的照片被他捏在手心最后装回了文件夹。
  “池总,蒋先生会没事的。”他走近。
  池颜川像是变了个人; 强烈的感情冲垮了理智的底线。
  他看着那猩红如地狱魔鬼的手术灯沙哑着声音:“有烟吗…”
  “有。”
  这一层早就已经被疏散; 就连走廊尽头的护士站都换了常用的保镖来把守。
  言卿将烟递过来; 可池颜川摸遍他的身上却找不到火机。
  男人的指尖反复撵弄着烟草掰成几块的碎屑; 这个秘密远比他以为的沉重; 也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十三岁的蒋铮替代了蒋野被多少人搞到残疾; 照片; 实验记录; 他两个小时前对这个蒋铮恨之入骨; 可现在却又不懂自己在做什么。
  温柔的蒋野为了生活抛除尊严是为了赎罪,他这辈子唯一的念想只有一个,想要当初替代他的小铮能够有朝一日重新开始,做一个人站在烈阳之下不会遭人白眼,仅此而已。
  这些资料如果不是谢荣这次去查; 半年后会被一起销毁; 随着一阵灰烟消云散。
  或许池颜川不懂这样跨越血缘却仍旧相连的亲情似海,可他知道一件事,他迈了一步无法回头的沼泽。
  言秘书陪着他等待着手术; 中间白溪还特意叫来了之前蒋野的产检医生来协助。
  蒋野的情况极其特殊; 身体各项指标全部标红,鬼门关只有一步之遥; 输血进去好转也仅仅是留着一口气。
  腺体彻底没有办法缝合; 劣质针剂注.射太多; 烂了的根已经救不回来了,除了摘除别无办法。
  两小时后正是中午,太阳光照从走廊的另外一头照射进来,带走自由的海鸥停住落脚在栏杆。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蒋野被转入重症监护。
  池颜川想要抬腿要跟过去,这脚就像是被灌了铅。
  白溪从后跟出来,几个小时的手术他几乎要腿软:“腺体保不住是意料之内,池颜川他…”莫名带着几分哽咽的问:“他身体差劲成那个样子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当然向着你,但那是你的omega。”他呼了一口气:“可是腺体被劣质抑制剂都能打烂,而且他肚子里的那个…我不是生殖科的,我需要有个人能做这方面手术的人,明后天只要他稳定一些就要立刻手术,摘除腺体和拿掉。”
  蒋野的腺体现在已经无可救药,就算没有这次划伤也只是时间问题,超负荷的药品将他的身体已经拖垮,等到腺体彻底损坏,本体不再供应信息素就会胎停。
  白溪很镇定的和他讲着术前的准备。
  池颜川张了张嘴,神色复杂的红了眼,心口被杂糅成一团:“那他…”
  “他会有危险吗…”
  “会,腺体摘除后的排异反应要多久这都好说,正常omega拿胎都会有危险,但是六个月,那孩子成型了。”
  “颜川…”白溪神色肃穆还想说什么,最后却闭了嘴:“算了,你自己去看吧。”
  其实他不敢进去看。
  在这偌大的医院中,池颜川站在走廊的尽头自己抽了一整包的烟,他不喜欢这个味道,可是尼古.丁短暂过肺的辛辣却能缓解他的躁动和心乱。
  摘腺体成为omega,拿掉孩子当做没有过。
  这两件事压在池颜川的心上,可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
  火灾,明日福利院,替代,一步步是他亲自逼着蒋野,他宁可死也不愿说出的秘密,平凡的人碌碌一生却有着自己的奔头。
  池颜川没有,他以为自己喜欢谢荣就追了,以为自己讨厌蒋野就恨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蒋野这两个字刻在了他的心里?
  池颜川不知道。
  可能是他第一次在家里做了他爱喝的汤,给他带了蜂糖水。
  可能是孕初期有些嗜睡却点着一盏灯等着他回家。
  也可能是他笨拙的的吻,从不会花言巧语的话。
  池颜川见过的漂亮花朵太多,所以这颗从不争艳的葡萄才会让他难过。
  撵灭了最后一根烟,站在这里看到月亮升起。
  他走进蒋野的病房,奄奄一息的腺体最后在密封的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葡萄香。
  蒋野的止痛一直在补,不然他会难受。
  所以时而清醒时而沉睡,模糊的时候指尖会动一动,在呼吸机上有一层雾气,眼窝深陷的男人像是躺在这里会很久。
  深夜十二点,护士将最后一针止痛补好,发现体征稳定后联系了白溪确定了最后的手术时间,腺体剥离剂要提前打进去为摘除做准备。
  他脖颈上戴着护枕,头动不了,繁重的呼吸机拿下来换成了氧气管。
  病房内没有点灯。
  蒋野再睁眼的时候是一片黑暗,他的手脚没有什么感觉,像是不存在一般。
  “醒了?”男人感觉到床边的指尖在动,他牵起小声的问:“不要乱动。”
  “蒋铮…”他张嘴半晌念出名字。
  池颜川尽量温柔的说道:“他很好,就在楼下,你想他来看看你吗?他……他可能睡了,明天让他来,好吗?”
  蒋野适应半天空气中这种昏暗的光线,这才看清床边的人。
  他以为是自己耳边嗡鸣听错了声音,竟然真的是池颜川。
  可真正的池颜川哪里会对蒋铮有这样宽松的模样,蒋野哼笑了声,转开视线,这是梦。
  向来只有在他的梦里池颜川才会温柔,会这样和他讲话,或者如同这样和他贴近没有半分不耐烦。
  医院走廊里的灯被巡视的护士踏亮。
  池颜川的眉目在蒋野模糊的视线中清晰了些,他伸手在男人的面庞边描绘着,觉得好奇怪。
  自己竟然会遇见这样虚无缥缈的梦。
  Alpha拉着他的手紧贴着自己的脸颊,轻问:“怎么了……”
  蒋野疑惑的看着自己打针的手:“我…怎么了?”
  “你身体生病了,过几天就会好的,等你好了我们就回家。”
  蒋野听见这话笑了,他更确信这是幻想。
  他努力睁眼,下意识的努力挪动着自己的手抚摸到小腹:“这句话,我对小铮也说过…我告诉他,他只是身体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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